如果是,那她就是秦素婉手中的一枚弃子。
但是我想想觉得不太可能,因为陈哲宇这个人太过好色,好色的人都怕死,可能会冒险把自己置身于险地,把自己大好的青春年华都送入监狱吗?
所以我觉得陈哲宇只怕也是遭到栽赃陷害的,甚至他的倒台极有可能是妻子一手策划的。
想到这个,我狐疑的看了妻子一眼。
“老公,你怎么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会不会因此遭到赵家的报复,炫彩内衣公司可不是好招惹的。”
我嘴上应付着妻子,口口声声为她担心,为她着急,但是心里却是在盘算这事情其中的猫腻。
“老公,我怎么知道炫彩内衣公司的?我好像从来没和你提过这家公司吧。”
妻子的怀疑叫我心生警兆,别是叫她发现我在背后调查她吧,我慌张的解释道:“你是没提过,但是赵海波我不是找过嘛,找他前我当然要知道他是什么背景。”
妻子看了看我,我心头一慌的,妻子根本没看我的眼睛,而是在看我的耳朵,坏菜了,我撒谎露馅了。
我心里万分着急,可妻子根本就没揪我撒谎的事情,而是笑道:“老公,不说这些恶心鬼了,反正他们离判刑不远了,咱们去洗香香,今天我心情好,咱们玩点特别的好不好?”
“玩什么特别的?”
“老公你想个呗。”
“有了,观音坐莲咋样?”
“啊?”
“就在沙发上做,做完了再洗澡。”
“不要啦。”
“就要……”
我故意拉着妻子在沙发上来了好长时间,就是要叫窃听者好好听听,不刺激的他们流鼻血,我和他姓。
洗好澡,妻子在洗衣服,我拉了抽屉,看了看被胶带包的都看不出样子的窃听器,一阵冷笑,明天就能知道你们从哪来的了。
晚上上铺入睡,妻子有些失眠,我搂着她问道:“怎么还不睡,还没够吗?”
“老公,人家够啦,就是兴奋的睡不着,升职加薪啰。”
“你个财迷,不过赵海波怎么坑自己家公司啊,这实在是太叫我意外了,还有陈哲宇,这人一看就是好色奸邪之徒,这样的人做起坏事来肯定小心谨慎的很,你是怎么发现他们马脚的。”
“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举报邮件,上面有他们的私人户头的流水账目,我一核实,发现是真的,便立马上报了安主任,安主任当即报警了。”
“就这么简单把两个蛀虫给抓了?”
“对啊。”
我陷入了沉思,这邮件会不会是秦素婉主持发的,可以她的性子,可能把这么个大便宜白送我妻子,要我诬陷发匿名邮件的话,我会直接发给全冠公司的主管,这样弄垮赵海波的几率才大些,也好过给我妻子,如果我妻子是个心黑的人,完全可以拿着这些东西去要挟赵海波和陈哲宇,不举报的话,秦素婉的计划就得落空。
这事透着悬疑,摸不清头脑。
“老公,你想什么呢,我升职加薪不好吗?”
“不是,我在想匿名邮件会是谁发的,没人会无缘无故给你这么大的好处的,我担心他别有目的。”
“老公,你想的这些,我也曾经想过,但是不管对方的真正意图是什么,但是我考虑过了,这件事情对咱们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只有好处吗?”
“对啊,你看,赵海波入狱了,老公你拔了眼中钉,我呢,又升职加薪,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
妻子这么一说,我才发现,真的是这样,而且不但是一举两得,还是一举三得,秦素婉那也得了一大好处,谋夺炫彩内衣公司的计划完成大半,接下来就是纰漏此事,再是利用舆论召开股东大会,到时候夺权。
只是这事到底是不是秦素婉主持的,我总觉得不像她的作风。
“不想她了,老婆,睡吧,你再不睡觉,我可打你屁屁啰。”
“呀,你从来都不打我屁屁的,怎么今晚会想打人家屁屁啊。”
“嘿嘿,要不咱们试试。”
“不要。”
“来嘛。”
“啊呀,疼。”
“哈哈……”
第二天,妻子去上班,我立马打了电话联系宁小悦,宁小悦很快来了我家,她倒是谨慎的很,戴了鸭舌帽,还戴了口罩来我家。
进门后,立马对我做嘘声,然后到沙发上坐下,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工具箱。
这一套什么仪器我也看不懂,只是宁小悦打开后弄了一下后,突然咦了一声:“奇怪,你家并没有射频信号呀,没被监控好不好。”
“什么?”我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那我拆了放抽屉内的窃听器是怎么回事?”
“把窃听器拿给我看看。”
我打开抽屉,取出了用胶带包裹的死死的窃听器,宁小悦拿起胶带,皱眉问道:“这谁包的,这么专业。”
“嗯?你什么意思?”
“包这东西的人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能有效干扰窃听,这种包法让我想起了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