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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跟着表弟走,什么都会有(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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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三个兴高采烈,家中回荡着捡便宜的欢声笑语不同,当黎君华将今天在“大三元”发生的事给王吉凤和黎明德摆谈了一番后,王勃的大姑王吉凤当即发飙变脸,数落起黎君华的那些狐朋狗友来:
“华华,你交的都是些啥子朋友哟?!一个二个,咋个都是些贪得无厌的人喃?干脆散伙算了!你和你表弟出来重新开一家,懒得跟这些得寸进尺的人搅在一起!”
“是啊!我当时就是跟王勃那样说的啊,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四方不好开,那就切德市,找黄兵他二爸。表弟懂门道,有技术,缺钱我爸可以给他贷款,让黄兵去找门面,找关系,怕啥子嘛怕?但表弟说算了,分点股份就分点股份,没啥大不了的。他赚钱的门路多,正好可以用卖股份的钱搞点其他的投资。”黎君华说,脸上也是愤愤不平的样子,“我是把这几个人看穿了,特别是李静,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时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模样,一到关键时候就耍心机,弄名堂!我真是看错了她!”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平时吃吃喝喝没问题,但在一些关键的时候你就要长个脑壳了。这次也算吃一堑长一智吧。”黎明德忽然开腔,总结了一句。
“我晓得,爸!所以我今天忍不住冒火了噻!李静和薛涛今天也太过分了,哪怕今天和这两人绝交,我也是要和勃勃站在一起,共进共退的!”黎君华昂着下巴说。
“其他投资?其他啥子投资哟?莫不是王勃说出来宽你心的?”王吉凤插言进来,有些疑惑,接着女儿前面说的问。
她这么问,也是基于对生活的基本认识,那就是对普通的老百姓来说,赚钱的门路实在是太少了;而既能赚钱,还能轻松不操心的赚钱,则更是少之又少。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一定遇得到,而一遇到,就能够改变人一生的命运。王勃能找到一个,在她看来已经是撞了大运。这一个月不到,又找到了发财的路子?王吉凤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可能!
“我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觉得表弟是想息事宁人。但后来见他自信满满,毫无伤心痛苦的模样,他应该是真的有其他的投资渠道吧。哦,对了,他昨天才从深市回来,在深市呆了一个星期,说不定谈的就是这个事情。”黎君华说。
“深市?他跑深市去干啥?他认识深市那边的人?这又怎么可能?”王吉凤又是一惊。
黎君华摊了摊手,说:“我哪里晓得?反正我是越来越看不懂舅舅这儿子了。不过,嘻嘻,看不懂也没有关系,我只需要懂一点就行了,那就是‘跟着表弟走,什么都会有;不跟表弟走,好事皆休!’我感觉我这辈子要想真的吃香喝辣,恐怕得靠王勃这小子了!”黎君华“嘻嘻”一笑,现学现卖的编了首歪诗。
“呵呵,那你以后就跟着你表弟混嘛!”王吉凤也笑了起来。
一家人又聊了会儿天,聊天的对象自然是黎君华的表弟王勃。语气轻松而自然,且多有赞叹和褒扬。尤其是王勃的大姑王吉凤,对自己侄儿的维护之意,溢于言表。这种态度的转变,当然和王勃的赚钱能力无不关系。
以前,他们见王勃家的米粉店生意火,觉得对方肯定赚了大钱,但这钱到底有多大,三人心头却没个谱,只能通过王勃一家生活水准的变化胡乱猜测。
现在,三人仍然不晓得王勃家的那个米粉店一个月到底能赚多少钱,但是见王勃随随便便捣鼓个网吧一个月就能赚两三万,而王勃对此却不太在乎,失去一半股份也不心疼,由此可知,“曾嫂米粉”一个月的纯收入肯定在网吧之上!而且说不定还要上很多!
光是王勃在网吧每个月多达一万多的分红,就已经超过了王吉凤一家的总收入,不论是明收入还是暗收入,这还没算上对方那家吸金能力更强的米粉店!所以,单是比赚钱能力,王勃一家已经远远的将他大姑这家人甩在了后面,并且现在开始反过来对他们进行帮助和反哺。
这种认知,双方赚钱能力的逆转,三人一开始当然很不适应,尤其是黎君华的母亲王吉凤,心头总不是滋味,甚至还有很多的不平衡,想不通。
但事实就是事实,不管平不平衡,想得通还是想不通,弟弟一家住在城里,当了城里人,而且收入可能比自己一家高得多的事实不会改变!一家人也在调整着对待此事的心态。黎君华是最早调整过来的。其次是他父亲黎明德。只有王吉凤仍旧有些想不通,心头还有着疙瘩。
而当弟弟一家的步伐越迈越大,弟弟的那个继子在事业上开始照顾自己女儿的时候,最顽固的王吉凤也从内心深处接受了弟弟一家强于自家的现实。所以,当晚上听女儿回来说前不久几个外人“欺负”王勃时,王吉凤立刻按耐不住,腾的一下冒火,数落起黎君华的狐朋狗友来。要是换一个月前,是生气冒火,还是幸灾乐祸,那真是难说了!
“华华,这么久还没喊你舅舅他们到家里来吃饭,你看哪天还是切喊哈儿你舅舅舅母他们到屋头来吃顿饭噻!”聊天快要结束的时候,王吉凤忽然对黎君华说。
黎君华还没来得急说话,一旁的黎明德就开口了:“又不是正月间,屋头啥子都没有,在屋头吃啥子嘛吃?切外面吃!”
“要得,爸!切吃火锅,德庄!”黎君华兴奋的说。
“呵呵,德庄就德庄嘛!我都好久没切吃过火锅了。”王吉凤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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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几个“二代份子”分别后,王勃一回到家里,便把田芯叫进了自己的卧室。
“今天晚上又切腐败了哈?吃的啥子哟?看你吃得红光满面的!”田芯来到王勃的卧室,并顺手带上了门。
“这是鸿门宴,你以为很好吃嗦!”王勃直接将自己摔倒在写字台边的沙发上,一副累坏了的样子,冲田芯说,“芯姐,麻烦你切给我拿瓶矿泉水喃!渴死我了。”
“要得,王少爷!”田芯媚媚的看了王勃一眼,转身出去给他拿矿泉水去了。
“拿着!”田芯将一瓶冰冻的矿泉水递在王勃的手中,顺势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接着他刚才的话随口道,“鸿门宴?啥子鸿门宴?”
“几个‘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二代份子,想谋夺你男人在网吧的股份,不过‘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嘿嘿——”王勃的“嘿嘿”还没嘿完,坐在旁边的田芯一个拳头就朝王勃的肩膀砸来:
“你说的啥子话?那么难听!”田芯红着脸说。
“嘿嘿,嘴误嘴误!不是‘你男人’,是‘你未来的男人’!”王勃看着田芯,‘嘿嘿’一笑,说完之后,紧跟着就将矿泉水瓶举在他和田芯的中央,做出一副防守的姿态。
但田芯的打击却没到来,只是受到了田芯如水目光的狠狠的一剜,田芯吸了口气,脸红红的道:“你也就那点出息!快说吧,你找我有啥子事嘛?神神秘秘的,还要跑到你寝室来说!”
“嘿嘿,好事!”王勃笑着道,拧开矿泉水瓶的盖子,“咕嘟咕嘟”的朝喉咙灌了几口,盖上瓶盖,把瓶子放在旁边的写字台,而后转头,贼眉鼠眼,目光带色的直视着眼前的“田店长”。
几天前四方这边下了几天的雨,天气有些凉了,晚上的时候,田芯便没向往常一样穿她那套薄薄的翠花睡衣,而是换上了一件较厚的带兜帽的红色卫衣,下面则是一条米色的驼绒裤。她的这种打扮,看起来既青春又时尚,王勃还从来没见到过。
“啥好事?”田芯问,然后便对上了王勃那双带电带火的目光,“你看啥?”田芯翘着嘴,面含笑意的看着他,屁股却在朝外移。
田芯移,王勃也跟着移,一直移到两人臀挨臀,腿挨腿,再也无法移动为止。王勃探出左手,一把将田芯搂入怀中,小声的说:“你身上这件卫衣什么时候买的?好好看哦!”
“买了好几年了。真好看啊?”田芯道,身体一紧,扭了扭身子,下意识的朝门口瞟了一眼。
“好看!”王勃点头,毫不犹豫的说,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上次和对方在床上“翻过去翻过来”的一幕幕,猴头顿时便有些发干,抱着田芯的左手便用力了一些,空闲的右手一抬,拨开遮挡着田芯右耳的短发,立时,一只巧夺天工,精巧绝伦,每次看到,都能让他呼吸一滞的耳朵便现了出来。
田芯知道自己的耳朵似乎对身边的家伙有着莫名其妙的吸引力,一摇头,根根乌黑,丝丝光滑的齐耳短发便又滑了下来,盖住了自己的耳朵。田芯双肩摆动,轻轻的挣了挣,嘴里却用一种含娇带嗔的,腻腻的语声说:“你干嘛呀?规矩点好不好?”
“天气凉了,我这不是冷嘛!你衣服穿得多,抱着你正好取暖。”王勃厚着脸皮说,手上不仅没松,反而更加的用力。
田芯“无奈”,便只有让王勃抱着。不过,她对此也不是真的反对,仅仅是出于女性本能的矜持,还有就是担心又遇到上次有人来突然敲门的事。
自从上次被王勃又亲又摸,让他对自己做了只有男朋友,甚至男朋友都不一定会让,只有扯了证结了婚后的丈夫才会让他做的那些事后,对于王勃的摸摸搞搞,田芯在内心深处,便多了一些期待和享受,而非像以前一样,单纯的觉得对方是在占自己的便宜。对她来讲,这已经是和男女朋友间的那种亲亲爱爱没什么区别了。
“别这样,小勃,万一到时候又被人撞破……”田芯还是有些担心外面的那些室友。
“那我去把门反锁?”田芯的这话让王勃眼睛一亮,也不等女人的反应,跳了起来,三五两步走到卧室门后,轻轻的按下圆把手中央的那个凸起,然后又飞快的蹿了回来,坐下,重新将田芯拥入怀中。
卧室门的反锁让田芯安心了许多,但马上想到接下来大概会发生的一些事,田芯的心脏便情不自禁的“扑通扑通”的快速跳动了起来,既紧张又有不少的渴望。
“你不是说找我有事嘛?”田芯再次扭了扭自己的身子,试图用话题来转移心头的紧张。
“呵呵,待会说,咱两先做些其他的事。”王勃呵呵一笑,用看小白兔一样的眼神看着怀里的田芯,伸出右手,像捧瓷器一样的捧着田芯光滑柔嫩的脸蛋,将头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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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关了门,但毕竟外面还有三个看电视的室友,田芯也不可能长时间呆在王勃的寝室,两人的“亲密接触”,便也只能像上次那样点到为止。
不过,对王勃来说是点到为止,对田芯这个黄花大闺女而言却完全是“大动干戈”,“天雷动地火”了,除了下面的防线没有失守外,上面的防线,几乎全线崩溃,被王勃软磨硬泡的一一占领,用他的方法,打上了他自己的印痕。
不过仅仅是攻下一半的阵地,就已经让怀里的佳人全身瘫软,仿佛变成了一滩泥,王勃真担心以后要是上了“本垒打”,被他抱在怀里的田芯会不会死去!
嘿嘿,对此,他倒是相当的期待!
全身软弱无力的田芯被王勃抱在怀里躺了好一会儿,才坐了起来。身体刚一坐直,她便发现上身的某个东西不知什么已经松动了。于是,田芯将手从自己卫衣的下摆伸了进去,背转手,准备去别胸zhao后面的暗扣,却见坐在她身旁的王勃正目不转睛,眼睛瞪得如铜铃的盯着她猛瞧。田芯大羞,“羞愤交加”的瞪着王勃低声呼喝:“你,你还不把头转过去?”
“嘿!我不是正想帮忙嘛?”王勃“嘿”了一声,一脸yin笑的将身体转了过去。
“谁你要你帮忙啊!”田芯脱口说道,“你怎么这么坏?”
“冤枉啊!芯姐,你这不是‘脱了裤儿喊爽,提起裤儿骂娘’嘛!刚才,是谁在那里舒服得一直‘哼哼’的——”
“你要死啊!”王勃的话还没说完,就感到从自己的后背传来了一阵犹如暴风骤雨的捶打。
“哎哟哟——投降!俺投降!姑奶奶别打了!再打就打死啦!”王勃的嘴里适时配合着发出一阵夸张的“哀嚎”。
两个初入爱河的男女,嘻嘻哈哈的闹了一阵,时间过得飞快。有了两次和王勃的“亲密接触”,加上卧室门也被他锁了,对于王勃不太过分的摸摸搞搞,诸如亲吻,拥抱,以及王勃的那只怪手在自己身上一定的范围内的游走,田芯便不在排斥,她自己也是十分的享受,觉得舒坦而快乐。只是在王勃想进一步越过雷池和底线的时候,她才会“强烈”的反对!
说是强烈,但大多还是摇头和可怜兮兮的哀求,尽管田芯比王勃的年龄要大好几岁,但女人在这种时候总是脆弱而柔软的,楚楚可怜的。如果王勃还是一个十七八岁二十多岁的愣头青,可能就不管不顾,半推半就的“霸王硬上弓”了。可他却是一个心理年龄三十好几的“大叔”,过来人,虽然心头痒得不行,也想得不行,但是“霸王硬上弓”后的现实“后果”却是他一时半会儿无法面对和承受的。所以,关键时刻,王勃也总能悬崖勒马,艰难的止住自己想进一步的yu望!
自然,悬崖勒马的过程是极其的困难和相当的煎熬!田芯看在眼里,便生出无数的感动和感激。好几次,见到王勃那难受、憋闷的模样,她都有一种干脆闭上眼睛,把自己交给他的念头,管他天雷地火,管他洪水滔天,管他什么年龄,什么婚姻,什么室友,什么双方的家庭,统统不管,给他就给他吧,其他人晓得就晓得吧,什么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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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芯一看左手腕的手表,发现自己已经在王勃的寝室内呆了半个小时了,于是,便准备起身出去。至于刚才王勃说找她有事,她就觉得那不过是这家伙的借口,他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想找自己亲热罢了。
王勃见田芯起身欲走,又一把将她了下来。
“干嘛?”田芯看着王勃,眼中满是柔情蜜意,柔声道,“已经半个小时了,再不出去,她们得疑神疑鬼了。”她见王勃这么粘她,心头极为高兴,如果外面没有李翠等人,她也是舍不得走的。田芯第一次觉得这家里要是只有她和王勃二人那该多好啊。这样就可以过没人打扰的二人世界了。
“呵呵,杂事办完,该办正事了。”王勃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