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原本就是一残花败柳,而且还生过娃,和他做那些事,自己是配不上他的。他如果想,便给他好了。只要他舒服,他满意就好。”这就是姜梅现在的想法。
和王勃吻了几分钟,姜梅也有些冲动,就在她想着王勃会不会对她进一步的时候,王勃却停了下来,然后告诉她不管两人以后怎样,他都把她当成是他的女人来看待,会对她负责,婚姻什么的,当然无法给予,但是衣食住行,基本的生活肯定会有所保障,而且随着米粉店的扩张,以后的生活肯定会越来越好。因为无法给予婚姻,所以如果她以后如果遇到了中意的男人,他也会祝福她。
他的这种负责不仅仅是口头上的负责,随后马上就为她安排好了工作,甚至一个月以后的升迁都安排妥当了。
王勃的这些话一说完,姜梅的眼睛当即就红了。姜梅抬头,目光灼灼,泪光闪闪的看着王勃,深情而又决绝的说:“勃儿,我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但却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这辈子,除了张小军,我没被其他的男人碰过。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婚姻的苦果我是尝够了,所以不会再嫁,也不会让其他的男人来碰我!这一生能够遇到你,是我姜梅最大的幸运!咱两……咱两虽然算是孽缘,见不得人,也照不得光,但在我的心里,说句不要脸的话,我……我其实也是把你当成是我的男人来看待的。
“不过,你却不要对此有任何的负担。我说这话也不是要给你什么负担,让你对我负责什么的。你给与我的,这辈子我就是变牛变马,都还不完,哪里还敢有更多的不切实际的妄想和奢求?光汉离四方近,又没有我认识的熟人,是个不错的地方,你待会儿就可以送我过去。以后等工作走上正轨,我会在光汉租套房子,一个人住在哪里。你如果有时间,可以来看看我。如果你不厌倦我,不嫌我脏的话,我……我还是会像一个妻子一样……”
姜梅还没说完,就再次被王勃一把抱住。他本就是一个感性的人,一部稍微感人的电影都会看哭,心情不好时,一首好听的歌,一首婉转的曲都要让他落泪。所以,面对姜梅发自内心的一席话,王勃心潮澎湃,泪光滚滚,眼泪几乎都快要掉下来了。
“梅梅,你别这么说自己!你哪里脏了?是我脏!我的心脏!都是我不好,我贪心!心头明明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孩,但见到你的时候,还是会对你想入非非,情难自禁!这辈子,除了婚姻,其他一个男人对女人能够给予的,我都会尽量的给你!如果有一天你烦我了,要想离开,我也不拦你,我只会祝福你的。”
但姜梅却流着泪的摇头,边摇头边说:“我不嫁!更不会让其他男人碰我!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另外的男人再碰我一个指头!”
“我相信,相信的……”在眼眶中转来转去转了半天的眼泪,面对泪流满面的姜梅,终是流了下来。情到浓处,王勃抱着姜梅的头,直接朝女人那微张的嘴狠狠的吻去,显得急迫而又冲动。
良久之后,唇分。一脸红晕的姜梅理了理被王勃揉乱的头发,喘了几口气,而后小声的说:“你再给我说说光汉分店的事吧。”
“要得!”王勃将姜梅搂在怀里,拉着女人的手,开始对姜梅细细说起光汉分店的事情来,试图通过说话来转移内体日渐高涨的yu望。在刚才和姜梅的激吻当中,这具年轻的身体让他冲动得不行,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忘记其他一切的将女人按倒在沙发上“就地正法”,行那男女之事。
王勃给姜梅介绍了目前光汉分店的进展,告诉她装修基本上已经搞完了,目前田芯几个老员工正在那边对新人进行着热火朝天的培训,一旦培训完毕,马上就可以开张。那边目前是相当的忙碌。
姜梅听王勃说完后,就叫王勃现在就送她过去,说既然现在那边那么忙,需要人手,她过去正好帮忙。王勃却有些担心姜梅,想让她多休息两天。昨天晚上的事,实在将他吓得够呛。
“你别担心我,我真没事了。我不会再做傻事的。不值得!我今年才二十四,也不太老,你说是不是?我还有好几十年的光阴可过,可享受,我不会想不开了。前几天,我是伤心绝望到了极点,更是看不到未来,所以才想不开。可现在——”说到这里,被王勃揽在怀里的姜梅忽然就直起身,面对面的看着王勃,探出一只手,在王勃的脸上轻柔的抚摸了一下,脸上随即露出少许羞赧的神色,姜梅轻声的呢喃,“现在,我有了新的希望,也有了新的挂念,我……我又开始怕死了呢!”
“怕死好!我也怕死!贪生怕死!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再说,你哪里老嘛?你今年才二十四岁,比我也大不了几岁,刚毕业的大学生也差不多就是二十三四的年龄!梅梅,你年轻得很呢,一点也不老!”王勃重新将姜梅拥在怀里,将自己的下巴搁在女人的头上,时不时的在对方散发着香气,又带着丝丝凉意的头发上亲吻一下。
此时的姜梅忽然生出一种错觉——也不是忽然,以前面对王勃的时候,她也经常冒出此种念头——那就是把她抱在怀里的这个刚满十七岁的大男孩,似乎不仅仅只有十七岁,而是二十七岁,甚至三十七岁!他的行事作风,他说话的方式方法和内容,经常让她忽略了他真实的年龄,生出王勃就是一个和她一样的同龄人,甚至比她还大了好几岁的一个成熟而稳重,有情又有义,顶天立地的大男人的错觉!
而与此相对照的她的前夫张小军就像一个小孩儿,天真,幼稚,冲动,经常缺乏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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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梅的强烈要求下,原本打算让姜梅再休息几天,调整下心情的王勃拗不过姜梅的坚持,主要是在刚才和女人心与心的交流后,他发觉女人的情绪,是真的有了好转,脸上的笑容,也显得真实、真诚,出自真心,而非之前的强颜欢笑,王勃便答应了女人的请求,准备这就送她去光汉。
在此之前,为了避免关萍回家后看不见人担心,他先打了几个电话,最后在永城中学附近的“时空部落”2号网吧找到了正在盘账的关萍,把他准备送姜梅去光汉的事告诉了她。
就这样,在下午五点左右的时候,王勃开着面包车,载着姜梅和她的那一大编织袋的行李,直奔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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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王勃的到来,田芯,李翠和解英等人是十分的惊讶。田芯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转身,不想理这个“见异思迁”,“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的花心鬼。但身子还没开始转,余光一瞟,看到了从副驾驶走下来的姜梅,一下子就愣住了。
一旁的李翠和解英,则完全是双眼圆睁,嘴巴大张,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都不认识了嘛?难道还要我介绍?”王勃笑呵呵的冲三个一脸意外的女人道。
三人被王勃的话语惊醒,很快回过神来。
“梅姐,欢迎欢迎,好久没看到你了!”第一个反应过来的田芯径直走了上去,挽着姜梅的手。李翠和解英也是一脸喜笑颜开的走上来寒暄,说着好久不见的话。
待几个女人寒暄完后,王勃出声,打断几人的话,道:“芯姐,翠姐,英姐,从明天开始,梅姐将和你们在光汉店并肩战斗。”王勃这么一说,三人立刻露出吃惊而又讶异的神色,王勃却视而不见,马上又对旁边的姜梅道,“梅姐,你刚才不是说要参观一下咱们的新店嘛?你去参观参观吧,看哈儿有什么不足的,提提意见。”
姜梅知道王勃要给田芯几个老员工介绍一下自己的情况,把她支开是为了避免她尴尬,于是便笑着点头,说要得,她正想看一看呢。
姜梅离开几人进了米粉店,王勃顿时收起脸上的笑容,面露哀色,唉声叹气的将姜梅已经和张小军离婚并且一无所有,无家可归的事向三人摆了摆。又说姜梅原本是想今天去羊城打工的,但是作为朋友,作为街坊邻居,他实在不忍她一个女人背井离乡,远赴千里去那人生地不熟的外地打拼。王勃基本上将昨天晚上对关萍说的那一套对三女重复了一遍。
最后,他告诫三人,这事她们三人知道就行了,别对其他员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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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遭了什么孽
姜梅和张小军的离婚让对此毫不知情的三人大吃一惊。吃惊的她们,虽然没有像关萍昨天听了王勃这番话立刻表露出来的对张小军的同仇敌忾,怒不可遏,以及对姜梅的无限怜悯和同情,但是,也即刻表达了对张小军的愤怒和对姜梅的同情,纷纷在言语上讨伐着张小军这个现代陈世美,无情无义的男人。
“是啊,张小军这狗/日的就是个嫌贫爱富,抛弃糟糠之妻的白眼狼!我是一早就看出了这个人的人品有问题。只是可惜了梅姐,在张家变牛变马四五年,还为张小军那狗/日的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结果却落得这般下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狗/日的迟早会有报应的!”王勃也叹了口气,附和着用语言打了一顿落水狗。
接下来,知道了事情来龙去脉的三女对待姜梅的态度自然有了很大的变化。几个女生本质上都比较善良,也富有一般人最起码的同情心。最重要的是,作为老板的王勃对待这个曾经“吃里扒外”的女人都能“以德报怨”,“既往不咎”,作为员工的她们又怎么可能将以前的那些“恩怨情仇”一直放在心上?
三人对待自己态度的变化姜梅马上就感受到了。她知道引起这种变化的原因全都在于他,一个面面俱到,细心体贴,总是为别人考虑,且在一般人想不到的细微处都能做得尽善尽美的人。姜梅感动不已。由于有其他人在场,她也无法将这种感动付之于行动,心头却暗自下定决定,以后将会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把光汉的这个米粉店给他经营好。
接下来的时间,在田芯的带领下,王勃先为姜梅安顿好了住宿。还在装修的时候,田芯就在米粉店附近租了两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并且仿照四方的员工宿舍,配齐了高低床,书桌书柜之类的简单的个人家具。其中一套,已经住满了最近在光汉这边招聘的当地员工。另一套,目前只有田芯,李翠、解英和另外一个从四方调过来的老员工。王勃还没开口,田芯就主动提出让姜梅和她住一个寝室,说在四方的时候她已经习惯了睡觉前有人说话的日子,这段时间忽然一个人睡个卧室,还真有些不习惯。姜梅来了,正好陪她说话。
姜梅的随身行李中只带了衣服鞋袜,床单被子之类的生活用品却是一件也没有。于是,王勃就让田芯领着他和姜梅,三人一起去附近的商场为姜梅置办床上用品以及生活用品。
买了东西回到几人所住的租屋,姜梅立刻开始铺自己的床铺。王勃帮不上忙,瞧了两眼,就回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田芯没过多久也走了出来,同样来到客厅。王勃见了,就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沙发,田芯却将头偏向一边,朝另一张沙发走去。
王勃涎着脸,来到田芯的身边,抓着田芯的手,笑着道:“昨天为啥子歌都不唱就走了嘛?生气了?”
田芯怕姜梅出来撞见,将手从王勃的手里抽了出来,也不看他。“我就是一丫鬟命,哪里有资格生气!”
“萍萍才是丫鬟嘛!你哪里是丫鬟?再说,即使是丫鬟,也是可以生气的嘛!”王勃笑眯眯的道。
这话让田芯哭笑不得,气道:“你少拿萍萍当挡箭牌!”
“你又没拿箭射我,我拿萍萍当什么挡箭牌?”王勃开始胡搅蛮缠,重新将田芯的手抓在手里,陪着笑的道,“好了,别生气了,行不?我道歉嘛!”
田芯张了张嘴,原本很想质问这家伙是不是已经在和梁娅耍朋友,但她看着“低三下四”向自己陪着笑道歉的王勃,嘴巴开合,终是没有把这话问出来。她害怕王勃实话实话,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那么,作为一个有着自己尊严的女人,她又该怎么办?除了离开他,怕是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我,我这辈子到底遭了什么孽,才遇到你了哟!”田芯双目泛红,狠狠剜了眼王勃,从昨天到今天累积的委屈和痛苦齐聚心头,以至于说出的话都带着些哭音。
田芯的模样让王勃心痛而又自责,他也管不了万一被还在寝室铺床的姜梅发现自己和田芯之间“隐秘”的担忧了,强横的一把将身边的女人拥入怀中,用嘴亲着女人的额头,轻声的,无比自责的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芯芯,你放心吧!这辈子,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好好待你的。我真的好舍不得你!”
这是田芯第一次听王勃叫她的小名,以前的他,从来都是叫她芯姐。这称呼,虽然仅仅只有一字之差,但听在田芯的耳中,却有一种强烈的不同,感觉此时此刻,自己才真正的被他当成了一个女人在看待。一些在心头翻滚了无数次很想出口的话,此时听了王勃这几句不下于表白的温言软语,便再也说不出来,能出口的,却成了:
“我遭了孽!都是我上辈子遭了孽,这辈子才遇到你,被你勾引,被你折腾,被你祸害……呜呜……”被王勃抱在怀里的田芯怀着无限的委屈,终于小声的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用拳头捶打着王勃的胸口。王勃则抬头挺胸,任田芯打着,同时不停的用手掌来回抚摸着女人的后背。
想着屋里还有一个“外人”,田芯在王勃的怀中稍稍发泄了一番这两天累积的委屈和不平后,很快就坐起身来,离开了王勃的怀抱。王勃见田芯的眼角还闪着泪花,立刻摸出一张软纸,就想去给她揩,却被田芯一巴掌打开。田芯从王勃的手里抢过软纸,一边开着自己的眼角,一边用一种不甘的,难以释怀的语气冲王勃道:
“我没关萍那么好骗,也没关萍那么死心眼!但是你今天说的,我全都记着了。你以后……以后要是敢对不起我,我,我……”田芯“我”了半天,终是什么都没“我”出来,因为她的嘴已经被王勃用自己的大嘴一下子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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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王勃请光汉店所有的新老员工,吃了一顿价廉物美的冷锅鱼。席间,他也正式的把姜梅介绍给了一干田芯在光汉当地招牌的新人。
经过王勃这个少东家这么郑重其事的一番介绍,原本那些没见过姜梅,也并不将她太当回事的新员工们一下子憬悟了过来,顿时明白了这个和少东家坐在一起的,年轻而又漂亮的女人原来“大有来头”,以后一定要与之搞好关系,万万不能得罪。
王勃离开光汉之前,他私下又塞了一千块钱给姜梅。姜梅开始死活不要,说他已经为她做了这么多,还拿他的钱,这实在说不过去,她也不是那种贪图富贵的女人。王勃便又一次问姜梅是不是没把他放在心上,不把他当自己人看待?王勃这么一说,姜梅便哑口无言。王勃将卷成一团的钱塞入女人短大衣的内袋中,看着姜梅,柔声道:
“今天才一号,工资要月底才会发。从现在到月底还有三十天,你身上没钱,这三十天怎么办?米粉店虽然吃饭不用钱,但是除了吃饭,你总得有些其他的开销吧?平时买些小零小碎,买点化妆品,擦脸的香香,买两件衣服什么的,总得要钱吧?还有,这里你才来,为了讨好比你来得早的一些新人,建立权威,偶尔办次招待,请她们吃顿饭也是很有必要的。没钱,你怎么请?这钱你就拿着,和我客气个什么劲?如果不够,你就给我打电话,我让萍萍给你带过来。以后等你当了店长,工资多了,我也就不给你拿钱了。”
姜梅见王勃临走之前都在为她考虑,感动得无以复加,鼻头便有些发酸。她上前一步,第一次主动将自己依在王勃的怀中,双手环住王勃的腰,一句“谢谢”正想出口,却想到王勃不想她说谢,那句“谢谢”在喉间转了转,最终被她吞进了肚里。
王勃也感受到了女人的心情,伸手将姜梅紧紧的抱了抱,小声的说:“等你当了店长,我在光汉单独给你租套房子。你如果愿意,可以将你的父母接到光汉来陪你。你如果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会过来看你的……”王勃的话还没说完,就感到靠在他胸前的两个小肩膀在轻轻的颤动。王勃叹息一声,不再说话,只是将放在女人腰间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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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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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回到四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过快十点了。关萍一如既往的坐在自己的小书桌前看书,直到王勃的敲门声将之惊醒。
回到家的王勃先洗了个澡,洗完后正准备看会儿书,解两道高难度的题,忽然想到昨天的生日礼物到现在还没拆,一拍脑袋,于是叫上关萍,将那袋装了十几个花花碌碌,或长或方的盒子的袋子一股脑儿的倒在床上,然后两人或好奇,或激动的开始拆包。
礼盒的包装很快被拆开,露出了隐藏在彩色包装纸下面的真面目。
先是李杨送的一个造型别致的陶偶。然后是韩琳的竹子做的笔筒。徐晶和周书一人送了张cd给王勃,一张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一张是beyond的专辑。孙丽的则是一个喝水用的马克杯。有张狂飙ⅲ的套胶胶皮,不用说也是曾思琪送的。好基友林文健送了本书给他,霍金的《时间简史》。而“官二代”唐建,则送了他一把多功能的瑞士军刀,尽管还有四个盒子没拆,就价钱来说,王勃觉得这把瑞士军刀差不多应该是最贵的一份礼物了。
拆了七份礼物,还剩四份没拆,分别来自于邻家小妹张静,俏同桌廖小清,九班的芦苇和梁娅。
王勃先拆了芦苇的,发现是一个精致的钥匙扣。小胖妹有心,还不错,挺实用的。
接着,便是邻家小妹张静的。张静送的礼物同样是用彩纸包了。王勃打开一看,却是一个透明的,像药瓶的一样的玻璃瓶子,瓶子里装了一瓶子五颜六色的用彩纸折叠的小星星,不用说,一看就知是小姑娘自己折的。
“好漂亮的小星星。”一旁的关萍说。
王勃也相当的意外,没想到小姑娘会花这么多的心思亲手给他制作礼物。亲手做和用钱买完全是两种概念,看得王勃心头很是感动不已。
将张静送他的一瓶子幸运星郑重的放在自己写字台的最显眼处,王勃又拿起同桌廖小清的礼盒。
廖小清的礼物是王勃除梁娅外最想知道的。当他轻轻的剥去最外面的彩纸后,露出了一双黑色的毛线手套,可以露出几个指尖的分指手套。
“勃儿,你这同学好贴心。我还想过几天给你打双过冬的手套呢。这下倒是不用我劳神了。等过段时间天冷了,你正好可以戴上。”关萍笑着说。
“还行吧。”王勃瘪了瘪嘴,一副不在乎的语气,心头却颇有些感动。这算是两世为人以来第一次有女同学送他贴身的,可以穿戴的礼物。
实际上,包括前面那些同学送他的礼物,在拆包的过程中,王勃一直被一种淡淡的温情和感动所浸泡着。前世的他,小学和中学时代因为从没过过生,所以自然也不会有人送他礼物。在学生时代他收到的唯一一份生日礼物,还需要等到他上大学的时候,大二,请寝室的几个室友也是班上的同学吃火锅时一个室友的女朋友送他的一盘cd,班得瑞的轻音乐。那盘cd,是王勃整个学生时代所收到的唯一一份同校同学送他的生日礼物,让他感动了好久因而倍感珍惜,以至于虽然那盘cd他几乎就没怎么听过,但却一直带在身边,搬了好几次家都舍不得扔。
重生后的十七岁的生日,他一下子受到了十一份生日礼物,超过他上辈子所收到的生日礼物的总和,这不能不让王勃心生唏嘘,心有所感。
最后一份礼物,四四方方,外面用蓝色的彩纸包着。不用说,自然是梁娅送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