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也上来躺着吧?”
“我……就坐这里好了。”宫静一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咬着嘴唇摇头,耳根和脖子上的红晕却仿佛滴到热水中的红墨水,飞速的扩张。
王勃微微一笑,弯腰去拉宫静那只一直搅着衣角的手,轻声说:“你不睡午觉啊?烈日炎炎正好眠,上来吧,小静,上来躺会儿。”
宫静飞速抬头,看了王勃一眼,见他目光清明,似乎并没有想干坏事的样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宫静踢掉自己的拖鞋,上了床,见王勃将他的一直胳膊放在了枕头的位置,略一犹豫,便轻轻的躺了下去,将头靠在男孩的臂弯。一股熟悉的气息一下子充盈在她的鼻端,宫静深吸了口气,整个身体便像吸入了安慰剂似的,彻底的松弛下来。宫静将手放在王勃的胸口上,不停的画着圈,柔声说:
“小勃,前段时间,我的心头其实好乱的。我想着我们的现在和未来,只感觉前景黯淡,犹如沙滩上的城堡,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我也黯然神伤,所以才想出去走走,权当散心。”
王勃一愣,没想到宫静这次去山区支教竟然还有这种原委,在他愣神间,身边的女孩继续开口:
“不过,出去了一趟之后,虽然辛苦,有些事情却也想通了。以前困扰我的呢,是心头想追求的,但其实却并不现实的‘天长地久’,忘记了爱情最重要的其实是‘曾经有用’。
“现在我想通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高高兴兴,安安心心的享受爱情甜蜜的滋味,等哪天现实真的不允许我们在一起,又或者你不喜欢我了,抑或是我对你没感觉了,到时候再好聚好散……”
女孩用轻柔的语声在王勃的耳边慢慢叙述,语调轻松,看起来乐观开朗,但听在王勃的耳中,却总感觉不是滋味。他侧了一个身,面对仰躺在床上的女孩,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孩温暖的侧脸和那刀削般挺力的鼻子,看着对方那双漂亮的褐色眸子,有些动情的说:
“小静,是我亏欠了你。在万豪的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王勃还待继续说下去,女孩却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大眼睛扑闪扑闪,抿了抿嘴唇,看着他道:
“小勃,你别那么说。那天晚上……我……也是愿意的。”似乎感觉这话从一个女孩子嘴里说出来太过轻佻,宫静将头偏向一边,不去看他,但其面向王勃的那张婉约秀美的侧脸,却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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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静的这句话将王勃的心神一下子拉回到了两个月前在万豪的那个晚上。那天晚上,当他顺着自己身上那汹涌澎湃,犹如浪涛一样的冲动,用颤抖的双手,半强迫着的脱掉了女孩身上衣服的时候,一直紧闭着眼睑的宫静突然睁开了双眼,以一种忐忑羞涩,紧张不安,同时又决绝的,义无反顾的眼神看着他说:
“王勃,我……我有必要告诉你个事实,那就是……那就是我已经……已经不是******了,你……你介意吗?”
“轰——”
王勃心头一震!这句话似曾相识的话,听在他的耳中,让他仿佛穿越了宇宙时空一般,一下子会到了十几二十年前的大学时代。曾经,作为宫静大学男友的刘爽,经常把他和宫静之间的事对寝室内的室友们讲,其中一件事就是他在一个只需20元一晚上的破旧小旅馆准备上他女朋友的时候,在那临门一脚,关键的一刹那,他的女朋友突然抬头,直言不讳的告诉他自己高中时有过男友,现在已经不是******的事实,还问刘爽介不介意。当时的刘爽对他寝室的几个兄弟说:
“老子怎么会不介意?老子tm介意得要死!谁不喜欢******?谁喜欢捡别人用过的破鞋?但比起介意,当时老子更冲动得要死,哪怕宫静说她有十个男友老子也会说不介意的!”
有很长一段时间,王勃对曾经在舞会上拒绝过她的宫静“因爱生恨”,毫无好感,但是当他听到刘爽寝室的室友把这件事当笑谈一样在他们寝室大肆宣扬的时候,他对宫静的恶感,突然一下子没了。他觉得自己蛮佩服这女生的,明明可以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解释,或者完全可以不解释自己有过男友并不是******的现实,但她却还是对自己的新的男友老老实实,不哄不欺的坦白了自己“不堪”的过去。
王勃也曾幻想过假如自己是刘爽,会怎么面对这一“难题”,但他却从没想到他曾经的幻想,竟然有成真的一天。他清晰的记得,当宫静对他坦言相告自己不是******的那一刻,除了震惊,他的心头没有任何的遗憾,或者可惜之类的情绪,有的,只是一种浓浓的感动和满满的怜惜。
当时的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表达了他的心思,将他的吻像雨点一样的落在了女孩那苗条,秀美的身上,从对方的下巴开始,一直向下,向下……直到快到最关键的地方时,倒是宫静自己挣扎着坐了起来,用手紧紧的捂住,不让他那样干,说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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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用手将缠绕在女孩侧脸上的几缕青丝别开,亮出女孩轮廓秀美的耳廓和珠圆玉润,像一颗红樱桃一样的耳垂,低头,将自己的嘴唇轻轻的印在女孩绯红的面颊上。他移动自己的唇角,寻找着那两片偏向一边,紧紧抿着的红润和柔软,轻轻的噙住。
女孩“嗯”了声,下一刻,已是回过脸,双手环住王勃的颈子,和男孩温柔的亲吻起来……
骄阳似火,窗外的夏光依然明媚,在太阳照射不到的三舍三楼的某个寝室内,却有着一片旖//旎,火热的chun//光……(以下删除1500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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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高中时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对于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最初的宫静,是极其的敏感,害怕,甚至带着某种抵触。现在的他,依然记得两个月前在万豪的那个晚上,女孩被他脱了衣服后,一脸苍白,全身簌簌发抖的情景。可以说,一开始的半个小时,王勃根本没感觉到女孩是在享受男女间那美妙的滋味,反而感觉像受刑,遭罪一般。
后来,听宫静自述,王勃才知道了原委,她高中所交往的那个男孩儿,在她去对方家里给他过生的时候,那男孩儿想法设法把她灌醉了,之后迷//jian了她。她对那天下午的经历一片空白,等她清醒后,只有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这种事,告是没法告的,班上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她跟那男孩儿在耍朋友。而且两人都已满了十八岁。告不能告,她只能自认倒霉,跟那人品卑劣的男生彻底了断,划清界限。
这件事,对宫静的心灵产生了两个影响,一个便是对陌生男孩的警惕和不信任,另外一个便是对新交的男友感觉亏欠。因为她的轻信,不慎,她没能保住自己的清白,把自己干干净净的献给自己最爱的人。
宫静平静的,仿佛在讲别人故事的冷静叙述,给王勃的心头造成了极大的震动。那时,很多事情他才恍然大悟,明白了自己在迎新舞会上向对方发起的主动邀舞,为什么会被对方礼貌的拒绝;也明白了宫静为什么会对刘爽忠贞不二,拒绝了外界无数的诱惑,无欲无求的守着刘爽守了12年,直到2012,发财升官就差死老婆的刘爽在外面包小三被宫静发现,伤心欲绝的宫静才离刘爽而去,从此杳无音信。王勃不知道连续被两任男友,丈夫背叛的宫静,会不会对人性彻底的绝望!
宫静在两人事后躺在他怀里告诉他的这个往事,不仅没让王勃嫌弃她自认为的不洁,反而对她产生了无限的怜惜。在后面跟女孩接触的那两个月中,他没有像以前的那些女友,一旦发生了关系后便想法设法的找机会要个不停,反而以绝大的毅力克制了自己蠢蠢欲动的本能,跟对方相敬如宾,最多偶尔躲在车里拥抱亲吻几下。之后又是从物质上给予对方大量的照顾、补偿,希望能够凭借这些“阿堵物”抚慰对方那曾经受过伤害的脆弱心灵。
然后,直到今天,在对方跟他告别,即将回家的这天,才又破了戒(以下删除800字)。
……
……
这天下午,不论是王勃还是宫静,都度过了一个令两人终身难忘的美好下午。
这阳光灿烂的美好日子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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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书中的每个女猪脚,我差不多都会写一个够分量的福利,有些我个人偏好的女主,我会写两个、甚至多个,看心情。这既是对支持俺的一帮子老铁们的报答,也算是我写作之外的一种自娱自乐。
前面的宫静,当时的时间实在紧迫,加上也没什么灵感,就一笔带过了。强写,写出来也只是千篇一律的“岛国片”,成不了唯美的“文艺片”。
这不是我想要的效果。
这两天的状态感觉多少恢复了些,所以打算把有关宫静福利补起。这次我换了一种写法,效果个人感觉还可以,但是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
还是老规矩,想要的直接找我要哈,不过别忘了附上截图哟:)
最后,求打赏支持:)
第124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就当王勃和宫静在宫静的寝室内卿卿我我,你侬我侬,行鱼//水//之//huan的时候,任伟也跟自己的女朋友郑燕坐在树荫婆娑的重大校园内谈心。这个暑假,任伟没有像往常那样回家,而是选择留在了双庆,找了份给高中生补习数学的家教兼职。他选择留在双庆的原因,对女朋友郑燕说的是想找点零花钱,替父母减轻点负担,但私下真正的原因,却是有点不放心女朋友的那个有钱老板,担心自己两个月不在女友的身边,等他开学再来的时候,已经是物是人非,自己的女人已“嫁做他人妇”。
今天他原本应该去给那小孩儿补课的,但是快走到对方家门口的时候,小孩儿的母亲打来电话,说今天她家有亲戚走,让他别来了,明天再来。任伟望着已经到了的,近在咫尺的公寓楼,想着自己“跋山涉水”,跨了两个区,换乘了三次公交,花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赶过来的远路,对方却完全不顾他已经快到的现实,轻飘飘的像打发叫花子一样的叫他哪里来哪里去,任伟心头一股野火蹿起,气得直想骂娘!
“再坚持一段时间,等到月底结了账,老子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老子就不是人日的!”任伟恶狠狠的想,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转身而去!
心头不爽,回学校也没什么意思,任伟便给郑燕发了条短信,想叫女友晚上一起吃饭。
郑燕明天就要跟小老板出差去了,按照行程起码要走一个月。想着一个月之后才能跟男友相见,郑燕便打算去见见男友,顺便告诉对方自己准备出差的事。她直接给任伟打了个电话,约好两人下午在重大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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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燕子,你要出差?跟你老板一起?而且一出就是一……一个月?”任伟瞪大眼睛,嘴巴张成o型,几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男友夸张的语气只是让郑燕觉得任伟舍不得她,心头一甜,笑着道:“是啊,差不多要一个月。行程出版社那边早就就定了,沿途所有的机票和酒店也都确定了下来。这次出差的时间虽然有点长,但也就一个吧月,只要忙起来,很快也就过了嘛。别不开心了,回来后,我带礼物给你。”
任伟张了张嘴,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女朋友脸上呈现出来的对出差的那种期待,让他感觉很不是滋味。尤其是从对方嘴里冒出来的“酒店”二字,听在他的耳中尤其的刺耳,让他无法控制的开始浮想联翩,一些不忍卒睹的画面在脑海不停的闪现。任伟吞了吞口水,看着女友那如花的笑脸,有些艰难的说:“燕子,你老板非要你跟着一起啊?就不能……不去么?”
“我现在是在上班呢,都定好了事哪能说不去就不去?又不是过家家,更不是在学校,缺几节课都没人管。拿人钱财,就要替人消灾嘛!”郑燕莞尔一笑,解释道。
是啊,女友现在上班了,拿钱了,也就意味着没有学生时代那么自由了。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让对方不去出差,呆在双庆的理由,最后只有带着一种无措而又绝望的眼神望着郑燕,说:“那你每天要给我打电话,报告你的……行程。”
“打打打!我每天晚上都给你打电话,行么?”郑燕抿嘴一笑,娇媚的瞪了自己的男友一眼。
“还有,就是,刚才你说订酒店,你和你老板,在外面订……订了几个房间啊?”任伟吞吞吐吐的又问。
他这么一问,顿时让郑燕美目圆睁,呆了起来,等回过神来后,却已经是满面羞红,羞愤交加:“任伟,你……你一天到底在想什么啊,你?当然是两个房间了!难道你以为我和王总……你怎么能这样想啊?你把我看成是什么人了?”
听到郑燕说订了两个房间,任伟悬在心头的那坨沉甸甸的大石头顿时落了地,他急忙拉着女友的手,涎着脸道歉:“别生气了,燕子,我……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你跟着一个大男人外出,而且一走还是一个月,我这心头,就像绑了十五个吊水桶,七上八下的!你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我如果和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外出,也一个月不见人,你放心我么?”
此时的任伟,表情惊慌,一脸的不安和焦灼,就像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孩子。郑燕原本对男友不信任自己还十分生气来着,看到任伟这副患得患失的表情,她的心顿时一软。郑燕让自己的手和男友的大手五指交叉,又将头轻靠在男友宽厚的肩上,柔声道:
“伟,不论什么时候,我永远都是相信你的。不过你的担心我也理解。你其实完全不用担心我,或者担心王总对我有什么企图。你大概还不知道吧?王总他有女朋友呢。他女朋友我也见过,十分的漂亮,出众,身高一米七,身材比我还好呢,据说还是隔壁西政的校花。两人的感情也很深,王总十分爱他的女友。
“所以呀,你对我的担心,对王总的担心,其实都是瞎操心。
“退一万步说,王总他没女朋友,真的对我有那种意思,我也不会同意的。在我的眼中,他就是一小孩儿,同一所学校的小学弟,比我小了好几岁,我怎么可能和他发展出超友谊的关系嘛?”
郑燕的话让任伟心头一阵汗颜,尤其是想到自己因为生女友的气而跟着沙双浩他们去“点亮茶楼”招//ji的事,心头更是后悔。实际上,当天晚上爽了过后,他提起裤子就后悔了,悔不当初,觉得自己实在在太混账,太不应该了,不应该把自己的处//男之身交给一个千人骑,万人骂的ji//女!更让他惶恐不安的是,他现在还是学生,沙双浩却已经拿了毕业证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他们合伙招//ji的事情一旦败露,沙双浩他们球事不会有,但对于他这个还要留在重大读研读博,进一步深造的高材生来说,却将是一个大杀器,将给他来灾难性的毁灭!
跟室友们坐车回学校的途中,吹着夜风,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尽管是六月天,任伟却牙关打颤,感觉到了凛冬一样的寒冷。他咬牙切齿,在心头打定主意,下定决心,以后这种事,坚决不能再去干了!
对郑燕来说,任伟身上有个优点,或者说好品质,那就是知错就改。比如现在的他,在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她,流露出一种对自己无限的愧疚,沙双浩侧身看着她,以一种深情的,痛改前非的语气对她道:
“燕子,对不起,是我有点心胸狭窄和小肚鸡肠了。但是请你想相信我,我之所以会这样,变成像‘怨妇’一样,全部的理由,都是源自于对你最深切的爱。燕子,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伟,我也爱你。”
相互表明了心迹的两人都有些轻快起来,尤其是任伟,他刚才的道歉,虽然是对他对自己女友胡思乱想,不信任的道歉,但在他不敢表露出来的内心深处,更是一种对自己因为忍受不住冲动、怂恿而犯下大错的忏悔。
接下来的时间,放下了大部分心事的任伟开始主动的关心起郑燕行李的准备情况来——衣服带够了么?伤风感冒的常备药带没带?还有她爱吃的双庆特产“泡椒凤爪”,待会儿一定要给她买几袋带着身上……事无巨细,一一询问,让郑燕感受到了一种心贴心的浓浓的深情。郑燕没说话,只是含情脉脉的看了自己的爱人一眼,便重新把自己的身体倾靠在男友的怀中,让男友温柔的抱着自己。
此时,正值午后不久,外面骄阳似火,但坐在浓密树荫长条椅上的两人却感受不到阳光的毒辣,反倒是因为有一些小风的吹拂,感觉甚至凉爽。
任伟一手抓着女朋友柔软的细腰,另一手握着女友纤细,白嫩,不大不小的手掌,鼻端闻着从女友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若有若无,类似于兰花清香的味道,渐渐的,他便感觉自己的心思开始变得凌乱了,有些心不在焉,心猿意马。
同时,几天前在“点亮茶楼”跟那个叫丽丽的小姐在床上翻雨//覆雨,施展十八般武艺的场景不失时机的也从脑海中冒了出来。声音,触觉,还有让他震撼得目瞪口呆,热血贲张的画面,以及在那妖艳女人的引导下,他跟对方合二为一时那几乎快要飞起来的,从头到脚,全身仿佛被电了一样的舒爽,再一次的死灰复燃,在其脑海中疯狂的,不受控制的活了过来。任伟感觉自己的嘴唇越来越干,心跳也越来越快,手心似乎也在冒汗,冲动之下,终于忍不住结结巴巴的道:
“燕子,现在宿舍里就……就我一个人,要不,你……跟我去宿舍坐……坐一会儿?喝……喝口水?”
第1245,开房
“我一个女生去你们男生宿舍?”郑燕美目大睁,旋即一笑,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被人看见了不好。”在明亮的阳光下,她的笑容干净而又纯粹,像怒放的一朵芍药,真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任伟见了,心如捣鼓,更加冲动得不得了,一把将郑燕抱住,开始用嘴去亲郑燕洁白,光滑,像牛奶一样的脖子,边亲便说:“去吧,燕子,都放假了,宿舍里没什么人,不会……不会有人注意到咱们的。”
总体上而言,郑燕算是一个传统、保守而又无不矜持的女孩。在过去跟任伟交往的两年中,两人不能说没有任何的亲昵,走在校园或街头的牵手、依偎,偶尔的拥抱也是有的。更进一步的,甚至还会有些浅尝辄止的亲吻,但更多的却没有了。作为男人的任伟当然每次都想进一步,想要得到更多,但是对郑燕来说,在享受跟男友亲昵的同时,她却总能适时记起她母亲对她的教导,然后适可而止。她母亲毕新雪在两母女谈心的时候曾多次告诉她,说一个女人对老公最好的礼物,不是倾城之貌,也不是万贯家财,而是在新婚之夜的那一天把自己完完整整,干干净净的献给自己的丈夫。在这个日渐开放,不论男女,也日益放纵,不再将贞//操看得有多么神圣不可侵犯的年代,母亲的观念未免有些老套,跟不上时代,但是潜移默化,日积月累的教育,叮咛之下,在看待两性的关系上,郑燕多多少少还是受到了不少的影响,觉得母亲说的,也不无道理。
某种程度上说,她也算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尤其是在爱情上。
她任男友亲吻了一会儿自己,她自己也短暂的陷入了跟男友亲热时所带来的异样之中,直到任伟的一只手开始忍不住去摸她的大腿,另一只手也急不可耐的朝她的胸口按去时,郑燕才遽然心惊,一下子清醒过来。她一把推开任伟,喘了口气,面红耳赤的说:“伟,别,别这样!”
此时的任伟,已经是有点箭在弦上的味道,心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郑燕的衣服扒光,然后跟她做那事,狠狠的,不要命的做!任伟喘着粗气,眼睛冒出猩红的,犹如野兽一样的凶光,再次把郑燕搂进怀中,使劲的搂,以一种急躁而又压抑的声音低吼:“燕子,我爱你,我好爱你!我……我们去开房吧!”
“轰——”仿佛有一个暴雷在郑燕的脑海炸响,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跟任伟交往的两年中,任伟虽然有过那方面的表示,但大多只是暗示,在她表示出拒绝后立刻自找台阶,自我解嘲的说只是跟她开个玩笑,让她别介意。像今天这样明目张胆,脱口而出的要她去跟他开房,以前的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郑燕顿时惊慌失措,白皙的脸蛋像浸了血,满面通红,再次强行挣脱男友的怀抱。
“伟,你别这样!你……你是知道我的原则是——”
任伟一口打断郑燕的话,急切道:“可是,可是我爱你啊,燕子!我是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你……你就给我吧,好吗?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永远永远对你好!”说着,任伟身体前倾,伸出手,又想去抱郑燕,此时的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无比的憋胀,无比的痛苦,而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的解药,他的快乐之源!
任伟的话以及他的动作将郑燕吓了一跳,大骇,直接从两人所坐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后退两步。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她心头也是小鹿乱撞,惊慌无比,只想离开这里,逃离这个突然性情大变,让她感觉陌生而又有些害怕的男人。
“任伟,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要回趟家,取几件衣服。还要再收拾些东西。我……我走了……”说着,郑燕拿起自己的挎包,挎在自己的肩上,转身离开。
“你别走啊,燕子?我不强迫你了,你再坐会儿,好吗?”任伟看着郑燕离开的背影,一脸的哀求。
郑燕一顿,头回看了眼任伟,她用手勾了一下耳边刚才被任伟弄乱的头发,道:“时间不早了,下次吧。你……多保重,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拜拜!”说完,郑燕转身,用手紧拽着腋下的挎包,匆匆而去。
注视着女友越走越远的背影,一股颓然,失落,无比懊丧的心情一下子涌上了任伟的心头。他弯腰低头,用手抓扯着自己的头发,只感觉灰心丧气,失败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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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燕一直到跳上了回家的公交车,慌乱无措的心情这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