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就谭家菜闲谈了大概二十来分钟过后，服务员开始上菜。第一道便是谭家菜的招牌菜“佛跳墙”，圆圆的一个像弥勒佛一样的褐色小瓷盅，盅里面装着一碗金黄色的粘稠浓汤。他用白瓷勺舀了一勺入嘴，味道极鲜，显得湿腻而厚重，但要说有多特别，却是不见得，某些味型，倒是跟鲁菜相似，都是以对食材本身的加工烘托出食材的原汁原味。

　　佛跳墙之后，便是一道“前程似锦”的拼盘，有牛肉，有百叶和虾仁。摆盘很精致，但分量却不多，王勃感觉自己甩起腮帮子来，一口就可以嚼了。他用筷子夹了一块入嘴，细嚼慢咽，感觉虽然入味，但对他这个无辣不欢的重口味来说，依然显得太过清淡了点。

　　谭家菜的饭桌虽然是一个中式的大圆桌，但吃的时候，却是分餐制，吃了一盘再上一盘。旁边的服务员甚是周到殷勤，会勤快的换盘换盏，但没却什么笑容，一个端菜的男服务，甚至始终冷着个脸，毫无表情，仿佛谁欠了他一千八百似的。王勃一开始还有些不开心，感觉这些服务员都有点缺乏训练，对不起这种高大上的场合，后来等这些服务员上完菜都离场的时候听曹泽明低声一解释，便也就释然了：

　　原来都是见惯了达官贵人，国家领导人和外宾的服务员呐！宰相门前七品官，能够给他们服务，不给他们摆臭脸就算不错了。

　　王勃嘴角一勾，摇了摇头，心头却是想到了高高在上，不进寻常百姓家的谭家菜在十几年后，随着中央的深入反腐，严禁吃喝，自家生意一落千丈之后，也不得不随波逐流，自降身价，加入了外卖和团购的大军。如果这些服务员知道谭家菜也有搞外卖，搞团购的一天，怕是现在会减少自己的傲慢，多给他们一点笑容吧？

　　之后，王勃又品尝了一道鱼唇烫，鲍鱼炖的烫，味道也是以鲜美为主。

　　一道美味牛仔柳，茄汁味的，吃起来颇有西餐的感觉，但里面的筋似乎多了点，有点美中不足。

　　还有一道宫保虾球，仿川菜经典宫保鸡丁的做法，辛辣香鲜，口感弹牙，甜度也恰到好处，倒是颇合王勃的口味。

　　众人边吃边聊，话题以餐饮和文坛趣事为主。在双庆，在蓉城的饭局，王勃的话通常都是最多的，因为他要维持场面的热闹气氛，所以免不了一些插科打诨。

　　现在，自己作为客人，就不能宣兵夺主了。王勃减少了自己的发言，大多听胡茂林，曹泽明这两个老bj吹牛打屁，只是偶尔附和两句。

　　闲谈间，他也不时的观察打量这谭家菜的内部环境，发现除了装修大气，装饰奢华外，连盛菜的杯盘碗碟也相当的精致、考究。不少杯碟镶金嵌玉（镀金和仿玉），看起来堂皇而又富贵，是他两辈子所进无数餐馆中对杯盘器具最讲究的一家。

　　以王勃两辈子吃饭的经验而论，越是讲究环境，越是在乎杯盘器具，菜品的样式越是搞得花团锦簇的地方，真正吃进嘴里的内容便越是华而不实。今天的这顿谭家菜，固然不能说其华而不实，但就价格，和价格对应的味道和分量，包括服务的质量来说，却也有点偏差太远，根本不值那个价的。

　　当然，千金难买欢心。长安街，bj饭店，谭家菜，国宴，外宾，单单就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对于一些装//逼分子来说，就值那个价！至于真正的吃什么，好不好吃，倒是其次，面子光鲜最重要！

　　不过对王勃这个只讲究味道，不怎么在乎环境，同时还有点计较性价比的人来说，他是永远不会自己掏钱来这种地方挨宰的。

　　尼玛，挨了宰还不给人一个笑脸，什么世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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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6，正人君子最吃亏

　　吃过中饭，曹泽明便开始安排饭后节目，而且事先严明，让他别像上次那样找理由推辞，不然就是看不起他曹老哥了。

　　王勃其实正想告辞，拉着两个女孩去逛逛bj城的，闻言后就只有心头苦笑的答应。吃人嘴短，今天这顿谭家菜曹泽明起码花了一万块——呃，2002年的一万块，在bj的二三环都可以买两个平方了——所以，这个面子是无论如何都要给的。王勃便把拒绝的话咽近了肚子，哈哈一笑的说：

　　“哈哈，只要曹哥不嫌弃老弟我叨扰，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不过曹哥，接下来你就别找什么高档的地方了。我们都是普通人，太高级了不自在。随便找个地儿，泡杯茶，咱们几个聊聊天，吹吹牛，就多好的。”

　　一旁的胡茂林也跟着附和，让曹泽明不要破费，都是自己人，随便找个地儿聊天就好。

　　“不高档，你们放心，不花一毛钱的。”曹泽明找众人挤眉弄眼，卖了个关子。

　　王勃最初以为曹泽明会找个什么茶楼或者ktv——这也是现在大众酒后的休闲方式，却不想对方领着他们直接回到了图书大厦。大家猜想他肯定是想回办公室取点什么东西，比如钱之类的。

　　然而，这次曹泽明却又出了众人的意料，坐电梯一上到顶楼后却过自己的办公室而不入，直接将众人领到了隔壁不远的一个房间，推开门，又开了灯。

　　众人鱼贯而入，走入一看，却发现这里别有洞天，竟然是一个空旷的舞厅，虽然场子没有一般的舞厅那么大，但是装修却豪华得多，靠墙的两边都摆着真皮沙发。

　　曹泽明向众人解释，说这里原本是个会议室，后来被他的前任改成了一个舞厅，用来接待上面下来视察的领导。逢年过节的时候，也会对公司的内部员工开放，让大家在茶余饭后上来跳跳舞，消遣消遣，娱乐娱乐，加强加强“精神文明建设”。舞厅开张后没两年，他的上任就高升了，作为副手的他接了班，也保留了老领导的这个良苦用心。

　　“地方简陋，比不得外面的舞厅，但是胜在都是自家的地盘，没无关人等的打扰，可以自由自在的聊天。老弟，老哥，还有小郑，小江，你们大家就将就一下哈，别嫌这里简陋。”曹泽明笑着道，吩咐他的秘书去给众人泡茶，然后再准备些小吃瓜果端进来。

　　众人在舞厅旁边的一个小会客室落座。不久之后，茶水和瓜果被曹泽明的秘书范茹铃端了上来。众人刚吃了两片西瓜，空旷的舞厅内便响起了轻柔的乐曲，原来亮如白昼的照明灯也熄灭了下来，换之以晦明晦暗，在天花板上旋转的彩灯。

　　这音乐一响，彩灯一转，王勃就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c外的周末舞会。他不由朝身边的俏秘书郑燕看去，见郑燕也正在朝他凝望而来，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会，相似一笑，随即自然的滑开，颇有那么一点心心相印，心照不宣的味道，显然都想起了母校那在整个双庆大学圈都颇有名气的周末误会。

　　曹泽明的秘书范茹铃踩着高跟鞋，袅袅娜娜的走到了王勃的跟前，将自己一只嫩白的小手朝王勃的跟前一递，柔柔的说：

　　“王总，不知道小妹我有没有荣幸请您跳支舞呢？”

　　“这是干什么？”王勃一愣，“莫非这老曹想对老子施美人计？”王勃一阵犹疑，搞不清这范茹铃的路数，耳边却又响起了范茹铃那娇滴滴的声音：

　　“王总，您是看不起小妹嘛？小妹第一次请你跳舞，就被你拒绝，以后传出去，小妹我可真是没法活啦！”范茹铃扭了扭身子，跺了下脚，做出一副娇嗔状。

　　她的这副撒娇样，顿时引来曹泽明和胡茂林和哈哈大笑，曹泽明更是打趣说，让王勃赶紧答应，怜香惜玉，别把他的秘书给气哭了，不然让他给陪一个。

　　“这老曹，也不怕老子占你秘书的便宜？既然你这个当老板的都不介意，老子光棍一个，还介意个屁！”王勃心头狠狠的想，把心一横，脸上随即浮起绅士的笑容，接着对方刚才的话说：

　　“瞧不起？这话是从哪儿说呀？范小姐这么漂亮的女生请我跳舞，我完全是受宠若惊，一时间惊呆了呢！我的荣幸，范小姐。”说着，王勃便从沙发上站起，先朝对方微微一弯腰，而后牵起范茹铃递过来的嫩白小手，两人一起步入了旁边的舞池。

　　“范小姐，这种交谊舞我很少跳，待会儿要是踩了你的脚，你多担待，别怪我哈！”来到舞池中央，握着范茹铃的手，搂着对方的腰的王勃开玩笑说。对方的男人就在旁边，这让他的动作多少有些紧，除此之外，也感觉有些刺激。

　　“吃吃——”范茹铃吃吃一笑，娇媚的瞪了王勃一眼，道，“王总，您说话可真逗！想必您身边的朋友，每天都会非常的开心吧？我真羡慕她们呢！”

　　“哈哈，你羡慕他们，我却羡慕曹总呢！每天有像范小姐这么聪明伶俐，大方漂亮的秘书在一旁帮忙，那绝对是一件幸福而又赏心悦目的事。”王勃打着哈哈，说着恭维的话。

　　“过奖了，王总。我可没您称赞的那么好！说到赏心悦目，郑小姐才是真的漂亮，真正的难得一见的大美女呢。bj也算是人才荟萃，美女如云的地方了，但是坦白讲，像郑小姐那么出色，要么耀眼的，我在bj呆了这么多年，不论是电视上还是现实中，能和郑小姐相媲美的，绝对不超过一巴掌！”

　　“呵呵，这一巴掌，其中有根手指，它一定姓范……”

　　“……”

　　两人相互说着恭维的话，不是恭维彼此就是恭维彼此的老板或秘书，甚是有趣。

　　期间，王勃感觉这范茹铃跳着跳着，便开始朝他的胸口逐渐靠近。一次朝他耳语的时候，甚至还不小心用自己的嘴唇擦了一下他的耳朵，尽管立刻对他说了抱歉，却还是当场把他吓了个“半死”，心想，你的老板，你的恩主就在一旁看着，你给老子来这手，这不是陷老子于“不仁不义”么？——要来也别当着你老板的面来啊？

　　王勃立刻正襟危站，跟范茹铃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坦白讲，曹泽明挑的这个秘书，不论是身材，相貌，还是个人风情上，都是中上之选，在王勃眼中足可以打八十分，差不多是姜梅那个级别了。

　　尤其是这女人时不时学着林志玲嗲那么一两句，娇娇柔柔的媚态，很有一种让男人将其抱在怀里狠狠蹂躏的冲动。此时的王勃，被刚才这女人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的用嘴一擦，心头的火气便有些压抑不住，多少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不过他也不是吴下阿蒙，而是在众花丛中历练过的老手，在范茹铃有意无意的挑逗下，虽然有些心潮浮动，但基本上的定力仍在。尤其是想着对方的老板曹泽明和自己俏秘书，俏师姐郑燕就近在咫尺，说不定还在一旁注视着他俩，即使他心头还残留得有一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封建思想，他也不敢率性而为，把这封建思想发扬光大。

　　这算是王勃第一次跟一个美女跳舞还中规中矩，一直保持着距离的了。到舞曲快结束的时候，他便多少有些洋洋自得，感觉自己最近的定力大涨。而这又得归功于他那个国色天香的俏师姐让他的眼界和品味不断的得到升华和提高的缘故，不再像以前那样饥不择食，荤素不忌，火气上来之后就有点不管不顾，一心只想着如何满足自己的下半身。

　　“进步！人一定要追求进步啊！”王勃喜滋滋的在内心感叹了一声。

　　然而，前一刻还为自己进步，定力大涨而高兴不已的他下一刻就变得目瞪口呆。

　　“郑小姐，不知道老曹我有没有那个荣幸和你共舞一曲呢？”耳朵中传来了曹泽明笑意盈盈的男中音。王勃急忙朝旁边的待客厅瞥去，然后，便看到了那个弯腰伸手，跟前不久他秘书范茹铃一副做派的曹泽明，此时，正笑眯眯的站在了他秘书郑燕的面前，向郑燕递出了一只胖胖的，让王勃恨不得一刀将其砍掉的“咸猪手”。

　　“老狐狸，真tm的是老老狐狸呀！欲先取之，必先予之！我说你这老家伙怎么会这么大方，让你的情//人主动请老子跳舞呢，原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早就想着打老子秘书的主意啊！老子现在搂了你的秘书，那自然也没什么理由阻止你搂老子的秘书了！失策失策，真tm失策！老子秘书的小蛮腰老子自己都还没搂过呢，却要先便宜你这老小子了！早知道，刚才你秘书对老子的勾引，主动朝老子打过来的糖衣炮弹，老子就不应该装矜持，而应该直接笑纳了！

　　“正人君子最吃亏！尼玛，老子以后决不当什么正人君子了！

　　“还有，涨价！下次老子如果还搞签售会，老子不给你曹泽明涨两倍的出场费，老子就不姓王！”看着曹泽明那龟儿子朝自己俏秘书伸出去的咸猪手，王勃的心头简直是“后悔莫及”，“愤恨不已”。

第1267，“第一次亲密接触”

　　跟范茹铃跳完一曲后，王勃松开了对方的腰肢，走回到旁边的沙发坐下。一来，紧搂着别人的女伴跳个没完也是一件没礼貌的事；二来，他也有点不放心曹泽明这厮，生怕对方趁他不备去占他俏秘书的便宜，而且，他如果一直搂着范茹铃跳，便给了曹泽明一直搂郑燕的口实。

　　他可不想这样！

　　还呆在小客厅的胡茂林见他移步到了舞厅边上的沙发上，也端着自己的茶杯走了过来。之后，他的情//人张琼，王勃的义妹江小柔也跟着来到了舞池边，分别在两人的边上坐下。

　　范茹铃见大家都换了地方，便将茶几上众人的茶杯和小吃瓜果移了位置，跟着端了过来。

　　第二曲快完的时候，曹泽明松开了被他搂抱着的郑燕。王勃顿时松了口气，正想接曹泽明的班也跟自己的俏秘书共舞一曲，不想胡茂林旁边的张琼站了起来，来到他的身边，怯生生的说：

　　“王总，可以跟您跳支舞么？”

　　张琼是老熟人了，他已出版的三本书的美术编辑都是对方在干。王勃找不出拒绝的理由，欣然一笑的说：

　　“当然可以！”

　　说着，便站了起来，牵着张琼的手，走进了舞池。

　　张琼姿色一般，身材也一般，王勃也不知道胡茂林看上了她哪点。不过感情的事，是人世间最复杂，也最说不清楚的。或许是年轻，或者是性格好，或许其身上有让胡茂林这个四十好几的中年人深深迷恋，不可自拔的地方，然后两人王八看绿豆，相互看对了眼，谁知道？

　　胡茂林如何老牛吃嫩草，张琼又如何“没脸没皮”的甘当小三，这个是人家的私事，他不感兴趣，也不想关心。张琼姿色有限，身上也没什么看点，虽然胡茂林在他下场之后也邀请了他的俏秘书跳舞，但他对胡茂林这个合作了多年的老朋友却不担心，所以，和张琼的这曲舞他倒是难得的单纯了一次，跟对方边跳边聊，享受着舞蹈本身的优雅跟快乐。

　　当然，至于对方单不单纯，怀没怀什么其他的私心杂念，他就不得而知了，对此也不太关心。

　　结束了和张琼的舞蹈，王勃回到江小柔的身边坐下，喝口茶，吃了片西瓜。偏头一瞧，却见旁边的义妹正津津有味的瞧着在场中央翩翩起舞的郑燕。王勃心头一动，有点想叫自己的义妹跟自己下场舞上一曲，但又担心他如果下场，待会儿等郑燕下场后又被曹泽明那厮“拔了头筹”，邀请的话便被他咽进了肚里。

　　第三首舞曲终于结束。郑燕回到了自己的身边。王勃适时递上一片鲜嫩多汁的西瓜在郑燕的手上，既堵上曹泽明可能再次的邀请，又让一连跳了两曲的女孩歇歇脚。

　　“谢谢。”郑燕点头，轻声道谢。不论有没有外人在场，他的这个俏助理始终对他保持着恭敬，嘴上随时带着敬语。王勃纠正了两次，让她随意一点，别太过客气，女孩总是当时点头答应，之后却“我行我素”，依然故我，王勃无奈，但也只能由着对方了。

　　郑燕终于吃完了手上的西瓜，并用软纸揩了揩手。王勃偏头笑看着对方，问：“休息好了？”

　　“啊——”郑燕一愣，乌亮的眼眸中带着疑惑不解。

　　“休息好了就陪我跳两曲吧。本想第一个请你跳的，结果被曹泽明那厮捷足先登，看我下次不涨他给我的出场费才怪！”王勃有些“气势汹汹”的道。

　　郑燕顿时明白了王勃的意思，俏脸一下子红了，随后轻若蚊蝇的朝王勃“嗯”了声。两人随后站起，手牵着手的步入了舞池。

　　这算是王勃跟自己的俏秘书相处大半个月来和对方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以前虽然也偶尔拍拍对方的肩膀，甚至在坐飞机时还握了对方的手，但那些不是鼓励性质，就是安慰性质，和目前这种享受性质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自己这个俏秘书的身材好，他已经用自己的视觉感受过无数次了，然而，直到他一手揽着对方的腰，一手抓着对方的手，跟对方面面相对，气息相闻后，他才深切的体会到自己这位俏秘书，俏师姐的身材到底有多么的美妙和霸道。

　　郑燕的净高168，穿上带跟的鞋子后便有173，175的样子。王勃因为吃得好，每天牛奶，牛肉的补着，加上大量的运动（健身房或者床上），现在的净高已经长到了182，穿上鞋便有184，正好比对方高了十厘米。

　　跳交谊舞，男女双方的身高差距在8-12厘米是最舒服的高度，这样，女伴不用过度仰望，男伴也不用过度低头，只要平视，双方的视线便会自然而然的相交。如果想进一步的拥抱，或进一步的依偎，男伴会抱得踏实，女伴也会依偎得舒服，可以不用垫脚，就可以轻松的将自己的下巴搭在男伴的肩头。

　　王勃和郑燕现在的关系当然还没到紧紧拥抱或者相互依偎的程度，两人相敬如宾，大致保持着两拳左右的距离。

　　悠扬的旋律从舞厅的四角传出的时候，王勃开口的第一句便让他的俏秘书目瞪口呆，继而面红耳赤。

　　“燕子，刚才老曹跟你跳舞规不规矩？他没有趁机占你的便宜吧？”王勃问。

　　郑燕完全没想到王勃竟然会这么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占了你便宜？”王勃见郑燕低头不语，俏脸也带着红晕，还以为她真吃了对方的暗亏，眉毛一扬，顿时变得杀气十足，“那狗//日的，我见他急不可耐的邀请你跳舞我就感觉到不对头，罢了，明天的签售会不参加了，哪怕为此毁约赔钱老子也在所不惜——”

　　“没有，王总！曹总他……他挺绅士的……”郑燕见刚才还笑意盈盈的王勃突然变了脸色，还说要什么‘毁约赔钱’，吓坏了，再也顾不得羞怯，赶紧抬头，看着王勃道。

　　“真没有？一直规规矩矩的？”王勃又问了一次。

　　“没……没有……”女孩弱弱的说，这种事，感觉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说完后便又低下了头。

　　王勃松了口气，这才感觉自己多虑了。如果曹泽明真敢占郑燕的便宜，他就敢现场跟对方翻脸！

　　“那就好！”王勃一脸庆幸的道，随后开始跟自己的俏秘书传授社交经验，“燕子，下次再遇到这种事，除非我向你点头，否则你就推说自己不会跳好了，不用在乎谁的面子。我王勃的面子不需要靠一个女人来给我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