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6,这智商税,收还是不收?
对于罗琳时常的拜访,王勃一开始只是觉得这女孩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小姑娘每次都是彬彬有礼,懂事乖巧的模样,即使他最开始找一些理由说自己没空,委婉的拒绝,小姑娘也完全不着恼,而且百折不挠,继续一次又一次的寻找机会来请教他这位王学长。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两三次“没空”之后,面对持之以恒的罗琳,王勃也就不好意思说自己没空了。
而在见到对方提着水果上门,上门后也的确是有正经事找他,向他请教后,他便感觉自己当初是不是太敏感,太残酷了?把人家想得太过不堪了?喜欢一个人,哪怕是死皮赖脸的追求一个人,都是没什么错的。上辈子的他,不是默默的喜欢过好几个女孩吗?曾经的他,不是也十分羡慕那些胆子大,敢,而且有条件,有本钱向自己喜欢的对象发起大胆进攻的那些勇士么?怎么换成一个女孩就不成了?
而且,就目前表现的情况看来,与其说罗琳想追求他,不如说更想跟他交一个朋友。对方的一切行为,都表现得落落大方,一点也不令人讨厌,至少不令王勃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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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立冬过后,风便开始带上了冬季的色彩,变得越发的冻人和凌厉。被封藏了半年的毛衣,长袖的外套开始出现在人们的身上。真正的冬天,终于来了。
这天中午,王勃正在公寓内跟几个女孩们吃午饭,午间新闻突然出现了“非典型性肺炎”的报道。报道的新闻很短,只是作为一条四五秒钟的短讯出现,很快就没了。
“非典型肺炎?这不是非典,sars么?”王勃一愣,看着已经消失了的电视画面,当即想起了上一世02年底,03年初的时候,在华夏爆发,然后很快肆虐全世界的“非典”。当时王勃还在读大学,在疫情最严重的那段时间,社会上人心惶惶,好多人出门戴口罩,学校也实行管制,除非有特殊事情,否则不能出校。对于一些感冒,发烧的学生,也实行观察隔离。
非典虽然严重,在全世界都闹得沸沸扬扬,但死人并不多,王勃记得全球加起来也就几百个,一千个不到。王勃的身边,包括身边的亲朋好友,同学老师,就没听说哪个因非典挂掉。
不过,虽然死人不多,但是吓人。有段时间所有人都人心惶惶,风声鹤唳,要是哪个突然在公众场合捂嘴咳嗽两声,周围的人,三米之内,立马清空,然后有好远躲好远。
这种避之不及的天灾,对很多人来说,固然是一种不幸,但是对不少关在学校不能出去的大学生而言,却成了一种表现自己英勇不屈,搞浪漫的天赐良机。王勃记得很清楚的两件事便是:
其一,是寝室的魏寿松利用非典,追到了年级上的一个女生。非典期间,他花大价钱买了一袋据说可以预防和资料非典的板蓝根送给对方。
其二,依然是寝室的室友,薛飞和他西政女友的故事。薛飞的女友在西政,长得很一般。经过近两年的交往,面对c外的美女如云,薛飞对这位昔日的高中同学也有点淡心寡味,心头酝酿着跟对方“好聚好散”,他自己另寻新欢的念头。非典一出,原本经常可以见面的两人一下子被隔离开来,在周围紧张气氛的烘托下,倒是有点至此一别,就将天人永隔的悲剧感。后来,薛飞的女友刘希听说薛飞有点感冒,更是冒着“被感染”的风险从西政翻墙进来,跑到c外来陪伴薛飞。这种为了爱情,“舍生忘死”,“奋不顾身”的情节,谁受得了?薛飞当场被感动得眼泪汪汪,为自己喜新厌旧的行为感到无比的惭愧。于是乎,两个感情日渐稀疏,原本就要分开的男女倒是因为“非典”上演了一出“蓝色生死恋”的戏码,让周围的人感叹不已,钦佩万分。
其中的钦佩者之一,便有王勃。当时的王勃想,如果郑燕或者张莉感染了sars病毒,哪怕被传染,他也愿意照顾她们,陪伴她们,甚至一起死,他都无怨无悔。
不过,这种特殊事件,特殊时刻下的特殊感动,并不牢靠,也并没有让薛飞和刘希之间的爱情维系多久。两人一毕业,便也像无数大学生恋爱一样,分道扬镳,各自去寻找各自新的人生去了。
除了寝室内的这两段“末日气氛”下的“末日爱情”,非典还有一个让王勃记忆犹新的事便是疫情发展到最高(朝)那段时间疯狂涨价的白醋和板蓝根。因为网上,社会上都在传这两种东西可以预防,甚至治疗非典,不少人言之凿凿的说自己得了非典,就是吃板蓝根吃好的。那段时间,各大药店,药铺的板蓝根被无知而又怕死的一波人抢购一空,加价都买不到。这两种东西的批发价也好还是零售价也好,都跟着暴涨,三五倍不算多,十倍也不算少。魏寿松的那袋板蓝根便是他花了80元从一个“有门路”的学生那里买来的。
因为知道非典对他,包括对身边的所有人来说不过是虚惊一场,王勃也没什么好怕的。他只是在想,自己要不要趁机“投机倒把”,发一次“国难财”,收一波国人的智商税,反正他不去收,也有的是人去收。
这种利用信息赚快钱的简单省事,至少比他苦逼码字写小说轻松多了,而且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一锤子买卖,王勃不想错过,唯一可虑的是传扬出去对他的名声不太好。
不过,这也不是不能规避的事情。只要他只出钱,不出面,让他的某个表弟去搞,他躲在幕后遥控指挥,这钱,也是能够挣得安稳的。而且只是一锤子买卖,持续时间最多两三个月,到时候囤货的仓库一退,让他表弟一跑,有心人想找人,那也是找鬼大爷哟!
“这智商税收还是不收呢?”王勃默默的嚼着嘴里的饭,思忖着。
第1377,“投机倒把”
“非典型肺炎”的报道之后,犹如浪花一样的消失在媒体资讯的汪洋大海,整个11月,不论电视上还是网络上上,都很难看到非典的相关消息。
和非典的爆发地gd省比邻的香江,因为两地之间人员的大量流动,让香江地区也开始出现了疑似非典的病例,而且这病例,还在不停的增多。香江可没有媒体管制一说,同是粤语区,能够看香江电台的gd人可以毫无压力的从香江那里获取被当地政府掩盖了的“谣言”,一时间,人心惶惶,民众大惊。大家本来还不确信,但是当香江电视台的信号被切断之后,不仅没能掩盖官方想掩盖的东西,反而让一些半信半疑的人开始深信不疑,华夏的gd地区,目前的确正发生着一种可怕的名叫“非典型肺炎”,简称“非典”的传染病!
随着病例的增多,各种各样的谣言开始满天飞,甚嚣尘上。官方媒体自然看不到有关非典的报道,但是在政府管制力还没那么强的互联网,各种小道消息却汗牛充栋,闹翻了天。
但互联网也非一片净土。反应总是慢半拍的我国官员终于把他们管制的触角在十二月末的时候伸向了互联网,不少讨论“非典型肺炎”疫情的论坛被查封,无数网友被封号。
在华夏,久经考验的老百姓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凡是官方极力否认的事情,通常都存在;凡是官方极力辟谣的,最后总是被打脸。对“境外”消息的屏蔽,对国内网络的管制,直接肯定了官方想掩盖的事实,也助长了各种更不靠谱的谣言的传播,比如,熏白醋和吃板蓝根可以预防和治疗“非典”。
经过大半个月的犹豫,或者说“良心的煎熬”,王勃在十二月初的时候终于下定决心,决定发一次“国难财”,收一波智商税,赚一笔块钱。现在的他,虽然是外界传说中的亿万富翁,但是手上的流动资金并不多。他的大部分财产,要么入了股,买了股票,要么投资了地产。而不论股票还是地产,三五两年,都是很难看到有多大的效果。如果可能,王勃甚至想将这些股票和地产,捂他个十几年,然后再慢慢的变现。
他现在手头的几家公司,除了“曾嫂米粉”算是一头现金奶牛外,其他的,不论是“起点网”还是“博客网”,目前都还处在烧钱的入不敷出的阶段,需要他时不时的从其他公司掏钱去接济和周转。
娱乐公司也算是一头现金奶牛,但是自从公司的顶梁柱方悠去美帝留学深造后,很快就没了商演,也少了广告,收入自然也就少了。目前他的娱乐公司就单靠着马丽婷和黎君华的“凤凰传奇”出去走穴,到处商演,搞点外快,来维持公司的运转。
所以,现在的王勃其实很缺钱。这是让他下定决心收“智商税”的最大的原因。
决心既下,雷厉风行的王勃立刻开始行动起来。
他首先打电话从老家把自己的表弟罗永豪和他父亲罗家贵叫了过来。
罗永豪初中还没毕业就开始在帮他守网吧了,一两年前已经成了“时空部落”网吧连锁店的的经理,一个月拿着好几千的工资,身边围着一帮骗吃骗喝的飞弟,飞妹,日子过得潇洒而又自在。
罗永豪和父亲在双庆呆了两天,被王勃好吃好玩的招待了两天,两爷子便拿着他给的总计两千万rmb的几张银行卡和两张假身份南下了。两爷子的任务,便是在gd省的省城附近租一仓库,然后在一个月之内将仓库堆满白醋和板蓝根。
用两千万去买烂大街的白醋和板蓝根?这是一个很奇怪,在一般人看来也很傻的决定,两爷子自然要问为什么。王勃也不欺骗两人,说他有内部消息,这两种东西在未来的半年内可能要涨,所以预先囤积一些看能不能赚点差价。不过消息是不是靠谱他也不太清楚,算是赌一把吧。
一赌两千万,王勃直接把两百万都没有见过的他的表弟和姑爷给吓着了。如果是外人,他们肯定会幸灾乐祸,嘻嘻哈哈的骂别人一句“瓜子娃”,但是如果是对自家有知遇之恩,将一家人从背朝黄土面朝天的土农民变成了逍遥自在的上班族,城里人的王勃,两爷子便开始劝,让王勃小心谨慎,千万别被人骗了。
“放心吧,耗子,姑爷。这消息虽然不是百分百的准确,百分之六七十的把握还是有的。退一万步说,如果这消息真的是谣言,到时候降价处理给厂家或者批发商就行了。不会全部亏掉的。一旦赚了钱,到时候我给你们封个大红包。”王勃笑着安慰自己的两位亲戚。
这种“投机倒把”的事情当然是越少知道人越好,最好是自己干。然而现在的他不是一般人,无法自己去亲力亲为,也就只有让亲戚帮忙了。
两爷子又劝了一阵王勃,最后见王勃态度坚定,不容更改,也就只有无奈的接受,拿着王勃给的巨款和假身份证,怀着一颗心惊胆颤,惴惴不安的心,坐上了南下羊城的火车。
罗永豪和他父亲罗家贵到了羊城后,按照王勃的指使,先是在羊城的某些个提供仓储、物流的地方租了三个,每个两百平左右的仓库,租期三个月。仓库租好后,他便让两人去羊城的几家药厂和食品厂打听,购买白醋和板蓝根。现在市面上还没有什么白醋、板蓝根预防和治疗“非典”的谣言,不论白醋还是板蓝根,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大路货,两人因为购买量巨大,厂家还给了不少的优惠。
为了分散风险,不过度的惹人注目,王勃把他“投机倒把”的两千万分成两份,一份囤积白醋,一份囤积板蓝根。然后不论白醋还是板蓝根,都分开从几家厂商购买,一家买个一两百万,这样看起来也不会太过显眼。
最后,在让厂家送货的时候,给厂家的送货地址也各不相同。三个仓库分散于羊城的几大仓储区,每个仓库也就两百个平方,屯六七百万的货,在经济发达,大型的仓储区遍地的羊城,绝对是小打小闹。
二十天之后,罗永豪和他父亲罗家贵结束了疯狂的采购,从羊城回家。王勃又是好吃好喝好玩的招待了两爷子一天,一人给了五千块钱的辛苦费,便打发两人回老家四方了。给钱的时候,两人还不好意思要,因为他们总觉得他们表哥,外甥这次搞的这个事情不太靠谱,很可能亏得血本无归。这次去羊城,两人以采购商的身份参观了大量的白醋厂和药厂,这玩意儿一点也不金贵,厂家每天不知道要出多少吨,完全是烂大街,这玩意儿以后要猛涨?两爷子表示不太相信。
所以,王勃给两人钱,两人坚决不要。王勃劝了两次,看两人死活不要后也不强塞了,只是说让两人回去等消息,以后出货的时候还需要他们再跑一趟羊城,到时候再给两人奖励。
罗永豪两爷子离开后,看着摆在茶几上的仓库钥匙和采购清单,王勃悬了十几二十天的心脏终于落了下来。他倒不是担心两爷子密他的钱,对自己的表弟和姑爷的人品,他这点信心还是有的。只是担心两人的安全,在采买过程中被一些不怀好意的人盯上。毕竟两人身上带着2000万的巨款,万一不小心泄露了,两人又是人生地不熟的外地人,是很容易让一些歹人见财起意,甚至谋财害命的。
第1378,方悠和程文瑾归来
12月,1月,一直到1月14号王勃他们开始放寒假,“非典”在正式的官方媒体依然少见报道,但民间传说和网络上的各种谣言却是满天飞,越演越烈。很多人都知道,华夏的gd地区,和gd临近的香江,目前正在发生着一种可怕的,传染性极强的名叫“非典”的呼吸道传染病。这传染病目前主要在华南一带流行,华北,华中,西北和西南地区却是少见。
王勃放假的时候,在国外留学的方悠也开始放寒假。
实际上,美帝的高校在圣诞节前两周就开始陆续的放假了。一放了假的方悠便开始迫不及待的买机票回国。去国离家大半年,她实在是太想念父母和王勃了。
回国后的方悠前面十来天不是陪父母就是走亲戚,跟父母以及亲朋好友诉说着离愁别绪,分享着在国外的各种见闻。她最想的当然是来双庆找王勃,但是想着王勃还在读书,他的女朋友梁娅也在身边,即使过来,怕也难有和爱人温存的机会。王勃让她在蓉城等他,等自己放了寒假,就回蓉城好好的陪她一段时间,她也就听从了。
和方悠一起回国的还有她的经纪人,王勃的“丈母娘”程文瑾。
程文瑾回国后在蓉城只呆了两天,派发了她给娱乐公司的同事,下属买的礼物后直接让公司的司机把自己送到了双庆,然后便住在了王勃沙区的公寓里。白天,梁娅在学校上课,下午下课后,便直接打车回到王勃这里跟阔别大半年的母亲团聚,诉说着对母亲的思念之情。
王勃也是大半年没见他的“程阿姨”和“文瑾姐”了,心头想念得不行。他之所以没让方悠来双庆跟他相会很大原因便是因为程文瑾在身边。大半年没见的程文瑾,或许是没有了以前在国内的操心和忙碌,又或许是美帝的“天更蓝,空气更甜”,在王勃的眼中,她不仅一点也没变老,反而越活越年轻,眼角,眉梢,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带着一种雍容华贵,醉人的风情,看得王勃心头蠢蠢(渔)动,犹如猫爪,但去不敢动(和鞋万岁),只能每天老老实实的扮演好他司机和大厨的角色,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两娘母的起居饮食。
母亲虽然不能动,但是女儿动一动却也是天经地义,谁tm都管不着的。
不过头两天晚上,梁娅都跟她妈一起睡,两娘母有聊不完的天要摆,看得王勃干瞪眼。
直到王勃私下威胁女孩儿,威胁她再不想办法,晚上他就去摸她的门后,从第三天晚上开始,梁娅才迫不得已的结束了跟母亲的同床共枕,开始单睡一屋。
当自己的女儿红着脸,说晚上要单睡一屋,不再跟自己睡的时候,作为过来人的程文瑾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有些嗔怪的瞪了自己的女儿一眼,说:
“你才陪了我两个晚上,这就忍不住了?”
“哪里是嘛,妈——人家,人家都这么大了,不太……不太习惯两个人睡嘛!”被自己的母亲一眼看穿,而且还说了出来,当即臊得梁娅面红耳赤,跺脚不已。
“好啦,别解释了。我又不是不让你跟那臭小子做那种事。不过,你们现在还年轻,未来的日子还长,那种事,一定要有节制,明白么?还有,小娅,一定要带*,别犯你妈曾经犯过的错误,我可不想这么年轻就给你带外孙/女!”程文瑾瞪了自家女儿一眼,有些严肃的提醒。
“讨厌,妈!都给你说了,人家……人家只是不习惯两个人睡……你,你到底想哪儿去了呀?”梁娅脸红筋涨的辩驳,看向母亲的目光也是躲躲闪闪,说话的语气同样是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
女朋友跟她母亲的分房而睡终于让王勃晚上不再寂寞。
而一想到房间的隔壁就睡着风(清)万种,仪态万千的程阿姨,文瑾姐,王勃就感觉自己的浑身上下,有着使不完的力气。梁娅一开始还尽力忍住,死命的让自己不叫喊出来。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想忍就能忍的,舒坦到极点,魂飞魄散的时候,也只能破口而出,被迫的发出一声又一声腻人而又嘹亮的“歌声”。
程文瑾在王勃这里住了十天,一直住到1月14号,西政开始正式放假,她才离开,准备和梁娅一起回魔都过年。
当14号下午,王勃将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开车送到江北机场的时候,他心头万分的不舍,心头很有一种陪这两母女去魔都的冲动。
“别不高兴啦!我妈和悠悠姐过完年就要走,到时候我从魔都飞回来陪你就是了嘛?”男朋友依依不舍的样子让梁娅心头十分的高兴,安慰他说。
“嗯!”王勃闷闷的“嗯”了声,将梁娅和程文瑾的行李箱从后备箱取出,之后将女孩儿用力的抱在怀里,在其耳边小声的说,“你要保重,小娅,还有……照顾好你的母亲。”他一边说,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盯着站在梁娅身后的程文瑾。程文瑾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脖子上围着一条白色的丝巾,静静的站立在梁娅的后面。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了一下,程文瑾慢慢的转身,将目光投向他处。
“知道啦!一过完年我就回四方找你。”女孩把自己的下巴搁在男孩宽厚的肩膀上,半闭着眼睛,享受着跟男友短暂的亲昵。
拥抱完梁娅,王勃走到程文瑾的身前,笑嘻嘻的说:“文瑾姐,我好舍不得你和小娅,要不,今年,你干脆就别回魔都过年了,跟我回蜀都吧。在蜀都,也很闹热的呢。”
“明年吧。我好长时间没见我父母和哥哥姐姐了,怪想念他们的。”女人讲自己脖子上的丝巾系紧了一点,微微一笑。
“那好吧。文瑾姐。那你和小娅在魔都多保重,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王勃耷拉着脑袋说,胸腔中有什么东西实在翻腾得厉害,忍不住上前一步,一把将程文瑾拥在了怀中。
梁娅站在旁边,看着把自己母亲抱在怀里的男友,却并没有多想。类似的场景她已经见过好几次了,心思单纯的她只将其看成是男友爱屋及乌,对自己母亲细心而又周到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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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瑾和梁娅离开后,王勃也没了继续呆在双庆的理由,而且方悠还在蓉城等着他。于是,安排完双庆这边的事后,王勃便开车载着在双庆读书的四女,钟嘉慧,张馨月,韩琳和廖小清,一起回到了蓉城。
放假后直到过年的这段时间,王勃便一直呆在蓉城,陪他蓉城的几个女朋友:干姐曾萍,得力干将田芯,放假了也没回家,一直在蓉城等她的曾思琪和张唯,以及最想见他的方悠。每个,或者每两个女朋友一次陪伴个两三天,过年前的这十来天时间,很快也就过去了。
五个女孩中,他陪得最多的当然是大半年没见的方悠。其他几个,则是见缝插针的出去私会半天甚至几个小时,尽一番男友应尽的义务。他在蓉城有两三个公司,年前的事情又纷繁杂乱,很多事情需要他过目和拍板,比如年终总结,新一年的展望,年终奖的设定和发放等,作为三个公司的老板,用工作找点借口,然后一心二用,忙里偷闲,去私会其他的女友还是比较容易的。期间不乏一些惊险和刺激,好在有惊无险,一切平安度过。
第1379,开始“收税”
2003年的大年和去年相比,并没有什么不同,依然是年前从腊月二十五开始就接连不断的团年饭,有亲戚的,有朋友的,有公司的,也有一些合作单位的,把王勃一家人忙得不可开交,分身乏术,痛并快乐着。
大年三十之后,从正月初一开始,则是越来越多,走都走不尽,吃都吃不完的春酒。这春酒,一直吃到大年初九,也就是2月9号,王勃手上的那部他表弟和姑爷年前南下羊城时曾用过的业务手机一天响个七八回,每次接通,都是操着南腔北调,半生不熟的普通话问他手里的白醋和板蓝根卖完没有,还有没有多的,他们愿意高价回收,王勃一天平均下来至少要走两趟的饭局活动这才得以终止。
2003年2月9日下午,王勃带上自己的干姐曾萍,表弟罗永豪,二姑爷罗家贵,小姑爷张志平,他的大舅,二舅,三舅,和小舅,一行九人,乘飞机抵达了羊城。
到了羊城后,王勃把他身边的男性亲戚们全都撒了出去,让他们兵分三路,去打探目前市面上白醋和板蓝根的行情,他和他干姐则坐镇酒店,通过手机听取亲戚们的汇报,也不单单是价格,还有市面上的人心。
随着非典病例的增多,尤其是连医护人员都开始陆续被感染后,这股被本地官方特意打压的暗流,终于快要按不住了。
1月22日,gd省派出专家调查小组到中山市调查,并在1月23日向全省各卫生医疗单位下发了调查报告,要求有关单位引起重视,认真抓好该病的预防控制工作。
1月24日,羊城某大型医院的一百多例感染病例中,终于有人熬不住,死了。
在华夏,很多事情可以捂盖子,慢慢消化,两边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一旦死了人,情况就不一样了。
2月9号,国家卫生部开始对我国gd地区发源的疫情表示强烈关注,并派出副部长率领的专家组于2月9日下午飞抵广州协助查找病因,指导防治工作。
从2月9号开始,gd省主要媒体开始对以前一直回避,打压,避而不谈的疫情开始进行报道。对面社会上惶惶的人心,满天飞的谣言,省政府甚至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向全国人民通报了gd地区的非典疫情情况:
截止到2月10日下午3时,共发现感染病例305例,死亡5例。其中医务人员感染发病共105例,没有一例死亡。305例病人中,已有59人病愈出院,尚未出院的病人都得到有效治疗,情况稳定。死亡的人员中最小的是羊城一名10岁男童,最大的是佛山一名59岁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