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们这里有个叫田芯的吗”尽管已经知道这里就是女儿上班的地方,但是没看到田芯的人影,姚淑琴还是小心的问了一句。
“啊,是田叔叔跟娘娘芯姐就在这里上班,她现在正在里面收银你们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见她。爸,妈,田叔叔和娘娘来了”王勃从二人手里接过花篮,顺手递给在一旁帮忙的小舅,同时大声五气很大声的喊他妈老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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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田父田母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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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姐姐,稀客哈”曾凡玉笑着道。
“哥哥,姐姐,稀客稀客哥哥,来抽烟”王吉昌露出一口大板牙,从烟盒中掏出一根玉溪,向田贵忠递了过去。
“打扰了给你们添麻烦了”王勃一家热情的迎接,让还有些忐忑的姚淑琴心头一下就落了地,笑着应道。
“麻烦了,兄弟你们切忙你们的嘛,不用管我们。”田贵忠从王吉昌手里接过烟,露出了早上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哪里麻烦嘛,一点也不麻烦”
见双方寒暄得差不多了,王勃开始插话:“那田叔,娘娘,你们跟我来嘛,我这就带你们去见芯姐。”
关萍去上厕所去了,前台只有田芯一个人忙着给几个新来的客人点餐。
“芯姐,你看哪个来了?”刚一进门,还没走拢,王勃就开始大声的嚷嚷,朝田芯招手。
正在忙碌的田芯抬头一看,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一张俏脸便布满惊喜田芯朝几人点了点头,手上加快速度,右手的几根葱白一样的手指像无影手,噼噼啪啪的在收银机的数字键上敲击着。
“一碗抄手,两碗合滋粉,两瓶汽水,一共七块五。收您十块。找你两块五。请拿好小票,到这边点餐。下一位……”田芯带着无可挑剔的如同空姐一样的标准微笑,重复着不知重复了多少次的说辞。
王勃将田贵忠和姚淑琴带到餐台附近,让两人稍等,自己绕了一圈。走进后厨。
后厨内王勃的二娘曾凡淘,幺娘曾凡绣,四个舅母正在一边洗碗一边愉快的聊天,见王勃走了进来,就玩笑道:
“勃儿,你们这个厨房整得好安逸。好巴适哟站在这里洗碗,恐怕洗一天都不会累”大舅母晁仲慧说。
“这个灶台是不是大理石做的哟?还有这几个水槽这么亮堂,是不锈钢噻?我的妈,用这么多大理石和不锈钢,那要花好多钱哦瓜娃娃。厨房外人又看不见,完全可以用撇差点的材料嘛”二舅母解明芳跟着说。
“就是就是厨房哪里需要整这么好嘛,浪费钱”二娘曾凡淘也跟着附和。
“说你们是土包子你们还不信你们晓得啥子哟晓得懂都不懂这叫档次,晓得不?这些都是勃儿从省城的外国人餐厅考察后回来照着整的,连那些泥水匠,电工全都是从省城喊的四方这边的泥水匠和电工根本干不了这种活”小舅母钟晓敏冲着几个没见识的妯娌道,语气说颇有些炫耀之色。
钟晓敏在城里上了快两个月的班,见识和眼界已经跟几个呆在农村的妯娌们不在同一水准。王勃还没开腔,就开始帮着他反驳。
王勃是准备去前台暂时给田芯顶班的,也没空跟娘娘舅母们拉家常。向几人打了个“哈哈”,说了几声“辛苦”后立刻转身绕到前台,来到田芯的身边,小声的说:
“芯姐,快去陪下叔叔娘娘。我来帮你顶会儿班。”
田芯一见到自己的父母,心思就飞了出去。王勃的这句话让她大喜,恨不得当场亲这家伙一口。
“你行不行嘛?”田芯望着善解人意的王勃。用一种腻腻的声音说,听得王勃的骨头当场就酥了大半。如果不是想到田芯的父母就在眼前看着,恐怕当场就要调戏两句了。
“我行的。别忘了这收银机是谁教的。快去吧,芯姐,趁现在人少,带叔叔娘娘好好参观一下咱们的旗舰店。”王勃推了田芯一把,让她赶紧出去,自己咳嗽两声,摆出一副标准的笑脸,开始当起了收银员:“下一位您好,请问你吃点啥?”
“……爸,妈,这是厕所高跟鞋是女厕,烟斗是男厕,中间是洗手台。厕所里面的卫具跟这个洗手台都是toto的……这边就是大厅,一共有八十多个平方。四人座的桌子板凳一共有十套,双人座十二套,连同八个高脚单人座,若是全部坐满,一次性就可以接待72人……”
从前台解放出来的田芯带着田贵忠和姚淑琴,从内到外的开始参观起旗舰店来,一边看,一边向父母解说,从装修的材料,到每种材料的具体价格,都数如家珍,随口拈来。
当然,在说到价钱的时候,田芯特意降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耳语的。
“有七十二个位子嘛?看起来好像没有几桌一样”姚淑琴见桌子与桌子散得都比较宽,一些地方还坐了隔墙,过道也很宽敞。
“当然有了我亲自和王勃去成市的家具市场定的得嘛这也是我们考虑到了客户体验,想为客人营造一个更加温馨和开阔的就餐环境,不然,要是像有些餐馆那样强放硬塞,再多一倍的椅子都放得下”和王勃待了一个多月,田芯也从其嘴里捡了不少的新鲜词汇,此时在自己的父母面前,便自然而然的用上了。
“原来是这样的嗦?但我还是觉得可以多摆几张桌子。多几张桌子,哪怕多四张,一次就多二十几块钱啊”姚淑琴摇了摇头,看着空旷的过道,感到有些可惜,对于女儿口中的“客户体验”则完全没有任何概念。
“呵呵”田芯呵呵一笑,“妈,你不懂小吃快餐这一行,计算的是翻台率,桌子多少不是最主要的。大厅内现在有72个位子,按一人只吃一碗二两15元计算,翻台一次就是108元,十次就是1080元妈。爸,从早上六点过到现在这短短的三四个小时,你们晓得我点了几次单?收了多少钱不?”
“多少?”姚淑琴好奇的问。
田贵忠也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田芯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将父母拉到无人的一个角落,小声的道:“差两块钱三百还有。一共有三个收银台哦而且这还只是早上这一餐,再过一个小时,吃饭的另外一个高峰就要来了然后下午和晚上还能卖不少你们算算一天的营业额能有多少吧。”
“一个收银台三百,三个就是九百这只是一个高峰;再来一个高峰就是一千八连上下午跟晚上,算半个,那就是二千二百五我的娘。你们,你们一天的营业额能够上两千?如果能有一半的毛利,那一天的收入岂不是就是一千?”姚淑琴在西云镇干的也是会计的行当,所以很快就估算出了米粉店一天的营业额跟大致利润。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一千五这个数字一跳入姚淑琴的脑海,便直接让她“当机”了。
一千?那可是我两三个月的工资呐姚淑琴心头禁不住“哀叹”。
“两千肯定没问题今天是第一天开业,这个数字或许有点虚高。不过也不一定,明天四中就开学了,四中有近三千个学生,如果有十分之一的学生娃娃中午选择来曾嫂米粉吃饭,别说两千,两千五。甚至三千我看都不在话下”
“而且,爸,妈。我这还没跟你们算汽水,饮料,以及过段时间米粉店准备推出的豆浆跟银耳汤再说,每个人点的也不只是二两。很多男的为了吃饱,要么三两,要么一次点两碗。一碗米粉,一碗抄手。或者合滋粉。要是算上这些,一个位子就不是一块五了平均下来哪怕只多一元。一个位子两块五,72个位子,一天少说翻台15次,你们算算多少钱”
为了彻底震住自己的父母,让他们不再担心自己的“钱途”,以及那两万嫁妆的安全,田芯也算想尽办法,不惜向二老透露米粉店的“机密”。
“一个25元,257215,2700元我的娘勒”老会计姚淑琴把心头的那把算盘噼里啪啦的一阵急打,很快就得出一个让她目瞪口呆的数字
目瞪口呆的姚淑琴已经不敢再将这一数字乘以30然后再乘以12,她怕自己的心脏到时候会受不了
田贵忠的算盘打得没有老婆和女儿这两位专业人士那么精,但妻子嘴里的2700也把他震在当场,完全变了脸色。
田芯很满意父母的表情,一张俏脸,也是一脸的得意。沉默了一会儿,让两人消化了一下自己透漏给他们的消息,便开口叮嘱二人说:“妈,爸,刚才给你们说的那些严格说来我都是违反店规了。你们把它闷在心头,自己晓得就是了,千万别大嘴巴拿出去到处乱说哟”
“鬼女子你当我和你老汉儿是瓜娃子嗦?这些不用你说我们都晓得”姚淑琴瞪了田芯一眼,有些怪她没大没小。
“嘻嘻妈,这下你们不但心我的嫁妆了噻?”田芯想着几天前自己母亲把存折拿给她时那种倒想拿又不想拿,又矛盾又纠结的表情,忍不住就开始打趣。
“担心?我咋不担心喃?人家赚再多钱也是人家的;你那嫁妆虽不多但也是我和你老汉儿省吃俭用一分一毛存起来的只要没到自己包包头,我就永远担心”姚淑琴板着脸,没好气的道。
姚淑琴的话让田芯颇受触动,下意识的就把目光朝王勃那里瞟,却见那家伙完全有些不务正业,一心二用,一边给客人点着餐,一边不断的朝自己这里瞅,让田芯很是担心这家伙会不会给客人算错账,把十块当成一块补给人家了。
“妈,爸,你们在这里坐哈儿,我等哈儿再过来陪你们”田芯担心着王勃,站了起来,对田贵忠和姚淑琴道。
“你切忙你的哟该干啥干啥,我们这么大的人了,哪个要你陪哟”田贵忠说。
姚淑琴也点头说:“芯芯,你也陪了我们这么久了,快点去把人家小王给换下来。今天人家是主人家,忙得很,你别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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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丈夫和婆婆的激动
关心王勃一家收入的不只“大债主”姚淑琴和田贵忠,就在离二人不远的另外一桌,姜梅的老公张小军也正在一脸兴奋的计算着。
“梅梅,就这一上午,你真收得有两百多块钱?”张小军双眼冒光的问坐在对面的姜梅。他旁边坐着的是他的母亲谢德翠,此时的谢德翠,在听了儿媳说的收入之后,也是怦然心动,忙不迭的确认,“梅梅,真的有那么多呀?这才多久,就早餐这一顿,光你就收了两百多?”
姜梅很不想说,因为按照王勃前几天给她上的“理论课”,米粉店的营收,作料搭配这些东西都是属于米粉店严格外传的“机密”,但面对丈夫的询问,特别是现在婆婆也在一旁兴致勃勃的打听,尽管不想讲,姜梅也找不到任何不开口的理由了。
“有差不多两百块钱吧。”姜梅小声的道。说话的时候,还特意的四处望了望,生怕自己的话被其他同事听到。她收了一小上午的银,实际上的收入有二百五十多块,但是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却故意少说了五十。
“一个收银台两百,这里有三个收银台,二三得六,那就是六百现在还只是一个上午,要是把中午,下午和晚饭算上,那一天不是要卖一两千?卖小吃的利润听说都是对半扯,哪怕王吉昌的料加得多一点,算他百分之四十好了,那狗日的的纯收入一天不也是要接近**百?我草我草老子还瓜兮兮傻兮兮的一天到晚杀鸭子我杀锤子个鸭子啊”张小军扶额哀叹,又惊又嫉
以前,不论是他还是张继发李桂兰两口子,几人在大市场摆摊的时候经常聊王吉昌一个月到底能够赚多少钱。有的说两百,有的说三百,甚至还有说四百的,但不管多少,都只是大家根据王吉昌“搬到城里”。“开了新店”,“还请了数个员工”这几个动作所进行的“胡思乱想”,其实并没什么准头。
而今天,张小军第一次通过姜梅这个卧底具体的了解到了米粉店的营业额,虽然还不准确,但差七不差八。大体上却是不会错的。立刻,张小军的眼睛就红了,用力的拍着桌子,低声的咆哮,发泄着心中的兴奋和怨恨
“你小声点想闹得人尽皆知吗?”张小军的“拍桌子”把因为做了亏心事而胆颤心惊的姜梅吓了一跳。不满的瞪了张小军一眼。
“小声点,军军这里可不是屋头”谢德翠也提醒道。
“嘿嘿激动了激动了”张小军也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得意忘形,嘿嘿一笑,然后继续道,“以前一直不晓得那龟儿子到底赚了好多钱,现在终于心头有个数了。梅梅,看到了吧,你现在还反对我开米粉店不?只要咱们跟着那龟儿子学。不出半年,我也给你整家这么气派的店出来让你当老板娘,坐在屋头数钱”
对于丈夫对王吉昌张口闭口就是“龟儿子”。“狗日的”这种侮辱性的称呼,姜梅十分的看不惯,以前在家里她还不好说,现在丈夫到了人家的店里还“龟儿子”来“龟儿子”去的,姜梅便再也忍不住心头的厌恶,冷着脸道:“小军。你能不能注意下影响?现在是在王伯伯的店里,你这话要是被王伯伯或者他们亲戚听去了。你想让我们一家被人撵出去还是怎么的?”
“我这不是说得小声嘛?哪个听得见?再说,我也没指名道姓。谁晓得我说的是哪个?”张小军咕隆一句,妻子的态度让他有些不爽。
但谢德翠这次却颇为同意儿媳妇的话,用巴掌拍了下张小军的背:“梅梅说得对这不是在自家屋头可以随便乱说军军,你还是要注意点的好”说完,谢德翠下意识的瞧了瞧四周,见王吉昌两口子站在门口迎客,王勃那小鬼豆子对小孩的蔑称也跑到前台去收银去了,这才完全放心
她对多年前王吉昌跟队上的人争灌溉用水时一言不合,提起菜刀就砍的浑人作风实在是心有余悸
“嘿嘿,我晓得,妈就是平时的时候说惯了,一时之间难以改口”张小军笑着对谢德翠道,对自己这位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还四处借钱给自己“买婆娘”的母亲,张小军还是相当尊重的。
见到儿子已经服软,谢德翠便对姜梅道:“梅梅,军军也是说习惯了,你不要怪他再说,哪个男人说话不带点把子嘛说粗话?只有没出息的男人说话才不带把子”
姜梅很想反驳说“人家王伯伯一家说话就从不带把子”,但她明白,这话如果出口,这两娘母就要炸了,这里不炸回去也要炸,也就把在嘴边打转的话吞进了肚里,变成了:
“妈,小军,你们在店里坐哈儿,或者去附近逛逛街也可以。中午的时候王伯伯他们到时候晓得安排。我不能耽搁久了,这就去上班。”
“你切忙你的嘛对了,如果有机会,就去看一下其他两个收银台今天收的款子有多少。”张小军朝姜梅挥了挥手,让她去忙,同时不忘叮嘱姜梅继续打探米粉店的营业额。
王勃在前台站了约莫十分钟的台,就见田芯离开了她的父母朝收银台走来。
“小勃,你去忙吧,我来收银。”田芯道。
“多陪陪田叔和娘娘嘛”王勃笑着道,“对了,芯姐,你妈姓?”
“姚一个女一个兆的那个姚”田芯说。
“哦,那就是姚娘了你去多陪陪田叔和姚娘嘛他们大老远的跑过来。”
“没事儿,他们又不是小孩子,哪里还需要人陪。我来吧,小勃。你去忙你的。”田芯说。
“那,好嘛”王勃正准备让开收银位,发现张小军的老婆姜梅正朝这里走了过来,于是立刻有了主意,“梅梅姐。你快过来收下银。”王勃大声的叫姜梅,自己则拉着田芯出了前台。
“好的,勃儿。”姜梅应道。
“你干嘛?”田芯将王勃的狗爪甩开,一阵脸红心跳。
“这样的,芯姐。田叔和姚娘远道而来,除了关心你上班的地方。肯定也关心你的住宿问题。现在十点过一刻,距离午饭还有一两个小时。田叔和姚娘在这里也不认识其他人,挺无聊的。我给你一个小时的假,你带你妈老汉儿去家里看看嘛,参观参观。对了。姚叔应该骑得来会骑自行车噻?反正咱们住的地方也没多远,你让姚叔骑我的车去吧。”王勃对田芯说。
田芯以为王勃又让自己去陪父母,正想拒绝,却不想王勃让她带自己父母去参观自己的寝室,而且还把他的那辆心爱的赛车让给父亲骑。田芯实在意外,心下当即生出一阵感动。
“你还真是……体贴”田芯神情复杂的看了王勃一眼,轻轻的说了一句。
“那当然那是你父母得嘛也是我”口花花的王勃顺口就想开个玩笑,可立马就想到了自己目前跟这小妞的关系有点微妙。处于“冷战期”,于是立刻闭嘴,同时后退一步。以防田芯的“抬手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