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走走走!马上去马上去!”
“我的二姐勒,你可千万要节哀顺变,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
听王勃说他母亲竟然晕倒被送去了医院,一群人顿时大吃一惊,揪心不已,关切,心痛,着急……等等情绪,精彩纷呈,溢于言表,让王勃感觉哪怕是北影毕业的科班上,恐怕一时半会儿都演不出来这种犹如死了妈老汉儿般的焦急跟关心。
第1643,无事献殷勤
王勃当然不可能让刘家人去医院去看他妈,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待一个二个相继表演完对他妈的“关心”之后,王勃才道:
“谢谢各位伯伯婶婶的关心,不过去医院看她就不必了。其实也没多严重,就是操劳过度,输瓶水,开点药就回来了。噢,对了,各位伯伯婶婶,我明天就要回帝都工作去了,现在屋头还剩了好几十盆子的菜。我几个嬢嬢舅舅他们也吃不完,倒掉了也有点可惜,好多菜筷子都没有动过,你们如果不嫌弃的话,呆会儿离开的时候一家带一盆走吧。”王勃冲围在自己跟前的刘家人说,说是让他们带菜,潜台词却是送客,别在老子屋头一直呆着。
众人一听他明天就要走,都有些吃惊,便劝说让他在老家多呆几天,一些人还热情邀请他去家里做客,说十几年没见了,让他务必去耍耍。
王勃谢过这些人的邀请,嘴里却婉拒着,说有空一定叨扰,但是明天离开四方的行程却是秘书早就定好了的,帝都那边已经积累了无数的公事,需要他这个当老板的去处理。
“……各位叔伯嬢嬢,我也想在老家多呆几天,但实在是没得办法。不信,你们可以问我的秘书。燕子,快告诉一下我这些叔伯嬢嬢们的我最近行程,看我是否说谎。”
于是,站在他旁边的郑燕便从兜里摸出一个小本事,翻开,煞有介事的低声念了起来:
“王总,您明天中午跟香港的李先生有次会晤。下午四点在西单有个读者见面会。晚上八点,要和魔都过来的张小姐会面,商讨电影的宣发事宜。第二天上午,您在西城//区的有个剪彩活动要参加,跟王区长约好了的。下午,要去北京大学演讲,北大团委那边已经打电话催了好几次了……”郑燕也是一个妙人,对着翻开的一张白纸,子虚乌有的“日程”张嘴就来。
“看到没有?各位叔伯,不是我不想留,实在是分身乏术。”待郑燕念了一段后,王勃打断对方,摊手说。
郑燕算是王勃所有女人中最漂亮,最有气质,犹如女神般的人物,绝对的“颜值担当”,比绝大部分明星都还要漂亮——当然是在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王勃的心目中——,她这么煞有介事的一说,刘家的一群人也就闭了嘴,没了继续挽留的理由,一边在心头惊叹感慨着“自家侄儿”的日理万机,一边让他下次有机会,譬如过年的时候,一定要多耍两天,到叔伯嬢嬢们家中来耍一耍。
既然王勃明天就要走,那么晚上肯定就要忙着收拾行李,准备出行之类的事,晚上基本上也就不会留他们在这里吃饭了,刚才让他们一家端一盆菜走也说明了这点。如果是知趣之人的话,就知道该跟主人家告辞了,让人家去忙自己的事情。
但是,刘家这大大小小的十户人,在看到了王勃这个侄儿的人缘,能力和本事,见识了他“豪奢”的家——而且这很可能还是对方无数家财的冰山一角,除了心头有底的老八刘明发一家人外,其余人根本就不想走,只想留,留下来跟侄儿套近乎,说话,攀亲认旧,“再续前缘”,进而打进侄儿的阵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像他那些富态,家家都有车开的,已经完全不像农村人的嬢嬢舅舅们一样,享受随之而来的荣华富贵。
其他的先不去想,至少把叔伯婶婶,以及他的那些在家中无所事事的堂弟堂妹们的工作给解决了,对现在本事这么大,公司都有好几家的侄儿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不过,没什么理由,硬要留下来的话也尴尬,不少人东瞅西凑,想着借口,突然,王勃的三伯刘明建看到别墅前院桌子搬离后那一地狼藉,到处都是垃圾的草坪,顿时计上心来。刘明建拍了拍手,冲其他的兄弟姐妹们说:
“哎哎哎,大家听我说,我们还是帮勃儿收拾打扫一下院子噻?你们看,前面的院子这么脏。”
刘明建这么一说,其他人顿时恍然大悟,眼睛俱是一亮,纷纷颔首附和,说的确应该帮勃儿打扫清洁,这么大的院子,让勃儿和二姐自己打扫的话,不知道要打扫到猴年马月。
“不只前面的草坪,后面的花园也有点脏,我刚才看到了好多的垃圾,连游泳池里面都是。”王勃的一个堂妹说。
“我也看到了!纸屑果皮,浓痰口水,到处都是,这些人,真没有素质!”
“这么漂亮的地方,这些人都忍得下心去吐口水,真不讲究!是我,我才舍不得!”
“没得素质!”
“……”
随即,刘家人便开始争先恐后的批判起那些到处扔垃圾,吐口水,没有素质的宾客们起来,做出一副“同仇敌忾”的鄙薄样。
“那好,众人拾柴火焰高!待会儿大家都要动手哈?别偷懒,缩边边,我们人多,干起来也快,好好的帮勃儿,帮二姐打扫一下屋头,让他明天干干净净的走。”最先提出要帮王勃打扫清洁的刘明建最后总结说。
“那个,众位叔伯,不用麻烦大家了,我已经给家政公司打了电话,他们马上就要派几个家政人员过来,估计已经在路上了。”王勃没想到这些刘家人竟然要帮他打扫清洁,当即开口阻止。
但他的阻止,立刻引来了一连片的反对声。
“勃儿,不是当婶婶的说你,你现在家大业大,但是花钱的地方也多。大手大脚习惯了,金山银山也要败完!该省的,还是应该省一声嘛。”他三婶一脸带笑的“责怪”道。
一旁的六婶也急忙附和:“对头!勃儿,你三婶说得对。比如席昨天晚上跟今天中的酒水,我感觉你完全就没必要买那么好的酒——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二哥,那里需要让他们喝那么好的酒嘛?山猪儿吃不来细糠,再好的酒让他们喝也浪费!早晓得你需要白酒,就应该让你三婶帮你拿!四方的大市场里面,十几二十块一瓶的白酒多得很,都是瓶装酒,有很好看的包装,用来待客也不丢份!。”
“勃哥,我今天中午看到好多男的把五粮液当水喝哩!桌子下面放了好几个空瓶子。”王勃的一个堂妹对他说,那心疼肉痛的样子,仿佛待客的不是王勃,而是她们家一样。
“我也看到了!”另外一个更小的堂妹也抢着发言,“不过是红酒。那些男的女的,真像八辈子没喝过红酒似的,喝了一瓶又一瓶。有一桌人桌子下面的空瓶子,起码不下十个!我今天中午,都只才喝了半瓶红酒呢……”
“……”
继前面批判宾客们随地扔垃圾吐痰吐口水的恶习后,一干人又开始接二连三的批判起宾客们的“暴饮暴食”来,纷纷替王勃鸣不平,听得王勃哭笑不得,心头却冷哼不已,心想:
叔伯婶子们,这种不要钱的小殷勤就不必献了嘛?真当我不知道你们的真正目的么?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现在这些叔伯婶婶说的话看起来也是“为了他好”,他也不能去冷面以对。
“呵呵,没得关系的哈!这么多年,我也忙,难得请周围的四乡八邻们吃顿饭。不过既然请了,就要让大家吃好喝好。
“至于请他们喝五粮液,那还真不是我的本意。我原本是打算用茅台来待客的。后来我表姐一听说,立刻让我别去买茅台,宜宾的五粮液公司正在请她代言给公司的最新产品打广告,五粮液公司的酒她可以拿出厂价。我姐的好意我不能不领,所以才用了五粮液。
“噢,对了,五粮液还剩了七八箱,红酒也还有四五箱。我的那些嬢嬢舅舅们你们也知道,他们不喝酒,只抽烟,各位叔伯婶子,你们待会‘走’的时候便把这些酒一并带走吧,一家分几瓶,反正放在家里也只能落灰。”说话中,王勃再一次强调了那个“走”字,同时心头祈求不断:
祖老先人们,快点走吧,老子真不想跟你们这些虚情假意,算盘打得比谁都精的人废话!
第1644,绝不会亏待你
刘家人执意要帮他打扫清洁,王勃劝说不过,也阻止不了,便也就只有由着他的这些无事献殷勤的叔伯婶婶们去前后院子捡垃圾,拾骨头了。
而刘家人的厚脸皮,让王勃的嬢嬢舅舅们也是错愕不已,又气愤又鄙视,但一时半会儿跟王勃一样,也有点无可奈何。他二嬢曾凡淘便出主意说,让他先出去躲躲算了,他们几个嬢嬢舅舅留在这里,等把这些不要脸的刘家人打发走了之后他再回来。
王勃想了想感觉也好,主人家都走了,这些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刘家人总该消停闪人了吧?
于是,他也没跟一帮做清洁做得热火朝天的刘家人打招呼,叫上自己的两位秘书和两位助理,在门口随便开了辆车,便朝四方驶去。
王勃载着四女来到烟厂小区的家中,发现他母亲,曾萍,田芯和姜梅也正在忙着抹灰扫地,打扫整理着这套许久没住人,到处落满了灰层的旧房子。不过收拾整理也到了尾声,出现在他和郑燕几人眼前的,是一套虽旧,但却干净整洁的三居室小屋。
“你咋过来了?你那些老辈子走了吗?”曾凡玉问。
“走个屁!像万能胶水一样,甩都甩不脱,一个二个,正在献殷勤,帮我们做别墅的清洁卫生呢!”王勃一皮鼓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扁了扁嘴说。
“这些人的脸皮,咋个这么厚啊?怎么一点都不知趣哟?”他母亲皱了皱眉头,显得极为生气。
“是啊?谁说不是?不过不用管,妈,娘娘舅舅们晓得打发那些人,我们就不操心了。现在来说说你的事。怎么样,妈,见识了刘家人的无耻,你总应该跟我去魔都了吧?你若待在老家,以刘家人的厚脸皮,估计把我们屋头的门槛都要踢烂。”王勃摞了摞屁鼓,坐在他母亲的旁边,攀着曾凡玉的肩膀说。
王吉昌走了,只剩她母亲一个,王勃的打算就是一等王吉昌的葬礼结束,就把母亲接到魔都,跟他一起住,由他这个当儿的来照顾自己的老母,让其颐享天年。
她母亲当然同意,不过却想过段时间再走,等给王吉昌烧了头七,再去魔都跟儿子汇合。
但王勃却想明天就让母亲跟他一起走。什么“头七二七”之类的东东,就是个形式,哄鬼的玩意儿。而且要想“烧七”去魔都也可以烧,没必要留在老家。
但他母亲却显然有些顾虑。王勃猜想,大概是怕周围的邻居说三道四,说什么“丈夫才死,当老婆的也不守个孝,不说什么守孝三年,至少总该把头七烧了再离开吧?”,诸如此类的闲言碎语。他母亲这辈子,心地善良,乐善好施,且循规蹈矩,很是在乎自己在乡邻间的名声和风评的。
曾凡玉的眉头继续纠结,显然很是犹豫。
王勃便朝旁边的姜梅和田芯努了努嘴。
两女当即走了过来,一边一个坐在曾凡玉的旁边,开始劝说王勃的母亲,说她一个人留在老家,王勃肯定不放心;又说什么烧七这种事,只是个形式,去了魔都一样的烧。王伯伯这次的葬礼,办得盛大风光,王伯伯若泉下有知,肯定也满意高兴,更不会在乎烧不烧七这些细枝末节,他如果知道刘家人这么难缠,不要脸,肯定也会让她早点离开,不给那些刘家人可趁之机的。
在姜、田二女的劝说下,几分钟后,曾凡玉终于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唉,走吧走吧,明天就随你走!四方这地方,一时半会儿我也不想呆了。”
终于做通了自己母亲的工作,王勃顿时心情大好,便一不做二不休,把让姜梅也跟着去魔都照顾他母亲的事当着众女的面提了出来。
他是这么对姜梅,以及对旁边几个女人说的:
“那个,梅姐,你看,我老汉儿走了,我妈以后就一个人了,孤孤单单,肯定寂寞,虽然跟我这个当儿的住一起,但我白天要上班,而且还经常出差。我姐也差不多。我们两兄妹一忙起来,估计也没多少时间去陪我妈了。
“所以,我准备找个人给我妈作伴,外人我也不放心,想来想去,最后想到了你。你如果愿意的话,我想聘请你专职照顾我妈。
“至于待遇,这个你放心,保证让你不低于你以前上班时的收入,你觉得怎么样?”
“啊——”姜梅一声惊讶,完全没想到王勃会跟她说这个,而且是当着田芯,郑燕等人的面。
在姜梅的心目中,她当然愿意跟着这个生活了好几年,不论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已经完全离不开了的“小男人”。过去在双庆的四年,完全可以说是她这辈子最快乐,最开心的四年。
然后,王勃毕业了,要去魔都发展,为此,姜梅失落了好一阵。直到王勃要她去魔都当专职“炼药师”,挣大钱,她才转忧为喜。
可惜,香江那边的李公子不给力,放了他们的鸽子,她也就不好意思,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继续待在魔都了。尽管小男人一力挽留,还说她如果担心周遭人的闲话他可以出钱在魔都的商业街开一家“曾嫂米粉”的分店,让她去打理。姜梅心头对此颇为意动,但北上广这些大城市并不是“曾氏餐饮”的目标市场,王勃单单在魔都开一家,还让她去打理,那谁都知道王勃“醉翁之意不在酒”了。那样一来,田芯肯定会感觉不舒服,觉得王勃偏心,两姐妹也会离心离德。她既不想让王勃难做,也不想失去田芯这个好姐妹,所以最终还是拒绝了王勃这一诱人的提议。
却不成想,现在小男人老话重提,还给了找了一个绝妙的,合适,正当,光明正大且不容她拒绝的理由。
“那个……我……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把……把嬢嬢给照顾好。”姜梅红着脸,压抑住心头因为激动而砰砰直跳的心脏,扭扭捏捏的说。
“呵呵,说是照顾,其实就是给我妈做个伴儿,陪她说说话,旅旅游之类的。这个你肯定能够胜任。妈,你觉得呢?我让梅姐去魔都陪你,你愿意不愿意?”王勃呵呵一笑,又把目光看向自己的母亲。
远去魔都,离家万里,曾凡玉当然想有个知根知底的人在身边。曾凡玉咧嘴一笑,看着姜梅,乐呵呵的说:
“愿意,梅梅陪我,我当然愿意了。我可是看着她长大的。但是,我一个老太婆,让梅梅不上班来陪我,那囔个要得嘛?可不能耽误了人家梅梅的正事。”
曾凡玉说了愿意,姜梅的心头更加欢喜,急忙道:“没事儿的,嬢嬢,我上班也就干些监督人的工作,现在解英已经完全能够替代我了。既然——”说到这里,姜梅咬了下嘴唇,以一种不无心虚的目光瞅了眼一旁的田芯,“既然嬢嬢你看得起我,我……我就去魔都陪你嘛。”
“呵呵,敢情好!那敢情好!这两天,我还一直担心以后去了魔都,找不到人聊天和摆谈呢。魔都人又说魔都话,我也听不懂,普通话我也说不来,到时候怕上个街都不敢。
“现在好了,有了梅梅,到了魔都,也能到处转转走走了。
“梅梅,那你就听勃儿的,跟我去魔都嘛。到了那边,我吃啥你吃啥,我住哪里你就住哪里,我绝不会亏待你的!”曾凡玉拉着姜梅手的说,喜笑颜开,一脸轻松,开始憧憬着未来的日子。
“我……我听嬢嬢的安排!”姜梅低着头,小声的说,一张白里透红的俏脸,更显红润了。
第1645,一日夫妻百日恩
王勃母子和兴高采烈的姜梅,田芯,郑燕几女在城南烟厂小区的老家呆了整整三个小时,直到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二嬢才打来电话,让他们回去。
“刘家人走了?”王勃问。
“走了,那群瘟神搞完清洁后,还一直不肯走,想等你和你妈回来,直到我们说我们也准备走了,他们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唉,真是人不要脸,鬼都害怕!我这辈子就从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人!”他二嬢在电话中不住的叹息。
再次回到乡下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了。
王勃,他母亲曾凡玉,曾萍,田芯,姜梅,郑燕,罗琳,陈香,伍雪,加上他的那些嬢嬢舅舅们,坐了三桌,将就中午的剩菜吃了一顿依然丰盛无比的晚餐。
饭后,众人一起动手,拿出白布,将大大小小数十个房间内的家具家电一一遮挡,盖住,只留下晚上要住的几个房间,王勃的嬢嬢舅舅们这才向王勃一家人告辞。
亲戚们走后,王勃便开始督促自己的母亲收拾行李,为明早回魔都做准备。这次离开,以后基本上就很少回来了,他母亲要带的东西自然就有点多。王勃便让曾萍和姜梅去帮忙。
其他几女也各自收拾着自己的行李,除了依然会留在蓉城,不会跟着王勃离开的田芯。当王勃在自己房间收拾自己行李的时候,田芯便闯了进来,一边帮他收拾,一边酸溜溜的说:
“你们倒好,热热闹闹一群人都要去魔都,我就可怜了,还要继续变牛变马。唉,我田芯的命,咋就这么苦哟!”
王勃自然明白田芯“自怨自艾”的原因,见女人站在床边帮他折叠衬衫,便悄然走了过去,从后面将女人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他禁//谷欠也有好几天了,现在婀娜,火//热,带着芬芳的柔软身子入怀,下面便有了些反应。王勃一边用双手箍着田芯不见一丝赘肉的小腹,用力的朝自己的身前压,一边去亲女人那精美绝伦,夺天地之造化的耳朵,边亲边说:
“别吃醋啦!我妈现在这种状态,的确需要一个人照看。梅姐是她的邻居,从她十八岁嫁到张家的时候就认识我妈了,一直以来关系就好。过去几年,我妈老汉儿来双庆看我,也是梅姐亲自跑前跑后的接待。现在梅姐的职位也给了解英,成了‘无业游民’,让她去照顾我妈,也是物尽其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