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后面有很多装修建筑垃圾,里面有好多废弃的铜线头、铝合金、废五金件、塑料等等。
两人就在不紧不慢的“寻宝”。有人看到,就知道他们是捡垃圾的,不会怀疑什么。
果然不到半个小时,就看到酒店几个打扫卫生的阿姨,出来倒垃圾了。沈丹青的心,砰通砰通的跳了起来。实在是太紧张啦!由不得,他不紧张,因为这里是他迅速积累财富的保证。对他来说太重要了。看到他们倒完了垃圾,沈丹青带着小丫头,迅速的走了过去。垃圾仔的本色表演很到位,几位阿姨也没有怀疑
,笑笑着就回去了。她们想可能要让两位垃圾仔失望了,值钱的垃圾她们都留下了,并没有倒出来。因为废品也是她们的收入之一,这是默认的行规,哪个单位都会同意的。毕竟打扫卫生的工资不高。
里面当然不可能有其他的废品,只有剩饭剩菜和废酒瓶。剩饭剩菜的气味很难闻,而且很脏,使人感到很恶心。所以沈丹青就没让小丫头动手。记得上一章里沈丹青告诉小丫头大部分的废酒瓶都不值钱,只有啤酒瓶和酱油瓶才值五毛钱一个。普通的废酒瓶是按玻璃回收的,只值五分钱一斤,那东西又贼重,连苦力钱都不够。根本就没有人会捡。所以搞卫生的阿姨们就都倒了出来
。一点也不会觉得可惜。
沈丹青忍着恶心,把里面的废酒瓶都捞了出来。有好几十个,然后又把不要的茅台酒瓶又丢回垃圾桶。其他的都是有用的。因为这里是五星级大酒店,所以都是高级酒瓶。
捡到了东西,沈丹青就带着小丫头快马加鞭的回去了。
回到了家里,沈丹青就和小丫头用毛巾和水小心的把所有酒瓶都擦拭干净,里面也用水冲干净了。不能破坏外面的商标,否则就不值钱了。
做完这些沈丹青就带着小丫头又马不停蹄的往外走了。
期间,看不明白的小丫头,不免唠叨了几句:“又不是啤酒瓶和酱油瓶,都是不值钱的其他瓶子。虽然都很好看,难道我们拿回家装饰摆件吗?也要不了这么多吧!”
小丫头,所说的好看的瓶子,都是那些洋酒,说真的,洋酒瓶的外观设计得真的很好看,国内的酒瓶就设计的很普通了,包括商标。九几年我们国内和国外在外观设计、产品设计,和装修设计、建筑设计等等都很大的差距。这是计划经济时期的特征。外表不重要,甚至连产品性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生产指标。没有生产指标,工厂就不能生产。
这样造成的后果就是,当企业走上市场经济的时候,产品落后,缺乏竞争力。
九几年的国企倒闭潮,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是我国经济转型时期的阵痛,这种经济转型是必须的,也是正确的。后来,我国许多的优秀企业,就是这个时期开始发展的。沈丹青想迅速的积累资金,就是想赶快创办自己的企业。趁着国内企业正在转型的时期,好与他们走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以沈丹青重生者的的眼光和见识,他坚信,绝不会输于国内任何企业的。
排除这些胡思乱想,沈丹青带着小丫头,按照前世的记忆,在一条并不繁华的小街上仔细地寻找。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是被他找着了那间小店。门口挂着一块用毛笔字手写的“废品店”的牌匾。店面很小,毫不显眼。可沈丹青却知道这里是一个做假酒的收酒瓶的窝点
。
沈丹青带个小丫头,毫不犹豫的就走了进去。店里的人看到他们两个人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捡废品的,所以毫不在意。刚想说话,沈丹青就开口问:“老板,收酒瓶吗?”
“收啊,是什么瓶子拿来看看。”店老板微笔着说道,可能他心里还在说:“我开这家店,不就是想收名酒瓶吗?”
沈丹青把拉圾袋递给他看,但没有把酒瓶拿出来。他知道这是违法的,得小心点。
老板撑开袋子看了一下,顿时乐了,知道沈丹青是个有心人,就说道:“我们到里拿出来算算吧”。
沈丹青和小丫头随老板到里间把瓶子都倒出来数了下:五粮液酒瓶二十四个、酒鬼酒瓶子五个、轩尼诗x0酒瓶4个、人头马XO酒瓶2个、进口法国红酒瓶十个。其实丢了的茅台酒瓶更多,只是沈丹青知道这里不收。
老板边数边算:“五粮液十五块一个共三百六,酒鬼酒二十一个共一百块,轩尼诗一百五一个共六百块,xo三百一个共六百块,红酒五十一个共五百块”
。总共是两千一百六十块,你算算对不对”。
“没错,老板”。沈丹青算着回答。
接过老板数给他的钱。沈丹青数着厚厚的一大叠绿色四巨头开心的笑了。
小丫头惊呀得把嘴巴张成了喔形,看她欲言欲止的样子,就知道她有多难忍了
。
回去的路上小丫头好兴奋啊!叽叽喳喳的说过不停。沈丹青也会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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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底气
回到家,小丫头兴奋的情绪一直停不下来。在小丫头的心里今天太不可思议了,估计她家里所有的财产都当不了她们今天一天的收入。能不兴奋吗?这次来GD真是明智啊!
下午并没有太多的时间休息,因为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五点钟就要出去。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就和小丫头出门了。
沿途没有过多停留,看到一些值钱的拉圾才稍微捡了点。值奔记忆中的那家工厂走去。工厂离沈丹青租的地方,有段不短的距离。到了那里时间刚刚好。看到工厂里两个打扫卫生的工人,正在吃力的把一个硕大的蛇皮袋抬出厂门。沈丹青赶忙迎了上去。(注:工厂门口是个大斜坡)这家工厂是服装厂,是当地的集体企业,专门做高档的牛仔服。“师傅,我帮你们吧!你们是要把它扔掉吗?”沈丹青装作不知情地说。
正在费力,抬着的两人顿时蒙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啊,你要吗?如果你要就拿去吧,我们还有一袋”。在两人的心里沈丹青就是个傻瓜。我们都知道,不论在任何单位打扫卫生的都捡废品卖。难道他们没有问过这东西能不能卖钱?他们问过好多废品店都不收。
“是啊是啊,我要,都给我吧!”沈丹青装作高兴的说。
这个袋子也太霸道啦!有两米长,一袋就有有150斤重。普通的人,一个人根本拿它没办法。幸好沈丹青体格够壮,吃得消。叫过小丫头,先在这里等
,沈丹青扛起袋仔就往记中的地方而去
。
所有的废品店都不收废布,只有一个地方收,可能大家都不会想到:机械市场。
跟垃圾回收,风马牛不相及。这是有原因的,所有的机械都需要保养,而擦拭油污最好的东西,就是布。而且还需要好布。因为普通的布,都是尼龙材质的,而尼龙布吸水性不好。所以擦拭机械用的都是纯棉布。纯棉布柔软,吸水性好,是擦拭机械最好的布。
路程有点远,有两三里路,沈丹青歇了两三次才扛到地方。里面只有一家店卖废布,没有犹豫,沈丹青直接走了进去就问:“老板,收废布吗?纯棉的”。老板,一听就知道他是懂行的。“收、收
”连忙回道。“多少钱一斤?”沈丹青又问。“五毛”老板,沈丹青又回答道。“那你给称一下吧,看多少钱?”沈丹青也没有还价,因为他前世就知道了
。
这一袋布卖了75块钱,于是沈丹青又返回去,把另外一袋布也扛过来卖了。小丫头又高兴了起来。她可是知道,她堂姐,在东莞,每个月也才300块钱,跟他们今天的收入比起来,相差好远,她能不高兴吗?
卖完废布,他们就一路捡废品回家了。回到家今天一天的工作就完成了。沈丹青因为扛那两袋废布而太累了,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才洗手做饭。小丫头,毕竟年纪小,做饭菜可能不会好吃,沈丹青就没让她动手,只让她帮忙烧火。
晚上因为不要做事了,所以饭菜就做得丰富了一些:一个西红柿蛋汤,一个鱼香茄子,一个宫爆鸡丁,一个爆炒肥肠。都是很普通的家常菜,以沈丹青准大厨的手艺,味道还是很好的,起码小丫头就很喜欢吃。
吃完饭又坐在院子里乘凉消食,一杯普通的热茶。如果再加上愉悦的心情,那场景,不要太美好。看到小丫头欢快的笑脸,沈丹青不竟心里在想,真是快活似神仙啊!
天刚擦黑,俩人就早早洗涮上床去啦。今晚的小丫头特别的兴奋,妞妞宁宁,像一只发情的小猫。作为老司机的沈丹青,难道还看不出来?男人嘛,满足爱人的需要,也是一种起码的责任。
不过今晚似乎两人兴致都很高,事后都没有睡意。在缠缠绵绵之中,沈丹青得意地对小丫头说道:“老婆,我没骗你吧?我们两个只要好好的努力,就一定会发大财的”。
小丫头,当然不会有异议,这可是她亲眼见到的。不过她还是死鸭子嘴硬地说:“要是去我堂姐那,我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而跟你到这里却变成了一个女人,哼!”。
沈丹青不敢反爻,顿时闭嘴,直接败下阵来。见到沈丹青,尴尬的模样。小丫头得意的呼呼大笑起来,闺房之乐,莫过如此。
只不过小丫头,还是很佩服他的,今天一切给她留下的震撼实在太大了。完全超出了,她的世界观。在农村,一个家庭的年收入还当不了他们两个今天一天的收入。
“老公,要不要叫我爸妈也来捡废品啊!比他们在家里种田强多了”小丫头灵光一闪,对沈丹青提议道。
沈丹青是直接败了,被她逗乐了。“傻瓜,你以为今天的事真的正常吗?那个收酒瓶的店,他们收了是拿去做假酒的,所以价钱才这么高。况且,我们今天捡的那些酒瓶,都是高档酒,一般的地方是没有的。这种好事也不会长久,过几天,等我们赚多了钱,我们就租个门面收废品。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到时候你就当老板娘。”
“嗯”小丫头显然对沈丹青让她当老板娘的主意很攒成。直接给了沈丹青,一个香吻。沈丹青乐了,心里像喝了蜜糖一样的甜。
第二天,沈丹青到八点才起床,小丫头还怪他怎么不早点叫醒她。有了昨天的验证,沈丹青当然不可能再去捡拉圾了。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孟子老人家的话,沈丹青打算坚决的执行,当作自己的座位铭。
于是沈丹青只好耐心地对小丫头解释道:“今天去租门面,我们要开店,让别人帮我们捡废品,我们就坐在店里收就好了”。
“那我们还捡酒瓶吗?”小丫头不由担心的问,生怕沈丹青回答不捡了。
“也不捡了,但我们收,收一块钱一个让别人帮我们送来,那个厂里的废布也让别人送来,我们收两毛钱一斤。”沈丹青回答道。
小丫头想了想,觉得还可以就说:“那好吧,我听你的。”本来心里还想好好的教训一下沈丹青的小丫头,听到他的解释就又不说他什么了。真是典型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小女人心态。
早饭,还是煮面,一样的葱花瘦肉鸡蛋面。简单、但营养足够。
吃完早餐,沈丹青就带着小丫头出去找门面了。废品店的门面还是很好找的,只要在马路边就可以了。不象其他行业要选择人流量很大的地段,废品店对地段没有高要求,相反还要适当避开人流繁忙的地段。因为捡垃圾并不是一个很光荣的行业,如果把店开在人来人往的繁忙地段,那么捡废品的一般就不会上你这家店来,因为他们也怕人笑话,让人瞧不起。店面开在偏僻的地段,他们就敢来了。趁着现在房租便宜,沈丹青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大。店面大才显得有实力,显得正规。
门面很快就找到了,联排三间。以前是一家汽修店,里面的隔墙全部打通了,就是有点脏,毕竟搞汽修的,油污是免不了的。不过正好合沈丹青的意,废品店也不那么干净,如果店面太干净了,就难得搞卫生。房租六百,合每间门面是200块,押一付三。门面房和住房的租房方式是不同的,住房可以押一付一,门面房一般是押一付半年,或押一付一年的。门面房不可能跟人短期租的。幸好这几间门面比较脏,一般行业都不会租,便宜了沈丹青。门面不好租,老板也好说话了。所以才答应沈丹青押一付三的条件。否则也不可能有这么的好事。沈丹青得大便宜啦!真是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
付了房租,沈丹青手里就没什么钱了。本来他还想买磅秤、做招牌,没钱,只好先回家吃饭了,幸好今天又可以去捡酒瓶和到服装厂拉废布卖。这就是他今天就敢租门面的底气。
先回租房做饭吃。今天还有事,沈丹青也不打算多搞,又煮两个菜。一个辣椒炒肉,一个油麦菜。辣椒炒肉看似简单,要想好吃,却又不简单。要选里脊肉一块切片,再用少量的盐、生粉稍稍腌制一下,两三分钟就可以啦。生火下油,油温不能太高,先炒腌好的肉,肉片稍微变白色,再翻炒几下就出锅,在下油,先煸两瓣大蒜,等大蒜煸出香味,再把切好的青椒,放入锅中一起煸炒加少量盐,只需炒几分钟,就把炒好的肉片放入一起翻炒两分钟,加少许味精就出锅。这样做的特点,就是肉嫩辣椒油亮。是最正宗的做法。
门面租好啦,肯定得搬家了。两人行李倒不多,锅碗瓢盆比较多点,搬了两次就搬家成功。有时候家当少也是有好处的。
到了门面,两人又是一番忙碌,把家当一一安置好。看着这一切,沈丹青露出了会心的喜悦。心里想:“这里就是我事业开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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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事业的开端
下午三点,沈丹青又带着小丫头去了凯旋酒店后面。并没有什么神转折,一切很顺利,他们又有了二千多块。
拿到钱,沈丹青第一时间就去买燃气灶,一口锅子。否则今晚煮饭都没地方煮。小院子那边是以前留下的柴火灶,还有一大锅,没办法搬动,所以门面这边就得重新购买了。
九一年的燃气灶真不便宜,连带加气花了沈丹青一千块钱。主要是材料贵。废品店收购钢材的价格材两块钱一斤,而2017年成品钢材都卖不到两块钱一斤。其他的原材料的价格也差不多,造成个奇怪的现象,人民口袋里的钱很少,但物价却很贵,当然,主要指的是工业品的价格,农产品的价格还是很便宜的。幸亏当时的社会生产力也很不发达,和当时微弱的购买力之间的矛盾并不突出,有的时候有钱还买不到东西,得开后门。要是以2017年的社会生产力,用九一年人们口袋里的钱购买,不知得饿死多少企业。2017年,中国已是世界上最大的制造国。而91年的中国刚刚改革开放,还很弱小。仅仅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不得不说,中国创造了世界上最大的奇迹。
忙完这一切时间快到五点了,得赶快去买条磅秤。今天他不打算再背废布了。因为他新开的废品店,离那家服装厂很近,只有几十米远。看着时间,他到那家服装厂门口时,刚好又见到那两个打扫卫生的人出来扔废布。沈丹青干净利索的没有废话,直接就对那两人说:“我新开了一家废品店,离这里只有几十米远,以后你们两人把废布直接背到我店里,我收你们的两毛钱一斤,好不好?”
两人当然同意啦!两人一人背袋,跟着沈丹青到他的废品店。过完称,算钱给他们的时候,沈丹青笑首客气地对他们说:“以后你们直接就背着我店里来吧,你们也好增加点收入”。
“好的好的,两人连连答应”看到沈丹青的废本店规模这么大,他们还会不相信吗?里面没多少废品,(仅有的一点废品,还是他们两人昨天捡的,从小院子那边搬过来的),肯定是刚开的。这里离服装厂又那么近,那他们以后每天也可以增加几十块钱收入了,乐得两个人脸上都笑开了花。
今天的工作,早早就忙完了。以后沈丹青都不打算出去捡废品了,凯旋酒店那里,沈丹青也打算如法炮制,让酒店的服务员,直接拿到他店里来,他两块钱一个收购他们的。以后别的捡废品的人,根本接触不到了,更容易保密。这样他就可以腾开身来,去做其他的事。小丫头也真的可以当全职老板娘了。
前天刚租的小院子,也不打算退了,他还有用。他打算从现在起,就开始慢慢培养以后跟他打江山的班底。以后到他店里来卖废品的,碰到年轻诚实的人,他就会安排他们到那小院里去住。那里条件虽然一般,但水电齐全。总好过他们在外面露宿。
一般的年轻人捡废品都是被条件所迫,年轻人都爱好面子,不到万不的时候,有谁愿意捡废品呢?通常的情况就是:没有了钱也没有身份证。当时的这种情况很普遍,因为社会上偷扒抢的人实在太多了,很多人刚到GD就落难了。能沦落到捡废品的年轻人,一般都是一些诚实善良的人,其中就有大学生(本人亲身经历)。品行不端的人,都成为了社会上的渣仔,他们宁可偷、扒、抢,也不会去捡废品的。
“老婆,以后就不需要你出去捡废品啦,你就负责每天去买菜,也要跟着我学做菜,因为有时候我会不在店里,我还有其他的事。当然,如果我在店里就由我来做饭。”沈丹青把思路理顺了之后对小丫头说。
“好啊!好啊!我也会做饭,只是做不了你这么好,那你一定要教会我啊!”
小丫头,高兴的说。
“没问题,你是我老婆,我一定会倾囊相授的”。沈丹青拍着胸部保证道。然后他又想到了一个坏主意。“不过你学徒,得给学徒费”
“什么?你敢要我交学徒费”小丫头生气的说。
看到小丫头似乎要暴走的样子,别玩笑过头了。沈丹青连忙说:“当然不是钱哪,我们两个的钱都是一起的,我怎么可能问你要钱呢?只不过晚上,你得听我的,我叫你做什么样子?你就做什么样子?好不好?”
小丫头终于明白啦,他的坏想法。于是娇羞的说道:“哼!你这个坏人,我不理你啦”
看到终于捉弄了小丫头,沈丹青哈哈大笑起来。
今晚做晚饭的场景,很香艳。沈丹青近似抱小丫头,手把手的教她切菜、做菜。(大家可以想象“人鬼情未了”的样子)不过时间忒长了许多,两个人做饭,还没有一个人快。主要是沈丹青要求过高,他想把小丫头培养成大厨的架势。
晚上多了个菜,一个腐乳通菜、一个麻婆豆腐、一个红烧猪脚。三个菜,色香味俱全,两人的胃口也很好,全部被他们吃光了。
饭后的洗刷,依然是小丫头自觉的做了,两人都形成了默契。沈丹青泡了一壶茶,就坐到门口乘凉。有一种饭后一杯茶,快活似神仙的感觉。
今晚还有事,不过也不急。先乘凉休息休息吧!沈丹青遐意的想着。沈丹青一边喝茶,一边看着马路上的风景。晚霞的余辉披撒在街面上,给街上的一切镀上了一层金黄的色彩,简直美极了。
休息了一会儿,等小丫头做完家务出来。沈丹青想:“还是事业要紧,现在还不是我享受的时候。”于是就对小丫头说:“老婆,我有事要出去,你要跟我一起吗?”
“当然哪!难道要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啊!”小丫头翻着白眼说。
“那好吧,就当是饭后散步啦,我们锁上门走吧。晚了就不安全啦。”沈丹青不敢反爻,只好顺着她的意说。
俩人锁好门,就优闲地上街漫步了。小丫头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过她也懒得问,在她的心里,自己的男人从来没有出过错。还是夫唱妇随吧。
小丫头是没心没肺的真的饭后散步。沈丹青却要一心二用,一边小心的陪着小丫头聊天,一边注意路边的广告牌。没走多远,就见到一块写着创新广告的牌子。沈丹青就带着小丫头走了进去。里面有几个人正在打牌。沈丹青就问:“老板,这里做广告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