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店开校门口,贪吃的她们肯定会买。
同时把小广告做好,专营爱情领域,唆使那些男舔狗买进口零食讨好女朋友,或追求女生。
要知道这年头进口的东西代表什么?
代表贵,代表有品味,代表在同龄人里有脸面!
张宣福至心灵,找到了落头。
不过这事先不急,过段时间再说,等阳永健换了专业再说。
回到教师公寓租房,路过一楼时,张宣闻到了肉香味。
鼻子嗅嗅,确定是自己最爱吃的肉香味。
张宣敲门:“老邓,老邓,口干了,讨口水喝。”
门开,老邓看一眼就知道他安的什么心,都懒得搭话,直接过来把他拉了进去:
“我俩你还客气啥子,来,先进来坐会儿,还有两个菜没好。”
张宣脸皮厚,笑着就进去了,只是才几步,又停住了,屋里有个姑娘,蛮好看的姑娘。
张宣顿了两秒,接着装模作样用杯子倒杯水,走进厨房悄悄问:“你妹妹?”
老邓看一眼,摇头说:“我朋友。”
“真是朋友?”
“当然,我老邓从不撒谎。”
“是吗,那我把导员叫来。”
老邓气晕了,安静几秒后说:“别去麻烦你导员了,她来了非吵架不可。”
张宣笑问:“那她是谁?长得蛮好看的。”
瞒不住了,老邓干脆说:“我前任。”
前任?
张宣立马升起了八卦之火:“那个未婚妻?”
老邓扶了扶眼镜:“嗨!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都老黄历了,不要提这没意思的。”
竟然是她,张宣暗暗观察一会老邓的脸色,把好奇心憋回去,识趣地不再提。
转而把杯子里的水喝完就说:“那晚餐我不到你这吃了,走了啊。”
老邓回身问:“那你去哪吃?”
张宣回答道:“我去三楼看看,不是说邹青竹来了么,我去打打秋风。”
老邓撇撇嘴,“你可拉倒吧,她们不在家,文慧父母带着她们三个去了外面吃。”
张宣问:“文慧父母不是去了文慧姨家吗,怎么还没走?”
老邓说:“不清楚,反正我看到她们一起出去了。吃饭时还邀请我,我走不开。”
张宣又走回厨房,“是吗,那我不走了,你放心,等会我做个安静的电灯泡。”
老邓伸出手指,乐呵呵地指指他,又忙去了。
晚餐张宣吃的老口。
老邓和前任互相有点客气,说话客气,完全是一副相敬如宾的样子。
张宣左吃吃,右吃吃,时不时抬头看看两人,然后又低头使劲吃。
吃完第三碗饭,张宣摸摸圆溜溜地肚子,起身对老邓说:
“老邓,我想起家里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老邓哭笑不得,看着他离开。
门开,门关。
张宣深呼吸一口气,他娘的这气氛太诡异了。那女的,你说,你都把人家抛弃了,还回来干什么?
嗯~,女人的世界他不懂。
还是回去看书写作吧。
……
开学了,张宣上午报道,下午去了宿舍。
一进寝室门,发现大家都围着欧明在七嘴八舌,说是要他请客。
张宣走过去问:“发生什么好事了?”
魏子森拉着他欢快地说:“宣哥,你不知道,老欧和一个笔友相爱了。”
张宣下意识瞟一眼欧明床头,嘿!还真的新添增了一个名字。
1、丁艳红
2、刘利芬
3、廖美丽
4、余韵
张宣惊讶问欧明,“叫余韵?”
欧明摸摸大光头,微笑说:“宣哥,这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张宣假模假样叹口气:“这名字取得好啊,有灵性,等你结婚后就知道了。”
接着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欧明说:“在杂志上啊,她征询笔友,我就应征了。”
李正跟大家散根利群,也是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欧明说:“去年国庆认识的,前几天确认关系的。”
万军问:“真的是复旦的?别是骗子啊。”
这话欧明不乐意了,“怎么可能是骗子呢?暑假我还和她约好见面呢。”
张宣问:“在哪里见面?”
欧明说:“当然是沪市啊,她是沪市本地人。”
魏子森问:“难道你还跑沪市去?”
欧明咬着白纸烟丝,吧唧一口反问:“为了爱情,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张宣五人面面相觑,瞬间懵了!更是服了!
不再搭理欧明这二货,开始各自聊天。
张宣特意观察了一番万军的手,发现左手掌打着厚厚的绷带,就试探问:“老万,你这是怎么了?”
魏子森老跳脱了,插话道:“他啊,他这是受了工伤。”
张宣心知肚明,只是关心伤势:“严重不严重?”
见宿舍5人都真切地注视着他,万军心里流过一股暖流,他没说话,而是把绷带缓缓解开……
随即,众人都吓到了。
发现万军左手小指短了一截。
沈凡颤抖问:“老万,你这是……”
万军知道他问什么,把绷带继续缠好,勉强笑说:“别担心,这是我工作中失误造成的,影响不大。”
李正烟都吓得没吸了,紧着问:“你这是工伤,公司赔偿了没?”
万军点头说:“赔了。”
大家虽然好奇赔了多少,但明智地都选择了闭嘴,凝视着万军,沉默了。
宿舍有点死静,张宣主动说:“大家这么久未见,今天聚一聚,我请客。”
听到有人请客,魏子森最先反应过来:“可以带女生吗?”
张宣看一眼万军的手,笑说:“可以带女朋友。”
“啊~”魏子森仰头发出一声哀鸣,“宣哥,你这是不厚道啊,我和柳思茗还差一点,就差一点啊!”
第232章 遗书
24号深夜。
张宣有点累,看看手表,04:19
不太早了。
今夜灵感爆发,蒙头纳耳写了将近2000字才反应过来又超字了。
后面又因为一个新的点子,心血来潮的,把前面一段故事推倒重新写过。
就这样忙着,忘乎所以的忙着,时间竟然走到了凌晨4点过。
外面鸡在叫,外面还在下雨。
张宣拉开窗帘对着黑夜怔了怔神,随即伸个懒腰,把钢笔帽拧上,把抽屉拉开,把稿子放里边。
最后关好抽屉,上锁。
出门前,张宣留了一张字条放书桌上,随后拿一把伞下了楼。
雨不大,但有风,就算躲在伞下面,还是感觉到雨碎纷飞。
中大南门,张宣走到一辆面包车跟前,拉开门坐进去就问李梅:“你是不是等很久了?”
“我也才来。”
李梅打量他一番,找出一块新毛巾给他:“你头发都湿了,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