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睡觉,明天还得工作。
二大爷家。
二大爷因为喝酒了迷糊,想不通,只是怕自己的二大爷位置不保,所以再三叮嘱刘光福不要说出去,刘光福怎么会说出去呢,人许大茂给东西的时候就说了要保密的,爸妈都不能给说。
三大爷家。
三大爷也是睡不着。
三大妈嫌弃的推了他一把,说道:今天好的吃多了,胡蛄蛹什么?
三大爷叹了口气说道:你不懂,今天可是大开眼界了。
随后三大爷小声的告诉了三大妈。
三大妈听完发表言论:我早知道她们一家子不是什么好人,上次他们家罚款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死活得给老易要钱,哼,一家子人一个说不要的都没有,就想着自己不吃亏,不过这回是真厉害啊,这是要套死傻柱。
傻柱平常的饭菜经常被秦淮茹那个狐狸精要走,都不背人,这次更狠,白眼狼啊一家子。
三大爷说: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狠得心思。不要给咱们家这几个小的说,都是藏不住事的,要是让秦淮茹看出来对他们家另眼相待,就她那敢亲自上阵的狠劲还知道怎么对付咱们呢。
三大妈说:放心吧,这种事可不能给他们说。
哎,你说这叫什么事啊。平常也看不出来。
三大爷说:什么事,这就是一家子贪得无厌惯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睡吧,明天还有课呢。
贾东旭家。
三人都垂着头坐在桌子跟前。已经过了差点被揭穿的那股子害怕劲了,三人表情各异,不知道在想什么。
贾张氏面色难看,贾东旭面色发白,唯有秦淮茹面无表情,不过一直转动的眼珠,显示着她不平静的心情。
过了不知多久,贾东旭开口了:咱们怎么办?三位大爷认定我们是偷菜贼了。
贾张氏看了眼儿子,原来他只害怕这个,哎。欲言又止。
秦淮茹呵呵一笑说道:你以为咱们就只是这个?你忘了咱们是去干嘛的了?
贾东旭说道:什么意思?你是说三位大爷知道我们是去坑骗傻柱的了。怎么可能,难道是许大茂说的,他难道不怕我们把他供出来吗?
秦淮茹说道:许大茂不敢说,但是就凭刘光福那番说辞,就能猜个一二,更何况我这件衣服少了几个扣子,上面就和开着的似的,谁大晚上的穿这样去偷菜啊。一大爷多精明的一个人啊,怎么会猜不出来。
贾东旭惊到:什么?一大爷看出来了?那他怎么还说我们是来偷菜的,那不是帮了我们吗?难道他想和我们家和好?
秦淮茹心累的说道:既是遮掩,也是试探,最重要的是他不想闹得人尽皆知。
贾张氏添了一嘴说道:以前小经厂胡同就有这样办的人,只不过后来有实在忍不住的告的,就让人抓了。后来这里就没有了。
秦淮茹猛地扭头盯着贾张氏说道:你知道有这样办的?还坐牢了?那你怎么不早说。你想害死我们一家。我们都被抓进去两孩子怎么办?你想让我们家破人亡。
贾张氏看着这样的秦淮茹有点害怕。嗫嗫的说道:这事老一辈的都知道,她们那是办的太多了,才有忍不住的告的,我心思着咱们就只找傻柱一个,他怎么敢声张呢。
贾张氏声音又大上来了,说道:我这不是想让咱家过得好点吗?你朝我喊什么,我是你妈。
秦淮茹惨然说道:过得好?就你和东旭过得好吧,棒梗也能过得好点,我和小当过得好吗?
眼看贾张氏就要反驳。贾东旭低吼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吵,现在赶紧说说该怎么办吧。一大爷会不会说出去。还有二大爷三大爷猜到了吗?李守良猜到了吗?
贾张氏定了定神说:易忠海猜到了也不会说出去,如果真说去了咱们大院就臭了,裤裆糊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他只会息事宁人。刘海中迷糊着呢正。闫富贵没便宜的事他不干。至于后院那个兔崽子。
秦淮茹接话说道:李守良肯定会看出来。这个人也是个人精,只不过从这几次看,他是个不愿意掺和事的,但也不怕事。这次和他没关系。他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只不过以后肯定会提防咱们家就是了。
顿了顿又说道:三位大爷也不会往外说的。肯定。
贾东旭还是不能相信为什么这么肯定。问道:为什么?
贾张氏想说没说。秦淮茹倒似不顾及了说:院里有做这种生意的人家,那院里的男人都干净不了或者说不相信他们是干净的,院里这么多没结婚,没出嫁的孩子,谁敢说。
贾东旭才相信下来。
贾东旭又说道:那以后咱们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就行呗,反正都不知道。三位大爷也不会说。
秦淮茹说:就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也没证据,也没成功,这就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贾张氏说:你们说傻柱能反映过来吗?
秦淮茹说:不好说,看一大爷会不会告诉他了,反正以前傻柱被咱们家占了便宜,一大爷从来不告诉他。这次不知道。等这两天我试探试探他把。
贾张氏想了想说:那就这样吧,反正都是猜的,没有证据,证据只有咱们偷菜吃。哼。
贾东旭一晚上紧绷的情绪下去,这会放松下来,困意就来了,说道:没事就睡了,明天还上工呢。
夜。。
第40章 商议
早上起来,李守良想着老长时间没吃韭菜鸡蛋馅的包子了,正好有,就打算做,可是下午回来做来不及,现在就发面又怕干,就想着托付给一大妈,让她来干这事。
李守良拿上二斤棒子面,还有一斤白面。提早先来到一大妈家门口,进去就看到一大爷一大妈还吃着饭呢。
一大爷问道:今天怎么早过来了,吃没吃,没吃灶上拿去。
李守良说道:吃过了,师父。我有事找师娘呢。
随后转头看向看着他的一大妈说道:师娘,我这不是想吃大包子了吗。我心思着早上发面太早,就想着你今天有空的时候把面给我揉了发上。咱们今天晚上吃大包子。
等我回来调馅,韭菜鸡蛋的,白菜胡萝卜的。怎么样。
说完就把面放下了。
一大妈知道什么事后嗔怪:你这孩子,想吃跟我说,怎么还拿面来了,这里没有是怎么着。
李守良连忙说:嗨,这不一样,这是我想吃,可不是您二位包了给我送去。
一大妈也没说什么:行,交给我你放心,保证都弄好。咱们家还有点猪油渣,到时候活在你调的馅里,保准好吃。
李守良嘱咐说:师娘,多弄点,还有老太太和柱子哥一份。昨天静吃人家的好的了。
一大妈颔首表示知道了。
随后正常上班,上午一切平稳,到了中午去打饭的时候,傻柱出来了,趁空闲对着李守良说:兄弟,下班我去找你啊,我打着菜,去你那吃,你别做饭了,回家等着我就行,咱们再聊聊。
李守良回应:行啊,少打点,今天你有口福了,我刚拿了面请一大妈发上,下午回去我蒸韭菜鸡蛋馅大包子,白菜胡萝卜猪油渣馅大包子。
傻柱乐道:那敢情好,那我就等着了啊。
李守良说到:请好吧您。
下午一晃而过。
回到院里的李守良先去了一大妈家,看了看面怎么样了,又急着回去调馅,一大妈赶紧拽住他把猪油渣拿上。
随后李守良忙活起来,一会儿,一大妈拿这面过来了。两人忙活也快。等到上锅蒸的时候,傻柱回来了。
这位爷来了一看说:嗨,我还心思着帮忙呢。结果都弄完了。
李厚良一指灶台说:烧火。你行。
傻柱一看这种情况说:我在食堂就没干过这活。
又说:我得回家看看,等会儿再过来。就走了。
傻柱这孙子估摸着蒸的差不多了,踩着点过来了。
一来就笑嘻嘻的说道:家里有点活,刚弄完。
气人不气人!
李守良只当狗放屁,也不理他,臊着他。结果人家好似没事人是的,去了正屋里,等出锅的时候李守良端着来到正屋的时候,他正趴在那看李守良弄得东西呢。
一看李守良进来,笑嘻嘻的说道:开饭呢,这是。
上手就抓,李守良拍掉他的狗爪子,说道:你拿着去给老太太送几个去,我去师父师娘那送去。
随后两人分工送到家里。
一大妈直说拿多了。推辞说你别不够吃。
李守良说够了,柱子哥从食堂打回来的菜。劝说良久告辞出来。
回来后傻柱已经等着了。
李守良叹息道:缺蒜啊。就是,不然吃两个还不腻了吗。
傻柱一拍大腿说:我当什么呢,我那有,我拿去等着。
随后去拿了蒜,两个人随即大吃。
吃完一收拾,添水,李守良继续弄书桌,傻柱在旁边帮帮小忙,两人聊着天。
傻柱说道:兄弟,你说怎么办啊,我这昨天想了一宿,还是觉得后脊梁发凉,主要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一家子人,成天朝我笑嘻嘻的以前,现在竟然这么害我。
你说恨吧我还真没大感觉,可能是还没成功的事。但是也不能就当没发生过啊。
李守良手里活不停说道:一家子人对你笑嘻嘻的?没有吧,柱子哥,好像人家一家人就只有那个朝你要饭的对你笑嘻嘻的吧,人家家里婆婆给你骂过架,人家男人在食堂里给你落过脸,怎么到你嘴里成一家人了。
噢,对了,人家七八岁的孩子还叫你傻柱呢。
傻柱听了脸上臊的不行。这话太实在了。。
李守良随后又加大力度说道:柱子哥,你有什么想法你说出来啊,虽然实现不了,毕竟人家贾东旭身子骨看着好着呢。
这话直接没法接。傻柱当即反驳道:这是说的什么意思啊,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就是觉得平常都挺和气的。怎么就这样了。
李守良头也不回的说:你见过哪个要饭的不是笑着要饭,你见过耷拉着脸要饭的?噢,好像还真有,她婆婆,人家就是,端着饭碗骂娘。
这形容的还挺形象,傻柱心里想。
李守良问道:柱子哥,你是怎么想的?你还想和他们家继续处下去,然后秦淮茹对你笑一笑就继续拿走饭盒。等到我们都不在的时候给你来个成功的一出仙人跳。
那你以后被人家玩成功了后,你就给个信号,兄弟好早点告官把你解救出来,别等着把你的钱粮东西搬空了之后,你再忍不住告官,他们家早都花光了,还不回来的。
这一通辛辣的话实在是让傻柱无言以对。
傻柱说道:兄弟,那你给我支个招吧,出了这个事我也不怕你知道,秦淮茹朝我笑一笑,我还真有点招架不住。
李守良反问道:那你还想跟人家处吗?都要这样对你了。
傻柱说道:那肯定不啊,我只是没想明白,但我不是傻。不火拼了他们家就是因为没证据,也没成功。
李守良抬起头来严肃的说:我支了招,你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