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个公社的人出来找你,找了你一晚上。就怕你出事儿。天一亮,主任就进城来了。就怕你有什么危险啊。你看看你。”
许大茂赶紧转过头来看着公社主任道:“主任。你看你这。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真是。昨天晚上确实是碰到特殊情况了,不然咱们答应好的事儿,我怎么能不来呢。”
那公社主任也是个老实的,搓了搓手道:“那就好,许放映员没什么事儿,俺们就放心了。这大晚上的,那路又不好走,还真怕许放映员出点什么事儿。现在没事儿就好了。
那俺就先回去了。这公社里还等着俺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呢。”
说着就要往外走,这主任赶紧跟上,两人一起说着话,就往外走。
过了一会儿,主任回来了。
怒道:“又跑哪鬼混去了?都让人家公社主任找上门来了。你说我这脸往哪搁?”
周围没人,许大茂也放松许多,嬉皮笑脸的道:“确实是有点事儿,没想到他这么较真,真带着人找。”
主任道:“行了,别扯那些没有用的了。人家主任刚走,你赶紧装上机器。骑着自行车去吧。不然那又得晚了。”
许大茂笑道:“得嘞,您放心,保证不会丢了您的脸。一定按时完成任务。”
主任摆摆手放过了许大茂。凭什么不管他不处分他?就凭许大茂逢年过节送的东西最多,最好。
第279章 认错
十月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月份。尤其是当四合院里有事发生的时候,就更加有趣了。
只因为前不久,在大院里发生了:许大茂、李守良傻柱事件。有大院的知名人士为这次战役亲切的称呼为:绿帽子事件。据悉是三大妈脱口而出。
实际上这个名称并不贴切,事实也不是这样。不过是三大妈为了调侃当事人故意这么说的。但是她这一张嘴,直接给李守良和傻柱打上了不好的名号。这名声要是传出去,能迎风臭三里地啊。
首先知道的是于莉,其次是一大妈。一大妈后知后觉的,还是二大妈笑着告诉她的。
气的两个人都想去撕了三大妈的嘴。不过终究忍住了。一个是于莉怀着孕呢,一个是一大妈身体也不是很好。两个人都没有处理这个事儿。不过不代表一直不处理啊。
也是想着等着傻柱和李守良一大爷回来再处理这事儿。
偏三大妈对这个事件,觉得自己起的名很贴切。很是有些洋洋得意。
当三大爷回来之后,不出意外的三大妈笑着给三大爷说了这事儿。
岂料三大爷不但没有高兴的笑,反倒是大惊失色。这就不是个笑话,这是给他们家招灾啊。就不提这傻柱是个浑不楞,平时对他们三个大爷就是一点敬意没有。
为什么呢,还不是人家有本事,不指着你吃饭,你这总在人家头上管来管去的,谁不烦啊。也就是一大爷,能说傻柱两句。
而且人家是站在一边的,不可能自己闹起来。现在三大妈传这种小话,这是生死大仇啊。怎么会这么不智?
再来说李守良,这小子从一开始就不是个善茬,从头到位都是他压着许大茂打。许大茂就没翻过身来。再说一个,人家李守良还没有结婚。
正是大小伙子,这名声要是传出去了,不说别的,李守良上门来撕了他媳妇的嘴,他都不能说什么。
三大爷赶忙问道:“怎么回事啊?我说。你怎么给人传这个话啊?这话能说吗?你怎么想的?”
三大妈看着三大爷的脸上一点笑模样都没有,而且很是严肃。自己也有些慌了。一大妈且不说,二大妈、三大妈,都有一个这个时代的女性共有的特点,听男人的话,男人的话最管用。
此时也是赶紧道:“这咋了?这不就是一个话吗。”说着其实自己也知道严重性,声音弱了下去。
三大爷赶紧道:“你也是四五大十的人了,怎么会不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呢?这不是一般的小话,这是毁人清誉啊。这是结大仇的事啊。”
三大妈辩解道:“昨天晚上这事能说的清楚吗?”
三大爷左手狠狠的拍了拍右手道:“嗨,昨天晚上的事儿,怎么还能没说清楚呢。不就是傻柱守良去给娄晓娥做了顿饭吗。许大茂误会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怎么到你嘴里就给弄上这么一个。”
三大妈还是嘴硬道:“昨晚上也就是李守良自己在那说,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许大茂又说不过他。”
三大爷听话听音道:“许大茂那是说不过他吗?是许大茂理穷。这事儿人家李守良占理。还有,你怎么只顾着给许大茂说好话?许大茂回来了?给你好处了?”
三大妈一看三大爷都看出来,点了点头道:“许大茂中午回来拿东西的时候。来了咱们家一趟。给咱们家拿来了一盒罐头,还把他们家里的鸡蛋都拿了过来。然后在那哭哭啼啼的,就是一阵说。
说自己多委屈,多受不了这个苦,自己多丢人。上班去,还因为昨天没走,让领导给他骂了一顿。自己的工作都坐不稳了,得赶紧下乡去放电影。
然后又说自己想让李守良和傻柱也出出丑,想请我帮这个忙。最后就赶紧走了。”
三大爷问道:“你答应他了?那东西呢?”
三大妈领着三大爷来到了橱柜前,看到那些东西。三大爷也是一阵心悸。
不过三大爷在这事儿上,也不含糊。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三大爷还是知道的。当年,李守良刚弄来木头的时候,他还一文不值。只是有一个‘一大爷关门弟子’的名号。
当时这么多人都惦记着李守良的木头,独他只是脑子一时犯浑,随后迅速抽身而出。现在李守良不说还在一大爷的麾下稳如泰山。就他自己也俨然不是一个能惹的人了。
慢说还有一个不能惹的傻柱。这种情况下,这些东西拿着只会——烫手。
三大爷摸了摸这些东西,说道:“这东西是好东西啊,指望着咱们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的上啊。”
三大妈点点头道:“就是啊,我是想着,这罐头能留到过年的时候再吃,这些鸡蛋,就给孩子们吃。。还能。”
三大爷就把这话给截住了,说道:“东西虽好,但是咱们没那个福份啊。这东西你只要吃了,那就真的跟李守良和傻柱结了仇了。”
这话一出,三大妈就有急色了,还要还回去?
三大爷看着三大妈摇摇头道:“哪有这么简单,我问你,这话你都传了一天了。知道的人有多少。在咱们自个院里‘转一转’也就罢了。
可是要是传到别的院去了呢?”
三大妈不说话了,怎么没传出去呢,她都传了一天了。像是傻柱李守良这种远近闻名的名人,谁不想听听他们的事儿呢。早传出去了。
三大爷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尤其是自家老伴这张嘴。
三大爷忙道:“这次,怕是要舍下我这张老脸了。就是不知道我在李守良和傻柱那里有几分面子。”
三大妈看老伴这样,也知道这次不好善了。
一咬牙道:“反正,这次也不会这么容易解决,不如咱们就把这东西吃下。反正我也已经帮许大茂传了这么长时间了。
他的目的达到了,也不吃亏。至于李守良和傻柱那边,就让他们上门来,大不了就和他们闹。我就不信他们还真敢来打我,怎么说我也是老人,我就不信他们敢打长辈。”
三大爷看着老伴,话是这么说,但是事儿不是这样办的,都在一个大院里住着,这么干是结仇啊。
自己是个糟老头子,一辈子也就是个小学教师了。可这傻柱和李守良还年轻,能耐不是他能比的,别的不说,傻柱这些年出去做饭,借此认识了多少人。谁也不知道啊。
别的不说,但看傻柱轻轻松松能把自己妹妹办进厂,就知道在轧钢厂横行无忌。连刘海中把自己儿子办进厂都是花了大代价的。
三大爷自衬自己的几个儿子都不是有出息的。但凡今天这几个儿子中,有一个有出息的,能让三大爷觉得能压过傻柱李守良的。
今儿这东西说什么也不还,而且这面子也不用给,决裂就决裂,不说话就不说话,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自家知道自家事儿,就到目前来看,自己的儿子中没有一个有出息的。倒是自己女儿在学习上还有几分天分。
哎,愁人啊。
三大爷摇摇头道:“咱们家可经不起这么闹。还是老老实实的低头吧。等会儿,他们一回来,我就去外面等着老易。
这事儿还是要先跟老易通个气。只要老易肯消气,那傻柱和李守良这两人就能压得住。可要是老易不松口,有他撑腰,这两人今天就能把咱们家给掀咯。”
三大妈其实也不是不明白,只不过都是被‘好东西’蒙了心了。
现在也是连连点头。然后赶紧去门口等着了。
当李守良和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回到家的时候,三大妈赶紧给三大爷通风报信了。
三大爷也不含糊,抓紧趁着这个时间段,就冲了出去,直奔这轧钢厂的方向去了。
势必要在李守良之前先见到一大爷。好把这事儿给转圜转圜。
三大爷往前走了不到五分钟,就见到了四合院的一伙人。
众人对于三大爷的到来还有些迷茫,只以为他是路过。
二大爷问道:“老闫,这个点了,你这是干什么去?不赶紧回家?来这边干什么?”
三大爷哪有功夫离二大爷啊,赶紧的找到人群中的一大爷。
含糊的糊弄了两句笑道:“我说老易,咱们俩走走,我有点事跟你商量商量。”
一大爷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来自找他的。笑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道:“行,那你们先走着。我们俩落在后头聊聊。”
众人虽然好奇,但是也说不出什么。都‘簇拥’着二大爷往家去了。
两人落在后面,三大爷直接就进入了正题。本来来的路上,三大爷打算的是以‘春秋笔法’来说这个事儿,不过想来想去,还是直说了。
因为这当事人很容易戳穿,揭过。自家老伴说的难听,这时候还不实诚的,更容易崩啊。
随着三大爷把整个事儿娓娓道来。一大爷的表情也跟着这个事儿有一些变化。
不过大体还是镇定的,对于一大爷来说这不是什么大事儿。他也理解了三大爷的意思。
其实老闫能找他来说这个事儿,还事无巨细。其实在某一方面就已经证明了:他服软了。他没有把握正面对抗傻柱和李守良联手。也不想面对这两个孩子的怒火。
毕竟年轻人干出什么事儿都不稀奇。
三大爷讲完就是直接把底牌给交了。希望一大爷看在他们俩多年的‘老伙计、老搭档’的面子上,帮他一把。好让他别下不来台。能够让两人‘高抬贵手’。
一大爷转过头道:“老闫,这事儿呢我算是了解了。我说句实在话,这事儿办的实在是不地道。这事儿要是许大茂办的我不惊奇。
因为他没少办这个事儿。但是这事儿,是你老伴儿干的。这太跌份了。你怎么就想不明白?你老伴代表着你。你想想,三大爷带头传院里小年轻的小话。
还是奔着毁人去的,这事传出去。不让人家院里的人笑掉大牙。人家现在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呢。偏偏你还不自知。现在重点都不是平息两个人的怒火。
二是这话一旦传到王主任的耳朵里,三大爷带头下场,这事儿,还用再说别的吗?你自己好好想想。”
三大爷此时使劲咬着后槽牙,就这还用好好想想,还不是一转念就全想透的事儿。一边是老头子,一边是壮小伙。王主任会帮谁?三大爷的职位再不保咯,那过年节的时候的补贴和票。。。
三大爷拱了拱手道:“老易,都到了这种程度了,就别藏着掖着了。有什么招就赶紧告诉我把。我这次真是大意了。让许大茂那孙子挖了我的根了。
他打的好算盘,这事儿一传开,不论自己有没有和傻柱守良闹起来,以后也绝不对站在他们那边了。我就是他的天然盟友了。”
一大爷点点头,这很明显啊。
一大爷也没什么好的法子其实。要不说也不会只给三大爷说弊端,不说法子。
俗话说的好:牛不喝水强摁头——办不到。
更别说这是自己的徒弟,那是和自己一条心的。都当儿子待了。哪有不像着自己‘儿子’的?
傻柱也是自己拉扯着起来的。更别说老闫的媳妇传了俩孩子这么难听的话。
一大爷只有一道对策,最笨的办法。
一大爷试探的问道:“老闫,这事终归是办差了。我是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只有一个笨办法。你用不用?”
三大爷大致知道是什么办法,不过只能如此。
三大爷说道:“说吧,我也就一个办法,实在不行,也只能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