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很有可能在你买这东西的时候也在场。那他知道你得情况,还不方便出手的情况下,又不敢找附近的‘地主’来对付你,就怕他们认识你的情况下反水。
所以引入生瓜蛋子就很有可能了。
在‘地主’们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找生瓜蛋子得手成功。然后远遁。谁也不知道是他找的人干的。
这个猜测怎么样?”
关大爷听完,很是平静。没有说别的,显然还沉浸在李守良的这番话中。不过能不反驳,显然在他眼里,李守良的这番话是很有几分道理的。
李守良也不说话了,且越来越觉得自己这番话很有道理。说起来,李守良算起来‘两世’也都是普通人。
这么大的脑洞,还要多亏了李守良以前看的那些小说、电视剧。
信息时代大爆炸,这样的脑洞很是稀松平常,而且很符合事实情况。
过了一会儿,关大爷点点头道:“倒是真有可能是这么回事儿。”
李守良听到这话,就知道关大爷心里已经有所猜测了。
不禁好奇问道:“谁啊,关大爷?这人怎么回事啊?给讲讲?”
关大爷摇摇头道:“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还做不得准。要是想要进一步确定,还是需要调查调查。”
李守良笑道:“这个容易啊,您认识这么多人,把附近的‘地主’,都通知一下。说句不好听的,既然他们来一次,就有可能来第二次。
下次再来,就让人把他们想办法给扣下,问一问不就得了。到时候他们心里有鬼,就算被扣住了问,也不敢报派出所。”
李守良这话算是很有见地了。老头一直没怎么说话,还一直沉浸在,自己被摸底上。
看着关大爷眼神飘忽,显然有些自我怀疑。
李守良笑着说道:“关大爷,就这一点事儿,就让您这样了?这可配不上当初,一个人面对东来顺好些个服务员的时候的气势。”
不管怎么样,关大爷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沉稳。
说道:“当时是明对明,我心里没私的,是真的让人把钱包给拿走了。现在的情况是,敌在暗,我在明。
情况不明,而且消息不对等。人家都摸到家里来了,咱们还在猜对手到底是哪一个呢。这能一样吗?”
李守良点点头:“虽然这样。不过您不是还有我呢吗?他们离着我们那边应该是不远。咱们两条腿走路。
您这边,先攒个局子通知通知咱们这附近的‘地主’,告诉他们有人越界,然后我在那边要是碰的着,我也找人跟一跟。
或者我自己跟一跟,找找他们的‘后手’。怎么样?
关大爷点点头,说道:“行,爷们。咱们就这么办。”
第370章 后续跟进
爷俩合计再合计,一句接一句的。不过这回主要是关大爷在说了。实际内容主要是关大爷这边地方的‘地主’都有谁,谁手底下的人最机伶,谁最讲规矩,谁办事办的最好。等等。
李守良听得也是新奇,听的很是仔细。
这些人平常都不会露面。不会自己出手,都是手底下的人出来‘活动’,毕竟都是大佬了,谁也不会掉了自己的面子。更重要的是爱惜自己的羽毛。
当然了,也是因为这些人知道‘犯罪’的惩罚。
加之这伙人,因为自己做的这些事儿,多少都有些见不得光。所以平时都谨言慎行着。
行为举止‘无法无天’的,早都被人做掉了。或者是让有关部门给收拾掉了。毕竟动作太大的,都一般不会被人许可。也不会为人所容。
尤其是那些犯罪的,基本都被收拾了。
说了一通,关大爷也说的口干舌燥的,端起旁边已经有些凉的茶杯,一饮而尽。李守良忙站起身来,给二人倒满。
笑着说道:“我还以为您得端起酒杯来,一口气喝下去呢。谁成想,就是喝杯水啊。这么大的动作。快让我好一阵纳闷儿。”
关大爷面对李守良的激将,就好似没有听到似的。
连眼皮都不抬,夹起一筷子腊肉来,填进嘴里,慢慢的咀嚼着。
过了好一会儿,咽下去才说道:“小子,往前数十年,不,五年。别管我之前喝了几杯,不用你说这话,滋要是我喝这一杯,我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现在这年纪确实是大一些了。不如以前能喝了。再加上现在,确实是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也有意识的控制自己。不喝这么多了!”
关大爷这话,好像是说给李守良听得,也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李守良听见这话,刚开始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调笑道:“关大爷,您这么大的酒量,还在乎这一点半点的啊。这想要痛快的喝一场,就是不能限制自己啊。不然还有什么意思呢。”
关大爷哼了一声,说道:“这酒啊,确实是个好东西。但是啊也不能贪杯。我现在控制自己,就是为了让自己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够喝酒的时间延长一些,能够还能喝!不然等到了年纪大了,以后就不能喝了,可是比杀了我还难受啊。”
李守良这次才明白这个过来这个意思。不过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再多说话就真成杠了。
不同于傻柱自己没事儿就想着喝一杯,哪怕是什么花生米,或者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而且这一喝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关大爷这样的没事儿就喜欢自己喝一点儿,十分克制自己,知道自己该喝多少。比之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了。李守良平常没什么瘾,基本是自己有场合的时候,才会喝一杯。
现在这个场合,关大爷明显是喝不下去了,那李守良自己就更不会再多喝什么了。主动的喝?李守良从来没有这个习惯。
聊着聊着,李守良突然想了了什么。
“关大爷,您刚才说了这么多的人,咱们这一片的‘地主’,我怎么感觉这有人您没说呢?”
关大爷自己心里也是有数。谁没被说,都是有迹可循的。而且这附近的‘地主’他门清呢。
关大爷点点头道:“嗯!查三儿?”
李守良点点头,笑道:“就是这个人啊。刚才您说的这些个,也就这一个您没说,但是也就这一个我最熟。”
关大爷波澜不惊的脸上浮现出了别样的神色。不过大致还是平静的。
“这查三儿你是最熟悉了。毕竟这是你学生的父亲。这个人咱们前段时间,可是和你没少打了交道。”关大爷说道。
李守良却故作生气的道:“唉,关大爷。这人明明是您先介绍给我的,不是我介绍给您的啊。您这话说的,就像是我先和他共事一样。”
关大爷装糊涂也是一把好手,厚脸皮更是。随即说道:“这有什么可赖账的,是我先认识的,不过和你更熟啊。”
这话没有道理。关大爷十几年之前,就认识了这查三儿。而后和他结成了不小的友谊。不过情况现在已经发生了改变。
这一年来,李守良收了查安平为学生。
尽管这个学生,李守良才带在身边教导的时间相比其他还算短,也就算是才走上正轨。结果现在还在十月份就被调派出去了。他父亲,李守良大概就见了两面,往后再没见过。
但是关系上,显然是李守良和他们爷俩的关系更近啊。
李守良为什么提起这个人来,还不是通过查安平,知道这查三儿以前是干什么的。兼之一块共过事儿。
遂直接说道:“关大爷,查三儿咱们前段时间也不是很了解。虽然说现在,打听消息不是他的主营业务,而且也老久不在街面上混了,手底下也没有几个人了。
但是要说这一片信息灵通这方面来说,我觉得仍然不是谁都比不了的。”
关大爷点点头,也没再反驳,这话他认。而且他自始至终也没说过查三儿不行的话。
在他看来,查三儿只是现在不‘混江湖’了,除此之外,消息还是一日既往的灵通。而且有李守良这层关系,如果有什么事儿,在扫听信息这方面,只会更加的尽心尽力。
关大爷知道李守良提起他来的意思。刚才也是有这个顾虑,现在既然提起来,也就顺势说道:“人家查三儿,以前就已经很长时间不干了。
现在又是小两年过去,估计更不会干这事儿了。”
李守良哈哈一笑道:“关大爷,您知道查三儿现在在干什么吗?”
关大爷有所耳闻,不大确定的道:“听说在打扫卫生?是街道办给他安排的临时工作。”
李守良笑道:“这打扫卫生的,经常徘徊于街头巷尾的。这消息方面不是得更精通吗。”
关大爷嗯了一声道:“有点道理。”
李守良笑道:“那我明天去说一说?还是怎么着?”
关大爷看了他一眼,倒是没再说什么。算是默认了。毕竟李守良安排给查三儿,他会更尽心。
爷俩接着喝酒。
李守良也没多做停顿,就继续提起了他的另一个想法。这是爷俩刚才想法的合集。
“关大爷,别的不说,就冲您和韩大爷、谢大爷他们之间的关系。尤其是他们都在有关部门任职,为什么你不挂职一个呢。
我敢肯定,要是您能在有关部门,有个职位。先不说凭您的学识和眼界,绝对能占住一席之地。就现在这个情况,要是出现,早就有人来过问这件事儿了。
要是不掘地三尺,给他们这伙人找到,都给送进去。都算是便宜他们了。”
李守良这话很是实在。关大爷也听得清楚,好理解。
可是问题在于,关大爷自己把自己摆在一个什么位置上。
关大爷脸色淡淡,叹了口气说道:“小子,你这个想法好是好。可是你没闹明白大爷的意思。我和他们这些人玩的好,一个是我们都喜欢、热爱古董古玩。
二是我们之间都是平淡之交、君子之交,没有什么利益之间的纠葛。再说了,我和他们也不是一路人,他们多数是寒门,清流苦寒出身。
而我呢,承袭前朝九门提督。出身就有些问题。和现在的一些部门格格不入,甚至可能会因为我的曾经的身份而被一些人攻击。
而且我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总是在心里有个槛。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在家里窝着,不去找个工作?一个是不好找,另一个就是因为麻烦。”
爷俩说了这么一通,最终还是否决了这个方案。
尽管李守良在心里认为,关大爷说的这些个事情都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比如他说的出身问题。因为文物商店,一直有这一批‘内宾’。
平常文化商店,都会收集文物供这些人学习、鉴定、以及进行文化保护。
正常而言,只有衣食无忧的人才会去学习一些看起来没什么用的知识,来陶冶自己的情操、涵养之类的。
众所周知,古董古玩,就是这样一门东西。有钱的人才玩的起,有时间去找,去认识。
所以说,着内宾之中,一定有一大批,出身几位高贵的人在里面工作。在这里就不得不说李守良听到过的一则笑话了。
说溥仪作为新时代的古董鉴定大家。却一点儿鉴定方面的知识都不懂。
他搞鉴定,只看一眼,然后说道:这个东西是假的。
其结果十有十中。旁人就问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溥仪说道:这个东西,和我家里的那件看着不一样。在宫里长起来的皇帝,见惯了太多的好东西。只要一看,和他家里的东西不一样,就不需要再说什么了。
所以,对于关大爷说的,这个出身有问题的情况,李守良不大好确定。但是也绝对没有关大爷想的这么坏。情况也不会这么差。
至于另一个,心里的槛儿。。。就更加的没有事了。就李守良所知,关大爷尽管傲气十足,但是底线也非常的灵活。
毕竟早年间也不是什么好人。只能是说,现在上了年纪了,性子也变得比以前好了。
但是敢行敢做,依然保留在他的性子当中,而且现在也不像是十几年后,那个尽量只能坐着,腿脚不便的老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