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又深又重,沧蓝排斥的推拒着他的胸膛,可就凭她的力道又哪里撼动得了他分毫,越过他的肩头,她出神的看着天花板,祈祷着这场折磨快些过去,正当她的神智渐渐脱离肉体的时候,腰腹处传来一阵刺痛,沧蓝"啊"的一声回过神,
被迫着迎上他的眼。
展暮不愉的看着她,蓦的从她体内抽出,翻过她的身子,又从身后重重的刺了进去。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体位,或许是出于男人的征服性,相对于普通的姿势,他更喜欢骑在她的身上,掌控她的身体,驾奴她的世界,看着她在身下沉沦,不能自己。
沧蓝咬着枕巾一声不吭的承受着他的欲望,算是对他无言的抗拒,可展暮哪里肯放过她,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小脸扭了过来,薄唇重重的印了上去。
小小的樱唇被咬出血来,展暮这样根本不是在亲吻,而是在吃人。
"你放过我吧,我好痛,好痛……"
躲不去他的索吻,她在他嘴中轻轻抽泣。
牙锋划破了她的舌尖,他睨着她皱紧的眉头,吮去她粉色小舌上的鲜血,一股嗜血的兽--欲汹涌而出,抱着她的身体挺动得越来越狠,越来越重。
这场欢爱持续的时间太久,久得沧蓝已经没了意识,身体一阵酥麻,下--体早已没了知觉,她身上全是汗水,湿淋淋的趴在床边,两眼无神的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
浴室里传来水声,展暮站在喷头下,湿漉漉的黑发贴着英俊的面颊,热水顺着结实的肌肉缓缓滑落,沿着纹理一路滚到脚边,刀刻般的俊容时刻彰显出一股不怒而威的霸气。
淋了一会热水,他扭掉了水源,打开门赤着脚走了出去。
少女赤--裸--裸的趴在床边,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展暮看着正对着自己的翘臀,眼神一热,身体倏然起了反应,像是感受到他侵略的目光,沧蓝蓦然惊醒过来:
"展大哥,我好累了,求求你不要……"
她害怕的捡起床下的衬衫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可那薄薄的一块又能遮得了什么,只是更添诱惑罢了。
展暮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热,赤着身体朝她走了过来,沧蓝只觉眼前一黑,自己再一次被他压在身下,大腿扯到最开,她被迫着迎上他火热的双眼,与此同时,展暮同样在看她,眸中尽是赤--裸--裸的欲望,一个狠狠的刺入,沧蓝又一次陷入他所掌控的世界里。
这一晚,无论她怎样去哭,怎样去求,像是要给她点教训,他疯了似得去弄她,怎么疼,怎么来,完全没有考虑过她的身体是否能容纳得了他的巨大。
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沧蓝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摇摆,金属罩的台灯映出她那张惨白的脸,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曲成一团,汗水与泪水混合在脸上,早已分不清谁是谁。
绝望的泪水滑出眼角,她狠狠的咬上他的臂膀,牙锋
发泄的咬破他的肌肤,点点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对于血肉模糊的手臂,展暮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始终抓着她的腰不住挺动,最后在一声闷哼中,结束这一场兽--行。
身下的少女哭得快要晕过去,当他抽出的刹那,她虚脱的滚过一遍不住喘息。
与此同时,电话却在这时响起。
展暮炽热的双眼未曾离开她白皙的身体,取过床头的手机很快接起。
"都这么晚了,你还不快把小蓝送回来。"一接通电话,沧忠信不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趴在一旁的沧蓝听到爸爸的声音,身体止不住的颤了颤。
"你别忘了自己答应过什么。"
目光落在沧蓝精致的五官上,大手一伸将她白皙的身体捞进怀里,粗粝的五指跟着抓上她的胸脯,攥在手心把玩:
"好的,我一会送她回去。"
沧蓝蜷缩起身子不停的颤抖,悔恨的泪水不住的往外冒,她不得不承认,即使沧忠信就在门外,甚至更近的地方,她依然不敢开口向他求救,对比展暮这个加害者,她做为弱势的一方更害怕被人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
本性保守的沧蓝根本承受不住他人异样的目光,不管她的心如何,这具身体才十六岁啊。
或许展暮就是看穿了这一点,才这么有恃无恐,他笃定了不论他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说的。
展暮把她送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车子刚停好沧蓝便打开车门逃也似的离开,他坐在车里静静的凝着她的背影,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收拢。
沧蓝刚进门便碰上坐在沙发上的沧忠信,他黑着一张脸看着电视里重播的新闻.
"爸爸。"站在门口心底一阵紧张,她呐呐的唤道。
"怎么那么晚?"听到门口的响动沧忠信微微眯起眼。
沧忠信从来就没有在晚上看新闻的习惯,这明显是在给自己等门,沧蓝悄悄的呼出一口气说道:
"我在展大哥那里看书,一时忘了时间。"
"是吗?"沧忠信的目光依然落在新闻主持人身上,连个正眼也没有看她。
"很晚了,你去睡吧。"
"是的,爸爸。"
她乖巧的点点头,抱着书包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上跑。
沧忠信侧过脸看着她小跑着离去的背影,虽然有长发的遮掩,可纤细的脖子上依然露出了几许青紫的痕迹,听到她关门的声音,沧忠信静静的陷入了沉思。
门关上的同时,沧蓝便滑坐在地上,她抱着自己低低的哭了起来。
将脸埋
入手臂,她压抑着轻泣,今晚沧忠信用沉默表明了态度,沧蓝不会相信老谋深算的沧忠信不知道她的事,她的谎言到处都是漏洞,爸爸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他的沉默只告诉了她一件事,继承人永远比女儿重要,为了招到展暮这个女婿,他可以罔顾她的幸福,她的未来。
指尖深深的陷入手心,她在用疼痛来麻痹自己,重生之初,她总以为没了展暮的牵绊,只要好好的学习,将来以沧家的财力她一定能有个幸福的未来,可这一切全都毁了。
直到现在沧蓝才真正醒悟,她的人生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她的依赖,上一世她就像一棵菟丝花,紧紧的攀附着展暮,而重生之后,却又将希望全权交到沧忠信手中,总以为爸爸一定不会丢下她,她虽然没了丈夫,可至少还有亲人做为依靠。
可如今,真正能靠的除了她自己还有谁呢。
身体的疼痛让沧蓝又哭了一会,她进来的时候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木地板上,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暗淡的星光在云层中若隐若现,沧蓝不自觉的看呆了,如果她的未来就是那颗星星,那么在无风的夜里也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拨开云层,进而发光发亮。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沧蓝来说很重要。
自从那晚展暮送她回去之后,她便起了逃走的心思。
要逃走就得有钱。
而且计划一定得周详,她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一旦被抓回来以展暮的性格她怕是这辈子都别想走出他的房子一步,所以她需要几年的时间来慢慢的规划。
庆幸展暮与沧忠信的四年之约让她多了许多喘息的空间。
在钱这方面沧忠信从未待薄过她们两姐妹,每个月银行里都会定时存入零用钱,虽然不多,毕竟沧忠信不喜欢奢侈成性,所有开支通通有专员记录,可也足够一个普通人家好几个月的生活。
沧蓝想要存钱,却又不敢让沧忠信知道,而在沧家的财政方面,多数是展暮去管理的,虽然他现在辞职了,却也不得不防备他插在沧氏的眼线。
沧蓝只能用程英的名字开了个户头,没有直接从自己的卡里转钱过去,而是在每个月购买的名牌衣服里,拿几件去店里退换折现,然后再把钱存入卡里。
她每个月退得不多,只是很少很少的数目,这些数目少得可怜,沧忠信根本不会去管这些小账,可这些小账正逐渐逐渐的累积着,若干年后同样会变得可观,到时候这些钱就足以应付她的开支了。
距离展暮去美国的时间还有几天,这段日子沧蓝必须随传随到,而他对自己的态度也
越来越难以捉摸。
有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才是正确的,为了不触碰他的怒气,她常常是虚以委蛇的应对他的需求,他让她说什么她便说什么,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可这远远不够,展暮依然喜怒不定,而他的欲望更是来势汹汹,有好几次,沧蓝下了课在厨房给他做饭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就被他脱光了衣服,压在砧板上狠狠的要了好几次。
到最后她被弄得浑身徐软无力根本拿不动厨具,两人便只能打电话叫外卖解决晚餐。
对于他的欲望,她真的应付不来,她一直很讶然,上一世的展暮对她再狠,也只是限于房间里的大床,当他们还是夫妻的时候反而没有那么多"玩法",如今她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兴致,是摸不着头脑的,她不懂他对她的热情是怎么来的,不过是一场车祸,他的变化怎么会这么大呢。
有好几次,她多想开口让他出去找女人,就像上一世那样,在外面解决他过盛的需求,她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可她不敢,她想起上一次开口所换来的后果,对于这样的展暮,她爱不起,更惹不起,只等着在她能够独立的时候,远远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某商呻……吟……还有六千字……啊……啊……明天进小黑屋吧,进小黑屋吧,俺生不出了……
乃们再霸王偶,偶就
☆、第三十三章(修改)
第三十三章
"你想去国外留学?"
晚饭过后,展暮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问道。
沧蓝收拾碟碗的手一顿,点头轻轻的应了声。
"想去哪个国家?"
"我还没决定好。"
"你毕业后到美国来,我会给你安排学校。"注意力没有离开电视里的主持人,他淡淡的说道,语气中没有半分商量余地。
沧蓝悄悄敛下眉眼:
"恩。"
微挑眉,他转过头看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过来。"
等到沧蓝走近,便一把将她扯入怀里。
"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乖了?"
沧蓝心里咯噔一声,顺从的靠入他怀中。
"我切了水果……你要不要吃。"
展暮盯着她的红唇好一会,直看得沧蓝心头警铃大作,就在她以为他会有所动作的时候,他却放开了她:
"端出来吧。"
她从厨房里端出来的是中午在超市中随意挑的苹果,展暮咬了一口皱了皱眉,将没吃完的半块喂进她嘴里,顿时一股酸味弥漫在口中。
"对不起,我买的时候没注意。"
凝着他没有表情的脸,沧蓝坐起身要把果盘收走,却被他揽着腰拦下,又含了块果肉,他贴上她的唇喂了进去。
"不会,我喜欢。"
这天晚上展暮在沙发上要了她一次,如果不是时间太晚,沧蓝想,他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
时间过得飞快,距离展暮飞去美国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周末的时候沧蓝跟着沧忠信去送展暮的飞机,魏无澜吊儿郎当的等在一旁,目光凝在她身上,眼中藏着几许兴味。
一行人中并不包括沧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沧红最近明显的在疏远自己,沧蓝想想也是,自己的未婚夫被姐姐抢走,吃了这么大的亏在沧忠信的压力下还不能吭气,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身旁人来人往,沧蓝对着候机室发呆,心里突然觉得一阵悲哀,重活两世,绕了这么大个弯子,她们两姐妹依然要为了个男人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