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怀中细细的轻|吟,声音既娇又媚的,绵软的犹如夜莺的啼鸣,这一声叫的展暮又起了反应,他摸了摸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这小女人瘦归瘦,可瘦的像是没骨头似得,摸下去,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软的。
当然,这样很好,可如果她能再多长点肉,那就更好了。
他享受着她皮肤上带给自己滑腻的触感,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的伤还没有好,看来自己又得多忍几天了。
不过也正好趁这段时间给她好好的调理调理身子,一旦有了孩子,她还能跑去哪,夫妻多年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性子,到那时候,她也只能认命,并死心塌地的留在他身边。
沧蓝一得到自由便撩开窗帘往外爬,她现在是一分一秒也不愿跟他呆在一块。
"这东西你不要了?"展暮嘴角掀起了一抹笑,没有试图去阻止,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布料,小巧精致。
那是从她身上脱下来的内|裤,定睛看去,缝着蕾丝的边上甚至沾了几滴白色的液体。
沧蓝眼眶不禁一红,伸长了手臂就要去抢,可他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似得,攥着小三角的边缘怎么也不肯撒手。
她跟他抢了一阵,两人的手同时扯着布料的一角,在半空中僵持着,当她的目光落在他带着兴味的笑容上时,顿时明白过来。
他在逗她。
突然,一种被人当猴儿戏耍的不堪感笼罩在心头,她怒睁着一双大眼,哑着嗓子喊道:
"还给我!"
她故作凶狠的话听在他耳中却一点威胁性也没有,他惬意的笑着,手里的力道也越来越紧。
沧蓝抢不过他,顿时心中又气又急,一张小脸一阵青一阵白的,险些又要哭出来。
展暮好笑的松开手,捏着她红通通的鼻子宠溺的说:
"都多大个人了,还动不动的就哭鼻子,羞不羞。"
沧蓝听了他的话差点没背过气去,这都是谁害的!
她抽回自己的小内|裤,捏着柔软的料子,愤怒的瞪了他一眼,像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似得,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展暮听着门锁被扣上的声音,靠在窗边轻轻的笑了起来。
他们的未来还很长,继续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他的小蓝会重新爱上他。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的相处模式就如同普通的夫妻一般,甚至更显亲密,吃饭、洗澡、睡觉,如影随形。
展暮为了就近看着她,甚至把工作搬回了家里,每天换着法子给她炖各种各样的大补汤,药汤。
不得不提的是他的厨艺其实很好,只是不常下厨,从前一直是她负责厨房的工作,所以从未尝过他的手艺,也一直以为展暮是个不会做饭的男人。
然后当他变戏法似得做了一桌子菜,而且都是她最喜欢的菜色时,沧蓝有些受宠若惊了。
他这几天的讨好她都看在眼里,人非草木,她也会感动,可感动的苗苗刚刚出头,她又想起了他对自己做过的,瞬间,那火芯就全给熄灭了。
正想着,展暮给自己夹了一块鱼肉放进碗里,她抬眸瞧了他一眼,筷子一挑就想扔出去,可在他警告的目光下,只能悻悻的塞进了嘴里。
沧蓝一边小口小口的吃着嘴里的东西,一边拿眼睛瞪他,这段日子,她也不是没有想过用冷暴力来做消极的对抗,可每每在实施的时候,他却总有办法让她哭着求饶,不敢造次。
下边有伤不能做?没关系,他可以让她用手,嘴……甚至于,她全身上下都可以拿来纾解他的欲|望。
只要一想起每天晚上,他压在自己身上的喘息声,沧蓝便禁不住的发抖,如今她甚至不敢去照镜子,身上全是被爱过痕迹,旧伤未好又添新伤,青紫交加的遍布在胸|部与大腿处,而这些印子,看在她眼中就是一种令人不堪的屈辱!
吃过饭后,沧蓝看着他收拾碗筷的身影,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展暮一直把她关在屋子里,一关就是一个多星期,期间除了他,她没有见过任何人,就连沧忠信那边,也没有消息。
沧蓝觉得害怕,她一点也不想怀有他的孩子,可是没有孩子,他会不会把她关一辈子?
展暮的语气不像在与自己开玩笑,她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没有孩子,她面对的只会是一生的禁锢。
"不要!"她摇着头忍不住叫出了声,也让刚从厨房里出来的展暮捉了个正着。
"什么不要?"
他擦着手上的水渍朝沙发走来,身边的位置一阵凹陷,等到沧蓝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挨着她坐下,并一把揽过她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
"……"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撑着手臂从他身上坐起,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亲近,也没了刚开始那么排斥,只是睁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电视机,怎么也不肯看他。
对于她这种沉默的反抗,他也不恼,搂着她的肩膀跟着看起新闻联播来。
主持人叽叽喳喳的讲了什么沧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她得想个法子逃出去,然后离开这个城市躲得远远的,什么沧忠信,什么亲情,她再也不要信了,不念书就不念书吧,她好歹怀有一技之长,怎么样也不会把自己饿死的。
沧蓝低着头想得认真,一时不查,便给人压在了身下。
展暮按着她的肩膀,精壮的身体随即覆了过来,她一惊,细细的尖叫被人如数吞入了腹中,他不悦的盯着她的眼说:
"在想什么?"
"没……没有……"沧蓝在他怀里惊喘,哪里敢说实话,可到底不是个善于撒谎的人,眼睛不时往左瞟去,面上的心虚让人一目了然。
展暮微眯起眼,不想跟她计较,笃定了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所以对她的那点小心思,也变得宽容起来。
"这里……还疼不疼?"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往她腿间探去,未了,便碰上了那个鼓鼓的小丘。
沧蓝倒吸一口冷气,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急急的喊道:
"疼……"
"让我看看。"虽然是询问句,可他手下却没半点要问她意见的意思,拉高了裙子,他摸着差不多消肿了的地方,笑道:
"小骗子。"
"展大哥,我还没好,不要……"她挡着他的手哀求道:
"过几天再做好不好?"
展暮回握住她的手,盯着那条粉色的缝隙,等?他已经等得够久了。
粗粝的掌心从裙子下摆往上摸去,情|色的在她胸前肆意探索,她一只手推在他肩膀上,一只挡在胸前,做着徒劳的抵抗:
"展暮,我……我还很疼……不要……"
"小乖,别动。"
男人突然松了正对着她的小胸|脯不断揉弄的手,转而往下探去,炽热的鼻息喷在大腿内|侧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
沧蓝见阻止不了,也就放弃了。
撇过脸,她躺在沙发上呈死尸状,僵硬的四肢横摆在那里,绝望的想着,做就做吧,就当被狗咬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当她等了又等,却始终未等到展暮有所行动时,忍不住掀开眼帘往他的方向看去。
只听到耳边爆出了一声粗口。
下腹也一疼,一股热流跟着缓缓往下流淌,像是意识到什么,沧蓝惊喜的对上展暮那张阴沉的脸。
她的月经来了。
☆、第七十一章
展暮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沧蓝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曲着腿将身子蜷成一团,显得瑟瑟可怜。
这几天沧蓝给折腾得实在够呛,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无时无刻不在经受考验,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强,自己与他在一起所承受的压力比任何时候都来的大。
这会儿,当展暮出门,她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躺在沙发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她睡得不太安稳,清秀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展暮远远的看着,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下。
沧蓝的睡姿从心理上讲,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她本能的将自己困在假想出的世界中,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拒绝着所有人的靠近,当然也包括他……
她睡得不是很熟,所以在听到门口处传来的响动时,整个人很快就醒了。
她沉默的坐起身,夹着腿盯着他手里的购物袋,见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她干脆直接跳下了沙发,赤着脚朝他的方向走去。
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沧蓝在里面翻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了自己惯用的牌子,抓着手里的卫生棉,小跑着进了卫生间,然后当着展暮的面关上。
隔着门板,她轻轻吁了口气。
展暮很细心,知道她会痛经,还特地绕去药店买了止痛药。
沧蓝盯着手里那一小罐药片,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她突然有点明白过来。
展暮对自己的执拗,会不会是因为她自身的问题?
她已经无法全心全意的去相信他,如果只是因为这一世,她对他的态度有所转变,从而换来他的不甘与纠缠,那么这种感情就不会长久。
不。
沧蓝紧紧的咬着唇,这怎么能算是感情呢,展暮对她的,只是一种占有,人是会变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单纯的小女孩了,她明白当他又一次得到她的时候,那么等待着她的,只怕是更悲惨的结局。
沧蓝在里面磨蹭了很久,终于,展暮忍不住拍门。
“小蓝。”
他始终是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呆着的,总想着能全天二十四个小时的看着她。
可是他不能把一辈子的时间都放在一个女人身上,即便是重生,在展暮心中,事业依然是排在首位。
他是穷过来的人,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金钱,权利的重要性。
他想起了自己上辈子的事。
三十好几,近乎接近四十的男人,正是事业最顶峰的时期,那时候的他,吃的是最好的,住的是最好,有家庭,有孩子,妻子的性格虽然懦弱了点,但不得不说的是,他的小蓝很美,在他眼中,比任何人都来得娴静温婉。
那时候的沧蓝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没有生存的能力,她又怎敢轻易的离开自己?
而面对他的荒唐,她也只有一个选法,那就是死心塌地的留在他的身边,老老实实的做一辈子的展太太。
只不过他从未想到的是,这个懦弱的女人,原来可以用这么决绝的方法离开,化作了灰,从此烟消云散,连一丝念想,也不曾给他留下。
脑海中浮出了沧蓝看着自己的眼神,平静中透着死寂,疲惫的没了追逐的力气,犹如一滩死水,而那份对自己的痴恋是真的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浴室的门开了一条缝隙,从里面露出一张苍白的没了血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