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猪:您还拿箭对着公主呢。
慕容安歌:我有射吗有射吗……
作者猪:停!您的箭的确没有射出去……严打期间,请您注意措辞好不好?
慕容安歌:好的,美人猪。
作者猪:……
作者猪:公主,请问您如何看骆明轩这个人。作为男主,他是不是不太……
轩辕平阳:卑鄙!
作者猪:……
轩辕平阳:对不住,我不是说你,我是说骆明轩,卑鄙、虚情假意!
作者猪:难道说,将军救您的时候也是虚情假意?(我好象没这么写啊。)
轩辕平阳:一点也看不出来是虚情假意!所以才尤其卑鄙!卑鄙的演技派!
作者猪:……
作者猪:请问公主,您如何看慕容安歌这个人?
轩辕平阳:无赖!坏人!
作者猪:呃……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轩辕平阳:是说你自己吧。
作者猪:……
作者猪:请问公主,如何看待史清这个人?
轩辕平阳:……
作者猪:公主?
轩辕平阳:你这是想写NP吗?问那么多干嘛!
作者猪:……
作者猪:请问史世子,您……
史清:直说吧,是要问我如何看待骆明轩、慕容安歌、轩辕平阳这些人,是吧?
作者猪:嗯……
史清:在背后评价他人不太好吧。
作者猪:……
史清:但有一点我不得不说,你真不应该写虐文的,你这是找虐。
作者猪:我……
作者猪:请问将军、世子、慕容公子,如何看待公主这个人?
骆明轩:(发呆。)
慕容安哥:(凝视作者猪,但笑不语。)
史清:(干咳,低头,对手指。)
轩辕平阳:(黑面。)
作者猪:……好吧。
作者猪:那么请诸位各以一句话表达对公主的爱。
慕容安哥:(第一个起身,走到公主面前。空气凝结。)[锁]
作者猪:……尊敬的读者们,来宾们,基友们,亲们~~,非常抱歉,为配合国家网络内容治理,慕容公子言语中含有太多违禁词,现已被锁。
骆明轩:(面色阴沉,拔剑走向慕容安哥。空气凝结。)
作者猪:将军这是想做什么?
骆明轩:为公主铲除这个贱男!
史清:(趁乱走到公主面前,低头就吻。空气凝结。)
骆明轩、慕容安哥:(火速赶到阻止史清,三人战成一片。)
作者猪:诸位,此为采访现场,并非文中,请保持克制,不要乱来!
三男:(停止打斗,缓缓转头望向作者猪,面色不善。空气凝结。)
一分钟后,传来作者猪被群殴的惨叫。
作者猪:我不过就是写了篇虐文啊~~~~~~~!
☆、君住长江尾(一)
“什么?”我心跳不止,一下提高了声音,心里却是一阵松快。
凝香和奶娘都停了和朵儿笑闹,诧异地朝我看来。我发现自己的失态,忙坐稳身子严肃地道:“将军既已答应世子,这般出尔反尔成何体统?”
说完这话,连我自己也脸红起来,这番做作又是何必,但不知为何竟是这样说了。
“哦?”明轩语调一转,嘲讽地笑道,“公主果真希望明轩纳了史郡主么?”
我情绪极佳,心里想的尽是他说“此事不必再提”的话,当下也不计较他这种让人讨厌的语气,不知不觉嘴角已经扬起,挺了挺胸膛道:“我身为大周公主,理当遵守妇道。能为骆家添丁的好事本公主当然是欢迎的,莫说一个史娇娇,就算将军纳进十个八个什么娇娇来,本公主也是赞同的。”
“明轩自是知道公主之贤良,只是奇怪,当日史世子说起史、骆两家亲事时,公主因何发怒?难道是因为明轩未曾邀请公主一道向世子提亲?”
我的笑立时僵住,转头瞪了一眼将耳朵竖得老高的凝香和奶娘,两人吓得赶忙又去逗朵儿玩去了。
“这就是将军的不是了。”我清了清嗓子道,“婚姻大事,马虎不得。将军与史郡主一往情深,若史郡主痛心,将军难道就不痛心么?”
“痛心,真的很痛心。”明轩的声音仿佛此时此刻真的很沉痛,让我的胸口也闷了一闷。
“平南王把女儿都送到池州来了,这番诚意真是让明轩过意不去呐。不过我思来想去,前途生死尚且不自知,何必让人冒险嫁我,风华正茂之时就做了寡妇?”
我心中一动,他说是平南王将史娇娇送到池州,那便是说,是平南王安排了一个金蝉脱壳之计,让史娇娇乘此机会离开襄城,不必再做人质,那么平南王今后的行动也不必那么缩手缩脚了。明轩似乎有意无意地为自己辩解,但那后面一句话却又是气人的话。
“将军很是遗憾吧。”声音有些干涩,我下意识地提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车外那人却恰恰相反,轻松无比地道:“遗憾自然是有些的。公主盼望史郡主入府已久,而明轩也盼郡主能和公主做个伴,贤儿腿脚不便不能服侍公主,公主跟前只凝香一人总是有些冷清。此次史、骆两家不能联姻,想必公主也是有些遗憾的。”
我举起茶杯的手慢慢放下,脸色随着手的动作越来越阴沉:“我自是有些遗憾。将军好不容易与史郡主相聚,如今郡主身体欠佳前往临江养病,将军定然很是记挂,有何打算?”
他沉默了片刻,声音没了先前的嘲讽意味,倒是有些沉重:“战事已起,时局动荡,能避开也是好的。”
我坐在马车里垂目看着茶杯里动荡的茶水,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史娇娇可以避,我却不可以,我的兄长早已将我象一颗棋子般扔了出去。史娇娇可以在临江等待战火结束,而我等待的却是与大周一同覆灭。
我凉凉地道:“我那日确是有些着脑,这等婚姻大事将军怎可不与我说?”
马车外沉寂了许久,他才问道:“你那日发怒,只是为了这个?因为我没有与你商量?若是与你商量,你果真会决定与我一道去提亲?”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烦躁,气息有些不稳。
我面色如铁,冷冷硬硬地回了一句:“那日史世子也问过本公主为何发怒这个问题,本公主也是这般回答,将军若不信可以去问史世子。”
“只是因为这个?”他又追问了一句,声音越发生硬。
我再懒得回答,斜斜地靠在车厢上感受马车的震动,肩膀因为这无聊且永不停歇的震动而麻木。
马车内外的对话至此停止,只听见马蹄声、车轮声和士兵们散而不乱的步伐,就连朵儿也已经睡觉,不再吵闹。车厢里似乎很平静,又似乎被一团厚厚的什么充斥,让人觉得压抑。
……
离开襄城只有一日路程,始终没有出什么大事。这时候池州的战事应该已经如火如荼,慕容安歌即便再想要抓我回去,恐怕一时半会儿也腾不出手来。
奶娘是那种没心没肺的性子,只要朵儿高兴她便高兴,一路上只是逗朵儿玩,也没见她担惊受怕。凝香却是知道慕容安歌的可怕的,刚离开池州的头两天很是紧张,寸步不离我左右,连解手都跟在我身边。直到望见襄城连绵高耸的城墙,她才松了一口气,脸上神情也放松了许多。
我望着城头上望了十几年的钟楼,一时间看得痴了。不过是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仿佛隔了一世一般。回到襄城虽然有一种亲切熟悉的感觉,同时心底却生出另一种力量想将自己拉远。我分不清回到襄城的心情是高兴还是悲伤,冥冥中感觉到命运的强大。我生在这里死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事,命运都能将我拉回到这里。
不敢想。我握紧拳头,逼着自己只想回去后如何安排家宝和朵儿的事。只要想到这件事,想到他们两个或许能带着我的希望好好活下去,我便觉得些许轻松,仿佛死有所值。
皇兄自然不可能将长公主被劫的事昭告天下,这种事对皇室来说本身就是一种耻辱,再加上慕容安歌几年前在襄城就已声名狼藉,若是被传开去,还不知会被传成什么样,只怕我立时就会处于百口莫辩的境地。
因此有关营救和接我回襄城的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我们到达襄城外时只是黄昏,却等到天黑宵禁时才敢进城。池州战役打响后,襄城也进入了戒备状态。好在城头守军早已接了密旨放我们入城,因而进城时并未遇到麻烦。
皇兄皇嫂不便前来迎接我,特地派了一名御前亲信守在城头上,只等我们一进城便飞马前往皇宫禀报皇兄。那名侍卫出于礼节过来给我行了礼,又转告了皇兄的关切和问候。我觉得这人颇为眼熟,正在回忆,身边的凝香已急急地开了口。
“请问这位大哥,可曾认识李超李侍卫?”
那名侍卫神色黯淡,叹了口气道:“怎么不认得。姑娘问起他,可是知道了他家的事?”
我这才想起慕容安歌逃离皇宫那晚,李超身后跟的便是这名侍卫,似乎是李超的副手。看他的脸色,我和凝香已明白李超如今的情况真的是非常不好,当下也不便再问。那料那侍卫竟普通一声朝我跪了下来。
这几日我看了太多悲凉的事,见他这一跪便猜到了缘由,心里也着实佩服他的义气。世态炎凉,李超蒙难,昔日他当红时讨好巴结他的人此时应是避之唯恐不及了吧,难得这人却有这番勇气。
“你且起来。李超的事本公主自会和陛下提起,但他是否能逢凶化吉还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其实能否救李超出来我一点把握都没有,根据以往的经验,凡是得罪过皇嫂的人都不得好死,皇兄从未对这些人宽容过。而这次李超入狱是因为不慎让慕容安歌逃脱,慕容安歌与皇嫂的关系……我从心里深处叹出一口气来,真是难以启齿啊,皇兄的震怒可想而知,以他的脾气没有立即将李超五马分尸已经算是很“温和”了。
除了安慰几句我还能说什么?我无奈地瞥向凝香,小妮子咬着嘴唇一副心烦意乱的样子,远处明轩的视线也停在那名侍卫身上,眼眸深沉不知在思索什么。
还没到将军府时,远远就望见将军府门外挤满了人,几乎有头脸的丫鬟嬷嬷们都出动了,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朝路口张望,宫里来的张嬷嬷和几个宫女也在其中。
众人面前我与明轩自然又要做作一番,他翻身下马伸手相扶时的样子当真是英俊潇洒,而我从车厢探出身来望住他时的微笑也当真是妩媚多情。看到他眼眸中我影子时,我心里恍惚了片刻,他似乎亦有些恍惚。我仿佛自己又回到从归来坡回来的那一日,仿佛我一直就在看似风平浪静的将军府,仿佛池州的那些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不知为何,心情反倒比在池州面对十万敌军时还要沉重。
我扶定他,环顾四周,迎接众人羡慕的目光,埋藏心底的苍凉。
第一眼便看到轮椅上的贤儿,看到她激动得起伏不已的双肩和晶莹欲滴的双眸。我皱了皱眉,移开目光越过她,继续在人群中寻找我急于想要看到的那双天真的眼眸。从左自右,从前排到后排,找了几遍都找不到家宝的身影。莫非皇嫂已经先行一步,将家宝接进宫里去了?我心一凉,双腿发软,紧紧抓住了明轩的臂膀。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熊扔的地雷!么么哒~~~~
☆、君住长江尾(二)
感觉到我的紧张,明轩反手握住我的手腕将我扶稳,微微皱眉问道:“怎么了?”
“家宝不在。”我焦急的目光依旧在人群里搜索。
“雪姨也不在,想是先睡了。”他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