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传出去,Z国的名声就会变得很臭!要是他们在其中引导,Z国的臭名声就会响彻国际。
“你在威胁我?”沈辰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布鲁斯先生,你可是要想好了。这件事情传出去,只怕名声变臭的人不是我们吧?”
要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科尔先惹起的,即便是被唾弃,也该是科尔!
堂堂男子汉,十个人联手却还是惨败在一名少女手下,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事后还恶人先告状的找上门来,到底是谁丢人?
“你……”显然布鲁斯也是想到了这点,面色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当时在现场的可不只是几个人,很多人都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万一这件事情捅出去,到时候说不准自己的敌人会利用这件事情反将自己一军,只怕到时候他们会得不偿失!
不由得瞪了下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布鲁斯没有想到在自己提出国家这方面之后沈辰还是如此沉得住气,当下只得威胁道,“你们现在是在我的地盘上,要是你们敢做出惹我不高兴的事情来,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没错,现在对方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要是他们真的敢跟自己作对,他也不介意制造点意外,解决了所有知道事情真相的人!
反正不过是一群学生而已,即便是Z国知道了,也不敢真的对他们怎么样。
一个落后的国家也想对他们下战书,真是国际玩笑。
“那我们不妨试试看?”先不说整件事情箐歌都没错,就冲着布鲁斯这样蔑视的态度,他便不可能退让,“这件事情我会向相关负责人汇报,请他们跟你们M国的高层好好的谈谈。”
沈辰说的是M国的高层,不是L市政府官员,当下让布鲁斯脸色几变。
他刚才说的话不过是想要吓唬对方而已,要真的把事情上升到国家问题,只怕到时候连带着自己也遭殃。
该死的,这个沈辰的骨头为什么就这么硬!
见自己的父亲是那样的神色,科尔就知道事情多半是没戏了,有点不甘的出声,“纪箐歌打伤了我,这件事情要怎么算?”
怜悯的睨了他一眼,也不用纪箐歌回答,沈辰直接回道,“生死战都不论生死,难道还要计较这点小伤?”
科尔那梗在喉咙口的鲜血差点吐出来。
。
Z国的人都是如此的牙尖嘴利和不知天高地厚吗?!
“我不管!”科尔阴森森的盯着纪箐歌,“她要是不付出相应的代价,就别想安全的回国!”
打伤了自己还想要平安无事的回去,世上不可能有如此便宜的事情。
沈辰自然又是冷冷的反驳回去,正当气氛胶着之际,Z国驻M国大使馆这边终于来了人,自我介绍之后便开始跟布鲁斯扯皮。
几人都是能说会道之人,尤其是大使馆来的人,处理这方面的事情极其有经验,不着痕迹之间又是把话题给踢了回去。
纪箐歌坐在旁边听着,也不出声,只是那笑容落入科尔眼底,顿时又觉得对方是在嘲笑自己,心中的火气都快要把自己烧死了。要不是现在不是他说话的好时机,只怕他又是要对着纪箐歌冷嘲热讽几句!
“当时双方可都是清楚这个挑战的意义。”大使馆来的人叫做祝国源,是位带着眼镜的斯文中年人,说出来的话很是温和,却处处透着无形的尖锋,“而且,现行挑衅的人是你们的人,错不在我们。这件事情即便是放到外面让人评判,众人依旧会站在我们这边。所以,无缘无故的要我们赔偿,不好意思,我们不接受。”
祝国源是清楚布鲁斯的底细的,自然也知道对方财大气粗,但此时事关自己国家的公民,他的行为和态度代表着国家的形象和态度。要是连自己国家的公民都保护不了,这才会被人耻笑!
布鲁斯自然也知道祝国源的难缠,事实上他们两人在此前就已经打过交道。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觉得无比烦躁,“生死战这种事情你们也信!不管如何,现在是你们这边的人打伤了我的儿子。好,我不要她偿命,但我要你们大使馆公开跟我儿子道歉。”
都是这没用的废物,竟然被个女人打败了。
此时此刻,布鲁斯是真的有点埋怨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了。
要不是他没把事情处理干净,自己何至于这么被动。
“难道布鲁斯先生没听清楚我的话?”祝国源嘴角含笑,稳坐自己的位置,“我说了,过错方不在我们,道歉这种事情自然也做不到。”
“好,你有种!”布鲁斯唰的站起来,狠狠的把自己手上的杯子掷到地上。
就在杯子砸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的时候,布鲁斯带来的保镖瞬间破门而进,手上的枪对准了纪箐歌等人。
“我要把她带走,这点你们没意见吧?”
布鲁斯得意洋洋的哼了两声,可他脸上的笑容还没完全展开,就僵住了。只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伙人,身手比自己这边的人还要利落,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已经是把自己带来的人给制服了!
“谁?!”
那些人都是一副西方人的面孔,不可能是纪箐歌等人这边的。可到底是谁要插手这件事情?难道,是自己的对手闻讯赶来?
不,不可能。
不用布鲁斯猜测多久,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便迈着缓慢的步子走了进来。在看清楚来人的长相之后,布鲁斯愕然的睁大了眼睛。
什么风把这位给吹来了?!
老者的出现也让得祝国源有瞬间的诧异,只是目前不知道对方的来意,所以也没有冒失的上前和他打招呼。
仿佛没有察觉到众人惊疑不定的视线放在自己身上,老者环顾四周,在看到纪箐歌的时候笑呵呵的朝她走过去,“纪小姐?”
纪箐歌没有想到对方是冲自己来的,略微沉吟两下,多少猜出了对方的身份,“我是,您是?”
“叫我王伯便好。”老者面容慈祥,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纪箐歌,旋即满意的点头,“我家小姐时常在电话里提起您,说您很照顾她。”
果然是她所想的。
跟着纪箐歌寒暄几句,王邦曜这才转头看着站在原地僵直着身子的布鲁斯。只见他对着纪箐歌展露出来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布鲁斯所熟悉的冷然,“布鲁斯先生,我们家主听到听到纪小姐出了事情,这就让我带着人过来看看,到底是谁那么不长眼的惹了她。不想,我竟是在这里遇见了你。”
他对着纪箐歌用您,对着布鲁斯却用你,对谁尊敬当下立见。
布鲁斯心里有怒却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原因无他,只因眼前的这个人,就是M国赫赫有名的厚兴财团的牧家的管家王邦曜!
说是管家,他与牧家当家人的关系却很亲密,据说两人年轻的时候是出生入死的拜把子兄弟。也因此王邦曜说的话,就是代表着牧家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