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年轻的时候，做过点心的，等外铺走后，卓萱就缠着外公教她做小动物。外孙女的要求，外公一口就答应了，做了个小花猫，特别漂亮，卓萱捏起一团糯米开始捏，左捏不想，右捏也不像，捏出来的东西成四不像了，把外公乐的哈哈笑。

外婆喂好猪，回来的时候，就见外公在笑，卓萱脸上弄的到处都是份，没捏出小猫，自己到成了一个花猫了。外婆看着好气又好笑的，这也孙两是不准备吃早饭的吧。

最后卓萱拿着外公捏的小猫被外婆给赶出厨房了，看看时间还早，卓萱准备回去再做点作业。

卓萱和两个表妹一起谁的一个大床，等两个表妹起来看见表姐在做题什么的，表示很不能理解，大过年的，有几个人做作业的，都是玩好吧。被大人看见了她们两个肯定是被说教的对象，卓萱是说教的教材。

本来就没要外婆做饭的，两个舅妈说他们起来就好，外婆不让，说他们做的不合他的口味。两个舅妈做了两天，外婆是一天起的比一天早，只好让外婆做了。今天早饭晚了，外婆给大家说她起晚了，没说原因，怕卓萱挨说。

吃饭没多久，堂舅舅就带着萍姐姐的男朋友一家来了。外公是家里辈分最高的，把萍姐姐的男朋友带来介绍给他认识。男的叫顾永平，张的很平常，就是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小酒窝，很可爱的。

外公和外婆坐在正厅，萍姐姐和顾永平对着两个老人跪下啦，磕了个头。外公笑的红光满面的，从怀里摸出两个红包递给他们。

顾永平看着红包很是不好意思，有点不知道怎办的样子。旁边的大舅妈说道；“还不快点谢谢幺爷爷。”

“谢谢幺爷爷。”两人给外公道谢后站起来。堂舅舅带着两人给他介绍家里的亲戚。

家长们说说笑笑的，把两个年轻人的脸都说红了。旁边一个小正太，也就才一岁多两岁，被一个隔房的嫂子带着的，那孩子听见，就对着萍姐姐喊；“找老婆，找老婆…。”说了好几次，

“哟，我们家的小乖乖也知道找老婆啦，来祖祖抱。”外婆伸出手，要抱孩子，嫂子就把小孩递给他。小正太好像受到鼓励；“抱抱，找老婆，抱抱，找老婆…”逗的大家笑哈哈的。小正太不知道大家在笑什么，看见他们都笑了，自己也咧着嘴笑起来，可萌了。外婆开的乐开了花，狠狠的亲了一个下小正太的脸。小正太回亲了外婆一下。整个屋子里都是喜气洋洋的。

家里的习俗是，男女双方定亲后，过年男方家会带礼物来女方家里，要留下来吃午饭的。

午饭还是在外婆家开的，有好几桌人，顾永平被安排在小辈这边。

见情况的不对就跑了的大表哥又出现了，卓萱是把大表哥看心虚了的，最后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许下不少的好处才得到卓萱的原谅。大表哥端来一大碗的酒，放在桌子上，“想取咱们家的妹子，首先把这碗酒喝了。”大表哥叉着腰，指着碗，和一个山大王一样。

“哥，他不会喝酒。”萍姐姐急忙说道。

“去去去，一边去，你还没嫁人呢，就知道维护他，你们俩看好她。”大表哥把萍姐姐推到卓萱面前，并嘱咐她别让人跑了。

好几个小辈都在哪里起哄，有的还威胁他不喝，他们就不让姐姐嫁过去。

顾永宁涨红着一张脸，看了一眼萍姐姐，在姐姐旁边卓萱很无耻的吐着舌头比出一个**剪刀手，扫了一圈周围，个个小辈都是一副你快喝啊。一脸的慷慨就义的他，端起碗，闻道酒味，脑袋不由得转过头变成苦瓜脸。

旁边的大人很是有趣的看着他们，这个为难是有意义的，家里的兄弟姐妹为难新上门的男朋友，说明女孩纸在家里是很受重视的，是潜意识的告诉他，不要欺负我姐姐（妹妹），我们能替他撑腰的，男方受刁难，说明女方很满意他。

“你快喝啊！”旁边的一个大人喊道。

“就是，快喝，快喝，不喝等会加大碗。”“就是，快点，不要墨迹，墨迹也跑不了。”

…

衣服慷慨就义，深吸一口气，估计要一口闷的，端着碗，“咕咚咕咚”的就给喝光了。

喝完后错了一句；“不是酒，是白开水。”

这会大家轰然大笑。酒碗也只是装过酒的，有酒的气味，这个烂主意孩子卓萱想出来的。昨天下午就听说顾永宁要来，家里的习俗有这样的，肯定要问难他，也不能太过分了。回家的时候就找到大表哥，这么热闹的时候，自己怎么要要去凑凑热闹的。兰姐姐和萍姐姐关系好，经常在一起，知道的事情比较的多，经过他的友情提供，大家就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兰姐姐把萍姐姐给推到顾永宁的旁边，顾永宁反射的牵住姐姐的手。“噢…”旁边的人有开始起哄了。看样子兰姐姐也是焉坏焉坏的。

“好了好了，快吃饭吧。”大人喊着别闹了，该吃饭了。

桌上的人轮流敬酒，大一点的喝酒，小的和饮料，顾永宁喝饮料，一圈下来，啥没吃喝饮料就饱了。

每天顾永宁都会过来，最可爱的是那个小正太，看着他就直喊“找老婆，找老婆。”教他叫叔叔，一致都教不会。

第十七章 新年

年三十的晚上，中国人的大年都是全家人聚在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不过现在的联欢晚会就成了一个鸡肋，成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地步。年年都看的，不看吧，好像少了点什么，看吧，有没有啥意思，也就那么几个小品好像有点意思。

家里出了这么一个主意，把电视搬到院子里面，院子里支了几个一百瓦的灯泡，把院子照的亮晃晃的。在搬上几桌麻将，一边春节联欢晚会，一边打麻将。有一桌打麻将的，他喝高了，打一个牌，睡一下，呼噜声都能听见，让她去睡觉，又闹着要打牌。

卓萱他们也去打牌，打的是争上游。第一个走完的就是赢家，最后一个的要给第一个钱，就一角钱一次啊。顾永宁呀在，老师喂牌给兰姐姐，他手气又好，又当不了下游的。剩下的两个输了不少钱的。卓萱就在旁边围观，她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一个人，知道自己手气不好的人，抓的一手烂牌，打牌随心所欲的，也不会算计，再好的牌也打不赢，除非那盘自己手气很好。

兰姐姐的脸上笑的和喇叭花一样，顾永宁也笑的开心，其他两个人就不开心了。建两个弟妹不开心，兰姐姐开始给他们两个喂牌，最后就顾永宁输最多，也就是三块钱左右。

新年的钟声响起，大家也不打牌了，开始给外公外婆拜年，先开始的是最小辈的，小正太就在里面，后面该卓萱一辈的，人比较的多，分成好几拨，新来的客人排在最前面，顾永宁和兰姐姐刚跪下，还没有来得及说新年贺词，旁边的小正太伸出自己短胖的小手喊道，“找老婆，找老婆。”大家都安静了，就剩下外面和电视里面的鞭炮声，哄的一下，“哈哈…，哈哈…。”大家都笑起来了。

小正太的老爹吧他给抱起来，轻轻拍了他几下屁股，假装很凶的说道；“你这混小子，那是叔叔，以后要叫叔叔，不准在乱喊了，就算要喊，也不能当着大家面前喊，知道不，人家叔叔会不好意思的。”说完，又拍了几下他的屁股。冬天的衣服厚，怕他两下还没感觉，还以为在逗他玩，自己一个人就“咯咯”笑了。嫂子点了一下他的小鼻头，说了一句“小傻子。”

说完大家又是一阵乐呵，“好了，好了，别笑了，人家都是第一次来，你们别把我们家的准姑爷给吓跑了。”堂舅妈笑着出声，让大家不要笑了。

“哟，大嫂果然是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啊。”“那是，我肯定满意啊。”堂舅妈抬头挺胸的，很是骄傲的说到。

“好了，好了，别闹了。”外公摆摆手，“你看，咱们家的小胖（小正太）都知道为姑姑说话，你以后要好好的对她，知道不。”外公又从包里摸出两个红包分别给他们。

顾永宁说了一句“是，幺爷爷。”紧紧的握住兰姐姐的手。

轮到卓萱，卓萱结结实实的外公外婆磕了几头，磕的“碰碰”的响，外婆心疼的说道，“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实在，疼不疼。”看着卓萱的额头上的红印，可心疼了。用手帮他揉揉额头。

外公在卓萱前世的时候就死了，那会他在外地读书赶不回来，想起外公外婆对自己的好，也不会像别家一样，谁的成绩好，谁更有出息就对他好，谁没出息，看都不看一眼。外公外婆对每个孙子都一样的，当然经常见面的和那种几年不见的，肯定有点区别的，这是很正常。就像卓萱和卓妈妈一样，卓萱从外地读书回来，卓妈妈是问要是什么，想买什么，只要能说出来的，都会尽力霸道，在家带上一个礼拜以上，就是各种嫌弃，一会说她不早起，一会说她只会看电视，反正能有多嫌弃就有多下象棋的。离家几个月，经常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回来后然后先是亲热的不得了，之后又是各种嫌弃。如此循环。这次磕头，也想把前世外公最后一段时间没陪在身边的遗憾给补上。不过最重要的是让外公外婆检查身体，希望他们能长命百岁了。

外公也是很心疼，“下次别那样了。”摸出一个红包，交给卓萱，说了一句；“好好学习，争取考个好成绩。”

对着外公外婆的关心，卓萱微笑的美说话。拿着红包，说了声“谢谢外公外婆。”人就站一边去了。

然后轮着顺序来，各家都收到外公外婆的红包。有些的小朋友就已经拆开了，比看看谁的多，不过外公外婆都是一视同仁的，发的都是一样的。有的被家长以我帮你保存，以后把钱给你为借口什么的被拿走了。家长都是这样的，说是给你保存，长大后给你买吃的，其实就是上交后就没了。好一点的还能在包包里放几天，过过眼瘾，差一点的就和刚才那样，转手的活。

拜完年，两个舅舅就搬来大舅舅带回来的鞭炮，总共四万响，常常的鞭炮围着院子摆放着，堂舅舅拿着香点燃了鞭炮，鞭炮声“噼里啪啦”响，大家互相道“新年快乐，恭喜发财。”鞭炮把地上的石子挣飞了，打碎了窗台的玻璃，大舅妈说了一句“碎碎平安。”大家也笑着符合到“岁岁平安，碎碎平安。”

鞭炮放完，没有扫地，春节的习俗是不能把垃圾扔掉，说是扔掉垃圾就是扔掉钱。满地的红色鞭炮纸，象征着来年的日子红红火火。

孩子太小的被家长赶回去睡觉了，大一点的就无所谓了，想睡就睡吧，大人呢，就开始打麻将，刚刚那位喝醉的人，现在已经清醒了，喝醉的时候打了不少的迷糊牌，输了不少，誓言要把钱挣回来。

年长者守岁为“辞旧岁”，有珍爱光阴的意思；年轻人守岁，是为延长父母寿命。外公外婆年龄必将大了，不在适合熬夜，被大家劝说回去睡觉了，打牌手气不行，睡觉把，还要给长辈守岁，希望父母长寿，没事做的卓萱决定回卧室去继续做自己的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