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没有生在有钱人家?我们家并不穷,不过也只能吃饱穿暖而已。”
叶蓁蓁当时读完这段,差点笑死。
她没想到11岁的自己这么有思想,那个时候就知道知识和钱的重要性了。
只不过她那时候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光有赚钱的想法,没有实际的能力。
现在就不一样了。
虽说和阮林江、陆兰琪这种家里天生就有钱的小孩儿不能比,但就像吕烁兰说的,她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家里的条件一点一点富裕起来,花钱的时候,叶蓁蓁也更有底气。
接下来的几天都和之前一样,每天就是国学、奥数、英语和各种特色课程混着上。
叶蓁蓁觉得冬令营的时间虽然短,但对自己的提升很大。尤其是奥数方面,让她看到了自己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不能满足于暂时的成绩。
英语方面也有提高。要知道语言是一种工具,工具长时间不用就容易生锈。
叶蓁蓁虽然一直在学英语,但她现在没有语言环境,几乎没有机会用英语对话。这几天和外教聊下来,她感觉自己的口语水平又提升了不少。
冬令营的倒数第二天,是同学们最期待的野营。虽然大冬天的非常冷,同学们还是非常期待这次的宿营。
叶蓁蓁也是一样。和很多第一次野营的同学们不同,其实叶蓁蓁前世在时差国野营过很多次了。主要是因为国外娱乐活动不多,除了泡吧唱K大家就是往野外跑。
每次去宿营之前,叶蓁蓁就和现在一样,感觉特别期待。刚到了地方,她也很兴奋,兴冲冲地去和大家捡柴、烧火,烤制食物。
可一旦她想上厕所,噩梦就开始了。条件差一点的地方,就得就地解决。
她不能离营地太远,怕不安全,还得找个人陪着。方便的时候,还要防着周围有人会看到,非常不方便。
条件好一点的地方有公共厕所,但国外的月亮并不是就一定圆。野外的厕所疏于打扫,条件非常不好。叶蓁蓁每次上厕所的时候,都在心里发誓再也不跑到野外来了。
她好想念家里的大床和抽水马桶啊!
这回也是一样,刚开始跟老师、同学们一起杀进一座大山,在湖边扎营的时候,叶蓁蓁还很兴奋。
从她尿急开始,叶蓁蓁就想回家了。
说起来这人啊,就是贱得慌,在家里呆得好好的,干嘛非要以亲近大自然之名出来受罪?
大自然稀罕你的亲近么?
叶蓁蓁越想越想哭。
她揣好厕纸,跟王可萱说了一声,就往人少的地方走。
阮林江原本正在和营长老师商量今晚值夜的事情,眼角余光瞄到叶蓁蓁颤颤巍巍地往没人的地方跑,就跟老师说了一声,跑过去追她。
“叶蓁蓁!”
“啊?”叶蓁蓁一脸不耐烦地回过头。
“刚才营长才嘱咐过,出去上厕所要结伴。”
“……我一个人可以的!”她又不是真的小孩子了!
“不行。”阮林江说着走了过来,“我陪你去。”
“不不不不用!”叶蓁蓁急得脸都红了。此时天色才刚刚擦黑,她根本不想让别人跟过来,尤其他还是个男生。
阮林江也颇为尴尬地说:“我离你远一点,不靠近你。”
“不行!”他会听见声音的!
那她就不活了!
“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后山。”
叶蓁蓁见阮林江坚持,无奈地说:“那你……把耳朵捂上。”
阮林江轻轻吐出口气说“好”。
到了没人的地方,叶蓁蓁给他使了个眼色,阮林江便会意地转过身,捂住了耳朵。
叶蓁蓁躲在大树后面,特别羞耻地脱了裤子。
虽说阮林江捂着耳朵,但她还是怕他会听见。为了以防万一,叶蓁蓁就学起《Dreamhigh》里的女主角,蹲着唱起了歌。
虽说阮林江和她间隔很长一块距离,但说句实话,堵耳朵是无法完全隔绝声音的。
叶蓁蓁这么一唱,他隐约听到一点,但是不敢回头。
“There's a song / That's inside of my soul/
It's the ohat I've tried to write over and ain
……"
叶蓁蓁本来想唱两句就赶紧尿完回去的,结果她憋尿憋了有一小会儿了,尿到最后有点无力,淅淅沥沥地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全都尿完。
叶蓁蓁快速地穿好裤子,小跑到阮林江身边,忍不住喘息起来。
回营地的路上,阮林江问她:“这首歌是叫《Only Hope》么?”
她刚才没有唱到副歌部分,他又听得不是很清楚,所以没法儿确定。
叶蓁蓁抬眼看他,装傻:“我刚才唱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