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震惊!这妖精生猛!
黎彦朗震惊!这女人可恶!
尔后,黎彦朗直接黑了脸,因为这女人忽然抱着他哭了起来。
素有洁癖的黎彦朗,对于身体的碰触,这几年越发不喜,遂彻底冷着声线道:“松开!”
云初语才不管,我偏要抱!我就要抱!不仅越抱越紧,还越哭越大声!
黎彦朗见语言命令无效,当下不也打算客气了,手腕直接一个用力,拽开她纤细的手臂。
云初语痛呼出声。
正当他准备把人丢一边的时候,换他愣住了。
然后,赫然就看到,他家Boss像被人点住了穴道,一动不动,直直地盯着那个妖精女孩儿看,而且,那眼神,啧啧,妥妥的有奸情!
“阿朗哥哥。”云初语抹了一把眼泪,也不管发疼的手腕,此刻,她不敢看黎彦朗的脸,只是低着头,喃喃地叫人。
只这一声,黎彦朗就差点儿红了眼眶,他拼命压下揽人入怀的冲动,语带不善质问道:“舍得回来了?”
他,在生气?
云初语抬头。看着他清冷如幽潭般的眼神,云初语眼中的泪意更盛,泪水就像豆子一样吧嗒吧嗒往下掉,偏生她还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很是压抑。
黎彦朗闭了闭眼,不舍和疼惜将所有的埋怨、生气通通击溃。
他直接把人带进怀里,这次,换他紧紧地抱着她。
此刻,黎彦朗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他看不得她的眼泪,因为,心会疼。
胸怀被填满的黎彦朗,终于确定她是真的回来了,一时间,他的心绪用翻江倒海来形容也不为过。
从1990年算起,直至今日,他和小豆芽分别将近十年了,其中还有六年是音信全无的。尽管这六年的错过中有他所谓的骄傲坚持还有迷惘无措使然,但无论原因如何,事实就是事实,小豆芽不告而别,他也弄丢了她六年之久。
不擅妥协的黎彦朗,开始遵从本心。不管此前种种,至少这一刻,黎彦朗只想紧紧地抱紧他的小豆芽,再不松手。
“阿朗哥哥,对不起。”云初语为自己的任性道歉,一切的一切。
黎彦朗无声摇头,她纵然有错,可最大的错,还是他这个做哥哥的不对,是他!
赫然轻咳两声,提醒一下自己的Boss要注意一下场合,还有您惯常的人设,说好的绝对高冷呢?
黎彦朗也知道眼下情况不对,扶正云初语,轻轻擦掉她脸上残留的泪珠,像哄孩子似地对她说:“不哭了,我送你回去,嗯?”
云初语点头,不过想到她是陪傅融来的,不好直接走掉,遂说:“阿朗哥哥等我一下,我进去打声招呼。”
黎彦朗这才想起来疑惑,小豆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定睛一打量,他又开始不悦了,小豆芽为什么会穿得这么,这么招人?
尤其在视线接触到云初语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方雪白时,黎彦朗刚恢复的脸色又黑透了。
一把拽过刚转身要走的云初语,黎彦朗招来赫然,问云初语:“你告诉他,要同谁打招呼,让他去,你,直接跟我走。”
“可是”
云初语还没说完,黎彦朗直接决定:“没有可是!”说完就将刚脱下来的外套给她披在肩上。
云初语一愣,怎么大家都喜欢给她穿西装外套,她不冷的。
在国外留学的这几年,云初语已经习惯这这样程度的裸露,但是,在对她存着极强占有欲的黎彦朗眼里,她就连露个胳膊都要他批准的好嘛!
看这人脸色臭臭的,云初语就知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好拜托赫然进去二楼会场找到傅融和他说一声。
黎彦朗牵着云初语柔嫩的小手,小心地扶着她下了台阶,打开车门挡住车门顶部,让她坐进去。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心绪乱了
云初语坐进车里的时候,总感觉这车她在哪里见过。想了一下后,她知道了,那天在湖山墓园!
“阿朗哥哥,三天前,你去湖山墓园看过外婆对吗?”云初语拿下西装外套,搭在腿上,裙摆因为坐姿的关系,已经拉倒大腿面上了,防止走光,云初语直接用西装给遮住了腿。
黎彦朗牵着人的手已经松开,不过他手痒,还想再牵,但是因为一些原因,他还是克制住了。听了小豆芽的话,他点头:“是的,那天上午去的。”说完,他也想起那天在墓园见到的那束花草,追问了一句:“你那天也去了?”
“我也去了。两年前的那个时候,我没来赶得及送外婆最后一程,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外婆,她那么疼我的。”说着鼻尖又有些酸了。
这下,黎彦朗有了借口,他要安慰妹妹。干脆长手一挥,把人揽住,扣在自己胸膛上,说:“外婆虽然是因病过世,但也算走得安详,没吃什么苦。还有,你要一直这么自责下去,外婆也会不开心的,我记得她最喜欢你笑了。”
“好,我不哭了。”云初语试着调整情绪。
云初语在黎彦朗身上蹭了蹭,眼泪鼻涕都糊上了。
司机跟着黎彦朗也有一年多了,对于老板的习惯,他还是知道一些的。单就说这车,自打他接手后,还没载过女人。今儿个,奇了,不仅载了个天仙一样的美人,而且这美人看着和老板关系匪浅,要不老板怎么这么温柔,这都哄上了!
对此,黎彦朗只是很自然地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就像年少时一样,明训暗宠道:“多大了,还淘气!”
这句话,让云初语俏脸一红,转念一想,确实,她都二十三岁了,而他也是二十七岁的成熟男人了,他们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肆无忌惮地亲密了。
挣扎着要从黎彦朗怀里出来,黎彦朗疑惑:“怎么了?”难道是他刚才说话重了?不过,他还没抱够呢。
“我们都长大了,以后行为举止,都要注意些。”刚才她是太高兴,一时忘情了。
乍听这话,确实很有道理,可是黎彦朗怎么觉得这么刺耳、这么讨厌呢!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微妙而尴尬。
云初语是在想,她接下来该怎么办?
出国在外的六年多来,云初语已经理清楚了一些事情,其中,关于黎彦朗和简心的这部分,她更是理智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