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庆可听了,还是有点不屑:“要我说啊,我们学法学的,要不然就进法院或者检察院,当法官或者检察官;要不然就像我一样进国资律师事务所,你这样的,就像个体户一样。”
“无所谓,都是工作。”莫晓萱说。
叶庆可不知道,在未来,大概不足十年吧,国家撤销了所有的国资律师事务所,全部改制为合伙律师事务所。
所以都是做律师,在合伙律师事务所和国资所,将来都没有什么区别的。
可是现在这种话也不能说,说了倒好像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似的。
至于做法官还是检察官,那就看各人的理想了,这也无所谓好不好的,就看你追求的是什么,还有你是什么样的个性。
喜欢自由的,那就出去做律师;想要稳定的,那就做个法官检察官,所以无论做什么工作,没有好不好,只有适合不适合。
杨冰凌也没有在说好的时间内回来,莫晓萱毕业后就去了深圳,贺博远也跟着过来了。考虑到莫晓萱已经毕业,贺博远就在深圳买了一套房子,让莫晓萱搬过来住。
莫晓萱看着他的钥匙:“你自由了?”
“自由了。”贺博远知道莫晓萱的意思,说着就伸手拧莫晓萱的脸,“你可真犟!”
杨冰凌虽然没回来,但她约定的两年时间已到。
莫晓萱答应过,贺博远和杨冰凌的约定结束后,贺博远完全属于莫晓萱了,两人就可以在一起。
姐姐姐夫也没另外租房子,他们就住在二楼的工作间,而店里的其他师傅们,已经为他们在附近租了集体宿舍。
所以压根就没有莫晓萱的一席之地,这几天,莫晓萱一直住在酒店里,现在贺博远买了新房子,而他也重获自由了,那么两人在一起是迟早的事,所以莫晓萱也不忸怩,就接过他的钥匙,
贺博远开心地抱起她来就转圈。
莫晓萱笑着捶他:“快放下来,我可是著名的大律师,我不能跟你一样轻浮。”
不过莫晓萱总觉得这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怎么会这么一帆风顺?不过贺博远实实在在地在自己眼前,杨冰凌到现在也没出现,难不成她真的在国外找到了男朋友?
“杨冰凌呢?她真不不回来了?”莫晓萱还是担心。
贺博远正把莫晓萱按在墙上,“不要说分心的话。”
莫晓萱抬起双手搂住贺博远的脖子,主动抬起头。
这丫头终于肯配合自己了,贺博远大喜,两只手不客气起来。
“要不,我们要结婚吧!”贺博远说,
“好,”莫晓萱回应。
这丫头,就这点好,一点不矫情,只要她认准了的,她就敢做敢为。
贺博远很开心。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全部敞开心,也已经彼此属于,所以贺博远也没需要像以前那样,费尽心机地诱惑她,就尝到了她的甜美,。
“老婆,我们今天可不可以把彼此的第一次交付?”贺博远的手是不客气的,但嘴里还是很绅士。
莫晓萱正要回答,又被封住了,没法继续表达,只好不停地点头,还故意夸张地做出花痴状,要拥抱贺博远,贺博远也就配合地把她拥在怀里,两人严丝合缝地,一点间隙都没有,用贺博远的话说,是负距离接触。
只是他刚才说什么?彼此的第一次?什么意思?哦,我们确实是第一次。
莫晓萱还是有点害羞,上辈子,也没有爱上过其他男人,这辈子遇到贺博远这样的,还不知道这样的厚脸皮会怎样地折腾自己。
贺博远吻着她的脖子,低声在莫晓萱耳边呢喃:“我也是第一次,技术或许不够成熟,你要好好配合。”
说什么呢?谁信呢?你和杨冰凌?
莫晓萱瞪着眼,明显的不相信:“你们不是在一起好多年了吗?”
“那我们在一起不也好多年了吗?我们做过什么了?”贺博远瞪眼。
确实如此,除了他有时候手贱,喜欢搂搂肩膀,喜欢拍拍头,喜欢拉拉手,然后最近喜欢偷吻自己外,也确实没做过什么。当然两人谈恋爱后他的动不动的小动作,吃豆腐之外不算。
“为什么?你们当时不是奔着结婚去的吗?”莫晓萱不信,不是怀疑,只是觉得奇怪。
“我就是打算留到洞房花烛夜的。”贺博远说。
“那现在怎么不打算留了?”莫晓萱瞪眼,难不成就我好欺负?
“对你我就是没法控制。”贺博远不跟她废话了,直接抱起莫晓萱就走。
莫晓萱抗议:“不行,你干嘛一国两制?我也要留到洞房花烛夜。”
贺博远哪里顾她的反抗:“我就一国两制了,你能怎样?我们伟大的祖国一国两制不很成功的吗?”
“不行,不行。”莫晓萱跟他对打。
“哎哎,老婆,你来真的?你要这样我还真下不了手了。”贺博远虽然吧莫晓萱按在床上,估计真要使用暴力的话,也不是难事,可是今天这莫同学怎么了?刚才KISS的时候,不是很豪爽的吗?还会跟自己主动地变换着位置,还会主动地双手楼住自己的脖子,任由她那一片河山处于失控状态,任自己为所欲为,这会儿这么反抗又是何故?
“你不相信我?”贺博远问。
“相信。”
“你不爱我?”
“爱。”
“那为什么?”
贺博远在上,浑身都开始出汗了,莫晓萱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只要贺博远再坚持一会儿,她就支持不住了,好在贺博远竟然停止了。
“你先下来,下来再说。”莫晓萱筋疲力尽地说。
“就这点出息。”贺博远笑,见她大口地喘着粗气,“也就我惯着你。说,为什么?”
莫晓萱安全了,气粗起来:“因为你还有好多程序不合法。”
第250章 生活中没有如果
“这时候你跟我来这个?”贺博远气,想要不再客气。
莫晓萱连忙像张柏芝河东狮吼那样地开始吐:“你还没有说‘我爱你’,你还没有问‘我们可以交往吗'你也没有问‘我可以吻你吗',你还没有”
贺博远哭笑不得:“这还用说吗?我要是不爱你,我花这么时间浪费在你身上?还有,y已经发生的事,还要我再问一遍?这不多此一举?”
女人的脑回路,与男人真是不一样。
“我不管,反正这些话你都没有说,以后回忆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现在不都流行这种仪式感么,不然以后连纪念日都没有。”莫晓萱也会撒娇了,上辈子自己扛下一切,就是希望伍宇晨和他的家人能高看自己一眼,到最后却也枉然。这辈子就要做个会撒娇的好命女人。
“那是不是我现在把这些都说了,然后你就可以完全属于我了?”不就说这些话么?有什么难?再说确实是发自肺腑的,在自己爱的人面前,一点不尴尬,只会更甜蜜。
“是的。”莫晓萱也不难为他。
话音刚落,只听扑通一声,贺博远像乾坤大挪移一样,瞬间单膝跪地。
莫晓萱本以为一般男的不喜欢这一套,只是想找个借口为难他一下,没想到他竟没有半点讨价还价,直接就满足了自己的要求。
不要啊,你不可以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啊,我还没准备好,我这个活了两辈子的,受不了你这个小鲜肉啊!
“这样的仪式感够不够?”说完了所有要说的,也做完了所有要做的,贺博远无比餍足,“以后你记住了,今天就是我们的纪念日,你数数,我们今天有多少个第一次?”
莫晓萱捂住脸,滚进被窝里,做完这种事,还要再讨论,即使是活了两辈子,也没这么厚的脸皮啊!
贺博远低头笑,伸手连被子一起拥住了,声音低沉邪魅:“你打算做多久鸵鸟?”
直至第二天早上,莫晓萱的羞涩才慢慢散去,伏在贺博远的胸口:“从此你是我的了。简直不敢相信。”
贺博远玩着她的秀发:“你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莫晓萱枕着贺博远的手:“还不是怪你?从来就没给过我自信,都没怎么好好追过我,我越想越不服气。”
“还要怎样?你要的表白、仪式,不都如你所愿了么?”贺博远笑,“难不成以前的大气都是装的?这会儿得到我以后,就原形毕露了?”
谁得到谁?得了便宜还卖乖,贺博远你自称第二,还有谁敢称第一?
没法跟他比皮厚,莫晓萱只得转战阵地:“说,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这还真说不清。”贺博远努力回忆,“就是不知不觉。你别逼我,我真没对你一见钟情,不过当时确实挺敬佩你的,一个农村小丫头,还这么有主见,做事目的性很强,我第一眼见你,就想帮助你。”
“哈。”莫晓萱笑了,“那我不管,我就把这理解为一见钟情。”
“你愿意这么理解也行。”贺博远俯身,把莫晓萱揽进怀里,“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了?所以这会儿就希望我也是?”
“做梦。”莫晓萱也模仿他的口气,“你别逼我,那会儿我真没对你一见钟情,那时候我欣赏的是方浩文。”
“你再说一遍?”贺博远凝眸,故作认真地,“早就看出来你们俩有那种情,只是两个胆小鬼,没一个敢跨出第一步。我警告你,以后把你心底的这些东西打扫得干干净净,不许留一点尘埃。不是我霸道,我是给过你们机会的,还找方浩文谈过话,你们没抓住,以后就不能三心二意了。”
贺博远意在敬告,莫晓萱可听出了问题:“你找方浩文谈过话?你什么意思?你不想要我,想让他接手?”
“不是。”贺博远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无意中黑了自己。
“是不是那时候你与杨冰凌在一起,然后怕我要爱上你,就急于”莫晓萱看贺博远的眼神慢慢锐利起来。
贺博远知道自己不小心踩上了自己设的雷区,连忙抱紧莫晓萱哄骗:“不是,绝对不是,我就是很欣赏你们两个而已。”
“好啊,你是不是从心底里觉得我和他更般配?”
“老婆,你理解错了。你听我说,我只是觉得你们很相似,努力,上进。但作为恋人,就没必要了,你还是必须找我这样的,才能互补。”贺博远笑,真后悔,以后绝对不会再拿这样的话题来开玩笑。
见莫晓萱一直用白眼珠给自己,贺博远拍她:“再说人家不已经与冯淑华在一起了么?你也没机会了啊!”
“那你别管。”莫晓萱挥开他的手,要不是杨冰凌先做了对不起他的事,那自己与贺博远是不是一辈子都没机会了呢?
看来自己能够得到贺博远,完全就是侥幸,他只是因为正好单身,所以才与自己在一起。
要是杨冰凌没有做那些事,贺博远也必定会与她一生相守,自己与其他男的在一起,他也是不介意的。
莫晓萱心塞无比,也不知为什么,眼泪就要掉下来。
为了不让贺博远觉察到自己心理的变化,莫晓萱扭转身,不再说话。
“嗯?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贺博远不解,“我哪句话说错了?”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所以然来。
但还是去哄她:“都是开玩笑的,你不会连玩笑也经不起开吧?老婆,我知道的,你不是这样的人。”
“那我是怎样的人?我只是你生命中,可有可无的人,是不是?”莫晓萱生气,眼泪终于控制不住流下来了。
“怎么了?”贺博远伸手把莫晓萱抱住,“这话又从何说起?怎么越说越严重了?”
“你说,如果杨冰凌没有犯错误,你们会不会还是会在一起?然而我与其他任何人在一起,你都不会介意?”莫晓萱不想打哑谜,想说的话就要说出来。
“没有如果。”贺博远叹口气,“你要这么说,那我也问你一句,如果我们没有机会认识?还会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