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小胳膊小腿的……”
…………
“对啊,对啊!脖子要断啦!”
胡离嘤嘤嘤地叫喊着。
那声音着实把穆宸骁恶心的够呛,手上嫌恶地松开了力道。
娘炮!
陶夭夭要是看得上他,那眼睛得瞎成啥样!
重获自由的胡离并没有立即离开,又开始嬉皮笑脸地赖在穆宸骁身旁,狐爪子不经意地搭到他身上。
“滚蛋!”穆宸骁手指一捏,桎梏住胡离的手腕就是重重一折。
“啊,啊,啊!要断要断!”
听着耳边不住的求饶声,穆宸骁嫌弃地撇了撇嘴,松开了手。
懦夫!
“那今天的作业?”
“听不懂吗?滚蛋!”
穆宸骁扬着脑袋,口吻傲娇至极。
唉,真是多虑了,就这胚,又娘又怂!
“从今天起,爷的作业不用你做了。”
“啊,我还需要这笔钱回家修房子呢!”
胡离一听这话回转过身又要往上扑,两人之间距离不足两厘米的时候他才堪堪反应过来,连忙来了个急刹。
“关我毛事!”
穆宸骁厌恶地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就算你住在山洞里那也和我无关。”
谁知话音刚落,胡离就炸毛了,惊恐地朝着一旁跳开。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山洞里?”
穆宸骁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摇了摇头,不忍再看。
我擦,还真是个傻子。
住山洞,怕是有癔症吧?
“我管你住哪呢,反正不用你写了。”
穆宸骁从课桌里取出一罐旺仔牛奶,一口灌掉半罐,啧,神清气爽!
“可是,除了你我就是数学最好的了……”
“所以呢?”
穆宸骁眼睛一瞪,胡离不自觉地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哦。”
见事情已成定局,胡离只好委屈巴巴地应了一句,虽然他不知道为毛自己突然这么惨。
胡离垂着脑袋还未离开,坐在前面一排的林婉婉突然转过身来笑道。
“宸骁,数学作业就交给我吧,我来帮你完成!”
穆宸骁还没反应过来,胡离就叫唤开了。
“哎呦,林同学您就别搞笑了,您来写?”
“哈哈哈哈哈……”
胡离捂着肚子笑倒在身边的课桌上。
“老师还不得以为穆同学今天这一跤把脑子给摔坏啦!”
“噗嗤——”
穆宸骁挑了挑眉,再嘬一口小旺仔。
这个林婉婉烦得要死,他早就想收拾她了,正好,今个儿还有人代劳了。
胡离这张嘴也就这会儿最中听了。
胡离这一声可丝毫没有压嗓门的意思,和之前一样嘹亮的嗓音敲击在每个人心头。
教室里噗嗤响起的偷笑声让林婉婉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几个呼吸才将将调整好,挤出一个刻意的微笑。
“我要是不会,可以请教穆同学嘛!”
“对吧,宸骁?”
见话题又扯到自己身上,穆宸骁烦躁地放下小旺仔,瞟了一眼林婉婉。
“首先,咱俩真的不熟,这位同学请别再叫我宸骁了。你再这么叫我我还以为你有求于我呢,怎么你们家搞推销的?”
“你求我我也不会买啊!”
“穆同学说笑了。”
林婉婉脸上的笑容有些崩坏。
“我可没和你开玩笑,我是在警告你!”
穆宸骁脸色一冷,“还有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想让我教?”
“除了我老婆,就只有我女儿可以让我教。”
“怎么,想认我做爹?”
穆宸骁挑剔地把她上下扫视一眼
“就你我还看不上呢,我的女儿肯定又美又聪明!”
“那必须的,您和陶小姐郎才女貌啊!”
一旁的项奇搭腔道。
话已至此,林婉婉的脸是彻底丢尽了,脸上笑意不再,眼眶红红的,着实勾的几个男生为她打抱不平,不过因为对象是穆宸骁,倒也没有傻大个真的冲上来,而且陶夭夭和穆宸骁配对虽然辣眼,但男才女貌还真一点没说错。
而且虽说校花是林婉婉,但真论容貌,大家心里也都有把称,毕竟谁也不瞎……
就在林婉婉含着泪转过身时,穆宸骁又叫住了她。
“最后一件事,上课别把头发往后撩好吗?”
“也别问我借笔,别和我说话成不,我是真的嫌你烦!”
“再敢打扰爷睡觉,就给爷滚出霁华!”
林婉婉脸色又红又紫又青的变了半天,最后才憋出一句话。
“……对不起。”
本来林婉婉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谁知胡离居然又看不出眼色地凑上去说道:“林同学,我看你眼睛高低不平,颧骨高凸,此乃心术不正之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哦,我说下午早点的,可又磨到这会儿,对不起各位≥﹏≤
PS.明天剧情大跳跃哦↖(^ω^)↗
第35章 三十四斤肉
时间一晃就到了周五, 也就是霁华第二十二届中秋汇演的日子。
陶夭夭猫在幕后看着台上同学的卖力表演, 瘪嘴偷乐。
这一个个的, 听到齐导要来,激动成这样。
就一小道消息, 都比台下坐着的市局大佛要来的吃香。
至于吗?
就连校花林婉婉都插班来了个钢琴独奏开幕礼。
啧啧啧, 可惜了……
据陶夭夭上辈子的记忆来看, 这个时间段齐导应该是躲在深山拍戏呢。
要说这部戏,可真是了不起, 可谓是齐导人生中的事业第二峰, 一举夺得了银熊奖的最佳导演。
只可惜女主演是个素人, 不过, 成也素人,败也素人。
要是演技再上线点, 那最佳女主也可以想想的。
半个月前她还默默地想过这部戏,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要去参加海选, 好歹她得有只狗啊!
“小夭,小夭!”
陶夭夭快速回头朝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好家伙这可就一幕之隔啊,声音那么响, 怕是要出名。
“干嘛呢?别急, 别急,慢慢讲。”
孙染快跑几步冲上前就把一团衣服抛到陶夭夭手里,压低声音, 尖着嗓子道:“还别急呢,我都快急死了!”
“你快看看你的礼裙!”
陶夭夭接过一看,白色的礼裙上湿答答的,零星几大摊的褐色不知名液体。
她凑近一闻,一股红糖姜茶的味道扑面而来。
“都是一班的那个林婉婉啦!”
“你说她身体不好还上什么台啊!这不害人害己吗!”
“你怎么说话呢!”
就在这时,一旁又出现了两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