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提是要把这一脸猥琐的表情收起来。
景星洲眨眨眼,露出一个自认为英俊潇洒的pose。“我是有病,可是见到了你我就无药而愈了。”
何清越简直要被这傻、逼给气笑了,妈的他以为这是在演电视剧吗!嘴角抽搐着甩开他的手,就怕多停留一秒钟会被他拉低智商。“我看你病的还不轻。”
嘶。景星洲揉了揉发痛的手腕,这丫头劲儿还不小。够辣,够野,他喜欢!
“妹妹,出来玩就不要玩不起嘛!”景星洲收起那伤眼的表情,玩世不恭地说。
何清越扫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说道:“我看玩不起的是你吧?”
玩不起的是你!
谁料,这人就像没听出来他话中的涵义似的。
“金都都是我的,我什么玩不起。”景星洲感到好笑,他家大业大的,还真是什么样的都玩得起。
当然说出这个也是有故意的成分,现在的小姑娘可是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的。说完他就观察起何清越的神色,可惜什么也没看出来。
何清越了然,难怪有这么大的底气。只是这人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她更倾向于后者,那这就有意思了啊!
她也不说破。
景星洲见她无动于衷,贱贱的说:“妹妹,要不要跟哥哥赌一把?”
何清越一激灵,这声‘妹妹’甜腻的把她鸡皮疙瘩都叫起来了。何猛也叫她妹妹,可他是真把她当妹妹看,里面丝毫不掺杂别的东西。但景星洲这声‘妹妹’喊的有好几个弯,再加上里面特殊的涵义让她想一剪刀把他舌头给剪下来。
“你想赌什么呀?”
上钩了,景星洲得意的想。“哥哥就是开赌场的,咱们怎么方便怎么来呗。”
“我不会赌博。”何清越笑。
景星洲难办了,人家说不会他也不能硬拉人家玩啊,太不地道了,赢了都不好意思。他想了想,“妹妹别的不会,21点会不?这个简单啊!咱们就玩这个吧!怎么样?”
“你想赌什么?”何清越不置可否。
“我赢了你陪我三个月怎么样?”
“陪你干嘛呀,聊人生吗?”何清越失笑,戏谑道。
“嘿嘿。”景星洲没当回事,一脸‘你懂的’猥琐表情。“哥哥肯定让你满意就是了。”
“如果我赢了呢?”何清越问,赔本的买卖可不干!景星洲一愣,好像忘了还有这一茬,不如说他对自己很有信心,压根没想到他会输,他早就想着赢了之后的美好生活了。
说他自信不如说是自负更合适,“妹妹你想赌注是什么?随便选!”
“唔……既然你是金都的老板,那南二环正在盖的那金都夜总会也是你的吧?”看景星洲点头,何清越继续说:“不如这个就当赌注好了。虽然那个小夜总会寒掺了点,不过没关系,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这话要是别人说的,景星洲早就大耳瓜子抽上去了。寒掺?老子那夜总会上下五层,虽然现在还没完工,没来得及创造收益,但它的前景还是很可观的,最起码比这个度假中心要强,不分季节性啊!
还是那句话,景星洲压根没想眼前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会赢这一茬,他只是挑挑眉,笑道:“妹妹胃口真不小啊!行,哥哥答应你,那咱们就开始吧。”
“口说无凭。”何清越决定给这个没受过挫折的小纨绔一个教训,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景星洲笑了,对身后的跟班招了招手,在他耳边说了两句什么,那跟班点点头走了,临走之前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何清越。啧……不可描述。
这期间景星洲就开始撩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逗逗小美人也不错。
跟班拿着一份文件过来了,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处不动产登记证明,一式两份的‘卖身合同’以及两人这次的赌约内容。
何清越没想到他能这么痛快,这么实诚。不但把房产证和转让协议都准备好了,竟然还赶得上潮流让她也玩了把‘契约情人’的梗。真不知道他俩到底谁是重生的,玩的这么前卫。
主要看了看‘卖身合同’,里面的条条款款罗列的清楚,看的她只发笑,看来这人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里面条条框框罗列分明,倒也没有什么其他见不得光的。
从这件事上看这人还不算太坏,顶多算是玩世不恭了,毕竟你情我愿的事谁都管不了。
“怎么样,没问题的话咱们就开始吧。”景星洲迫不及待地说道。
两人说话也没避着人,他们谈论的事还挺惹人注目的,有不少站旁边静待事情发展的。
所以,两人分坐赌台两边的时候就有不少闻风过来看热闹的了。眼睛深处无不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很自然的,何清越见到了很多熟悉的身影。
安可和苏杭跟谷香程洛飞两人汇合后就找了过来。何猛听说金都的老板在这边,尤不死心,想过来刷刷存在感,顺便看看能否有什么意外收获。还有李一鸣这群打酱油,纯属幸灾乐祸过来看热闹的。
所以这三波人的表情都有点一言难尽。李一鸣等人就不用说了,谷香等人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转眼人就不见了,反倒在这边赌上了,看对面这男的的一举一动明显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啊!何猛就真的是担心了,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知道这男的是谁啊!这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的金都老板景星洲啊!
别看这人年轻,像个普普通通的富二代,能支起这么大一摊子的怎么可能是简单角色。景星洲其人爱美色,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肯定是他妹妹这如花似玉的小脸惹的祸。他脸上的焦急之色不是作伪的。
何清越看了这边各有心思的五人一眼,给了他们一个眼神让他们自行体会。然后这五个人就安静下来,静观事情发展了。但心里想着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赌注往赌台中央一放,意味着赌局正式开始了。
三局两胜。
荷官洗了三次牌,然后在两人的注视之下给两人每人发了一张暗牌,接下来是两张明牌。
何清越的明牌是黑桃三,景星洲是方块七。
再次发牌,何清越的是梅花J,十一点。
景星洲有些犹豫,他的暗牌是梅花十,现有的牌已经十七点了。下一张牌最完美的就是来个四,他可以拿BlackJack,完胜。
但如果点数超过四,他就爆掉了,在现有的牌看来,只有何清越的一张明牌是小点数,下面是什么真是不好说。
景星洲生意做这么大,出了手段不简单,也有一点赌徒心里,那就是他胆子大,要不然也不会连赌场都敢悄没声的弄起来。
而且他很自信,老天会一直眷顾他的。所以他只犹豫了一会就示意荷官发牌。
红桃3。
亮出暗牌,总数19点。
何清越吸了口气,亮出暗牌。
黑桃6。加上两张明牌,总数20点。
“承让。”何清越微笑。
景星洲挑了挑眉,他不是玩不起的人,顶多觉得何清越运气是真的好。他笑嘻嘻的说道:“第一把而已,还有两把呢。”
之前说何清越不会赌博,这话没错。21点也不用什么赌博技巧,重要的还是心理战术,而且何清越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她的记忆力,过目不忘。
第一轮结束,不少人都放下心。不管赌的是什么,只要她赢就好了。
第二轮开始。
这回从景星洲开始,各发一张暗牌,一张明牌。
景星洲的明牌是黑桃九,何清越的是方片K,十三点。
景星洲示意发牌,一张方片三。拿到牌,景星洲露出笑意,他的底牌的黑桃八。加起来一共二十点,他就不信何清越的点数还能比他大!
何清越摇了摇头,不再要牌。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下一张牌是黑桃十,所以不管她的暗牌是几,她都会爆炸,而且她不会记错的,正如她确定这把是景星洲赢了。
看到她亮出的牌景星洲得意的笑了起来,一次赢不算什么,要一直赢。
第三轮开始。
何清越的明牌是黑桃五,景星洲的是方块七。
发牌。何清越的是方块二,景星洲是红桃三。
继续发牌。何清越的牌是黑桃十,景星洲犹豫了一下,他的暗牌是黑桃七,现有的点数已经达到十七点了,如果下一个点数超过四的话他就输了,但是按照现在的牌面来看,大点数的可能性很少。他手指在赌台上‘咯哒咯哒’的弹跳起来,这是他思考时候的小动作。
围观的群众都有点着急,这第三局太操蛋了,来来回回好几次了,点数都小的可怜,这么拉锯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景星洲抬眼看了看何清越,小姑娘脸上波澜不惊十分平静,再仔细看,里面好像还夹着点什么。景星洲心中一喜,此时不乘胜追击还等什么。
要了。
何清越笑了。
景星洲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牌面。妈的,他干了什么。他不由得怒视荷官,妈的,就是这小子发的牌,前面都他妈是小点数,到他这直接放了个大招,红桃Q是什么鬼!
瞪了半天眼睛,转过头看向何清越。“我要看你的暗牌。”他觉得有猫腻,为什么何清越不把暗牌亮出来?是不是他也爆了,想趁他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赖过去?景星洲觉得他真相了!
那怎么可以,如果何清越也爆了,那就打平这局,再来一局嘛!绝对不可以赖过去的!
何清越恶趣味起来,做为难状。“不如我们私下看?”
私下看?明显是这小姑娘怕了!景星洲觉得他一定是猜对了何清越的心思,哼哼,他就是这么聪明!
“不行,就现在看。”景星洲傲娇的说,他的牌面爆了,这不是打他的脸呢吗,他怎么也得找补回来啊!
“一定要这样吗?”何清越可怜兮兮得问。
景星洲有点为难了,这么对一个小姑娘是不是太残忍了?小姑娘脸皮薄,挂不住了怎么办?
可是他一个男人也得要脸皮啊!顶多……顶多到时候对她好点补偿补偿她喽。
“一定。”
“那好吧。”何清越叹气,一脸的‘我为你好你却不领情’的样子,然后亮出了暗牌:红桃四!
他心心念念的四点!他心心念念的BlackJack!
景星洲一脸的生无可恋,打完左脸打右脸,这样真的好吗!最重要的是他自己伸过去的!
荷官小心翼翼的看了自家老板一眼,这赌注到底给不给人家呀!不给吧,好像输不起似的,给吧,刚刚老板已经对他很不满意了。要不问问老板?“老,老,老……”
“老什么老,给老子好好说话,老子还这么年轻平白让你叫老了好几十岁。”景星洲怒了。
荷官抓抓头。何清越要被这两个蠢萌蠢萌的家伙给逗死了,在她眼里景星洲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小孩似的,之前他为了她的‘脸面’而产生的犹豫她都看在眼里,她直觉认为这人,唔……还是挺有意思的。
挥了挥手,让荷官下去,别在这杵着戳他们家老板的肺管子了。
“景先生,赌注我收下了。”何清越轻笑。
景星洲没好气的挥了挥手,撇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拿走拿走。”
何清越又是一阵轻笑。对朋友们示意等一会儿,然后走到赌台对面。
“景先生最近心情有些烦躁吧?”景星洲没搭理她,刚输出去一家会所,能不烦躁?
“唔……我猜猜看。腰膝酸软,疲乏无力,失眠多梦,时常感觉到精神不济,再加上思维迟钝,记忆力减退。小便次数频繁,而且还伴有疼痛感,房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