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姜念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我现在也会赚钱了,可以养你的。”
“那可不行。”
“为什么?”
于肆一手把她推倒到床上,扯过旁边的被子给她盖上:“因为说好要给你一个未来的。”
姜念不悦地掀开被子:“那要不你做咸鱼,换我给你一个未来,成吗?”
“……”
姜念撑起身体,一本正经的劝说:“咸鱼做好的话,还能翻身呢!你看,这是不是很励志感动的故事?”
于肆冷哼一声,又一手把她推倒:“这可是关乎老子的男人面子,你倒是想得美!”
“现在都推崇男女平等了,有我这富婆要养你,你还不乐意呀?”
姜念还想劝说,却被于肆直接用被子包住,缠了好几圈。
等姜念全部挣脱出来,于肆早已转身走了。
姜念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于肆在此期间,也每天都过来看她。
经过半个月的休养,姜念的腿总算好了。
腿一好,她第一时间的就是去找于肆。
——
于肆回到子公司,刚走进办公室,抬头就看到早已坐在沙发上,闲情逸致喝茶看财经杂志的沈劲。
看到他回来,沈劲手里的杂志压低了一些,问:“回来了?”
于肆脱掉西装外套,走到办公椅前坐下:“你怎么过来了?”
沈劲冷笑一声:“你说说,我为什么会过来这边?”
于肆面无表情:“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
沈劲深吸一口气,把手里的杂志合上扔到一边:“你来真的了?”
“什么来真的?”
“就是你要退出沈氏集团,自己出去单干的事!”
“哦。”于肆一派镇定,“是啊,还没回来这里之前,我就跟你提过了,你又是没有准备,有什么好惊讶的?”
“不是,咱俩干的好好的,你干嘛突然就不肯跟我合作了?”
“我必须赚钱。”
沈劲挑眉:“你在沈氏集团还不够好吗?还是觉得股份太少?那好说,我可以再把百分之十让给你,这事咱俩再重新谈谈。”
要不是这小子是一个经营天才,从他来了沈氏集团后,公司就节节攀升,比他自己运营的还好,沈劲还真不可能对谁这么再三挽留的。
“不行,这事我做不了主。”
“什么?”沈劲一脸震惊,“这事你做不了主,还谁还能做得了主?”
“念念。”
“啥?”
于肆抬头看他,一脸认真:“在家,她说了算。”
“……”
最后沈劲被于肆“请出”了办公室。
沈劲下楼,一路盘算着该怎么再劝劝这个小子。
就在沈劲绞尽脑汁时,抬头就看到了站在前台前的姜念。
姜念礼貌询问前台:“您好,我找于肆,于总,他在吗?”
“您有预约吗?”
“没有。”
“那你叫什么,我可以帮您提前预约。”
“我叫姜……”
“姜总?”
姜念话一滞,转身看向声源处。
沈劲走过来,面容带笑,礼貌谦和:“您好,我叫沈劲,是沈氏集团的总裁。”
姜念惊讶:“我知道您,高中那会儿我见过您。”
沈劲脸色微变,脸上的笑冷滞下来。
姜念感觉出他落寞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喊他:“沈总?”
沈劲反应过来,又恢复笑容:“抱歉,我想起了以前一些不开心的事,失礼了。”
姜念哦了一声,笑着说表示没关系。
沈劲提出两人坐坐,姜念答应了。
两人就坐在休息室内。
沈劲一上来就跟她提了刚才于肆想要退出沈氏集团单干的事。
“姜总,我看您跟于肆关系不错,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劝劝他?”
姜念一脸为难:“抱歉啊沈总,在家里,一直都是他说了算的。”
沈劲:“…………”
第90章 他曾死过一次
沈劲忍不住笑出声:“诶,你们是怎么做到连说话都如出一辙的?”
“难道……”姜念似是测到什么,“于肆也是这样跟你说的?”
沈劲点头:“所以说,你们在家里,到底谁做主啊?”
姜念想了想:“算是……他吧,再说,这是他的事,确实只有他自己才能做主。”
“那可不一定。”
姜念一顿:“为什么?”
沈劲端起跟前的水喝了一口,道:“因为于肆是真的很爱你。”
姜念愣住,不由抬眼看向他。
沈劲把水杯放下,看了看她:“想必于肆已经跟你说了我救了他的事了吧?”
姜念点头。
“姜总就没什么好问我的吗?”
“有。”
“比如?”
姜念垂下眼,手指紧紧扣着包带子:“当年警方给出的DNA检测,查出所有数据都跟于肆对上,这是为什么?”
“当然是我在这上面做了手脚。”沈劲语气轻松,“当年警队里付法医跟我是老相识,他曾欠过我一份人情,所以我让他弄了一份假的DNA报告,再把那条手链调换给其他身形跟于肆相似的人,以此混淆视听,让所有人都以为,于肆死了。”
他眼神逐渐泛冷:“包括范臣斌。”
姜念看着他眼里的恨意,惊愣了一下。
“你跟范臣斌……有仇?”
他突然沉默下来,姜念看出他不想说,以为触及到了他不愿意说的秘密,便道:“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也没有关系。”
“抱歉,这个问题能过吗?”
姜念点头:“可以。”
“反正我跟你们一样,有一样的仇人,那就是范臣斌。”
“可以你当时的实力,足以跟范臣斌对抗,为什么……你还救于肆?”
他笑了笑:“多一人跟你一起对抗敌人,不比自己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强?”
“……”
姜念看着他脸上那谦和友好的笑,怎么都感觉不出他是发自内心的。
反而更多的是无奈和莫名的悲寂。
沈劲这句话听起来确实很有道理。但不知道为什么,姜念总感觉能让他冒这么大的危险把于肆从大火中,还是看守所中救出来,其中真正原因,并非如他现在所说那么简单。
但沈劲明显不太想说的样子,姜念也不好再问。
“那于肆呢?”
“不瞒你说,当年于肆,”他指腹摩擦着杯沿,“确实死过一次。”
姜念眼睛倏然睁大:“你说什么?”
“当时于肆伤势严重,全身都没有一块是好的,全部都是伤。尤其他脖子上被割喉的伤,更是血流不止。再加上当时意外失火,里面的人都想逃出来。只有于肆……”
沈劲顿了顿,继续说:“当时我进去见到他时,他倒在血泊里,气息微弱,几乎快感觉不到了。”
“我把他从大火中救出去时,就紧急送去了医院,可当到医院后,于肆就已经没有心跳了。”
姜念惊愕在原地,耳朵嗡嗡地响,像是间歇性失聪了一样,良久后才发出一点声音:“没……没心跳了?”
“对,当时所有医生都赶过来抢救,抢救了二十多分钟,都无济于事。”
想起当时的惊险一刻,沈劲眉头紧皱,“他伤势太重,心跳停止,身上的血还是不断的流,仅仅失血过多休克都足以要了他的命。”
“当时所有医生都决定,放弃对于肆的抢救。”沈劲满脸无奈,“说句实话,当时我也很紧张,一直想办法,用了很多办法试图唤醒于肆的求生欲,直到后来我才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