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此,沈月殊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再是若无其事的整理着其它的东西。
第693章 命大的没死
齐远坐到了一边,也是未再是看沈月殊一眼,而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牙齿也是不觉的紧咬了起来,那种格崩的声音,差一些没有让沈月殊尖叫出声。
“你到是醒了。”
三皇子抬头看了他一眼,起先还有些不太信隐卫传过来的话,说是齐远半死不活的,齐远这个人向来都是老谋深算,不可能将自己给算计死。
可是如今一见齐远的样子,他到也是相信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也确实有些令人害怕。
“托殿下的福。”
齐远挂在唇角的笑泛冷。
“殿下莫不成忘记了,臣现在的可是杀了朔王,这已是藏了许久,而臣日后还要一辈子东躲西藏。”
“你自是有办法的。”
三皇子就还真不信,齐远就没有什么后招,若是真没有,当初他也便不会接过了这样事情,而是不是他做的,旁人可有什么证据,红口白牙的,又岂是别人的一张嘴可以说出来的。
齐远现在还真是没有什么办法,除非他不当齐远,否则,朔王府的人便会与他不死不休了。
不过除去的人仍是除去了
“殿下怎么准备治水?”
齐远端起了杯子,也是放在了唇边,到是其它的,他不过只是睡的时间长了一些,向来都是不会治水的三皇子,到是当上了治水大臣了,怎么的,莫不想想看洪水想疯了吧?
本殿怎么会去治水,你不知吗?
臣可知什么?
齐远单手捏着手中的杯子,到是想要知道,到底这一年间,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平阳的水患治好了,你可知?”
三皇子问着齐远,齐远再是握紧手中的杯子,“哦,治好了,是谁治好的?”
“沈清辞。”
三皇子口中的这个人名一出,哐啷的一声,齐远手中的杯子,也是掉在了桌上。
“这不可能!”
齐远站了起来,也是将自己的手按在了桌子上,他是亲眼看到了沈清辞掉到了洪水里面,就算是命再大的,也不可能逃出升天。
而她竟是没有死,这怎么可能?
若是她不死,那么他做的这一切有什么用?莫不是她没有死,烙衡虑也是没有死不成。
他再是坐下,从桌上拿起了杯子,放好,再是给自己倒了一杯,只有握紧着的杯子的手似是青筋暴跳着。
“他死了没有?”
而他的那一句死,不用说也都是知道到底是谁?除了烙衡虑,还会有哪一个令他如此的憎恨。
他说过了,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他与那个人一生都将是不死不休。
“死了。”
三皇子冷冷的勾起了唇角,“你以为他若不死,这治水的事还能落在我的身上平阳的水患便是那个女人依着他画出来的图治好的,烙衡虑到还真是难对付。”
“若是为我所用,我何愁大事不成。”
是,若不是为他所用,那么,这个皇位迟早也都是他的囊中之物,可是偏生的,他帮的是老四,甚至还娶了他一直都是想娶的沈清辞,若不是沈定山的从中从中作梗,还能轮到他吗,到时一品香便是他的,有着如此多的财力,皇位必是唾手可得。
齐远看着手中的杯子,不知为何,本来都是惨白的脸上,竟似突然间多了一些血色。
第694章 她要走了
“你快帮本宫想些办法,这平凉的水患如何去治?”
三皇子现在的烦燥的便是治洪,他若是能治洪,早就已经主动的请缨,哪还轮到别人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在他的脑袋之上。
“殿下尽管去便成,齐远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若是治的好,那便是殿下的功劳,可若是治的不好的,殿下随意的推给别人便成。”
三皇子虽然对于他的回答不甚满意,可是这却也是他最初所想,他不会治水,天下皆知,若是他能治上好这洪水,那便皆大欢喜,或是治不好,便只能将这口锅甩开才成。
只是他不由的再是看了齐远一眼。
“你是怎么回事了?莫不是还有什么隐疾不成?”
“殿下放心。”
齐远眼神沉幽的也是难明,虽然人不人鬼不鬼,可是也不像是的快死的模样。
“臣自是不会这般容易死。”
“就是是死,臣也会死在最后。”
而三皇子莫名的感觉似是有股种冷风吹过,他抿平了自己的唇角,而后再是若无其事的端起了杯子。
“你帮本宫找一些可以治水之人,”三皇子微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朝中的那些老东西只知吃俸禄,却是没有什么本事,养的都是一些酒囊饭袋。”
“殿下请放下,臣手下正有几名精于水患之人,可以为殿下所用。”
“那便好。”
三皇子听后仍是没有多大的高兴,本身谁去了那么一个地方,都是将自己的命系在了脖子上,鬼才会高兴。
不过有了这么几人,到也是能多保证上一分
“殿下若是无事,臣先行告退了。”
齐远站了起来,也向三皇子行礼。
三皇子摆了一下手,他到是想要让齐远一起跟过去,可是他却是知道,现在的齐远,还不能出现,所以就只能他自己过去。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过,除去那个人,他一点也不后悔,那个人始终都是他登上皇位最大的绊脚石。
而现在这个绊脚石已除,而皇位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齐远到了让口,风吹过了他身上的衣服,感觉都是空空荡荡的,就如同干柴一般的身形,也是让三皇子莫名的感觉有些冷。
风不进的灌进齐远衣服里面。
而齐远仿若未知。
“沈清辞,你的命果真的是大。”
他突是一笑,如同银行中闪烁的繁星一般,却又是阴沉无比。
沈清辞突是坐了起来,一边的妙妙还在睡着,她下了塌,而后走到了地上的小窝边,再是摸了摸妙妙的小脑袋。
“我要出去了,你要好好的听话知道吗?”
她想一个人走一走,走到哪里算哪里,她不想去哪里度什么余生,只想追着一人的脚步,直到天荒地老。
她抱起了妙妙,这小的自小便是被她养的十分娇气,而她却是不知道要将她交由了谁去养,而思来想去间,仍是将她交给白梅与长青。
他们会好好好的照顾你的,她轻轻抚着妙妙的小脑袋,“记得以后莫要再是吃的多了,懒的又不能动,不抓老鼠可以,可是要会逃命的。”
“这世上的危险很多,你要学会保护自己,知道吗?”
喵……
妙妙叫了一声,也是将自己的脑袋往主人的怀中钻了一下。
沈清辞将它放了下来,而后走到了外面,再是站在那一株梨花树前。
她将手放在梨树之上,隐约的都是可以闻到了一股清新的梨香。
她将自己的脸贴在了梨花树之上,冷月挂于了稍头,月光冷清的洒下间,染着她的脸越是变的素白了一些。
突的,她感觉自己的脸颊一凉,好像是有什么轻触到了她的脸,那种幽凉幽凉,也是泛着香的。
她伸出手,便见梨树上落下了一片又一片的香花,洁白生香,也是轻如柳絮。
她接过了一瓣,瞬间便有那丝幽幽梨香而落。
“今年你开花到是早了一些,她自言自语的说着,当年你也是陪着这样的我,如今也是一样,我吃过你的叶,你的花,你的果,你的皮,你养了我六年,这一世,我让你生长在这里,定会让人好生的照料于你。”
她的脸上再是一凉,又是那种幽幽的淡香。
接住了一片的花瓣,她将花放在自己的面前,然后将花瓣贴了自己的唇间,那一刻没人看到她眼角滚落而下眼泪,如此的经营,也是如此的冰冷。
晨起之时,她只是给自己身上背了一个小步的包袱,包袱里面,有几套轻便的衣服,还有,她摸了摸自己的腰间的荷包,里面放了一些她经常用着的金银珠子,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带,什么也不多带。
“喵……”
妙妙走了过来,也是用自己的四爪抱住了主人的腿,可能也是知道要主人要离开了一般,不舍的不让主人走。
沈清辞蹲下身子,再是抱住了妙妙,摸摸它的小脑袋。
“你从小便是乖的,我不能带着你,你便好好发呆在这里,可好?”
喵……妙妙又叫了一声,水蓝色的眼珠子转着光,跟刚捡回它时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
放下了妙妙,沈清辞再是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了门口,也是关上了门,然后从后门离开了这里。
妙妙跳下了桌子,然后又有些焦躁的不时喵喵叫着,然后又是跑到了门口,用自己的爪子不断的抓着门
“喵……”
妙妙跑到了三喜睡着的塌上,跳上了三喜的胸口,然后不时的对着三喜叫着,可是三喜欢却是睡的像头猪一般,还不断的打着呼噜。
还好是沈清辞这样的主子,否则,若是换成了其它多事的,就三喜欢这种的,早就已经被人给踢出了府了。
“喵……”
妙妙再是叫了一声,可是三喜就像是睡死了一样,哪怕妙妙再是叫,她也是不醒来。
妙妙伸出自己的爪子,不时的抓着三喜的头发,可是三喜仍是不醒。
最后妙妙好像是被气到了,身上的毛也是跟着炸了起来,伸出自己的爪子,就想要抓三喜的脸的,结果最后它还是收回了自己的爪子,跳了下来,然后走到了主人的塌边,再是跳了上去,然后钻进了主人的被子,趴在那里开始舔起了自己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