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一排查，确定了蛇妖吸干死者的现场——位于十八层的一个男卫生间内。
这些，封寒江之前就让人去做了。
因为附近走廊里的监控同样失灵了，所以，戚溪到了案发现场就开启了天眼，到处瞧了瞧。
卫生间内，还残留着蛇妖留下的瘴气和黑色煞气。
角落里掉落着一个工牌。
封寒江上前，弯腰捡了起来。
瞅了一眼，他怎么瞧着这工牌上的女人照片有点儿熟悉，但又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
“小溪妹妹，你用天眼看看，这个是不是你昨天见到的那个姓柳的啊？就是晚上要去陆三家打工赚钱的那个女人。”
“你是说那个叫柳纯纯的？”
戚溪扫了一眼他递过来的工牌，确定了工牌上的人正是柳纯纯，只不过，这张照片美颜的有点儿过分了，以至于封寒江这个大直男没认出来。
“嗯，是她。”
封寒江以自己多年的办案经验，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头啊！
“这姓柳的是在陆三的公司工作吗？那她这工牌怎么丢在男卫生间了啊？你说，她该不会就是那个被蛇妖附身的女人吧？”
戚溪昨天回去就让陆北查了这个女人，陆北那边还没给回复。
这会儿，用天眼扫了这工牌，发现这工牌上确实沾着蛇妖身上的瘴气和煞气呢。
说明蛇妖即便是没有碰过这工牌，也曾离这工牌很近。
可她却觉得，蛇妖不是柳纯纯。
“我之前就用天眼看过她了，她身上并没有被蛇妖附身过的痕迹。”
第469章 没想到，她和咱们三爷还有点关系呢
戚溪的天眼从没有看走眼的时候。
那天在警局，她就已经用天眼看过柳纯纯了。
按照时间来说，那时候蛇妖已经附在了人类身上作了好几起的案子了。
但当时，柳纯纯的身上，却没有沾上半点蛇妖的瘴气和煞气，看到的因果画面里，也没有任何牵扯到蛇妖的可疑之处。
“另外，你们不觉得这工牌丢在这里太蠢，太明显了吗？”
“这倒是，之前蛇妖的手法谨慎小心，咱们费了那么大的功夫都查不到它的任何线索，可这会儿，这么大个工牌丢在地上，要不是它突然眼瞎了，那就是故意的了，故意引我们去查柳纯纯？”
封寒江摸着下巴，认可地点了点头。
但是他紧接着，又把手里的工牌举了起来，指了指那上面的照片给戚溪和陆司深她们看。
“可是，你们不觉得这女人长得很像蛇精吗？你看那尖尖长长的暗器似的下巴，还有那黑溜溜的大眼珠子！这模样，简直就是蛇精本精啊！”
陆司深扫了一眼之后，慵懒地扯了扯薄唇：“溪宝说不是，就不是。”
戚溪：“额，封寒江哥哥，这个照片是美颜过后的，所以，可能有点失真了。”
否则，按照封寒江这推论，那网上，一大堆主播，都可能因为长相而被怀疑成蛇精了。
“不过，咱们可以从这个柳纯纯入手去查，假设蛇精做了这一切是要引我们去查柳纯纯，让她背锅，那肯定是有其缘由的，可以从柳纯纯身边的人查一查。”
戚溪也是这个时候，才从封寒江口中得知，他和柳纯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之前，恰巧遇见那女人被小混混纠缠，便出手帮了一把，谁知道那女人，三天两头地往警局里跑，说是要找他报恩。
封寒江这直男性子，就没有往男女感情的事情上想，任由那柳纯纯怎么撩，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但是警局里有几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对柳纯纯颇有好感，还加了联系方式。
之前戚溪在封寒江办公室遇到柳纯纯那次，便是其中一个小伙子带柳纯纯进来的。
“要不，我找那几个小子问问看，看看他们知不知道更多关于那柳纯纯的信息？”
戚溪点了点头，让他去查，自己这边也联系了陆北，看看陆北那边查到了一些什么。
她昨天让陆北查一下那女人身上更早一点的信息，是想要查清楚，柳纯纯到底是不是上一世那个祸害封寒江的女人。
陆北那边就从柳纯纯的出生查到了现在。
“戚溪小姐，这柳纯纯的身份我查出来了，没想到，她和咱们三爷还有点关系呢。”
陆司深：“？？？”
陆司深本来是靠在车后座，慵懒地撑着下巴，看着自己家小姑娘打电话玩的。
听到陆北的大嗓门通过手机的扬声器传出来。
就立即倾身朝着他家小姑娘靠了过去，凑到了那手机边上，声音冷飕飕地开口：“陆北……你是不是不想待在帝都了？”
陆北那边哎呦一声，忙解释道：“三，三爷，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啊！”
第470章 他们家三爷又双叒叕吃醋了
接下来，陆北就把自己查到的，关于柳纯纯的信息，说了一下。
“柳纯纯，女，23岁，今年刚毕业，父母双亡，有个瘫痪在床的妹妹。”
“属下之所以说她和三爷您有点关系，不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是她们家的公司，几年前倒闭破产那个事情，和三爷您有点儿关系。”
陆司深撑着胳膊，如深渊一般的眼睛微微沉着，嘴角扯起了一抹冷意：“所以呢？她们家破产了，我还得去和她说声对不起，让你们破产了？”
商场如战场！
陆司深一向接下来，陆北就老老实实地把自己查到的关于柳纯纯的信息，说了一下。
“柳纯纯，女，23岁，今年刚毕业，父母双亡，有个瘫痪在床的妹妹。”
“属下之所以说她和三爷您有点关系，不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是她们家的公司几年前倒闭破产那个事情，和三爷您有点儿关系。”
陆司深撑着胳膊，如深渊一般的眼睛微微沉着，嘴角扯起了一抹冷意：“所以呢？她们家破产了，我还得去和她说声——对不起，让你们破产了？”
商场如战场！
陆司深不打败仗，但也全都是合法合理的手段。
至于那些竞争对手的结局，那不该是他考虑的问题。
陆北捏着冷汗，回道：“那肯定不怪您啊！她们家破产是因为她那个爸爸，心术不正走了歪道，借了地下钱庄的钱，和三爷您没关系的。只不过，这个女人好像把这笔帐算到了三爷您的头上来了。”
“属下查到，这个女人之前不止一次色诱过陆氏的竞争对手，还进入了陆氏旗下的公司工作，估计也是没安好心。”
陆司深俊眉微蹙，觉得这话听着，都污了他家小姑娘的耳朵了。
“以后这些脏话，不要在溪宝面前说。”
陆北：“？？？”
脏话？他就汇报一下自己查到的事情，怎么就成了脏话了。
但听这位爷的意思，是让他赶紧闭嘴的意思了。
都是在这位爷身边混了那么多年的，谁还不了解这位爷的脾气秉性呢。
估摸着他们家三爷又双叒叕吃醋了。
“属下说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资料发给您了。”
陆北的这番话，倒是验证了之前戚溪心底的猜测。
这个叫柳纯纯的，十有八九就是前世那个祸害封寒江，想要报复陆司深的那个女人。
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柳纯纯，而是那个蛇妖的身份。
蛇妖如果利用毒瘴气，幻化成柳纯纯的模样，那必然是见过的，甚至可能关系很熟悉。
毕竟，柳纯纯并非是霍渺那样的大明星，蛇妖可以通过网上电视上看到的影像去变成“霍渺”。
所以，戚溪想知道柳纯纯详细的人际关系信息。
到了警局，戚溪便开始用电脑翻看陆北给自己传来的资料。
发现这柳纯纯女性朋友没有几个，男性朋友却是一大堆。
那几个女性朋友和柳纯纯的关系一般，关键是和陆司深扯不上那么大的恨意。
最后，戚溪把视线落在了柳纯纯那双胞胎妹妹的资料上，停了片刻。
柳真真，女，23岁，16岁的时候，家里发生变故，父亲跳楼自杀的时候，还挟持了姐妹两人一起。
但是柳纯纯被救了下来，柳真真却和一心求死的柳父一起，从楼上跳了下来。
柳父当场去世，柳真真经过抢救活了下来，但也因此造成了终身瘫痪在床的结果。
坠楼吗？
戚溪再一次想起了之前陆司深那办公室里的玻璃墙，本质上来说，最后的结果也是坠楼。
思及此处，戚溪的眸色又沉了几分。
第471章 都是人家鱼塘里的鱼了
戚溪这边刚把陆北传过来的资料看完，封寒江就一脸暴躁地出现了。
“那群臭小子，全都被那女人当做提款机了，还一个劲地为了那个女人说好话，说那女人有多可怜，这脑子怕是都被蛇妖给吸干了吧！”
都是人家池塘里的鱼了，这些“傻鱼”们能知道什么有用的信息。
封寒江问了半天，屁点有用的信息都没问出来就算了，还差点被气了个半死！
“算了，等把人带来，直接审问吧！”
这女人就算不是杀人蛇妖，也是个诈骗犯！还诈骗到了警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