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面,他再想别的搞钱的门路。
他不想因为他影响她的学业和前程,他的公主就该有熠熠生辉的人生。
他乐意一辈子在她身后保护她,守护她,爱护她,让她一直做个单纯的小公主就好。
比赛拿了总冠军,奖金也不到百万,秦灼要的不是冠军,而是那些富人口袋里的钱。
地下格斗伴随着大量赌注,有钱人将他们这些人看作消遣玩物,就像是赛马场的马,每场都会大量押注。
他只要确保总决赛前的比赛尽量多赢,他在格斗场里算是顶尖的打手,平常往他身上押注的人也不在少数,前期他要打好,吸引押注,抬高赔率,最后,恰恰在最关键的决赛一场,也就是有巨额押注的一场,他要输。
简单来说,打假赛,借此收割赌金。
当然,他自己无法独立操纵,联合了场子关键负责人,拿钱的大头,在人家那里,但也没办法,这个世界的秩序就是这样的。
关键要输的真实,毕竟有钱人也不傻,输的太假,会看出端倪。顶级赛事中死亡,重伤屡见不鲜,他既要输,更要保住命,毕竟,他有了小九后,开始贪恋这个世界了,觉得活久点也没什么不好。
既要输的真实,受重伤肯定是难免的了,估计小姑娘知道了又要哭着怨他不心疼自己。
听到他要出国,乔林一脸震惊,“为什么?”
甭说外语了,母语字他都认不全,跑国外干嘛?
秦灼没说话,点开信息,上面沈漫九给她发了消息。
乖九:【秦灼,买套回来,我想和你做】
乔林瞥见,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自己耳朵倒是先红了,“这…这是沈小姐?!”
他一直以为沈漫九是清冷高贵的乖乖女大小姐。
秦灼目光寒浸地扫他一眼,乔林觉得后背一凉,再联想到刚才他在拳场上的凌厉劲,“你注意力度啊。”
沈大小姐那副身娇体软的样子。
“滚。”
“第一次吗?”
秦灼眼眸更沉,透着阴鸷,他无法忍受任何人去肖想沈漫九关于这方面的事情,连议论他都觉得是在侮辱她。
“老子他妈让你滚。”
这阴鸷凌人的气息,乔林这下乖乖闭嘴了。
*
秦灼一进门,沈漫九便扑进他怀里,吻他。
他有些猝不及防地揽住她的腰,接着单手把她拦腰抱起,他力气大,一只手臂就可以轻松抱起她来。
他哄小孩似的拦腰抱着她转了两圈,单手公主抱她,把她举高,回应吻她。
沈漫九抱着他脖子,和他缠绵亲吻。
秦灼声音有些哑,“怎么了,小九?”
“我月经结束了。”她咬他耳垂,“你给我,好不好?”
……
空气依旧暧昧浓郁,像是惊涛骇浪席卷过沙滩,留下湿冷的气息。
沈漫九靠在秦灼怀里,呼吸有些凌乱破碎,她眼眸湿润潋滟,微红的眼梢透着脆弱与妩媚,她在他怀里蜷缩成一团,细微地颤抖着。
秦灼小心地抱着她,仿佛怀里的是珍贵易碎的宝贝,他安抚地抚她背脊,“还疼?”
沈漫九咬唇嗯了声。
“别哭。”他吻她眼尾,“对不起,我没经验。”
她报复地咬了咬他锁骨处,他弄得她连腰上都是齿痕。
沈漫九眼眸中潋滟着秋水,“你有经验我更要哭了。”
他弯唇,凑近她耳边,“宝宝乖,下次就有了。”
沈漫九紧紧抱着他腰,秦灼闭了闭眼,喉结滚动,强压着冲动。
不行。
下次再说。
那么娇。
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沾湿,透着放纵与性感,“去洗澡?”
沈漫九依旧紧贴着他胸膛,他感觉胸口处微湿,低头发现她在哭。
秦灼瞬间心疼慌乱,他给她擦眼泪,“别哭行吗?很痛?我…”他忽然词穷,磕磕绊绊开口,“我…我以为我很收敛了。”
沈漫九仰头看他,看他下巴和喉结连成性感利落的线条,她知道,他的确是收敛了。
她盯着他看了好半天,秦灼痞气地勾了勾唇角,“老子长得这么好看?让你看这么入迷。”
“嗯。”她吻了吻他喉结,上面沾染着汗水的气息,性感浓郁得令人着迷。
“还真是爱哭啊。”他抬手给她擦眼泪,“果然是哭得不成样子了。”
她没说话,只是紧紧抱着他,感受他心脏的跳动。
秦灼隐隐察觉到她情绪不对,整理她额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的话告诉我。”
他真没经验,也知道自己力气大,怕没掌握好度。
沉默半晌,沈漫九开口,“我爸知道我没出国了。”
她的银行卡没有任何境外消费记录,也没有出境记录,沈良一查,就查到了。
凭沈良的能力,很快就查到她和秦灼在这里同居。
他下午已经来找过她了。
秦灼眼眸微敛,颌线冷冽,他松开沈漫九,起身点了根烟,烟雾有些模糊他神色,“小九,别告诉我刚才的是分手炮。”
*
V博:野生奶油鹿
今晚我会发do
第73章 抽烟比得过亲我吗
沈漫九抬眸望向他,“给我抽口行吗?”
秦灼皱了下眉,靠在床头,没理会她的要求,继续自己抽了口烟,问道,“你怎么想的?”
沈漫九爬起来环住他脖颈,吻上他唇,唇忽然被堵住,烟雾悉数渡进了她口中。
她被呛得咳嗽了两声,伸手从他手里拿过那根烟,熄灭,“不好抽,呛人。”
“少抽点。”她亲了亲他唇角,“抽烟比得过亲我吗?”
秦灼扣着她的后脑勺和她纠缠亲吻,掺杂着烟味,他大掌附在她腰间,力道很大,又问了一次,“你怎么想的?”
沈漫九刚才和他抵死缠绵,拥吻,现在却让他生出一股强大的不安来。
他觉得她在和她告别,要抛弃他。
就像他母亲要抛弃他前对他昙花一现的温柔与关爱。
她不说话,秦灼的手掌在她腰间摩挲,“小九,我不想关你。”
秦灼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他不会放开她。
沈漫九冲他笑了笑,“我爸同意我们在一起。”
秦灼墨眸审视打量她,不轻不重开口,“是吗?”
沈良来找她谈,她不肯妥协,她甚至要公开他们的恋情,沈良这才退步。
于沈良而言,沈漫九与秦灼这样的人公开,是沈家的耻辱,也会影响他一步步为她安排好的联姻。
两人妥协的结果就是,沈良允许她这段时间在国内和秦灼恋爱,但不许公开,等开学了,还是要去上学。
沈良只觉得她是一时兴起,更何况谈恋爱又不意味着未来如何,就算她和秦灼未婚同居,哪怕发生关系,只要没人知道,就如一粒小小的灰尘,擦掉就好,无人知晓。
他反而怕,沈漫九把事情闹大,尤其是像孟家那样的家庭,更讲究门当户对,干净清白。
沈漫九之前还能自我安慰,沈良不同意她和秦灼在一起,也是为她着想,她年纪轻轻,和人恋爱,做父亲的担忧女儿很正常。
然而沈良临走前的一句,让她彻底死心,认清了她先是沈家的工具,再是沈良的女儿。
他说,“既然你铁了心要跟他玩,那这几个月随你怎么和他玩,只要别把肚子搞大。”
沈漫九含泪问,“您觉得我随便怎样都无所谓吗?”
也许是她一心和秦灼在一起,让沈良心里已经完全疏远了她这个女儿。
沈良说,“漫漫,你只能嫁进孟家,那才是和你门当户对的人。我知道,你对秦灼死不了心,那我就随你玩,到时候做个修复手术,你还是清清白白的。你既遂心年少无知谈了场不可能有结果的恋爱,也能嫁个好人家,我们都满意。”
沈漫九觉得讽刺至极。
父亲从小给她的淑女教育,艺术特长,上流舞会,从未缺席。
可她愈加发觉自己彻头彻尾就是被沈良精心培育,用来巩固沈家势力的工具,仅此而已。
一个上流的,优雅的,工具。
“这几个月我随你玩了,到时候你还不肯和他断干净出国,那就别怪爸爸心狠,动他。”
沈漫九眼睫垂下小片阴影,眼眸里绞着痛苦失落,她抱着秦灼,“秦灼,我曾经一心想维护好沈家,现在我却只想离开,我觉得这个家可怕,像个黑洞,让人窒息,又逃不脱。”
她神色看的秦灼心痛,更多的是自责,自责他的无能,不配站在她身旁,也保护不了她,秦灼墨眸沉戾,“他们欺负你了?”
她沉默半天,摇了摇头,“他同意我和你在一起,前提是要出国读书。”
沈良的话,沈漫九只对秦灼说了一半,她不敢全说。
秦灼眸色沉沉。
沈漫九窝在他怀里,“秦灼,你有时间的话陪我去看看爷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