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不听取张助理的警告啊,一不小心,就欢喜地跳入李村长的教坑了。
他们默默的爬上大卡车,动手搬烂西瓜。
张石头指挥推车,给推到村后的各家沤肥坑里。
曾胜春又不干了,“沤肥,那不得给钱买啊?”
李正国抬脚踢他,“别不知足,你给倒在省城里的话,非罚死你不可。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败家子。”
曾胜春躲过他的脚,“你为什么踢我,你的鞋上都是西瓜汁。”
李正国伸出手,“那我抓你?”
躲开一双满是酸臭味的红色爪子,曾胜春催促村民,“太阳出来了,快点摘西瓜,论估的。”
看了看大卡车上满身红色汁水的学员,村民们进大棚摘瓜。
再继续看热闹,李村长该记仇了。
……
库山里越来越忙。
学员们不敢再斤斤计较了,认真参与到忙碌中。
暑假了,李母带着孙子孙女回来了。
看到村里的变化,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
也确实差点走错地方,还是李惟丽眼疾手快的拽住了她奶奶伸出去推院门的手。
“奶奶,这里好像不是咱家了,大门上的锁不对。对面小洋楼的竹子门上的锁,才是咱家的锁。”
李母转身,就看到小儿媳在二楼对她们招手。
李惟丽对二楼挥挥手,推开竹子门,进了一楼客厅,“妈妈。”
田静快步下楼梯,“誒,你的两个哥哥和弟弟呢?”
“去看姥爷了。在桥头,就被保卫队叔叔说了最近发生的事情,他们去安慰姥爷了。妈妈,您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别担心。你们也会被审问的,小心说话,弟弟的身份绝对不能说。”
“知道了。弟弟真可怜。”
李母把东西放在客厅的木制沙发上,“这么突然地搬过来,也不做暖屋酒了?”
田静摇头,“村民都没时间,要是有人带头办暖屋酒,就算天天吃,那不得吃两个月啊?”
李母点头,“也对,不办,大家就都不办了。我住哪里?”
田静指着东边,“北间。”
因为这排楼房门朝北,北间才算是主卧。
一楼:正中是客厅和餐厅。东边分前后两间卧室。西边是厨房、杂物间和洗漱间,以及隐藏在楼梯下的卫生间。
二楼:东边与一楼一样,西边是两间卧室。客厅比一楼小,在楼梯那一半,另一半则是大书房。
南北通透,各个房间都有窗户,采光很好。
三楼:只有半层,是靠着楼梯的这一半,是一个套间。
在楼梯处留了两米宽的走道,通向靠村路的这一半。
这一半是个大阳台,阳台一半有顶,一半没顶。
没顶的,可晒被褥,可晒粮。
有顶的,摆放了桌椅及懒人床,夏天的享受之处。
一楼的东边两间都垒了炕,冬天还是住一楼合适。
李母把自己的东西搬进去,房间里完全按照她原来房间的样子摆放的。
李惟丽抱着自己的包,“妈妈,我住哪里?”
“二楼东次卧,也就是东南间。”
“不,我要住靠路边这半。”
“傻,路边吵,南边朝阳。”
“那我奶奶那里?”
“没办法,门朝北,北间靠前,就是主。”
“那我自己选去。”
李惟丽选来选去,最后还是决定住在东南间。
这个房间,不仅是布置得最漂亮的,还单独隔出一个小卫生间。
她站在阳台上,看着从墙角钻出,从阳台角落钻下了一楼的塑料弯管就知道,这是爸爸亲自动手做的排水管道。
另外三个房间,只能共用隐藏在楼梯下的卫生间。
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娃儿。
见闺女下楼来了,田静问,“选哪个房间了?”
“当然是选我爸妈给我准备的最好的房间啊。”
田静点点闺女的鼻尖,“知道就好,对面咱家和你大伯家,住的是受伤后的退役军人。”
“见面要客客气气地叫叔叔,不准大惊小怪的。”
“知道了。我去找大哥他们了。”
“嗯,去吧,告诉阿凤,我们都过去吃饭。”
“好的。”
李惟豪兄弟仨已经被肖姥爷暗示过了。
所以,当李惟丽才开口,就被三兄弟捂住嘴。
“嘘嘘,小心隔墙有耳,我们心中有数。”
李惟丽抬脚就踹,李惟豪忙松手躲避,“暴力女。”
李惟丽气恼,“我祝你以后找个比我还暴力的做媳妇。”
李惟豪无所谓,“那最惨的肯定是你。嫂子和小姑子是永远无法和睦相处的。”
“哼!我告诉姑姑去。”
“她不敢,她就是你的今后的写照。”
“李惟豪,你暗示妈妈和大伯娘暴力,你惨了。”
“你强词夺理。”
肖姥爷看着打闹的曾外孙,笑问,“丽丽,你妈有没有交代你什么话?”
李惟丽跳起朝外跑,“哎呀,我忘了。阿凤姐,我妈说过来吃饭。”
第413章 两组人都留下
次日,李母及李惟豪四兄妹就被万忠山喊去问话了。
当然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五年前,四兄妹都在肖姥爷身边学习玩乐来着,在妈妈身边的时间并不多。
唯一跟在妈妈身边时间比较多的李惟新,还是不记事的年龄。
而李惟新的长相,万忠山一点都没有怀疑。
李母知道的也不多,她去县城陪孙子读书去了。
她知道的一些陈家的事情,也都是万忠山调查到的。
后山阵法还没有打开,经历了四个月,动用了直升机,私库还没有踪影。
万忠山都泄气了,要是没找到阵法,他也能说是陈广复在撒谎。
现在找到了阵法,就必须想尽办法打开。
因为阵法位置报上去后,就不再是秘密。
国家不开,私人肯定会偷偷来开。
就像古墓一样,吸引贪心之人前往。
……
七月底,大麦和袁满回来了,也被村里的诸多变化给惊到了。
“小婶,房子的外形,是不是您带人整理的?”
田静点头,“是啊,大丫她们三个怎样了?”
大麦在田静身边坐下,“大丫被送过去后,休养了半个月才能下床,二丫和三丫休养了一个月后才下床。”
“三丫的耳朵在一岁的时候,就被她爹给打聋了,聋了就不会说话了。医生说智力也有些受损了。”
“田家人太狠心了,比李大奶奶还狠。”
李大奶奶对儿媳妇狠,那是外嫁进来的人,田大丫三姐妹可是田家亲骨肉啊。
田静叹口气,“像田家这样的人家,在不被人知的地方还有不少。女人,总是弱势的。”
“以后不说这些了,免得被田家人知道,就算已经撤销了监护权,也不代表他们不会去骚扰,尤其是那个自私的娘。”
“你和袁满怎样了?”
提到袁大夫,大麦的脸红了,“袁大夫说等村里忙完了,冬天再定亲。”
田静捏捏她的脸,“你的脸红成这样,一看就是心虚,被亲了吧?”
大麦的脸爆红,“小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