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回去就跟我媳妇说了,她说不孕不育难治,她只能尽量试一试,不能保证一定能给你们治好。”
屈时光欢喜地朝着季南烽深深一鞠躬,“不管成不成,我都认你这人情。”
屈时光给他和他媳妇请了假后,就随着季南烽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就直奔阮棠办公室,阮棠将两人的情况了解了大概之后,才亲自带着两人去了妇产科,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了,两人都有问题。
屈时光精少,他媳妇卵巢储备能力差,卵泡少。
他们家的大女儿就是运气好怀上了,但是因为质量不好,所以导致了身体一直不怎么好。
随着两人年纪的增长,再加上迫切的生育愿望使得压力大,想要怀孕更是难上加难。
如果不是她有灵泉水,这两人想要再怀孕怕是只能下辈子了,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各项指标只会越来越差。
阮棠翻看了检查单后,一直伏案写病历。
惹得屈时光夫妻俩紧张不已,阮院长一直没说话,是也没有办法吗?
好不容易等到阮棠放下了笔。
屈时光紧张地握着拳头:“阮院长,我、我们还有希望吗?”
“有希望,但是要看你们愿意不愿意配合。治病嘛,起码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三个月之后身体好了,才可以开始备孕。”
阮棠将药分成了男女两份,只是屈时光媳妇的多了一份叶酸药丸。
阮棠还特意将屈时光媳妇的排卵期给圈了出来,“这几天不能同房,其他时间一周可同房一二次,随意发挥,不用刻意。”
屈时光媳妇红着脸,没想到阮棠能面不改色地安排别人夫妻的行房的事情。
“这个很重要的吗?”
“当然!为了优生优育,生一个健康的孩子,治病阶段得避免怀上孩子,要不然对大人和孩子都不是好事情。”
屈时光夫妻俩满口答应,宝贝地拿着药包,约定好了下个星期再来检查。
阮棠还贴心地俩人备孕指南,饮食、锻炼、作息、行房等均有涉及。
等屈时光回去后,两夫妻一商量,就决定夫妻俩一起好好修养身体。这些年他们攒了不少钱,就算是一年半年不上班,也影响不了什么。
商议好了之后,屈时光媳妇就将工作让了出来,正好她可以专心养身体备孕,还能照顾大女儿。
至于屈时光的工作,干脆就找了贺昆顶替,等他媳妇怀上了后他再去上班。
转日,两人就去了造车厂报道。
一个去了设计部副主任,一个是宣传部副主任。
因为两人走了屈时光的路子,虽然高调,但是该知道的都知道,季南烽是借了他媳妇的光。
不过是一天,造车厂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屈时光夫妻俩找阮院长看病了。
约定的七日到,屈时光夫妻俩来二诊,因为两人配合遵医嘱,各项指标比第一次来时要好不少。
阮棠作为医生,最喜欢这种听话的病人。
与两人说话也和善了不少,末了,还不忘鼓舞俩人继续加油。“继续这么保持下去,可能不用三个月就可以开始要孩子了。”
屈时光夫妻俩欢喜地抹眼泪。“这可、可真是太好了,谢谢阮院长……”
“等孩子生出来再来谢我也不迟。”阮棠又给了两人新的药包,亲自将他们送到了医院门口。
“我男人要强,要是在造车厂惹了事,还要你们帮着调解调解。”
屈时光一口应下,“等休息日,我叫我几个好兄弟一道儿来家里吃饭,阮院长和季兄弟也一道来吧。”
阮棠应了,目送屈时光夫妻俩走远。
季南烽虽然是顶了屈时光夫妻俩的工作,但是因为造车厂都有小团体,所以一个星期过去了,几乎是举步维艰。
等阮棠回到办公室刚坐下,就有人敲响了门。
“请进,门没关。”
第175章 算盘珠子崩我一脸
“请进,门没关。”
门,被推开。
阮棠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来人出声,抬起来头就看了一个老熟人,徐彦。
徐彦倚在门框上,笑意吟吟、一脸痴迷地望着阮棠,端得一副好逼。
阮棠蓦地笑了,“到我跟前装葱,是想尝一尝我男人力拔大葱吗?”
徐彦的脸色有一瞬的僵硬,深情地唤了一句:“棠棠,你还好吗?”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堂堂省一院长,我可真是太好了!没办法呐,我男人特特特旺我。”
徐彦的脸色有一瞬的僵硬,他深情地捂住心口。
“棠棠,我知道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吧,我心里爱着的人一直是你,跟杜雪晴在一起也不过是为了气你,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决然地头也不回,留我一个人在红阳县。”
“停,你这算盘打得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
阮棠直接道:“有什么算计就直接说,三分钟后我就要下班了。”
徐彦的深情脸差点儿裂开,深吸一口气:“棠棠,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你怎么这般绝情?”
“可别,跟你一夜夫妻的是杜雪晴,劳烦锅不要乱甩。”
阮棠整理好东西就走,“徐彦,既然下定决心要出轨,那就一头走下去,可别整出吃回头草的做派来,真够恶心人的。”
阮棠说完,与徐彦擦肩而过。
徐彦伸手想要去抓阮棠,阮棠早有防备,反手抓住徐彦的胳膊就是一个卸力。
咔擦——
徐彦的一条胳膊被卸了。
阮棠晃了晃手,如季南烽所说,她只会这一招还是有些被动,她得寻空让季南烽教她几招。
“啊——我的手!阮棠,你好歹毒,我不过就是找你叙个旧,你就断我胳膊!”
徐彦发疯似地朝着阮棠冲过来,要跟阮棠拼命。
阮棠闪身就跑,大喊救命。
这个点,保卫科的同事都在门诊楼巡逻。
阮棠的呼救声,吸引来了保卫科的同事,五人一拥而上将徐彦制服。
徐彦的脸被踩在了地上,大声地叫嚷着:“放开我!我是你们院长的前夫,你们竟然敢踩我的脸!踩我的脸就等于踩你们院长的脸!”
保卫科的同事都惊了!
这个男人就是阮院长的前夫!
那他们,岂不是犯了大错了?!
保卫科的同事手里一松,徐彦刚挣扎着要起来,就听到“咚”地一声,他的头又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阮棠一脚踩在了徐彦的头上,还用脚碾了碾。
伤害不大,侮辱性却极强。
保卫科的同事虎躯一震,差点儿犯了大错了。都成前夫了,能有几个好的。
“结婚当天就将我赶出去,三天就出轨,你还有脸来跟我攀旧情?好大的脸!”
阮棠收回脚,让保卫科的同志将徐彦扭送局子。
保卫科的同事经验丰富,将徐彦堵住了嘴就押走了。
徐父一直躲在一楼,他早听到了阮棠的呼救声,心想着他大儿子可算是男人了一回,将阮棠就地办了,一个女人吃了这种亏肯定得咬牙认了,到时候还愁不给治病?
没想到,等啊等,徐父竟然看到了徐彦被人堵了嘴押走了。
徐父顾不得躲在暗处,忙跳了出来:“你们做什么,想要带我儿子去哪儿?”
“蓄意伤人,骚扰女性,你说我们要带他去哪儿!”
徐彦嘤呜着让徐父救他。
徐父又不敢去抢人,生怕自己也被带走。到时候,他的工作说不定就保不住了。
可徐父在省城又不熟,只能求助徐大伯,徐大伯并不知道徐彦来了,疑惑地问他来干什么。
徐父支吾地不肯说,只说被保卫科的人给押走了,徐大伯一打听,才知徐彦去骚扰阮知青去了,徐大伯气得喘了好几口气都没缓过来。
阮知青不计前嫌治好了徐海,没收半点儿好处,是他们徐家的大恩人。他没少让徐父记得阮知青的恩情,谁想,转个背,徐父父子俩就来惹事!
阮知青一定会以为他们家也是默许的!
徐伯父当即表示要跟徐父断绝兄弟关系,全家三人一起就去寻阮棠赔罪,并提出了想要出院。
“一码归一码,安心待在医院里好好复健。”
徐家人拒绝,实在是没脸再在医院待下去。
阮棠见他们心意已决,叮嘱徐海回去后注意复健,一个月后以后来复查。如果恢复好的话,以后就三个月来复查就成了。
徐父见徐大伯一家要离开,这才慌了,曲文丽给他生的儿子还没脱离危险期,要是有点儿什么事,他连商量的人都没有。
季南烽从造车厂回来后,给省一的门卫大爷分了一根烟,大爷推脱今天咳嗽,不抽烟。
季南烽心思一动,“阮院长今天有事?大爷,你不跟我说,我只能找别人打听……”
门卫大爷自忖是季南烽的忘年交,怎好看他去到别人跟前丢人,叹着气就将阮院长前夫来求复合的事说了。
季南烽将剩下的半包烟都给了门卫大爷,转身就去了局子,借口来赎人,徐彦还没看清来赎他的人,季南烽的拳头就砸了下来。
“抢我的女人,就你,也敢想?”
“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才让你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徐彦抱头鼠窜,密密麻麻的拳头砸下来,他疼得快抽过去了,季南烽是真的想打死他!
徐彦求饶着往便衣们身后躲,“快把他抓起来,他、他想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