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珠宫贝阙
本书作者: 小锦袖
晋江VIP2023-12-2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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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侯府庶女x镇北少帅
上一世,从侯府庶女,到母仪天下,傅蓉微一生苦难多磨,但也格外波澜壮阔,她醉心权势,几乎做到了断情绝爱。
不料,临死前,眼中最后一抹亮色,却是一个男人给的。
他是镇北营少帅,姜煦。
那日,他率轻骑两千,餐风茹雪,入都勤王。
傅蓉微颈上架着刀,高踞在城楼上瞧了俯视他,那是她此生从未见过的意气和风华。叛军要姜煦一命换一命,他死,她活。
傅蓉微迎着他赤城热烈的目光,不待他有所动作,毅然攥住了叛军的刀,一把插进了自己的颈脉里。
哪怕在神魂俱裂之时,她都忘不了那一瞬间的悸动。
是心动。
少年不识爱恨,心动只在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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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下一本《糊涂娘子》_
伪替身文学,有火葬场。
—“你别笑,你笑起来就不像她了。”
苏锦书一直知道自己是个替身。
因为陆锡第一次见她时,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好像。”
苏锦书真的以为她们有多像,其实听了几段故事后,才发觉,她们一点都不像。
那个人温柔深情,而她顽皮凉薄。
那个人通诗书晓音律,而她不仅是个文盲还是个音律白痴。
最重要的是,那人她爱陆锡,爱到了骨子里。而她一点都不爱,她讨厌死他了。
明明一点都不像的,可最终,苏锦书还是变成了那个人的样子。
从顽皮凉薄变得温柔深情。
从文盲音痴变得通诗书晓音律。
从一点也不爱他变得爱他至深到骨子里。
她甚至最后给自己改了那个人的名字,也叫——小水草。
她服用了禁药,吊着命,等了他三年,可三年没等来他一次回头,一颗心在绝望中逐渐变得心如死灰,将死之时却陡然见到了光。她见到一个少年鲜衣怒马,冒冒失失地闯进了她的世界里,而她发出的第一声感喟是——“好像。”
***
陆锡被一个梦反复纠缠了三年。
梦中是一个女人,如水仙花那般美的虚渺,透着七分不真实之感。
她的琵琶如昆山玉碎。
她作的诗如脉脉春水满含愁绪。
她在思念一个人——她的丈夫。
他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不肯吐露真名姓,只说,你可以叫我小水草。
陆锡在梦中与她相处的久了,有一次,终于忍不住酸溜溜的问:“你的丈夫是谁?你怎么一直在等他?他为什么总也不来接你?”
那女人悲凉的笑着说:“他不会来的,他早不要我啦!”
陆锡愤愤不已,破口大骂。
可那女人却执迷不返,非要爱着那个薄情的负心汉。她说:“他也曾策马提刀挡在我的面前,替我遮风挡雨,保我人前尊贵……除了不爱我,他不曾薄待我。”
陆锡心疼地对她说:“可是,不爱而娶,便是最大的薄待了。”
他劝不回一个自撞南墙的人,那女人从他梦中消失的时候,心里仍旧只惦记着自己的丈夫。
陆锡脱离了那梦,顺着记忆中拼凑的蛛丝马迹,寻到了那女人的家乡,在村口的麦田里,偶遇了一位滚的浑身是泥的小姑娘,他怔怔地望着那张脸,道——“好像。”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傅蓉微,姜煦 ┃ 配角:其他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镇北少帅vs侯府庶女,双重生
立意:生命应该像生生不息的火。
vip强推奖章
从一个不受宠的侯府庶女,到权倾在手的正宫皇后:傅蓉微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争来的,她的心计手段皆属上上乘,不料一朝身死,半生心血付诸东流。重来一世,傅蓉微不仅要赢,更要报前世的仇,可脚下遍布荆棘的路,却意外开出了绚烂的花。
本文行文流畅,剧情设计精巧,极具可读性。
(作品上过vip强推榜将获得此奖章)
—预收《绿窗风月》—
钓系心机美人vs温润狷狂太子
全上京城的人都知道,当今太子李曜是个顶好的人,温润如玉,仁人君子,一只小猫小狗蹭到他脚下,都能得到妥善救治和安抚。
——都是假的。
唯有宋秋瑟知晓他的秘密。
那是一个春日雨夜,宋秋瑟躲在门后,亲眼见他撑着伞,扶表姐下马,言笑晏晏,情浓意浓,依依惜别。
而当表姐一步三回头的隐入宅院里,他却敛了笑,扔了伞,如同抹下了一张面具。刀光剑影中,他亲率暗卫屠人满门,鲜血渗进了泥泞的土地里,一道闪电撕裂天幕,映着他那张惨白似玉面阎罗似的脸。
鲜血和人命没能让宋秋瑟知道怕,在同样一个泥泞的雨夜里,她手持莲灯,推门进了他的房间。
她就偏好这口致命的刺激。
可不成想,太子爷竟没赶她出去,反而纵容她一步一步的靠近放肆。
他抚摸着她昳丽泛红的眼尾:“别戏弄孤,那天夜里藏在柴门后的人的是你吧?”
第1章
姜煦。
这个名字听起来,就令人想到珠宫贝阙的皇城,寂静的雪落,燃烧的炭火,和顶着冬日凛冽向人间偷寒送暖的温煦日光。
他是姜家的幺子,去岁冬至才刚加冠,先帝赐的表字,良夜。
犹记得那场年关下的宫中冬宴,傅蓉微原打算抱病推了,可宫女们私下叽叽喳喳,将姜少将军的表字传得满宫风雨。
那夜,她望着案上兀自枯死的腊梅,忽然决定去见一见盛名满馠都的姜少将军。
那一眼,可真是令人难以忘怀。
一身银白轻裘,领口处围了一圈柔软的风毛。左肩上架着虎狮怒目的精钢臂缚,披晶带雪,在金碧堂皇的灯烛下折出森冷的肃杀。
可偏他一身配饰全都缀满了鞓红,不止发带、绦带,甚至连腰间所佩带钩都是一枚血玉。
红白缠撞在一起,映在她的眼中,赏心悦目至极。
她精心侍弄一整年的腊梅未及盛开,便枯死在了寒冬腊月,然而冥冥之中,花魂好似又以另一种姿态绽放在她眼前。
*
猗兰宫紧闭的双门拉开一条线。
窈窕婀娜的宫人一身青绿,自外面昏暗的天光中走进来,端正跪在傅蓉微面前,面带喜色,道:“娘娘,有消息了,陛下他们在北上的途中与回都勤王的姜少帅碰上了面。姜少帅率轻骑三千击溃了叛军追兵两万,此刻正往馠都方向来,必定能救娘娘出宫一起离开。”
傅蓉微正在绣一幅画扇,宫变溅了满城的血,叛军当前,她手下针脚丝毫不乱,姚黄牡丹绽于绢上,二十一岁的太后,尚有一张年轻动人的容颜,又在深宫里养得一身富贵娴雅,她似乎不忍,却不得不说:“姜良夜啊……他救不了我,谁也救不了我。”
牡丹花瓣如同洒金一般在她手中穿针引线,傅蓉微道:“哀家是大梁的皇后、太后,宁殉城,不北迁,不乞降。”
宫人听了这话,哀从中起,掩面而泣:“娘娘您何苦呢……陛下还那么小,又遭逢大变,此刻正眼巴巴盼着与您母子相聚,您若殉了,陛下该多痛啊!”
傅蓉微眼里一片死寂,提及亲骨肉,也不见丝毫波动:“哀家就是要他痛,痛进心里,痛进骨子里,他才能记着今日的屈辱。帝王北迁,国土割裂,大梁变北梁。圣主年幼,老臣主和,哀家这一双眼睛,已经能望见十年后故国春深的光景了。”
三天前,先帝驾崩了。
新皇登基的第三日,兖王迫不及待发兵逼宫,先帝的灵柩还停在朝晖殿里,正陪着列祖列宗们静默的注视着这一切。
宫里得到消息太晚了,仓促间,傅蓉微只来得及给皇帝换上寻常百姓的衣裳,托付一众老臣带着他,混迹在逃亡的百姓中,出城北上,往居庸关寻姜大帅的庇护。
傅蓉微不肯一起走。
皇帝弃都而逃已是奇耻大辱。
傅蓉微身为太后,身为皇帝的母亲,她想挡在城墙上,替大梁和自己的儿子,扛一扛后世史书的唾骂。
——用她那一身单薄伶仃的脊梁。
傅蓉微拟好了懿旨,盖上太后的宝玺,用丝带扎了,放进袖中 ,仍不紧不慢道:“哀家就在馠都城下睁眼看着、等着,永世不超生。皇上若真有孝心,哀家便一定能等到他杀回馠都的那一日……”
傅蓉微在赌。
赌她儿子身体里的血脉能像她多一点,别去像他那病鬼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