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的两根手指不断搅动,她只能发出呜咽声,搅得口中含不住香涎顺着嘴角往下淌。
就在她眼中泛起雾汽时,耳畔响起他温柔的叹息,“骗你的,我才不舍得你用嘴碰那些东西,哪怕是我的也不行。”
沈映鱼的心跳终于回归原地,手指从唇中收回去,她却合不拢唇,泛散着眼神喘着。
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她险些就要信了。
幸而,他并未疯得彻底。
这样的庆幸也并未持续多久。
在暗室中纠缠半宿,她最后忍不住牵着他的手指,面露为难地道想要出恭。
以为他会将自己放出去,再不济也是如同以前她腿受伤那时候,扶着她去。
谁知他却依旧抱着她将往里塞进,吻着她的嘴角:“好了映娘。”
“什、什么?”她口干舌燥地反问。
他咬住她的唇瓣,以为自己堵得太严实了,往后退出一点点。
“这样呢?可以出来吗?”
沈映鱼终于知道他的意思了。
莫大的羞耻席卷全身,感觉自己甚至连头发都竖起来了。
她拍着他的后背,语气急急地道:“你快出去,扶我过去。”
被拒绝的青年控制不住的霎时红了眼,抱着她摇头:“不能出去,映娘的一切都是我的啊。”
他乞求地望着她:“映娘,别赶我,之前你睡着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之前都是这样?
沈映鱼受不了他这样的行为,失声地哽出声。
她一哭,他的六神就散了,手忙将乱地将她抱起来,掌心一下没一下的抚慰她的后背:“没有,映娘,我骗你的,别哭了,我错了。”
第77章 晋江独发
他越是宽慰, 沈映鱼便越哭,最后只得妥协地抱着她,赤脚急忙往一旁行去。
“映娘, 你看,好像不是的……”他失神地看着, 眼中浮起可惜。
真的很喜欢映娘失神时毫无顾忌的畅快,她的一切, 他都想要, 那些与他来说不是污秽, 而是他被完全接纳, 是旁人永远没有的特殊。
沈映鱼咬着下唇,眼眶微红地用手肘撞了如何都不离开的男人, 忆起适才他所说的话,脸上发烫。
她如今已分辨不出那种感觉, 究竟是不是了。
如今的苏忱霁很不对, 看似一碰就会碎,每次的行为变态得难以让人接受。
沈映鱼也发现他更多越发变态之事, 没有任何世俗的理念,全凭心意。
清晨睁眼必须要检查两人有没有分开,一旦分开就会不安地躁乱, 契合后那些不安就会散去,恍如正常人。
燕好至亢奋时会突然咬破自己的唇, 然后将血渡进来,缠着让她咽下,让腥铁的血暧昧地缠绵入喉。
也会胡乱讲让她吃他血肉的话, 更会突然做至一半时哭出来。
用膳时,他也会抱着她, 自始至终都不曾出去。
连着骨,连着血液。
她时常恍惚自己与他,已经彻底连为一体了。
虽是说留在此地不出去,但到底是暗室,需得时不时出去透气。
她被抱着出去时,根本不知道脚腕的铁链,他是怎么处理的。
似乎很长,摇曳着上台阶,最后恰好截止在房间内。
自从那日与他讲过道理后,她就变得蔫耷耷的,如枯萎的小草。
苏忱霁疼惜的将她抱着,不断地吻着她的浑身,企图让她恢复往日的朝气。
当吻落至腿上时,他总算知晓她为何变得如此懒恹了。
癸水来了。
他失神地盯着滴落下来的血,喉结缓缓滚动,发出细微的吞咽声。
啪——
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
“肚子疼……”沈映鱼察觉他古怪的眼神,心乱跳地打断他的思绪。
苏忱霁回过神,将黏在上面的视线移开,抱着她,滚烫的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着缓解她的疼痛。
“这样还疼吗?”
他说话间目光又忍不住落在她身下的血上,手上的力气也有些散漫。
沈映鱼看不见,但感知格外明显,不由得颤着嗓子明问:“你在看什么……”
实在是因他如今太过于变态了,犹恐他等下疯病上头会缠着她,说要将那些血都舔干净。
看什么能说吗?
他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压下心中浮起的想法,轻弯着嘴角:“没有,就是看见你腿上突然好多血,我给你弄干……”
“不用!我自己清理。”沈映鱼忙将他的话堵住。
“……好。”腔调平静,并无旁的情绪。
沈映鱼也压下心中古怪的情绪,努力将他当成个正常人。
这次月信来了莫约五六日,在此期间苏忱霁似表现得很不安,本就一刻也不能同她分开,哪怕日夜双足相缠也不能忍受。
这几日得了空隙,沈映鱼心中便格外想念令月,同他说过几次,但每次刚开口询问,他都会想尽办法堵住她的嘴。
至今为止她都没有机会见到令月,以及将令月之事说与他听。
好在这几日她月信期嗜睡,在她睡着时苏忱霁会悄然出去几盏茶,这是一日她中途清醒时发现的。
察觉此规律后,她便用脚踝上被铁链磨出的伤痕,让他暂且松开铁链。
苏忱霁虽不愿,但看着她脚踝上的伤痕怜惜地吻过后,第二日便将链子打开了。
打开时他还不放心睨着她,反复问道:“映娘不会趁机逃跑罢。”
“不会。”沈映鱼摇头。
他得到她的肯定,刹那莞尔一笑,可惜她如今看不见昳丽的美景。
温情地在她眼上落下痴迷的吻,苏忱霁拥着她,轻声呢喃:“映娘,我离不开你的,所以千万不要离开我的身边好吗?”
怀中的人小弧度地点头,睁着灰蒙蒙的眸,似是在说她此刻的依赖。
他爱她的依赖,爱她的一切。
天落暮色,屋内烛光昏暗。
沈映鱼伸手摸着身旁,早已经冷却。
他不久前才离开。
她从床上摸索着爬起来,虽离开过几年,但房中的布局仍旧未曾忘怀。
门口不能走,窗户也不能爬。
沈映鱼冷静地摸索至一旁的架子上,终于寻到墙角后面的机关。
羊角摆件转动,耳边响起细微的声音。
松开羊角,她朝着声音处行去。
这一条密道通往的是另外一间房,当年苏忱霁前往盛都,本是她修葺的,所以他暂且还不知晓。
成功行至另外一个房间,沈映鱼并不急着出去,而是将自己藏在箱笼中。
不消几个盏茶,隔壁响起了碰撞东西碰撞的声音。
急乱的脚步声,还有呼唤声,青年的失去稳重的颤音,让她险些掀开箱笼去到他的面前。
从未听过他如此凄厉的声音,好似濒临绝望的杜鹃泣血。
沈映鱼屏住呼吸,强忍着心疼,紧抓着衣角的手指泛白。
她不能心软出去,一旦出去他就会永远将她囚在房中,甚至是密室里。
只要她藏在此处不出去,他若想要她出来,定会将孩子拿出来。
这段时间她根本不知道孩子的下落,至少也需她知道孩子现在还是无恙的才能出去。
果然不消片刻,藏在箱笼中的沈映鱼便听见,外面传来令月被人逗玩的清脆笑音。
令月……
“令月!”
箱笼中的沈映鱼听见孩子的声音,慌张地推开盖子,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外行去。
两个房间相邻,隔壁但凡有些声音,就能被清晰地感知到,所以当沈映鱼出声的一瞬间,苏忱霁就听见了。
他将怀中孩子交给武寒,赤红着眸看着隔壁跌跌撞撞出来的女人,那一刻似压抑不住眼眶的泪。
“映娘……”他奔至她的身旁,失而复得地抱着她,近乎贪婪的呼吸着:“映娘你去哪里了,我又找不到你了。”
谁也不知,他回来时推开房的那瞬间,险些吓得跌落在地上。
沈映鱼不见了。
平白无故的一个人消失在原地,他留了那么多人守着她还是不见了。
他惶恐地四处寻人,却寻不见,好似之前找到她只是一场大梦。
“映娘……”青年语气惶恐地唤着,抱着她的手臂在颤抖。
沈映鱼隐约闻见一股血腥味儿,但现在注意都还在孩子身上,抓着他的手焦急地道:“忱哥儿,孩子,给我抱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