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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求生记[重生]_分节阅读_第101节
小说作者:雾家三岁   小说类别:重生小说   内容大小:867 KB   上传时间:2024-05-09 20:26:37

  我还记得这次出行的初衷,可阿纳斯塔西娅平静的脸庞无法告诉我她的想法。我意识到,我对她也一无所知,更不要提能让她开心的方法。

  我在心底默默抱歉,阿纳斯塔西娅选择我是一个错误,我并不具备开解别人的能力,总是闷不吭声一开口却是谎言,所以我尤其不好受。

  我看到阿纳斯塔西娅专心地挑选花朵,抬头阴云逐渐聚拢,光线变暗,然后起风了。

第155章

  Chapter 154. 信号

  阳光被驱散地如此轻易,我望着开始阴沉的天空,裹紧了围巾。

  纸袋里的书是从街尾的一个大书店里购买的,木质楼梯盘旋了三四层,顶层缺少打理,灰尘均匀地覆盖在每本书上,随着我的动作带起一层层细密的尘雾,我不得不揉着鼻子强忍住打喷嚏的冲动,然而喷嚏是止不住的,当我领悟到这个道理时我已经开始第五个喷嚏了,还伴随着阿纳斯塔西娅楼下小声地笑。

  我捂着嘴,上上下下好几次终于买全了清单上的书籍,感谢阿纳斯塔西娅的帮助,额外另挑选了几本颇有盛名的教辅书。午餐是维尔利斯特具有当地特色的海鲜料理,之后阿纳斯塔西娅兴致勃勃地拖着我扫荡了整条名品街后,我们在花店门口分别了。

  很快会再见的,阿纳斯塔西娅这样说,她的笑容像是隐没的夕阳,似乎失去了热烈的温暖。

  我加快脚步,抵达了和罗德夫约定的地点,“你好,罗德夫先生,希望你没有等太久。”我喘着气关上车门。

  “没关系,弗洛夏小姐,是太阳下去太早了。”罗德夫先生启动车子,“您的约会愉快吗?”

  我没有考虑立即点点头,“当然。”我喘口气,慢慢解下围巾,希望阿纳斯塔西娅也会开心,我乐观地想。

  希望维尔利斯特小镇能让她放松一些,我不能保证她会喜欢这里,但散散心总是好事。

  我拒绝了罗德夫先生的帮助,弯着腰从车里拿出一个个大纸袋,教辅书之外,沙拉,鱼肉蘑菇汤···我顺便带回了今天的晚餐。

  “再见,罗德夫先生。”我耸着肩膀一步步艰难地向上走,重力无限制得发挥作用,我感到重量正一点点超越临界值。幸运的是,当到达我无力负荷时,我终于结束了漫长的旅途。

  将东西一股脑丢在玄关,我抬起酸软的手臂解下围巾,长舒一口气。

  “弗洛夏。”

  我抬头,索菲亚正从客厅走出来,“索菲亚!”我惊喜地叫出声。

  距离上一次见到索菲亚还是不久之前,但见到她总会很舒服,“你怎么会来?”我上下打量着索菲亚,她穿着银色修身晚礼服,裙摆闪烁着低调的流光,仿佛从哪个宴会上匆忙离开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我听罗德夫说佛奥洛夫家的小姑娘和你有个约会,就来看看你。”索菲亚抚弄着锁骨处垂坠的珍珠项链,声音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

  我了然地点点头,索菲亚似乎对我有些过度保护,但我依托于这份情感,这种感情不是束缚,我一点一点地消化着这份来之不易的爱。“不用担心,索菲亚,阿纳斯塔西娅只是来散散心,我认识的人里只有她还勉强能说上话了。”

  索菲亚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在她看来,我无疑是个重度社恐患者,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我死死锁住房门躲在被子里拒绝任何与外界的交流,她望着我,难以组织语言,最后迟疑着问:“你和她相处地···愉快吗?”

  “当然。”这是我今天第二次回答这个问题了,我猜测说出这个答案比第一次还要快许多,“阿纳斯塔西娅是个很好相处的姑娘,我想不会有比她更友善的淑女了。”我借用舒宾太太对佛奥洛夫家族的评论,也期望索菲亚能够放心一些。

  “好吧,我只是担心你,和他们相处会对你造成负担。”索菲亚接过我的外套,低低地叹息。我朝她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表示自己一切都好。

  “我会慢慢适应的,索菲亚。”也许就像索菲亚想的那样,我更适合一个人生活,可我已经是一个马尔金了,我需要学习,需要适应,需要做一个正常人,接受我应该去完成的责任。

  逃避不能解决问题,我拥有并不多的时间,去变成一个正常人。

  我开始整理物品,纸袋被我一路拖进去,我把书籍堆在一边后,拿起了食物走向橱柜,“你需要吃点什么吗?我带回来不少食物。”

  将食物分别倒入餐盘中,洗了手,又丢掉餐盒后我才发觉,身后一片安静。

  “索菲···”我转过身,看见索菲亚沉默地站在一旁,她安静地望着我,一言不发。

  “怎···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我突然很想走上去拥抱她,但一时安静到无声的气氛让我感觉到了异样,那是从来不会出现的,索菲亚对我的拒绝。

  我迟疑了,然后是席卷而来的恐慌,我一时呆立在原地。

  “没事的。”索菲亚清晰的呼吸了一声,她的嘴角重新扬起熟悉的弧度,刹那间,凝重的气氛被打破了。

  我无法确定,似乎那一瞬间空气被冻结,而我根本不能呼吸,我迟疑着说不出来一句话。

  “是真的,我只是太担心你了,我们都是,我和安德廖沙。”索菲亚拂过脸颊前的发丝,她的嘴唇很红,鲜艳地犹如能够滴出血,我看到她白皙平滑,没有一丝皱纹的皮肤苍白得奇怪。“我已经用过晚餐了,弗洛夏你需要按时用餐,或者多长几斤肉。”

  我点点头,索菲亚的语气再熟悉不过了,总是透露着轻微的不满和担忧,我将加热好的汤羹放在沙拉旁,开始慢慢品尝这份晚餐。

  “安德廖沙还好吗?”我难以计算是第几次询问这个问题了,所以也不期待试图得到准确答案,直到现在,我同样不知道安德廖沙去了哪里,又发生了什么。阿纳斯塔西娅的说法是酗酒,派对···那些事情,我却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安德廖沙已然度过那个年纪,青春期的问题不会再使他困扰。

  “唉······都是让人费心的孩子们啊。”索菲亚长长地叹息一声,不经意似的瞥了我一眼,我赶紧低下头呼噜噜地和鱼肉汤,不用想,我肯定是其中之一。

  索菲亚嘴角带笑,她把玩着手中的戒指,不经意地询问:“安德廖沙···他来看望你了吗?”

  我头也不抬地大快朵颐,“没有,我很久没和他联络了。”

  “是吗?”索菲亚轻轻扶靠在吧台上,她凑近我,抚摸着我的头,她的动作轻柔,我能闻到香烟酒精混杂着索菲亚香水,有点混乱的味道。“他来到维尔利斯特了。”

  起初我感到很震惊,随后一想大约是阿纳斯塔西娅的缘故,“他没有告诉我,应该是来游玩。”我不敢确定,一个偏僻的海岛小镇,即使是旅游圣地对他们来说到底有多少吸引力,怎么像是闻到花香的蜜蜂们都出现在这里···

  索菲亚轻轻地说:“那孩子太任性了。”

  她的语调平缓,似乎是一位母亲对孩子无奈的抱怨,可我感受到了她的无力,像是紧紧拽着粗糙的麻绳,绳子的另一端绑着即将滑落深渊的巨石。“没人能够约束他,除了他的父亲,然而他的父亲是如此信任自己的孩子······或许我与安德廖沙缺失了血缘的纽带,所以我无法那样坦然自若···”

  我慢吞吞咀嚼食物,蓦然感到怪异,仿佛应该拽着绳子的人不是索菲亚,而是我,我得去承担那份重量。这种征兆隐秘地生长,扩张,直到勒住脖颈。

  “安德···安德···”我渴望张开嘴巴替安德廖沙辩解,但食物聚集在口腔里,吞咽困难了起来,我杂乱地思考,像一只愚笨的呆头鹅。

  索菲亚像是被我的样子逗笑了,她笑出了声,“安德廖沙是你的哥哥,他可是马尔金家族的继任者,意味着他是马尔金权利的唯一继承人,他会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的。”索菲亚停止了笑声,“安德廖沙会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的,毕竟,他可是决定要成为你的兄长,一个完美的哥哥。”

  我不住地点头,重新咀嚼食物。索菲亚的手滑落到了我一股一股的脸颊,“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祈求你们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这是我每次祷告时都需要对上帝说的话,我想要一直保护你们。”

  “不论是谁,我都不想放弃。”索菲亚可能是担忧到了极点,她的语气渐渐低落,我想她从没有过这么大的孩子,听老管家说过,之前索菲亚和安德廖沙关系很平淡,她几乎没有和安德廖沙相处的经验。

  “索菲亚···”我终于咽了下去,郑重地盯着她“虽然我告诉你很多次,但我还是想说,你不用太担心我,我会按时吃饭,按时服药,我会学习交朋友,你瞧,我今天买了很多书,很快我就可以自学到重新入学的程度,我会回归学校,健康地成长,嗯···或许有点,不,是特别困难,但我会向阿纳斯塔西娅他们学习,礼仪,教养,行为举止,我也不会忘记之前在巴甫···金布罗女士,一位十分优秀的礼仪老师的教导,总之,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会变得不再让你担心的,好吗?”

  说完一大段话后,我低头搅动着香芹卷曲的叶片,踌躇不定。

  “弗洛夏。”索菲亚缓缓地将手搭在了我的手上,“你,你没有做错什么,也不必感到自责,保持现在的样子就很好,你是我的女儿,根本不用和其他人比较。”

  我松了口气,同时更加坚定了要好好生活,不让索菲亚多担心的目标。索菲亚的关心丝毫没有减少,反而唠叨不断增多,从睡眠到饮食,从社交到学业,很难将这些与面前这个衣着华丽,妆容精致,气质高贵,下一秒可以出现在任何一个高级社交场合的女人与唠唠叨叨联系起来。

  终于,在索菲亚喋喋不休下,我十分艰难地将晚餐吃得干干净净,这让我送她离开的脚步都变得迟缓。

  她走后过了半个小时,还是十分钟?我呆坐在地毯上消食,回来没有来得及换衣服,裙边遮盖住蜷起的小腿,露出脚踝。突然,胃里的不适感终于动摇了我继续发呆的意愿,我爬起来快步跑向了卫生间,一分钟就将刚辛苦吃下去的食物全部吐了出来。

  我咕嘟咕嘟地用冷水漱口,压抑住胃痉挛止不住的抽痛,“鱼肉可能是坏掉了···果然,丹妮娅夫人说得对,没有比她那里更新鲜的海产了···”

  我乐观地扯开嘴角,走到床边,打开窗户,风再度阴冷,冰凉的气息从天上降落到树枝,再缓慢向下沉降。

  我忽略过度敏锐而捕获的所有危险信号,闭上眼睛接受寒风带来海洋和森林的气息。

  弗洛夏的能力就是能够敏锐地察觉到他人的情感,她并不笨的。这章也是一个转折点,弗洛夏以后会接受弗拉基米尔的导火线感谢

第156章

  Chapter 155. 雪山(一)

  质数只能被一和它自身整除。在自然数的无穷序列中,它们处于自己的位置上,和其他的所有数字一样,被前后两个数字挤着,但它们彼此间的距离却比其他所有数字更远一步。它们是多疑而又孤独的数字。

  而掉落在床底,被埋藏在厚实床幔之下的白色药瓶里药片数字已经归零,过早透支让精神无法镇定,吵闹的嘈杂和躲在潜意识深处的黑色淤泥蠢蠢欲动,他们炫耀着疯狂和混乱,噩梦开始无比真实,上演着夸张的剧情。

  黑夜漫长却不静谧,黑暗被驱散,光明顺着远处漫上玻璃窗,弗洛夏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将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后,黎明褪去最后一层遮挡,缓慢而坚定地宣誓主权,直到光漫过指尖,她才安静地闭上眼睛。

  我站在路旁的水坑边,脚边肆意摇曳的野花经受来自凯泽诺季风的洗礼,它的根茎越过泥土延伸到公路,车辙印仿佛是赞美勇者的勋章,均匀地刻印在它的躯干上。

  我揉了揉手腕,将杂货店里的明星产品——整整三罐店主夫人自制罗勒青番茄酱从左手换到右手,顺手扯下耳机线团成一团塞到卫衣深不见底的口袋里。

  “日安,小公主。”当我第二十一次重复检讨自己不该意志不坚定,轻易被店主热情的推销蛊惑,而不得不一手捧着花,一手挂着将近二十磅的袋子走走停停,甚至对着路边不规则的水坑发起了呆,这直接导致了我一转头就看见了坐在车里的安德廖沙。

  不仅仅是激动,担忧,困惑甚至喜悦,身体被丰富多样的情绪困住,声带却下意识启动运转。“早上好···安德···”

  海浪一往无前汹涌的浪潮里,托起理智分裂成毛细血管的碎片,冲向堤防,白浪翻滚尝试冲破堤岸束缚,我呆呆地看向安德廖沙,他笑得熟悉又温柔。

  我压抑的气息从唇边溢散,酸涩占领鼻尖高地,我才意识是安德,我抽抽鼻子,“安德,安德····”我有些语无伦次地叫出他的名字,喜悦是一只漏气的红色大气球,气体爆发式地逃逸,接着迅速消散。

  某种被忽视的缺陷造成漫长时光里无数次的忍耐,这种不算好习惯的习惯,让我在上车后三分钟内完全平静下来。

  车子正在驶离维尔利斯特,色彩斑斓的小镇飞快略过,停留在视网膜上流动的色彩自由得好像可以飞起来。

  “我们去哪里?”我从身后绚烂的色彩中回头,提出了关键问题。

  安德廖沙停顿一下,平静地说,

  “圣奥茨特。”

  车窗外,绿色像是溺水的青苔,随着铅灰色的石块缓缓沉降,稀释,越来越多蓝色占领视野,成为具有压倒性力量的存在。高大的冷杉占据公路两盘所有土壤,广阔没有尽头的锥形树梢傲然耸立,驻守在浩瀚未知的冰川之外。

  我应该感到寒冷,因为车子正飞速驶向似乎永不消融的北境。

  “这是安排好的行程吗?”我在脑海中挖掘有关这次出行的所有信息,出于对我那令人堪忧的记忆力的不自信,我不得不多考虑了一会,最后我得出了结论——除非我失忆了,不然我确实不曾知晓。

  我之所以会这么困惑,是因为金布罗女士的第一节 礼仪课让我明白了ProgrediorTempus这种古老的社交礼仪。会见,拜访,回访,聚会等等实质上是双方的约定行为,邀请者需要给予对方充足考虑和准备时间后,发出邀请,如同发出一种礼仪性很强的知情书一样,不仅要力求合乎礼貌,取得被邀请者的回应,而且还必须使之符合双方各自的身份,以及双方之间关系的现状。被邀请者则要经过考虑,及早地作出合乎自身利益与意愿的反应。

  在这项规则中,心血来潮,突发奇想,兴之所至是极其不受欢迎、缺乏教养的举动。一直以来,成为了我这个鲁莽的规矩破坏者的保留项目,安德廖沙不会做这种事情。

  “你昨天就应该收到邀约了。”安德廖沙惊讶地挑眉,他的困惑不比我少,“索菲亚夫人昨天来过了,她什么都没有告诉你吗?”

  昨天的记忆并不美好到让我反复回想,但我的确没那么遗忘,我肯定地点点头,“如果你是指有关圣···圣奥····之类的,我想她没有。”

  “圣奥茨特。”安德廖沙似乎想笑,他还是忍住了,他刻意忽略索菲亚的失误,用我的小结巴掩盖过去,没有继续追问。

  圣奥茨特(St.

  Ozter)位于俄罗斯东北部的艾尔比罗特德斯州,罗蒙诺索夫山脉夹杂着来自新西伯利亚群岛的风,经过北极到埃尔斯米尔岛,安加拉河离开伊尔库茨克后继续向北奔腾而去,向西奔流汇入叶尼塞河,圣奥茨特就伫立在叶尼塞河的尽头——北冰洋内唯一的不冻港。

  每年的初春,从三月开始到四月底的两个月时光,欧洲特权阶级们迎来了他们的悠长假期“社交季”,在这段社交活动最为频繁的Social Season里,密集地举办一系列能够创造非官方社交氛围的活动,赛马、狩猎、滑雪、花展、舞会、晚宴等等。

  为了区别于其他层次的社交活动,体现参与者的身份与权力,因此制定了一系列严格的审核规范和筛选制度。

  由此,古老而奢靡的仪式构成了最为宏大的权利舞台。随着时代发展,这场聚会不再仅限于王室和顶级贵族,一些中小贵族和新兴资本巨头也获得了入场许可,但也只是许可,由于大贵族对经济政zhi 的垄断,他们忠诚且牢固地托起了王冠,所以需要更多的追随者和见证这份光荣人。

  围绕着华丽迷醉的晚宴,杯觥交错繁华绮丽的微醺里,石油,jun 火算是前菜,政zhi,权利的公开售卖,政治联姻下不动声色的稚嫩却世故的少年们,伴随着丑闻,妥协,在纸醉金迷中熠熠生辉,交易在进行着。

  一次次利益划分、权利与财富的碰撞,让一曲曲的讴歌赞美摇曳在金碧辉煌的宴会厅上空,这大概是假期的实质。

  这一点在以前没有人能成为例外,欧洲各国王室交换着继承人,贵族们游走在王权之下,坚守着家族荣誉,本身也不该有例外的。金布罗老师隐晦的提过,如果没有我,这个位子很可能是大不列颠第一顺位继承人的小女儿,瑞士国王卡尔十七世唯一的孩子,或是西班牙国王的那对双胞胎女儿其中一个等等,如果殿下任性一些,巴甫契特事务官也早已列好足够长的名单,阿纳斯塔西娅,吉安娜,还有血统纯正的女孩子们不出意外也会出现在那份名单之上。

  “就是这样···虽然无趣,今年的社交季由卡斯辛基家族负责,他们掌握了全球四分之三的石油天然气资源,圣奥茨特从一百年前就是卡斯辛基家族的领地,所以今年的户外活动大概只有冰钓和滑雪了。”安德廖沙不厌其烦地向我解释,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一副兴致索然的模样。

  圣奥茨特有着丰富多样的四季景观,冬季和其他季节,冬季时这里的湖水会结冰,夏季七、八月都可能下雪。即使是现在三月底的圣奥茨特,也称得上严酷的寒冬岁月。

  “哦······”我发出无意义地应和,多亏了他让我从记忆垃圾桶里翻出了曾经学过的课程,又恍然大悟索菲亚昨天来时的着装,大概是从圣奥茨特结束某场晚宴会直接过来,衣服也没来得及换,毕竟维尔利斯特距离圣奥茨特也只有四个小时车程。

  我看着车外,越往北部,高大的云杉逐渐被冰雪覆盖,山脉被雪顶蔓延,组成纯白的天上河流在浅蓝的天幕下流淌,多么厚重的白色,纯粹而震慑着每一个到来的人。

  我几乎没有见到如此压抑的白色,它们遮住了无限延伸的海洋,冻结盘踞在地球的顶端,每一次呼吸带来的季风,雨水恩泽全球,仿佛是来自北极的神灵,用它们的方式俯视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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