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 东窗事发了
这样的夫妻关系,岳成砚在港城见过不少,也能接受。
重点是她长得还很好看,就算是一起睡睡也不会让他的心里产生不适,于是他的嘴角微勾,笑着说:“好啊,这事我同意了。”
他答应的如此爽快让苗若花相当满意,她的眼里有笑意漫出,比起刚才的高高在上顿时就又添了了三分平和。
她淡声说:“那好,你做好这件事情之后,我就带你去见我的父母。”
岳成砚觉得她这性子也不能说一点好处都没有,至少这做事的干脆利落劲,他非常喜欢。
他便问道:“方弦之的对象叫什么名字,你能给我一份她的资料吗?”
苗若华今天原本就是来找他谈这件事情的,自然有所准备,当即便拿了一份资料递给岳成砚。
只是她的这份资料陷瞒了景燕归学医的事情,也足字没有提到陆家。
所以从这份资料上看到的景燕归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出来的姑娘,除了成绩好一点之外,再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岳成砚看到那份资料上写着“景燕归”三个字的时候,他的眉心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跳了一下。
他不自觉地就想起了在施氏草堂遇到的景燕归,难道两人是同名同姓?如果是的话,那也太巧了!
如果两人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那天他在帝都大学门口遇到的男子就是方弦之?
岳成砚此时已经不太能理得清自己的思绪,却也不愿意在苗若华的面前曝露更多,他点头说:“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做得妥帖无比,为你出了这一口恶气!”
苗若华微微一笑:“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岳成砚朝她笑了笑,又问了一下她的喜好,说是要给她准备礼物。
对于这些,苗若华自然是欣然接受,她今天既然当着他的面说了,只要他帮她出了那口恶气,她就会做他的女朋友,自然也就会给他一点好处。
两人分开之后,岳成砚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几口,眼里有了几分寒霜。
他觉得这件事情他需要好好地捋一捋,苗家的后台他很想要,但是他知道方家那边也不是好惹的。
如果苗若华嘴里的景燕归就是他上次见过的景燕归的话,那么他就需要做更周全的计划,毕竟景燕归看起来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岳成砚将烟再次狠狠地吸了几口,心里就有了大致的规划。
苗若华和岳成砚分开之后,心里是有些志得意满的,她觉得像岳成砚这种人,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只要她把好处开出来,那么他就能为她所用。
而药厂的投建,对她而言虽然很重要,却也没有那么重要,毕竟那只是她用来对付景燕归的武器罢了。
如果景燕归被岳成砚直接压成了渣,那么她后续也就能更加省心一些。
她计划的很好,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现苗父在家里。
今天并不是周末,苗父此时在家有些奇怪,她就顺口问了一声:“爸,你怎么在家里?”
苗父一看见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你还好意思问!”
苗若华上次挨了打,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却还能忍,毕竟陆沉渊没有死。
但是今天苗父直接对她动手,就让她有些怒火中烧:“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你竟又动手打我!”
苗父的脸气得有些扭曲变形,脸上的怒意无法掩饰:“打你?打的就是你!你这个搅家精,你是不是要把全家害死了,你心里才舒服?”
苗若华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一脸的不解:“我最近天天忙着开药厂的事,什么都没有做!你虽然是我的父亲,但是你却不能随意对我动手!”
苗父深吸一口气说:“如果打你一顿能将这些事情挽回的话,那么我就想把你打死算了,可惜的是,就算打死你也改变不了一切!”
“陆沉渊出车祸之后,他报了案,现在相关部门已经立案调查,我明着告诉你吧,他们现在已经查到了我的头上。”
苗若华有些意外,那件事情她虽然动用了苗父的人,但是她却觉得自己做得相当隐蔽,再则还有其他人动手了,应该查不以苗家的身上来。
她皱眉问:“不是还有其他人动手吗?”
“你还好意思说!”苗父气得不轻:“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还有其他人插手,所以他们才会用了一些手段,往我们的身上栽!”
“你用的那些人都是我的人,他们只要一查就查到了我身上,就在今天,我被暂时停职,来接受调查!”
这事对苗父而言简直就是晴天霹雳,相关部门的人直接找到他的头上时,他整个人都是蒙的。
他忘不了相关问,才知道原来是另一个动手的人用了些手段,让自己排除了怀疑,将事情全推到了苗家的身上。
苗父还知道,这件事情一旦查到他的身上,除非他能证明这件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否则他的位置就不可能保得住!
而这事是苗若华动的手,他就算是把苗若华推出来,只怕也没有人会相信,毕竟苗若华并不在这这个系统里,她就算是动手,所有人都会觉得是受了他的指使。
苗若华的脸色一白,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给苗父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她轻声说:“要不我去找爷爷吧,让他帮着处理。”
苗老爷子在帝都也算是个号人物,有他出面,很多事情都好处理。
苗父冷笑一声:“这一次只怕你爷爷也管不了,因为这一次除了陆家之外,还有基他几位老领导也过问了这件事情。”
“其中一位,还是你爷爷当年的领导,他一过问,你爷爷根本就不好再说什么。”
他一发现事情不对,就去找找了苗老爷子,毕竟苗这这些年来都是靠他在撑,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家里就容易出现断层的现象。
苗若华满脸不解地问:“陆沉渊不是在帝都人缘极差吗?那些老领导好好的为什么要站出来为他说话?”
第1021章 居然会为她出头
苗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中间的细节我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但是好像那天陆沉渊去疗养院的时候,是去给那几位领导送药。”
“当时陆沉渊出了车祸,所有的药就都毁了,他们非常生气,就让人严查此事,有他们在那里盯着,谁又敢敷衍了事?”
苗若华:“……”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还有这样的内情。
她有些好奇地问:“陆沉渊那样的身份怎么可能做这种跑腿一样的事情?这中间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事也是苗父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正在此时电话响了起来,他忙接通,他听完后脸色变了好几变,最终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他接完电话后,看着苗若华的眼睛里忒跑着浓烈的怒意,却还是忍了下来没有再打她。
苗若华见他的情况有些不对,便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苗父咬牙切齿地说:“陆沉渊带给老领导的那些药是景燕归配的,所以陆沉渊才会亲自去送药。”
苗若华的脸色一白,如果说景燕归能给那些老领导配药的话,那么必定是得到了他们的认可。
所以这一次陆沉渊能让这么多的老领导站出来为他出气,追查真凶,竟还是沾了景燕归的的光?
这个念头一冒进她的心里时,她就觉得似乎有百爪在挠她的心,让她的心里生出了极为浓郁的怒意。
她喊着牙说:“景燕归怎么可能认识那些老领导?且她那么年轻,那些老领导又怎么可能会信任她?吃她配的药?”
虽然施老爷子一直都居她的面前说景燕归在学医这事上很有天份,且医术比钱白等人还要好。
但是她一直都不太相信,觉得景燕归不可能有那么厉害!
苗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的人到现在为止只能打听到这么多的消息,至于她是怎么做到的,我也不知道。”
苗若华的心里生出了极为浓烈的不满,她咬着牙说:“我找人去查清楚这件事情,我要让那些老领导知道,景燕归的医术只是平平,那些药他们要是吃了不但没有好处,还会有坏处。”
她说完又自然肯定了一回:“对,景燕归学医的时间很短,医术很差,根本就不可能治得了病,如果让她去治病的话,根本就是去害人!”
苗父觉得她这话也算是一条思路,却因为限入困境完全忘了,那些老领导不管哪一个都曾是某个部门的大人物,个个都精明的很,如果景燕归的那些药要是有问题的话,他们也不会相信。
他的眸光深了些:“这件事情我来安排。”
苗若华轻点了一下头,苗父却再次跟她确定:“景燕归的医术确实不怎么样?”
苗若华深吸一口气说:“我不懂中医,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水平,但是我听外公说过,景燕归学医的时间很短,只有一年多。”
她这么一说,苗父就放心了,不管中医还是西医,只学了一年多的人,能有多高明的医术?
他知道,只要能说服那些老领导,景燕归制出来的药品质低劣,根本就治不了他们的病,他们自然也就不会再为陆沉渊出头。
而只要那些老领导不为陆沉渊出头,他们苗家单纯只是对上陆家,虽然会有些吃亏,却也不至于太被动。
他很快就把这件事情想了一番,在心里有了粗步的计较,他沉声说:“这件事情我来安排,到时候你配合一下。”
苗若华当然知道这件事情对苗家有多重要,所以她立即就答应了下来。
陆沉渊此时已经从医院出院了,他的脑震荡经过西医的治疗之后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至少现在已经不太会晕了。
至于他的腿伤,伤筋动骨一百天,需要好好休养,但是却也不需要在医院里休养。
因为是景燕归接的骨,所以平时有什么问题,他都会直接去找景燕归。
他的腿骨已经开始愈合,这几天因为长骨头的原因,有一种说不出来是痛还是痒的感觉,他心里闹不明白,便给景燕归打了个电话。
景燕归刚好有空,便去陆家给他看诊。
她给他检查一番后说:“你这腿骨长的是没有问题的,石膏也都在在原位上,你感觉到的不舒服,应该是腿骨在愈合,这种情况可能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你这腿好好养着就好,如果你后续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
她看在陆桥东的份上,怎么也不会让他变成瘸子。
陆沉渊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发自内心地跟她说:“谢谢!”
景燕归的内心一片平静,在她的心里,他和普通的病人没有什么本质的差别。
她淡声说:“不用客气,如果你真的想要谢我的话,可以付双倍的出诊费。”
陆沉渊:“……”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也知道她对赚钱这事很感兴趣,当初也是因为这事,他对她有些误会。
他轻声问:“你的出诊费是多少?”
景燕归想了想后说:“你这样问的话,我突然想起来,我上次给你正骨你好像还没有给钱?”
陆沉渊:“……是的。”
她是他的女儿,他是真没有往这方面想,只是他真的没有料到,她今天还要跟他来算之前的出诊费,这件事情他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倒不是心疼那些钱,事实上,只要她能治好他的双腿,让他付多少钱他都是愿意的。
只是他们毕竟是亲父女,她摆出这样一副要跟他算帐和样子,他心里又有些心虚。
景燕归笑了:“我不太清楚帝都这边的医生给人看病的时候,是怎么收费的,你觉得你的腿值多少钱,看着给就行。”
她倒不是想要讹他,而是觉得他既然病了,她又那么忙,终究不能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