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的脸黑了:“他不是幼崽!不准抱在怀里!”
乔心舒错开他的手,搂着小白熊往外走:“他现在就是幼崽,还生病了。行了,你别乱吃飞醋了,还去不去医院了!”
星熊在乔心舒怀里挣扎起来,那软软的肉垫,一个不小心拍在了她的胸上……
茨木当场就炸了,他一把揪过星熊,将他倒提在手里,即可启动了大天狗滚筒洗衣机模式,将星熊抡了八十一圈,分分钟让他的“兄弟”再度晕死了过去,完全忘却了肉垫底下拥有过的触感。
茨木提着死狗般的星熊,温柔地笑道:“心舒,我们晚上吃熊掌好不好?”
乔心舒:……这大概就是雪橇三傻让人动容的兄弟情吧==
……
宠物医院人满为患,茨木与乔心舒刚踏进门,就瞧见里头上演着一场大戏。
兽医严肃地告诉猫主人:“记住,你待会儿一定要表现得歇斯底里,伤心欲绝地想要解救它,却不得不因为黑恶势力而放弃它的模样!”
“只有这样,猫结扎后出来见你,不会记恨你。”
猫主人点头:“我明白了!”
随后,兽医飞快地进入角色,同助手一起拉扯住猫咪的后肢。猫咪凄厉地惨叫,转头看向自己的主人。
然而它却发现,自己的主人正被另外两个人制住,他们将他拖离了自己……越来越远!
“花宝!阿爸对不起你!阿爸不要离开你啊!花宝……”猫主人声嘶力竭地悲泣,“花宝,阿爸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猫咪嘶鸣,疯狂挣扎却被兽医们摁住,关进了手术室里。
当手术室大门关上的那刻,原本躺在地上的猫主人飞快起身整理仪表,与两位助手握手微笑,表示这一出戏不错,他很满意。
将一切收入眼底的茨木:……
被深深震撼的乔心舒:……
刚刚转醒被迫看戏的星熊:……
许是他们的身影太过僵硬,又或者是茨木的颜值太高,又或者是星熊太过可爱。里头的猫主人和两个助手立刻注意到了他们。
一个长相阳光的年轻助手上前,微笑着看向茨木:“你好,你是送你家的小可爱来阉割的吗?”
茨木:……
乔心舒:……
星熊:……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
妈哒他被骗了,原来茨木所想到的法子就是送他来阉割?不!不可以!他绝对不能失去男妖的尊严!
“小家伙活力十足呐!”助手笑得可亲,娴熟地从茨木手里捞过星熊,一巴掌拍上了他的屁股,“养得真好!”
茨木:……居然……有人敢……拍星熊的屁股?!
乔心舒:雾草尼玛小哥儿你牛批极了!你知不知道你拍的屁股是大妖怪的!很可怕的那种!
星熊他僵硬了,石化了,皲裂了……久久不能回神!
但他想不到,更过分的还在后头。
助手抱着他轻轻抚摸了两下,然后一手穿过他的股间,干脆利落地将星熊翻了个个儿,露出雪白柔软的肚皮。
他轻笑起来,手指逗弄般地在他的小肚皮上打起圈儿,随后往下,在星熊大脑当机的时候,拨开了一撮小白毛,露出了那一片粉嫩的私|处……
助手就这样当着茨木和乔心舒的面,伸出手指弹了弹那可爱无比的小丁丁。
茨木:……
乔心舒:……
“太小了,还是个幼崽呢,不能阉割。”
茨木下意识地捂住了乔心舒的眼,乔心舒满脸淡定地拨开他的手。
至于星熊……
他羞愤欲绝,又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PS:星熊:不!我不小!你们听我解释!我不小!
阎魔:不小又怎么样,你又不用,就算是根金枪,这会儿也就是块废铁。
星熊:……
PS:大江山狗比们的日常——
某一日,大天狗开完了洗衣连锁店后,又开了一家理发店。去过理发店的妖都说好。
茨木想了想,随着岁月的流失,万一乔乔不爱自己了怎么办?那就换个发型,换种姿势帅气吧!
茨木坐在了大天狗的理发店内,说:我要一个帅出天际的发型!
大天狗:没问题!妖狐——
首席设计师妖狐:风刃!突突突突突突突……
大天狗:夜叉——
首席定型师夜叉:黄泉之海!突突突——
大天狗:鲤鱼精——打出丰富的泡沫!
洗头小妹鲤鱼精:biubiubiu——
大天狗:荒川!冲掉泡沫!
洗头大叔荒川:吞噬——轰轰!
大天狗:最后一步——微型版羽刃暴风!吹干!
……
神乐:客人您好,您对这次服务还满意吗?
顶着“箭猪头”的茨木眼冒金星:好……难受啊……
神乐:看来是满星回答,至尊套餐由两个SSR和两个SR以及一个R出手,您需要支付十万块钱。
茨木:哦……十块钱……
神乐:您的卡已经刷好,请您慢走!
……
茨木晕乎乎地走了,路遇酒吞。
酒吞:你的头发……不过,那里感觉怎么样?
茨木:好……(难受呕——)
酒吞:原来是好啊,那我也去理一个!
……
神乐:让我们欢迎下一个受害者……哦不,尊贵的客人!
第140章 一百四十只茨木
星熊晕倒, 不嚷不闹, 被种了几针普通疫苗。
当针头扎入躯体, 冰凉的药物顺着血管蔓延的时候,幼崽状的大妖慢慢醒转,却惊喜地发现体内冰封的妖力有恢复的迹象。
毫无疑问, 这是件让他振奋的事儿!
星熊恨不得眼前这个拿着长针的人类将药物全灌进自己的血管, 也好一举解决了凌月王的剧毒。
但作为一只熊崽子, 躯壳对他的限制很大,药水好不容易注入了一星半点, 兽医的助手就及时止住了推进器。
“可以了, 你们下个月再来吧!”助手笑道, “它还太小, 不适合注射太多。”
星熊幽幽地注视着针管,助手以为小家伙是在记恨自己的一针,面上露出无奈的笑容:“这东西坏, 扎了你, 我们把它扔掉好不好!”
话音刚落, 尚带着药物的针管就落进了垃圾桶里。它滚落在沾血的棉花和脏兮兮的毛发之中,混合着血污,看上去好不可怜,却让他升不起将之捞回来的勇气。
星熊:……
他眼巴巴地看着针管,然而茨木并不能理会他眼神中的渴望。
茨木非但不理解,反而伸出手,捏起星熊的后颈, 毫无怜惜之情地将他拎了起来!
他搂过乔心舒、拎着熊宝,踏上了回家的路。
五分钟后,茨木正准备载着乔心舒吃顿好的,哪知对方却摇了摇头,说道:“茨木,你有近一个月没出现在我爸妈面前了。”
茨木心头咯噔一下。
“我父母打算将我们的婚期提前,他们想问问你,你这头的‘亲戚朋友’做好准备没?”乔心舒掰着手指,“婚纱摄影也要提上日程了,包括酒席几桌、亲友几何,必须在最快的时间统计出来。”
“花童的人选也要定下来啊……”
“大酒店设宴还需要预约,乡镇办喜事还需要通知……这会儿有心思吃,还不如随我去影楼。”
乔心舒有些无奈:“结婚之前还有个小宴,是订婚宴。在我们乡下小地方,也得请一波人,通告通告。”
“对了,我爸妈本想问你要你的生辰八字,生肖属性,骨重几两……”
茨木有点儿懵,半懂不懂地问:“这跟结婚有什么关系吗?”
还有,骨重几两是什么鬼?
难不成他还得把骨头全抽出来称一称?
乔心舒语重心长地说:“华夏式的婚礼,我们嫁的不是人,是牲口……哦不,生肖。男女看对眼了,生肖不合要被人说事儿,八字不合也要被人说事儿……”
“比如,属虎的跟属猪的犯冲,哪怕男女双方觉得不错,爹妈多少会觉得不合适。而他们婚后起矛盾吵个嘴,总有长辈会说——小两口生肖犯冲,就得吵!”
“甚至有些男女因性格不合离婚,也多被归结在八字和生肖的不合中。”乔心舒叹息,“很愚昧吧……偏生每户人家里总有不少人搞生肖论的。”
茨木干巴巴地说:“我是妖,你是人……妖与人,本也不合。”
“我喜欢你跟别的无关。”乔心舒淡笑,眨了眨眼,“至于你的八字生肖……我把周子瑜的那份给你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