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夫人答应了?”柳青阳喜出望外。
“我也是柳家人,给长辈上香,自然是理所应当的。”
“好好好,”柳青阳有些激动,“我这就带三位去姑姑的故居。祖父和父亲都非常爱惜那里,从不允许别人擅动。我也是谨遵父命,虽然会派人打扫,却也是不会挪动的。”
三个人跟着柳青阳进了一个院子,院子被保护得很好,就像是在这里住的人还在一样。这时,一个下人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在柳青阳的耳边说了几句。
“抱歉了三位,我有点急事要处理,你们自己看吧。”柳青阳有点抱歉,“不过,千万记住不要动了这些布置。”
“柳公子有急事先去吧,我们不会随便动的。”
柳琇莹看着他的身影远去了,立马就拉着欧阳少恭往一个地方跑去,“夫君,快跟我来,看看有没有那个东西。”
“什么东西?”
柳琇莹拉着欧阳少恭在院子角落的花盆面前蹲了下来,她把那个花盆挪开了,在下面看到了一个图案。“夫君,我觉得,这个柳琇莹很有可能,是我啊!”
“嗯?”欧阳少恭略带疑问,“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认为?”
“你看,这是我七岁的时候用刀子刻下来的。”柳琇莹伸手指着花盆底下,“娘亲还因为我动刀子罚我抄了三遍论语。”
欧阳少恭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那是一句话,要是以前他也看不懂,不过去了苏力的世界,他也就懂了。“I’m king of the world.(我是世界之王)娘子,你以前还挺中二的啊!”
“嘻嘻,我那时候就是觉得好玩。”柳琇莹有点不好意思,以前的黑历史让人看见了,还是感觉怪怪的啊。“这里的一切,都是我喜欢的样子,那个人,也是我吗?”
柳琇莹蒙圈了,这里也有她?那究竟是原世界还是平行世界?
“也许吧。”
“欧阳少恭”从进入柳家的那一刻开始,脑海里就有很多的记忆涌出来,可是记忆太多了,除了让他感到头疼并没有恢复记忆的。那个病死在雪夜的柳家大姑娘,让他感觉到了一阵心痛,好像失去了非常重要的东西。
还有这个院子,一点一滴都充斥着他的全身。
“夫君,你真的要离开吗?”
“娘子,我的顽疾难治,我必须离开这里去找药材,才有活路。”
“我等你回来。”
“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
“欧阳少恭”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他看不清她的样子,却感觉到了她的悲伤。那,真的是自己的记忆吗?
“夫君,你看,他在做什么?”柳琇莹戳了戳欧阳少恭的肩膀,指着另一个人。
欧阳少恭转头,看见“欧阳少恭”走到了屋檐下,从房梁上拿下了一个破破烂烂的荷包,已经都看不出颜色和花样了。
都过了六十几年了,虽然放在屋檐下,但毕竟不是妥善保存,又能好到哪里去?还有个荷包的样子,已经不错了。
“看来,这是那位柳家大姑娘的东西。”欧阳少恭勾唇浅笑,却充满了讽刺的意味,“应该是留给那个始终没有回来的人的吧。”
“那又如何?”“欧阳少恭”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却把那个破旧的荷包攥在手心里,“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欧阳少恭冷笑,他还能不了解他?“就是可怜了那个柳家大姑娘,没把人等回来,还就此送了命。”
柳琇莹偷偷地抹了把汗,夫君啊,你没有看到他的手背青筋暴起了吗?小心他发火了就给你一下沧海龙吟啊,额,等等,夫君好像也会这个?所以,等一下很有可能就是看他们两个人自己打自己?
“哼,命该如此,怪不得别人。”
“哈哈哈,你什么时候,相信命了?”欧阳少恭笑得狂傲,“我们,是一样的,只信自己不信命。”
“是啊,我们,是一样的。”“欧阳少恭”摊开手心,看着荷包上隐隐约约可见的绣线,好像看到了那个不擅女红却努力做荷包的人,“那么,凭什么我们到最后不一样?”
“那是因为,最终我们就该是不一样的啊。”
“你......”“欧阳少恭”双眼微眯,一丝红光闪过。“就不怕我杀了你们?”
“呵,凭你?”欧阳少恭冷笑,“你会的我也会,更何况,我的灵魂是完整,你就不是了。”
柳琇莹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妈妈咪呀,这是要开战的节奏啊!夫君,你不要再惹他生气啦!
“那就来试试,谁能活下来!”“欧阳少恭”的手一挥,一把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试试就试试。”欧阳少恭也不甘示弱,同样拿出了自己的琴。
“等等!”柳琇莹大喊出声,再不制止,这两个人真的是要打起来了,“你们不会想要毁了这里吧?”
“欧阳少恭”的动作一顿,他环顾了一圈这个院子。这里,是她生活的地方,还留存着她的影子。
欧阳少恭也停了下来,他也不太想毁了这里。
“我们可是客人,客人!”柳琇莹郑重地强调了一下,看到那两个危险分子终于把核.导.弹.(琴)给收了起来,终于松了一口气。这要是真的给毁了,她觉得柳青阳脾气再好也要发火了。
这两个人凑在一起,哪里是想要了对方的(晋小江文学城独家发表,请看......)
作者有话要说: 命,分明就是想要了她自己的命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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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蠢作者家过月半祭祖啊,哈哈哈,有好多好吃的可以吃,最终的是,有肉肉肉肉肉!!!【馋疯了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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