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朦胧的灯光,娇嫩的肌肤泛着一种酥腻的光泽,这足可以挑起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本能反应。
他白天电话里跟她说过,晚上会晚点回来。
那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现在的这个样子是为他准备的?
这简直是赤luoluo的勾引。
莫不是因为璇颖的原因,她吃醋了?
嘴角一勾,宗政贤对这个解释比较满意。
脱掉了一身黏腻的T恤,露出他一身精壮身材,宗政贤承认自己确实有些燥热,这个女人的身体,对他来说,一直以来就是一个魔咒。
这半个月以来,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每天温香软玉在怀,却只能抱着,什么都不能做,小小宗政贤每一夜的奋力投诉,也都被他强行压制。
他向来是一个忍耐力非正常的男人,他没有忘记她的身体还不能做什么过格的事,望梅止渴,越望越渴。
不敢再多看她,匆匆走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出来的时候,突然袭来的凉气,让他的身体一阵激灵。
一瞥冷气,只有20度,开这么低的温度,她也不怕自己着凉。
眉一皱,宗政贤走到床边,打算给她加上被子,可走进却发现被子被她压在身子下面。
再一看,修长匀称的双腿惬意的交叠着,粉嫩的小脚趾还倔强的缠在被子上。
宗政贤嘴角掀起一丝玩味,促狭的搔了一搔她光洁的小脚心。
扑腾!
小腿反射似摆动,他下意识的伸手抓住,莹白滑腻的小脚握在手心,不觉心旌摇曳,才刚冲洗掉的冲动,瞬间勃发,呼吸甚至也开始急促起来。
强行压下来自下腹的躁动,放下手中的绵软细足,拿起被子欲盖到叶安袭身上。
怎知,却换来床上的女人一声状似难耐的呻吟。
“嗯……”
少女厌恶般的拨开身上的被子。
这一声娇憨,让他的脑子里瞬间浮现起将这个女人压制身下的美妙吟唱,但,还是只能强压下**,再次掀起被子盖到她身上。
倏地,宗政贤眉头一皱,眸子一沉,起身打开了另一侧的台灯。
台灯的光芒清晰地照到了叶安袭的全身。
只见光洁的左肩胛处,一条明显的血痕丑陋地爬在上面。
她受伤了?
看着伤口的新鲜度,应该就是今天。他突然想起下午在卫生间的时候,他把衣服披在她身上的时候,好像听到一声隐隐地抽气。
是那个时候刮到的?
他连忙用手机打开强光仔细照着,20公分左右的血痕,一些浅的地方已经结痂,但大部分都已经红肿,还有黄色的脓疱和深色的异物。
看来压根就没清理过。
莫名的怒意袭来,宗政贤双唇紧抿。
为什么那个时候她不说,怎么,他就这么让她信不着么?
再者说,这女人是笨蛋么?怎么不处理一下,这么下去,伤口恶化会引起破伤风的。
伸出大手探了探叶安袭的头。
果然,已经开始有些发热了。
伤口必须马上处理,宗政贤找来急救箱,拿出碘伏和药棉,随即拍了拍叶安袭的脸。
唔……嗯……
叶安袭嘴里嘟嘟囔囔的低吟着,根本没有醒的意思,看样子她已经烧迷糊了。
喂了她一粒退烧药后,宗政贤不管那么多了,抱着她起身,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面对着他,随后又将她圈在怀里。
待会应该会很痛,这样能减少她的疼痛。
也许是因为突然无缝隙的贴合,恰巧摩擦到他的敏感,鼻端传来的馨香撩拨着他的男性本能。
不过此时此刻他的怒意早就冲淡了本能的**,一直眉头紧锁的看着她的患处。
用酒精棉擦拭了双手的手指,放在叶安袭已经化脓的伤口处,用力一挤。
原以为的呻吟声并未逸出,但怀中有些发烫的身子却明显的一抖。
还知道痛,是么?
为什么不选择相信自己?
随即,宗政贤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脓液一点点被挤出来,直到挤出鲜红的血,他才换一处,再用力的挤。
怀中的女人一直很安静,但是宗政贤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与她身体贴合处,被汗浸的潮湿。
扶正她的身子一看,叶安袭紧咬着自己的双唇,那原本娇嫩如花瓣的小嘴,已经被她的牙齿咬到像似要出了血。
该死!
总是这样不发一语,一个小女孩,要你示弱就真的这么难么?
宗政贤的记忆忽地回到第一次见面,那时候她也是这般受了伤,他给她上药,那个时候她就是这样不发一言,独自忍痛。
即使现在都已经烧到迷糊了,这女人下意识的还是要隐忍,该死,他是她老公!
宗政贤非常不喜欢她的这种无所依靠,无所信任的感觉。
20公分长的伤口,只剩最后一块最深的还没有挤,这脓疱里有深颜色的异物,一定要挤出来,只是,一定会很痛。
略加思索,宗政贤大手附上伤口,施力的同时低头衔住她的双唇。
唇上袭来的痛感让宗政贤眉头紧蹙,但并未放缓手上的力度。
这女人,她就是这么用力的咬她自己的?
伤口的异物终于被挤出来了,直到鲜红色的血液流出。
终于处理完了这长达20公分的伤口。
可唇齿间袭来的血腥味,却触动了宗政贤隐藏最深的阴鸷,他报复般地啃噬着叶安袭的唇瓣,充满了怒气地吸吮。
她躲,他缠,她退,他进。
两人的唇齿像是一曲完美的华尔兹,一进一退,步步相贴。
叶安袭,无论你有什么目的,但是我要你知道,你是我宗政贤的老婆,你必须无条件的相信我。
吸吮是人类的天性,迷糊的叶安袭也不例外,她像是意识到了自己无法逃避,滑腻的丁香小舌竟大反其道的迎难而上,胡乱的亲吻着,这样的节奏摆明是要抽干宗政贤的最后一丝冷静。
女人下意识的扭动,已经摩擦的小小宗政早已肿胀不堪,宗政贤顺势向后仰过去,倒在床上,未着寸缕的她就完全的趴在他的身上。
两个人换了一种姿势,继续他们之间的唇齿博弈。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安袭猛然抽离了二人的交缠,抬起了头。
脸色烧的红扑扑的,透过氤氲的灯光看上去竟有些娇憨。
此时的二人的姿势非常yy,裸着上半身曼妙的叶安袭,眼睛眯着,翘着早已红肿的朱唇,孩子气的伸出了右手,迷糊的道:
“这次,只借一手给你!”
第二十七章 回到原点
叶安袭眯着惺忪的双眼,翘着早已红肿的朱唇,孩子气的身出了右手,迷糊的道:
“这次,只借一只手给你!”
原本室内迭起的炽热节奏,被叶安袭这句的话骤然浇熄。
医院的那一晚,原来她醒着!
尴尬气化,弥漫在室内的空气之中。
此时的宗政贤与叶安袭,像是个熟透的番茄,正以一个奇怪的pose面面相觑。
宗政贤看着自己身上双眼迷蒙的女人,这是他27年的生命中,头一次不知道如何处理面前的‘公关危机’。
然而,下一秒,上帝缓和了他的尴尬气氛,骑在他身上的那个女人,身子一软……
晕了。
上药,包扎,测体温,待确认她的烧已经退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宗政贤给她盖好被子。
两次了,上次在医院的那次高烧,她也是如现在一般陷入半昏迷状态,只有一觉睡醒后才能恢复清醒,兴许,她的体质便是如此。
不作停留,起身,进入侧室的书房,儿女情长,他没时间,最近一段时间他会很忙。
宗政贤大学时期在美国股市积累了一部分的原始资金,从回国之后,便一直借卓逸的双子建筑之名坚守并购濒临破产的企业,几经转手,资金量也日渐雄厚。
半月前,他倾其所有财产,收购了H省的老牌家电连锁商城‘联营’,所以他必须把握住这次重组的机会。
对于人生,他向来是一个赌徒,而他之所以屡次胜利,并不是因为他的运气好,而是他向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宗研’集团,终有一天,我会让你臣服在我宗政贤的脚下。
看着手中的材料,犀利的分析,综合利弊,看来近期他要去S市一段时间。
——
头好晕,背很痛,叶安袭睁开惺忪的睡眸,她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被一辆卡玛斯碾过,酸痛不已。
想来自己又发烧了,这个体质真是让她烦扰,有时候真得相信上帝是公平的,开了一扇门,总会找个理由关上你一扇窗户。
喝酒,她千杯不醉,可发烧,她却像别人宿醉一般,大脑短路,胡言乱语,记忆断片。
下载记忆的补丁,她只零零星星的拼凑出了一些片段,宗政贤、伤口很痛、还有……
貌似还有个火热的吻……
伸手触摸了一下身后已经包扎过的伤口,叶安袭有些无奈,怎么这点小伤也会发烧,看来生活的安逸果然是会让人体质越发娇纵起来。
不过宗政贤怎么……不是说晚上不回了么?
起身,隐约可见内室昏黄的灯光,抬头看了一眼床头的表,已经3点多了,他怎么还在书房。
她叶安袭从来就不是一个古道热肠的人,不过知恩言谢这点小事,她还不至于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