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还没出门,整个身子就被一个大力箍住。
眉头紧皱,胃部一阵泛酸,他箍的很紧,让叶安袭整个人很不舒服,情绪也顿时不爽了起来。
“别闹了,我赶时间。”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叶安袭的耳侧,那口腔里传来的清爽味道就这么毫无缝隙的传了过来,待沉着的声音震动耳鼓,宗政贤的语气竟听上去有着浓浓的失落。
“你不管我了。”
……
这话说的……
叶安袭觉得眼前都是鸟儿和海龟,海龟在天上飞,鸟在水里装鸭子。
要不是过分的熟悉,她真不愿意承认这男的是宗政贤。
全身一个激灵,叶安袭翻了个白眼,几十岁的人了,装什么孩子……
“宗政贤,你想多了,我真有事儿。”
语气虽硬,声音却极柔,没办法,是女人就抗拒不了孩子一般的男人,更别说这种因为病患而被困家中的男人。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声音呢喃,听不出来是低落还是失意,可那个日渐低沉的声音,确实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现在的龙游浅水的落寞。
所以叶安袭还是软了,逗他归逗他的,可关于伤害本质的事儿,她真的做不出来。
“如果我嫌弃你了,就不会出现在这儿了。”
肉麻的话她说不出,可不需要表达,她觉得他可以懂,小手轻轻的拍了拍环住自己的大手,用肢体表达她的意思。
可千万别当病人就是弱者,男人就是男人,永远都是给个杆子就会无止境的往上爬的那种人。
就在叶安袭全身放软的时候,一个没察觉,那双大手就从衣服的外围进到了里层,极为精准的就找到了她上下的所有敏感点,一阵电流似是激起了一阵痉挛。
嗯……
不是娇哼,而是意外,许久未曾莅临的火热让叶安袭整个人像是小女生般全身止不住的痉挛。
“宗、政、贤!”
咬牙切齿……
该死!她怎么能同情这种饿狼,这男人真的演技好的快可以拍王家卫的电影了。
这厢还没挣脱,那厢的武器又再度攻了过来。
宗政贤恶作剧似的撕咬着叶安袭的耳珠,反复而灵活的舔舐,浓烈的呼吸没有分寸的搔着她的耳鼓。
妈的,禽兽!
叶安袭只顾着愤恨着,却忘了这把火的始作俑者从头到尾就是她。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荷尔蒙的味道,叶安袭一面赶时间,一面又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早已瘫软的身子。
不知不觉,就被这个男人像拔萝卜一般的连身移到了沙发上。
宗政贤没有改变彼此的位置,而是一直在后面环住她的身子,小心翼翼地错过她的肚子,其实,他的伤口并未完全复原,可那样的火辣跟要爆炸的身体比起来实在是九牛一毛。
“放…手…,我…我赶时间……”
呼吸频率的错乱让叶安袭觉得自己全身像是被无数只蚂蚁侵袭。
嗯……
大手愤恨的揉捏着,却带着浓浓的情意,手指也不安分的骚动着,却怕伤着她一般的极轻极柔,唇舌间的游戏不知何时换了另一种武器,牙齿轻轻地碾磨上了她纤细的脖子。
“老婆……”
宗政贤很少叫这个称呼,而这样的两个字通常不代表爱情,而是引领的是色情。
叶安袭也是个正常的女人,这般的挑逗怎么能不让她全身燥热,如果不是她现在肚子里怀着孩子,也许她会翻过身强了他也不好说。
“宗政贤,我…真…不…行…”
她的身体,宗政贤比她自己还要熟悉,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没有一处不受他指法的控制,身体某处被他挑动后引起的敏感颤动,清晰的反应到两个人的脑海里。
这个女人也在渴望着她,这项认知,让宗政贤十分的满意,想到这几天所受的折磨,他坏心眼地轻轻拨弄着她某处的敏感。
“叶安袭,求我……”
他的熟稔操控了她的整个身体,这两个字就像是来自高高在上的,能够睥睨天下的王,只不过求的不是要了她,而是放过她。
孩子的事儿,大家心有灵犀。
忍住他的胀痛,宗政贤一直不厌其烦的发现她的各处敏感,老实说,这女人的身体,真的是能让男人疯狂的宝贝。
幸好,她是属于他的,她的美好,任何人也不能觊觎!
审时度势,要面子可不是这个时候的事儿,叶安袭这会儿,连气儿都喘不匀了,只能如呢喃般的轻哼。
“求…求你,饶了我吧。”
女人的示软,就是男性荷尔蒙分泌到顶点的时候。
“那你帮我……”
其实从他叫住她的那刻,他就这么想了,如果再不释放,他真的要被她日夜折磨得爆血管而亡了……
听到他的话,叶安袭脑子瞬间闪过一抹想要掐死他的念头。
可……
她的犹豫落到宗政贤的眼里,下意识地咬住她敏感的耳珠,轻轻在她身边催促着:“快!”
轻轻一叹,叶安袭一咬牙,忍了!
转过身,与他眼对着眼,唇对着唇,两个人的呼吸彼此交织着,气息近在咫尺之间,迷,醉!
她伸出手,缓缓往下握住他的,动作温软而驯服……
瞬间的触感,让宗政贤浑身一阵激灵,紧紧扣着她的腰,让彼此更加的贴近,呼吸交织着,剩下的一切,只有甜腻与痴缠……
……
他的激情一刻却没时间再去分辨她的咬牙切齿……
节奏,频率,激情交错……
……
就在宗政贤全身就要震颤的时候,叶安袭嘴角一撩,眼神邪肆,极其恶意的堵住某处。
就像是欲喷发的火山上的天塌了下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宗政贤,我憋死你……
“叶安袭!”
阵痛返回身体内侧,这样的堵塞简直是断了一个男人的路……
就在他的大手上来扯她的时候,叶安袭突然松开了手,这个罩住那里,那些被软禁的宝宝得以释放,全部嬉戏在叶安袭的鼓掌之间。
没等宗政贤开口,叶安袭直接把一手的乱七八糟全都摸到他的头上!
“宗政贤,你去死吧!”
咬牙切齿,宗政贤,我叫你折磨我!
胡乱的宣泄一通,看都没看狼狈的他,整理整理衣服,拨弄拨弄头发,叶安袭极其潇洒的就离开了房间!
看这那个可怕的女人,狼狈的宗政贤原地气的身体发颤,好不狼狈……
……
被那个发情的男人堵在家里一个小时,等叶安袭出来的时候,第一时间给儿子打了电话,推掉和儿子的约会,她心里也觉得很过意不去。
可卫青琴的事儿,更大……
怪不得她也觉得卫青琴不正常的打紧,连日以来,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莫过于报应。
原来这个报应,竟是一条人命。
那个孩子被撞死肇事逃逸的事儿,她也听说过,这个新闻实在是太轰动了,但谁能把这事儿跟卫青琴联系上呢?
其实凭良心讲,叶安袭厌恶卫青琴这样的处理方式,毁了一个家庭,又怎么能大言不惭的生活下半生?
可再凭私心讲,她更不希望这件事儿成为别人威胁宗政贤的标靶。
卫青琴电话里说的,郝秋萍威胁的并不是让她远离宗政文,而只是把这消息摆出来给她,至于条件,她慢慢的想。
郝秋萍的行为,叶安袭倒是理解的上去,这是被压抑之后的报复,可以说是有些变态。
这就像是一场墨攻,两处兵器相互较量。
而叶安袭之所以并未慌张,是因为她心里有分寸。
如果是别人,她未必制衡的了,但如果是郝秋萍,她倒是有些办法。
拿起电话,就拨了出去,不是别人,正是弟弟容添。
“帮我查一下宗政贤的秘书段朔的底……”
……
而等叶安袭到了医院看见卫青琴的时候,她早已经怕的全身发颤,电视就一直开在新闻台,好像滚动播报的下一则的主角就会是她。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许多人标榜的做人准则,卫青琴也一直这么认为自己,可在牢狱和社会的谴责面前她忽然望而却步了……
“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卫青琴的声音都已经哽咽了,叶安袭似乎从来没听到过她这般的懦懦。
谁撞死人会是有意的呢?
一条生命,何以安眠?
叶安袭并没有接这个话茬儿,她帮她,并不代表她赞同她。
她不想听她的忏悔,她的祷告,这样对自责没有任何的帮助。
“有些债,始终都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