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娜都不好意思仔细回想,就记得大早上看到皱巴巴的床单上,一小滩干涸了的血迹混杂着其他乱七八糟的暧昧痕迹……淫邪得让人无法直视!
别小瞧女人的脑补能力,就这么干巴巴的一个词,刘玫顿时浮想联翩,兴奋得两眼放光,爆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古怪笑声,然后满意地开门走了。
那娜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不过对于神经外科的同事时不时精神错乱的行为已经有些淡定了,继续去忙自己的工作。
聂唯平查完房直接去了手术室,在门口登记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劲。
负责记录的护士长眼神诡异地盯着他,笑容猥琐又暧昧。
聂唯平不动声色,冷淡地放下笔进了手术室。
换衣服的时候遇见麻醉科的医生,聂唯平点点头算打招呼。
然后总觉得有目光时不时瞄向自己。
聂唯平关上衣柜,冷冷地问:“有问题?”
麻醉医生连忙摇头,笑容中透着一丝奇怪的……聂唯平皱了皱眉,怜悯?
聂唯平懒得理会别人,戴好口罩帽子就进去了。
术前准备已经做好,器械护士开始整理清点器械,麻醉医生在调整呼吸机和静脉滴速……一屋子工作人员看见他来,纷纷停下手上工作,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他……的下.体。
聂唯平脚步一顿,莫名有种捂裆的冲动……
聂唯平眯了眯眼,淡定地走进去。
若无其事地做完手术,摘下手套签了字,点点头率先离开。
古怪的眼神,手术时候诡异的气氛……聂唯平不是傻子,自然发现了问题。
器械护士一般都是新手,要么是实习生,要么是刚刚毕业的小护士。
清点完器械后,器械护士就按照要求,将车子推到清洗间。
小姑娘哼着歌将东西哗啦啦倒进水池里,刚拿起刷子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咳嗽。
聂唯平阴沉沉地抱胸而立,吓得小姑娘差点尖叫出声。
“聂、聂、聂医生!”小姑娘抖着声音问,“您、您还没走啊……”
聂唯平微微一笑:“是啊,突然想起还有事,就没走。”
聂唯平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手术刀来,锋利的刀在修长的指间灵巧转动,白森森的光折射出冰冷的寒意。
别说,一身手术衣,戴着口罩帽子,从头到脚全副武装的高瘦男人,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刀,眼神无情又淡漠。这气场还真像冷酷危险的神秘杀手。
小姑娘畏惧又崇拜地看着他花样百出的转刀,感叹道:“聂医生真厉害!”
“过奖!”聂唯平威胁地看着她,饱含深意地笑道,“说不准就失手飞出去……给人歌了喉!”
小姑娘缩了缩,干干笑道:“聂医生真爱开玩笑,呵呵……”
聂唯平手指用力一弹,刀子旋转着飞起来,然后准确地刀柄朝下转入食指和中指间。
“有问题想不明白,我这精神就不容易集中……”聂唯平缓缓一笑,轻声安抚道,“你放心,即便你被割喉,我也来得及给你插管……保证救活你!”
小姑娘立马识时务地求饶:“聂医生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聂唯平满意地笑起来:“真是好姑娘!那么……又出了什么谣言,让我的关注度突然变得这么高?”
小姑娘老实回答:“也没什么,就听人讨论,说聂医生您……一针见血……”
“一针见血?”聂唯平皱起了眉。
小姑娘瞄了他的下面一眼,立马眼观鼻鼻观心,诚恳地拍马屁:“聂医生,说实话我觉得您这体魄……怎么着也不能细小如针!这肯定是谁嫉妒您,故意造谣来抹黑您高大伟岸的形象……”
聂唯平黑着脸转过身,眼中的温度骤然低到冰点,手上使力往后一甩,刀子精准地射入水池,砸出尖利的一声。
小姑娘捂着胸口,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太可怕了,看来传言是真的,不然怎么就恼羞成怒了呢……”
那娜忙了一上午,刚坐下喘口气就被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拎走。
那娜扑棱着四肢惊叫:“干嘛啊,还没下班呢……”
聂唯平理都不理她,将人拎进值班室,然后关上门,咔哒一声上了锁。
屋子里没开灯,即便是艳阳高照的白天,由于是在医院里,也显得昏暗阴森。
聂唯平沉着脸缓缓逼近,那娜总算觉出不对劲儿了,这么一副秋后算账的姿态,分明是没好事!
那娜害怕地后退两步,想了想自己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便输人不输阵地挺了挺胸,瞪圆了眼睛问:“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聂唯平冷笑,“让你见识定、海、神、针的威力!”
作者有话要说:聂医生把玩着手术刀,冷冷威胁:“说!满不满足?”
惨遭蹂躏的小土包子涕泪横流:“满足满足!聂医生威武雄壮!”
聂唯平阴恻恻咧嘴:“满足你的是什么?”
小土包子泪流满面:“定海神针……”
“大声点!外面的人听不到!”
那娜委屈掩面,悲怆嘶吼:“定、海、神、针——”
弱弱提醒聂医生,定海神针又叫如意金箍棒,可以大到通天搅海,也可以细小如毛发钻进耳朵里……聂医生饶命我错了嘤嘤嘤~
以上,是无责任恶搞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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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那娜茫然地“啊”了一声:“什么定海神针?”
聂唯平冷冷盯着她,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唰一下动作潇洒地将白大褂脱下。
那娜警觉地退后:“你脱衣服干嘛?”
聂唯平哼了一身上前,小土包子肉多体软好揉捏,脑子明显不够用,小小一间值班室,偏偏还往里躲,这么退了两步就到了床边,正好方便他实施教育!
聂唯平动作迅速地抽出皮带,两手拉着T恤一抬,再随手往旁边一丢,精壮的胸膛差点晃花小土包子的眼。
窄瘦的小腹有着精实却不夸张的肌肉。不愧是经常游泳锻炼的人……这腰身看上去就劲道儿十足!
只可惜……中间诱人腹沟往下延伸,隐没在裤子边缘。
那娜吞了吞口水,十分遗憾地叹了口气。
聂唯平冷冷开口:“别急,有你欣赏的时候!”
那娜悚然回神,暗骂自己居然在这个当口色胆包天,陪着笑脸谄媚道:“聂医生手术辛苦了,不如我先回去为你准备饭菜?”
“不急!”聂唯平握上她的肩膀,冷笑道,“先让我喂饱你!”
那娜不可思议地瞪大眼:“你不会要在这里吧?”
刚刚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被他拉进来的,这么一来大家岂不是都知道了?!
聂唯平将她头上的帽子摘下来,狞笑着逼近:“不在这里……怎么破除谣言?”
说着,聂唯平握着她的肩膀使力一推,那娜正在思考他那句话的意思,不防之下猛地趔趄着退后,腿弯撞在床沿,一个不稳往后跌去……
“嗷——”
惊天动地的惨叫差点将聂唯平震翻。
事实证明……即便是柔软好捏的小土包子,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推倒的!
值班室条件不错,有桌有床有空调,可那床是上下铺的老旧单人床,那娜这么往后一倒,后脑勺直接磕在墙上,砸出好大的声响。
聂唯平面色一僵,立马神色慌张地上前,将她拉起来搂在怀里。
“我看看撞哪儿了……”
那娜捂着脑袋,包着两泡泪,呜咽着不肯放手。
聂唯平急了,掰开她的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后脑,果然摸到很大一包。
“嘶,疼——”
那娜带着哭音委屈地叫:“别动,疼……”
聂唯平放开手,不能揉,不然会肿得越来越大。
聂唯平想了想,凑近了轻轻吹气:“很疼吗?有没有恶心头晕的感觉?”
那娜暗地里翻了个白眼,继续嘤嘤嘤个不停。
疼是真疼,刚撞上去那一下,整个脑袋都懵了,不过也没表现得那么疼,要是不装出很严重的样子,依着聂医生丧心病狂的程度来看,一场折腾肯定在劫难逃!
聂唯平没听见回答,心里不由更着急了,掰着她的肩膀想看看她面色如何了。
那娜泪汪汪的皱着脸,憋了半天愣是没挤出几滴眼泪。
聂唯平轻声问:“还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脑震荡会出现短暂的意识丧失,还会有恶心、呕吐等现象。
聂唯平这完全是关心则乱,没瞧见那娜偷偷掐自己大腿的小动作。
那娜拼命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咬着唇呜呜地摇头。
演技太差,居然还敢摇头……
聂唯平眯了眯眼,淡淡地说:“你刚刚扒我衣服非要霸王硬上弓,我反抗力度太大,不小心伤到你了。”
“胡说!”那娜猛地抬起头,怒气腾腾地指控道,“明明是你要……硬来,还推我害我脑袋撞墙!”
“哦——”聂唯平微微一笑,“记起来了?”
那娜立马住口,受惊兔子似的缩在床角,胆战心惊地求饶道:“聂医生我错了……可是头真的好疼……”
聂唯平冷哼一声,悉悉索索地下床。
科室有些急用药品需要冷藏存放,医院便配了一个小冰箱放在值班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