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的呼吸渐渐弥漫了整个客厅,席靳辰突然伸手将头上的浴巾扯下仍在一边,轻轻一拖就已经她摁在身下。
肌肤想贴所带来的触感令两人情不自禁的闷哼出了声,叶清新不得不承认,席靳辰的吻就像一股电流般流窜至她的全身,让她沉迷直至沉沦。
电视里的画面仍在继续,沙发上的两人极尽缠绵。叶清新伸出手勾上他的脖颈,脑海里回想着他平时吻她时的样子,慢慢的回应他。
席靳辰猛地睁开他耀眼的黑眸,眼里有太多的情绪闪过,最终化为炽热的*。更猛烈、蛮狠的在她唇齿间翻搅。
大掌一寸一寸的抚~摸过她如玉般的身体,然后退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火热的唇流连于她的颈项,叶清新轻轻战栗着接受他带给她的一切。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卧室。
——
做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可是叶清新却丝毫没有睡意。她苦恼的翻过来翻过去,最后实在忍不住嚯的坐起来。
席靳辰本就没睡着,他恨不得分分秒秒不睡觉只盯着她看。所以,叶清新坐起来的时候,他也跟着坐了起来,“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要轻柔,可男人都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所以两人每次做完,叶清新的身上难免会红痕遍布。
这次也不例外,席靳辰以为是他刚刚没有注意到弄疼了她,顿时心啊肝儿的疼,“老婆,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会温柔再温柔,决不弄疼你!”
叶清新却猛地转身掐住他的脖子低吼:“席靳辰,你居然没用避孕套,一次都没有!”
“你怕有孩子?”
“废话!”她松开他,一人兀自忧心。
“哦,那我们再来一次,这次我一定用,补上!”他认真思考良久后过去从背后抱住她,诚恳的给她了个折中的意见。
“……滚”
席靳辰身心愉悦,叶清新骂什么他都觉得悦耳动听。她的长发柔顺的垂在腰间,将大片的肌肤盖住。但还是阻挡不了那深深浅浅密布的吻痕,如雪的肌肤,乌黑的长发,以及遍布的红痕,看得他一阵欲~火中烧。喉结艰难的上下滑动了番,到最后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借此避过那些布满欢~爱过后的痕迹。
“老婆,对不起,以后我会注意不把小蝌蚪放在你体内。但是,避孕套咱还是不用了吧!隔着一层薄膜,哪有肉贴肉舒服……”
“席靳辰!我就知道你精虫上脑,只贪图享受了。我讨厌你,放开我。”叶清新感觉自己委屈极了,还说爱她?明明就是他*熏心!
“哎,老婆,别动!你先听我说,我之前查了资料,一般避孕套都会多多少少产生副作用,它再好也是化学物品,我不想你以后受到伤害。”
叶清新果然不动了,侧脸狐疑的问:“真的?”
有这么玄乎吗?那全国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用避孕套,难道她们都感染了什么病吗?
席靳辰沉吟片刻,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然后缓缓的躺下来,“清新,别人怎么样我管不了,但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能伤害到你,我都不允许发生。哪怕我以后不碰你,也不会用避孕套。”
夜色更深,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下来。叶清新枕在他的胸口处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脸颊微烫。他温柔缠绵的话语,令她心软成一汪水,伸出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腰,轻轻的“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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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上,叶清新是被一阵阵的电话铃声吵醒的。她皱了皱眉,推了推身边的席靳辰,“去接电话。”
他下意识的将怀里的人收紧,然后闭着眼腾出一只胳膊将吵闹声的来源拿过来,搁在叶清新的耳边。而他又蹭了蹭,整个脑袋都埋在她的颈边。
叶清新接过电话,看都没看一眼便接起:“喂,你好,哪位?”
她仍处于半睡梦中,接电话时声音糯糯的。
听到的是女声,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才传来一道略显怒气的声音:“叫他接电话。”
叶清新迷迷糊糊的大脑也因为对方的语气而稍微清醒了点,她直接把手机递给席靳辰,“找你的。”
席靳辰没有接而是凑到她的手边,叶清新扭头瞪了他一眼,但因为她睡眼迷离杀伤力大打折扣。
“喂……”
“席靳辰!”对方似乎在听到他的声音后,怒气更甚。
而席靳辰却被这一声吼得完全没了睡意,伸手拿过手机,一个激灵翻身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下,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爸!”
……
**
“什么,你和席靳辰被他爸爸抓了个现行?”许婧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盯着叶清新。
“是啊,虽然不是他本人来了,但是……奥,我怎么就手贱的去接电话呢?”叶清新懊恼的趴在桌子上,心不在焉的搅着手里的咖啡。
想到今天早上的情形,叶清新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下来。听席靳辰的口气,他爸爸似乎特别生气他和别的女人随便同居。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爸爸对她的第一印象肯定很坏。
“那你打算怎么办?”许婧喝了口咖啡问她。
“还能怎么办?坐等呗。他爸说找个时间让靳辰带我回去。”她有些戚戚然的说。
“那挺好的啊。”
“好什么呀,回去也不过是过过样子,席靳辰坚持要带我回去,他爸肯定是不得已才答应的。现在印象本来就差了,如果被他爸爸看到原来我也不过如此,那不是更糟糕了吗?”她苦着一张脸,仿佛席靳辰的爸爸已经将她全盘否定了一样。
许婧看着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倏然笑了。她啊,想的可真多。
“现在不是还不知道呢吗?说不定他爸爸会很喜欢你呢!你就别担忧了!你看,席家爷爷不就很喜欢你吗?”
叶清新诧异,“你知道他爷爷?”
“是啊,上次你高烧住院,他还把我当成是你呢?不过说起那次,你怎么会被关在天台呢?”
“哦,那件事啊。”叶清新淡淡的笑了笑,“没什么啊,就是有人看我不顺眼,想给我点教训吧!”
叶清新随便说了两句,许婧只要稍微一想,便已知晓。在酒店里,叶清新和每个人相处的都比较融洽。没有谁会坏心眼的将她关在天台,淋一晚上的雨。但这些人中并不包括苏荷,再加上她突然离开,这件事是谁做的,已经不言而喻了。
许婧笑了笑,“你也是幸运,要不是翰扬那天过来,我一个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的意思是说,那天抱我出去的是他?”叶清新惊讶,居然会是他?可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昏昏沉沉间喊的一直是席靳辰的名字。所以说,他一早就知道她喜欢上了席靳辰。
哦,她还可以再愚蠢,再过分一点吗?
兜转了这么久,到最后才发现原来所谓的伤害是她不经意间施加给他最致命的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晚上补上,么么哒!
☆、第五十一章 :v章
对于救她出去的人是易翰扬这件事,叶清新的愧疚感也仅仅保持了一下午。虽然两人不是分隔两地,但是没分手那会儿过的也就像是异地恋。所以,分手这件事,除了刚开始那几天还有点感伤以外,也算是雁过不留痕。
所以说,当分开成为一种习惯,分手所带来的苦痛也仅仅是一秒钟的时间罢了。
她照样有自己的生活轨迹,而他也遵守承诺按部就班的安排与许婧的婚礼。
和许婧从咖啡厅出来后,易翰扬就打了电话过来。大致意思是让许婧到咖啡厅附近的一家婚纱店选他们的礼服。
许婧挂掉电话,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之色。叶清新看着也由衷的为她感到高兴,结婚是一个女人一辈子最重要也最幸福的事,她只希望易翰扬能好好待她。
“清新,翰扬一会儿过来接我,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正好也可以给你选两套。”许婧兴奋的拉着她的手提议。
叶清新却有些尴尬,前男友的未婚妻邀请她这个前女友和她一起去选礼服。怎么听着那么变扭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这是要去砸场子的。
“这……不好吧!我还是不去了,你们两去就好了。再说了,我这个闲杂人等站在旁边,这不是明显的去当电灯泡吗?”叶清新笑着推辞。
许婧咬唇有些失望的看了看她,然后才松开她的手,“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先过去等他。不过,我婚礼上的伴娘团你可不能缺席哦!”
叶清新有些为难,但是又不好再拒绝她。立于这样尴尬的境地,她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边担心婚礼上的窘迫,一边又害怕许婧会多想……看着她期盼的眼神,叶清新咬了咬牙,点头说“好”。
反正再难堪的局面也莫过于与易翰扬的小情人一起喝下午茶,不就是当个伴娘吗?再不济还有席靳辰给她撑场子呢!
得到叶清新的同意,许婧脸上瞬间绽开一抹满足的笑意。
“谢谢你,清新。改天有时间我们一起去选伴娘的礼服。”说完,她又忽然想到什么说:“不叫翰扬,就我们俩。”
叶清新点点头,也跟着笑了。
和许婧分开,叶清新给席靳辰打了个电话。他今天一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整整一天都没看到他。
“喂,老婆……”
电话里传来一阵嘈杂吵闹的声音,震耳的音乐刺激着叶清新的耳膜,她把手机拿远了点,然后皱着眉问:“你在酒吧?”
“嗯,你等等。”
他说等等,叶清新也就站在马路边上等。手机里的吵闹声渐渐远去,她猜他应该出了包间,或者是找了个安静的角落。
“老婆,你现在在哪里?”
叶清新扭头看了眼周围的标志性建筑,然后平淡的说:“xx商场前的马路上蹲着。”
席靳辰笑了笑,倚靠在门边上抬手揉了揉眉心,胃火辣辣的疼,想到里边那一群疯子,他故意做出微醉的样子和她说话:“老婆,你快来救我……”
她蹙眉:“喝了很多酒?”
说话的间隙她已经伸手拦了出租车,这里离何灿的酒吧大概需要十几分钟吧。
“嗯,有几个朋友来Y市,出来聚聚。”他用手肘顶了下胃,才缓解了点疼痛。
席靳辰呼出来的气略显粗重,叶清新几乎可以想象到他隐忍皱眉的样子,语气里不免有几分担忧:“不能喝就少喝点,干嘛死撑啊!”
席靳辰笑了笑:“他们都好不容易来一次,又是二十多年的发小了,连何灿都幸免不了,何况我呢?”
“死要面子活受罪!”她小声嘀咕,视线却专注的看着前方的路况。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着叶清新一脸的急切,猜想她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脚下一踩。原本需要十几分钟的路程,愣是在八分钟内就赶到了。
叶清新下车的同时也挂了电话,从包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司机,为了表达对司机师傅的感激,她大手一挥对司机师傅说:“零钱不用找了!”
说罢,潇洒的转身急匆匆的向“对视”走去。
而司机师傅握着好不容易整点好的84块钱愣在了车上,这……零钱好像是他收取的17块车费吧!
叶清新是“对视”老板的朋友,吧台前的小哥一看她进来就知道她要找谁,顺顺利利的将她带到席靳辰他们这个包间。
恰巧席靳辰刚挂掉电话往回走,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叶清新,他大脑有些转不过弯来。
“清新?你怎么会在这里?刚不是说你在……”
“我又不傻,酒吧除了来这里,你们还会去哪儿?”叶清新看了他一眼,上前扯过他的衣襟,手轻轻的揉着他的胃部,“还疼吗?”
他身上的酒气这么浓重,难怪会胃疼。
“不疼了,老婆来了什么都不疼了。”席靳辰低下头轻点她的额头,声音低沉,眼里满满的都是浓到化不开的温柔。
“德行!”她抬眸轻嗤,然后扭头对门口边的服务员说:“倒一杯开水过来,顺便拿一瓶酸梅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