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璨蠕动了□体,对上那张漂亮的不真实的脸,却被他眸子里射出来的冰冷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刚刚也淋了雨,前额的发稍已被雨水打湿,不同于以往的一丝不苟,在额角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卷曲,浓密的睫毛微微往上翻翘,像一只黑色的蝴蝶振翅欲飞,黑色的眸子透出钻石般光芒,却锐利的射在她的脸上,挺直的鼻梁犹如雕塑般释放出贵族般的冷傲。
这个完美的男人漂亮的像个艺术品,却让以璨有种要打碎他的冲动。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如果不是你主动找上门来,我也利用不上你。”
以璨淡淡地笑,恰到好处地露出两颊浅浅的小酒窝:“是你一次次纠缠我,是你们程家和孙家夹杂不清,是你和孙嘉琳一直暧昧。而且,是她们先对我动的手,先伤害了我,否则我怎么会有机会。”
“所以,你就利用我。”利用我对你的怜惜,利用我对你的心疼,利用我,爱上你。
程中谦低哑,几不可闻。
“如果一开始就将我与苏泽炜不匹配的事实说出来,你如何看清孙家母女的嘴脸?你如何看到你父亲与孙婉琼卿卿我我的画面?”以璨看着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退尽,愈发笑得灿烂,“我始终不答应去做配型,就是要让她们抱着幻想。这是一个多么大的舞台,足够这俩个戏子好好表演了。如果不让她们犯错,我如何能让孙婉琼走进监狱?难道你不觉得很精彩?”
“那我呢?你想没想过我的感受?”
“当然想过啊!”以璨答的仍是没心没肺,“如果没有你,程家即便不帮着她们想办法,孙婉琼也会毫发无损。”
尽管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可程中谦仍觉得以璨的笑容像一把利刃,割得他全身血淋淋的。
“好个算无遗策。”他堆起笑容称赞,笑意却未达眼底。
“可是你却忘记一件事,用完人是要付人情费的。”他笑的露出一口白牙,给以璨阴森森的感觉。
她眼里掠过一抹惊恐,却极力摆出一脸天真的表情:“我会告诉陈晋南谢谢你。”
“陈晋南?”他嗤地一笑,“他一定没告诉过你男人的底线是什么!”他当初就是被她这无辜的笑容骗的一点防也不设。
她不是很敌视那厮吗?什么时候又如此信任他了!
“再说,陈晋南是你的什么人!”
说罢,他身体猛地一沉,结结实实地压在她身上,毫不客气地吻了下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她却明显感到了他的不同。
他的吻霸道而粗鲁,一只大手勾着她的后脑勺,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扫寻着她的敏感区域,他另一只手则从她T恤的下方探进去,一掌握住了她的盈圆,颇有力道的揉搓起来。
以璨闷哼一声,用力摇头想摆脱他的掌控,却激得他更加狂怒,灼热的吻从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在她的脖颈、锁骨处留下重重的痕迹。大约嫌T恤碍事,手上略一用力,只听“嗤”地一声,以璨只觉得胸前一凉,她的咪咪罩连着T恤都被扔到了不远处的地毯上。
“不要!”
她惊恐地大叫一声,却因为身体被箍住,丝毫动弹不得。
这时,裤兜里传来手机铃声,恰好打破了这难堪的气氛,以璨气息微弱地说了声:“电话。”
程中谦腾出一只手,从她口袋里掏出了一只崭新的手机,那种最普通的,不到二百块一只的手机,连来电显示都没有。
以璨终于空出一只手,接过电话摁下了接听键,在听到对方声音那一瞬间,却飞快地撇了仍压在她身体上方的男人一眼,稍稍偏转过头,叫了一声:“明轩哥哥。”
听到这亲昵的声音,程中谦的眉头锁得更深。
她显然是换了号码却并没有告诉他,但她那个青梅竹马吴明轩却知道。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像块破抹布似的,被她用完以后就这样轻率地扔掉。
“以璨,明天你没课吧我接你去看一个展览,我在你们学校东大门那等你好不好?”吴明轩自从再和以璨联系上以后,对她的一切都变得小心,尽量避免到她的学校,更是避免看到邹莉莉。
不等她回答,手中的电话便被夺去:“她明天没时间去!”说罢将电话甩了出去,迎面碰到墙上,发出“叭”的声响,电话机变得粉碎。
“你混蛋!”
苏以璨苍白的小脸腾得变成了青紫,两道浓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你凭什么抢我的电话,你有钱了不起啊!”说罢,她用力捶打着他的胸膛,他却只是垂着眼帘,冷冷地盯着她扑腾。以璨裸着上身,被他看的羞愤交加,扬起一只手朝着他的脸颊打了过去。
他没有躲,只听到一声脆响,他白晰的脸颊上泛起了一道红印。
她呆愣了下,嚅着唇想说什么,却见他旋即起身,一把捞起她抱在怀里,转身去了卧室。
当他将挣扎的她扔到卧室的大床上的时候,她身上已经被扒的赤裸如婴孩,她惊恐地瞪着俯在她身体上方的男人,全身的汗毛瞬间耸立。
他除了衬衫上两粒扣子被刚刚在愤怒的时候扯掉了,依然可称作衣冠楚楚,却掩饰不住他身体里散发出的野性。难怪人们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连毁掉一个人,都要用这最原始的本能。
如果他非要这样做才算尝了她欠他的债,那就让他拿去吧。
以璨微微一笑,阖上了眼眸。
程中谦此时已被她的神态勾起了所有的怒火,他缓缓地站起了身子,一边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的扣子,一边勾着嘴角有些邪气欣赏着女孩的反应,直到身上所有的布缕都悄然滑落在地毯上,才重新跨到床上,俯瞰着身下的女孩的裸体,像一头豹子欣赏着嘴边的猎物。
这小丫头平常看起来骨瘦嶙嶙的,扒光了看却也有着漂亮的曲线,双峰小巧圆润,纤腰盈盈一握,小腿白晰修长,连小小的脚丫子都晶莹剔透,透着小巧可爱。平常她总是宽衣阔裤的中性打扮,根本想象不出她竟有着这样一付好身材。
大约感觉到他的目光,以璨猛地睁开眼,瞪着他充血的双眼,清明的眸子点漆般黑幽幽的,只有卷曲起来的脚趾,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此时的男人似着了魔般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修长的手指轻抚上她的头发、脸颊,在下巴处停留,轻轻地捏着小巧的下颚抬高:“吴明轩是吗?以后不许和他来往。”
这个时候的以璨根本不想有一丝丝反抗,她只是按捺下心里的恐惧,像是一只等待祭司的羊羔,凭由他宰割。
他的大手沿着她青涩的身体曲线缓缓向下,滑过双峰停留在茸毛浅显处,有些眷恋地抚摸着,满意地看着女孩的身体一阵战栗。
“不许咬!”他一只手迅速捏住她的下巴,逼仄她张开嘴巴松开紧咬的下唇,伏身吻住了她。
他沉重精壮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两条大腿紧紧压住她妄想踢蹬的双脚,让她没有一丝丝反抗的能力。
以璨努力睁大双眼盯着屋角上方的某一处,努力不让自己的脸上有一丝丝表情,只在眸底闪过一丝丝绝望。
如果早知道自己的身子早晚都会被他占了,不如在梅子岛就给他了,好歹还能留下一点温暖的回忆。何必让他如今这样强了自己!
她死鱼一样全身僵硬着身子,任他的吻将自己一点点吞噬,他那双大手像是灵巧的蛇,每到一次都引起她的战栗和绝望。
终于,她引不住哼了一声,男人的兴奋达到了顶点,早已顶在她柔软处的肿胀忍不住往里探了一下,还未等她惊愕的回过神来,只见他身体猛地一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瞬间涌出
☆、第50章
程中谦心里猛地一揪,僵住了身子,将自己卡在了窄小的花茎处。几滴汗珠从他额上滴到女孩雪白的胸前,随着她胸部的起伏慢慢滚落到身侧,性感无比。
女孩疼的脸色惨白,任凭泪水滚滚而落却始终咬紧牙关不吭一声,一双倔犟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俯在身体上方的男人,脂白玉一样的身体隐隐散发着处子的青涩和干净的味道,让这个情场上的骄子兴奋到了每个毛孔都张开。
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占有欲涌上了他的全身每个骨节,他似清晰地听到了胯间那东西瞬间暴涨的声音。
他顾不得多想,轻抬身体起用力一撞,便彻底将那单薄的身体贯穿。
身下的女孩似中弹般猛地一震,接着便疼的全身痉挛缩成一团。程中谦只觉得手臂刺疼,知道是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肌肉中,却也顾不上在意,一只用双满含情欲的凤眼俯视着身下的女孩。
他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条狭窄的甬道,体内的欲望憋得要爆裂般的难过,女孩身体的生涩夹得他钝痛,身下那张惨白的脸像是在忍着极大的痛楚,他却欲罢不能。
他忽然想起在梅子岛上那一夜,当他控制欲望膨胀的时候,她眼里的惊慌失措和软糯的说“我怕”时的神情,心中骤然刺疼,忙收臂将她搂在怀里。
“璨璨。”
他轻唤,却不见她丝毫回应。
他牢牢将她的身体钉在大床中央,耐下心爱抚着她僵硬的躯体。他技巧地吻着她小巧的耳轮,轻咬着肉嘟嘟的耳垂,只见她的肌肤瞬间泛起了一层战栗。他的舌尖儿又滑过她细长的脖颈,吸允着挺立的红樱桃。
可无论他怎么挑逗,她只是紧握拳头紧咬着唇不让声音溢出来,紧闭的双眼中有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出。
这个倔丫头,怎么到了这时候仍是改不掉她的臭脾气!
她的反映似乎更激起了他的征服*,他的大手一只揉搓着挺秀的双峰,一只探向她的腹部,慢慢向下找寻到了那粒晶珠,轻轻捻动,便看到她的脖颈处刷地泛起一阵粉色,直到将她秀气的小脸淹没。
嫩芽包裹下的坚硬也终于感觉到了滑腻,原本僵直的身体也软了下来。他知道她有了反应,便抬起身体用力一撞,将自己早已急不可耐暴怒送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仍是没有完全适应他的侵入,又是一串眼泪滚落,终于让她痛哭出声。
“滚开!”她挥手捶打着他的背部,指甲在他光滑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乖。”温柔地在她耳边诱哄着,却将她双手捉住,用一只手固定在她头顶上方,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用拇指抹去她眼里的水渍。
“小骗子,这是对你的征罚。”他宠溺地轻语着,用吻啄干她脸上所有的泪迹,身体却开始在她身体里缓缓律动。
“混蛋,流氓,强奸犯!”她仍是疼的说不出话来,只有胡乱地咒骂着她所能想到的恶毒的话,却见他脸上那温柔的笑意渐渐扩大,随着他精壮的胸膛不停的起伏,身上浓郁的雄性的气息将她严实的包围着,逃不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璨只觉得快要疼的晕过去了,他身体律动的速度突然加快,冲撞的力度也愈发重了起来,她终于停止了挣扎,抓住他手臂的手松散开来。
“程中谦,我恨你。”她喃喃地说道,随即陷入昏迷。
他似没听清她的低语,放开紧箍她的手,捞起她的肩颈,让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胸前。
她身上美好的味道让他沉迷,可她脸上的泪水,像是把他的心滴穿了一个洞,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流失,让他越发想要抓紧她,生怕她再逃掉。
体内的情潮越来越浓,终于达到了他无法控制的地步,他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一阵剧烈的冲刺后,一声低吼,终于将所有的欲望释放出来。
“璨璨!”他低声唤她,重重地喘息着,轻轻地伏在了女孩柔软的身体上。
他侧过身将她轻搂在自己怀里。此刻,心房像是被一根羽毛抚过,满足而慰贴。
从她决绝离去时的恐慌,到得知被她欺骗后的愤怒,在这一刻都得到了补偿。
她的身上终于盖上了属于他的烙印,她就是逃到天边,也只能属于他程中谦的女人。
他的大手轻抚着她的脊背、腰椎,细细地摩挲着那里的肌肤,舒缓着她的不适。
过了许久,他起身去了卫生间,在宽大的浴缸里放好了水,回到床前轻轻抱起了她。
怀里的女孩轻如羽毛,单薄的像张纸片,他毫不费力地将她抱到卫生间,放在稍热的温水里,缓解着她身体的疼痛。
大约是温水的舒适让她恢复了些许清醒,她微微睁开眸子看了他一眼,又像是累极了,终于又昏睡了过去,轻浅的呼吸声几不可闻。
浴室里明亮的光线下,女孩子玉质一样的肌肤上,一块块青紫看着有些可怕,脖颈上,锁骨上的痕迹更是清晰可见。
一丝丝悔意蔓过心头。
他从来没想过,他程中谦会对一个女孩子动用暴力,用这样粗鲁的,原始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情感。
他仔细地擦清洗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温水的浸泡终于让她的身子有了丝热气,他将她擦干抱上了床。
洁白的床单上,两干涸的血迹刺痛了他的双眼,漂亮眸子变得幽深而阴郁。
“璨璨。”他将她搂在怀里,“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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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到室内的时候,程中谦从沉睡中猛地惊醒。昨天晚上的激情左顾右盼,他本能地的摸了摸身边,却摸了个空。起身一看,整间大卧室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
几乎同时,他听到楼下有人在说话,接着只听“砰”的关门声,他猛地翻身下床,套上家居服匆匆跑下楼。
果然是徐嫂在关门。
“苏小姐刚刚离开。”
徐嫂昨夜听到动静,看到是程中谦拖着以璨进门,便悄悄退回屋子。
主人有主人的私密,她并不方便知道,这是做大户人家仆人的规矩。只是今天早上起床做早餐的时候,她看到以璨裹着件大衬衫从程中谦的房间出来,才吓了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