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媚笑一下,手掌撑在他胸膛上,软软香臀一边打着旋儿一边慢慢抬起,又一边打着旋儿一边慢慢坐回去,上下而动时不忘提着气,用力收紧自己,用她湿热的壁垒紧紧包裹他坚硬的铁杵,箍紧再箍紧,箍得他躺在地上,眉皱得死死,喉头溢出无法抑制的闷哼和呻吟。
她故意慢慢动,速度慢得几乎要把他折磨得疯掉。
他长吸口气,忍无可忍探出双手去握住她的臀瓣,十指齐齐动作,对她又揉又团,软嫩臀肉被他掬了满掌。忽地他掐握住她把她用力往下带着,同时劲硕的腰向上用力一顶,她顷刻便被他贯穿得透透彻彻,措手不及。
她忍不住呃呃恩恩地娇吟起来,似想推拒他,又似想更深更紧的容纳他。
身体里多了他,那充实的感觉令她满足不已。她“恩”的长吟一声。
她软软的娇啼更惹他燥动难耐。他又一个翻身,重新占据上面的主导权,握着她软软的腰肢,一下连着一下的不停撞击她,飞快而用力,直撞得她呼吸连同声音一起,通通都变得破碎急促起来。
两个人不知不觉都已经陷入激?狂之中。
许瞳实在禁不住这来得又快又猛的激|情,开始战栗的拒绝,“不要了!停下来,我不要了!”
难得这许多次欢?好中,他可以真正占到上风,不由她勾?引摆弄,而把她逼向疯狂。
这让他对她终于有了一点征服感。这比他知道自己以第一名的成绩从名校毕业还要令他抬头挺胸,骄傲满足。
他不理会她的要求,撞得只比刚刚更加剧烈、更加卖力。
她被激|情冲撞得仿佛被逼到了悬崖边,那种就要掉下去的感觉令她恐惧,她的各种感官都已经对他完全打开,飞升到极限,她再也无力去承受他更多的给予,她战栗着带着哭音叫起来:“停下来!我不要了!坏人你欺负我,快停下来啊!我受不了了!”(我揭发检举我自己为啥能写出这么雷人以及臭不要脸的句子——我昨天在鱼羊网游荡了,嗷~~~捂脸~~~)
他却被她刺激得更加兴奋,俯身用力的压下她双腿。她柔软得惊人,大腿几乎快要贴到她自己的上半身;小腿则挂在他肩膀上,随着他撞击的频率,两只小脚一荡又一荡的踢弄着,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他一下下啄吻她粉湿的嘴唇。有时趁着她在叫喊,他甚至可以吮到她香甜的软舌。
旁边还有未燃尽的火焰,跳跃闪烁,给旖旎的夜更增添一抹艳|色。
两人均已汗水淋漓。
他来回动得更厉害,她终于真的哭出来。
他怜惜的去吮她脸颊上的泪珠,哑哑沉沉地安慰她:“瑶瑶不哭!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乖!”说话间,顶撞更加卖力,一片地动山摇的感觉里,许瞳终于被他顶送至晕眩战栗的高|潮中。
她啊啊的叫着,腰臀不受控制的悬空抬起,弓着身体,僵了好久。
湿热内壁急速地用力紧缩着,夹紧再夹紧,恍惚中她似听到他闷闷的哼叫;然后察觉到一股热烫的暖流被他注入自己身体里。
那热烫的感觉一路蜿蜒,一直熨到她心扉深处。
等她恢复意识的时候,旁边火堆已经熄灭。她正蜷在他怀里,两个人躺在沙滩上。
出了汗,有些冷。他似有所察觉,于是轻轻问她:“冷吗?”
剧烈的运动令她疲乏至极,一动也不想动,只愿懒懒靠在他怀里。
她摇摇头。
她娇娇软软的慵懒样子实在惹他怜爱,他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
她问:“等下我们怎么回去?裸|奔吗?”她的比基尼刚才滚来滚去已经脏得一塌糊涂。
顾辰失笑,“我的泳裤等下到海里冲一冲就可以。至于你,我用纱巾包住你,快跑回去。”
听他说得怪形象,她不由咯咯笑。
顾辰亲亲她,忽然说:“这次,你应该真的会怀上孩子。”
许瞳怔了一下,推搡他,“你干嘛算我的生理期比我自己都明白!”贼贼一笑后,盯着他问:“你爱上我了吧?”
顾辰挑挑眉,“这问题也是我要问你的。”
许瞳嘟嘴巴,有些赌气,“切,都说了,我才不要爱在你前头!”
顾辰颔首,“彼此彼此。”说得满不在乎,可是下一秒却毫无征兆翻身覆上她,不容分说的进入,赌气一般的用力,在她渐渐意乱情迷时一边吻她一边喘喘地说着:“这张小嘴为什么这么硬,恩?”他下|身狠狠用力一顶,气喘吁吁又说:“看这一张多柔软!”再一顶,“你爱上我没有,恩?”
许瞳被他顶撞得咿呀直叫,不住呻吟,“顾辰你这个流氓!我讨厌你!”她狠狠收缩自己,使劲夹他。
顾辰觉得从腰间疯狂窜起一阵酥麻,他不由哆嗦一下,嘶嘶吸着气,更发狠的进入她,“是吗?讨厌我?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欲|仙|欲|死的讨厌我吧!”说完再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连发用力狂顶狠撞着,在她的尖叫和自己的战栗里,把彼此带到欲|望的顶端。
●︶3︶●
轮番酣战,累得两个人相依相偎在沙滩上,乏乏睡去。
夜里微凉,两人几番大汗淋漓,突然静下来睡过去,结果是许瞳喷嚏连连的醒过来。
她一边哆嗦一边打喷嚏,想起身时察觉自己的头竟有些晕晕的。
顾辰早被她闹醒;看到她的样子,不由锁紧眉心。
就快天亮,四周围一片乌灰蒙蒙。天际线低低的压下来,迫得人更加觉得凉意侵骨。
许瞳开口时,声音竟是哑哑的,“我头晕,喉咙也痛,身上好冷!”
顾辰抬手探一探她胳膊,触手一片冰凉。
他当即二话不说套上泳裤,用纱巾裹了她立刻返回酒店房间。
●︶3︶●
许瞳身上压着四层被子,可身上还是觉得冷得要命。
她冲旁边眉心紧锁的顾辰呜呜直叫:“都怪你!好好的床单不滚,非要跑到沙子上折腾!我也脑子进水,你叫我去我就去!啊,难道说那首歌唱得果然对?你是疯儿我是傻——”
说着说着,她竟用一管粗得可以媲美乌鸦的破喉咙唱起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