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贪恋那已经久违了的妈妈暖暖的怀抱和芳清的味道,她如着了魔般,抬手去碰触妈妈的脸颊,秉着呼吸,小心翼翼,只怕稍稍一下用力,妈妈便会在眼前消失不见。
耳边似听到妈妈在呼唤她摇摇,一声又一声,高高低低,飘飘渺渺,远远近近。
那声音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瑶瑶!瑶瑶!回神瑶瑶!瑶瑶!”
脸颊似被人轻轻拍打着。
她涣散的瞳仁渐渐凝聚起光线。
眼前由白雾茫茫的模糊一片慢慢变得清晰明澈。
伏在她身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竟已从男|优换成了顾辰。
作者有话要说:亲人们亲人们,昨天的花又把俺刺激到了!!!多谢大家┭┮﹏┭┮ !!!
我知道大家着急看下边的,我自己也着急码下边的,昨天我也确实鼓捣到大半夜,但是一则又复习又日更,精力实在不够用,二则连续熬夜俺已经严重体力透支鸟>_<,颈椎嗷嗷MB疼〒_〒这更虽然比较瘦,但是为了早点更新,我,我,我真的尽力了,真的……
这是俺新浪围脖 欢迎大家调戏●︶3︶●(ps:俺围脖作证,昨晚俺一直码字到深深深夜啊……)
关于剧情,俺就一句话: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就不求饶就不求饶就不求饶就不求饶就不求饶就不求饶干气猴!大家同意不!!!
亲人们,谢谢你们!!!嗯嘛●︶3︶●让俺们继续制造奇迹吧奇迹呀呀呀呀!!!狂耐你们!!!
二三 强男强女之【输赢】
23【输赢】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导演与男|优都已经不在。
他伏在她身上,一只手按着床支撑自己身体,另一只手拍打着她脸庞。她从空茫中,渐渐恢复知觉。她竟看到自己的手正小心翼翼抚摸在他颊畔。
她身上衣衫不整,大半肌肤裸|露在空气里。他低头看她,轻轻皱眉,眼神深邃如无底黑洞,她一下望进去,悠悠荡荡想要靠岸,却发现根本着不到底——她无法触到他真正的情绪。
这一刻,她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似知道她已经回神,从她身上慢慢离开,站立在床前。
她跟着从床上坐起,静静低头,一声不响,默默整理自己凌乱衣衫,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扣回去,不疾不徐。
理毕,她站起,走近他,抬高头,晶亮的眸子扫在他脸上,看着他淡淡的笑,“今天你能命令那些人这么做,能从我这里攫取这样一番羞辱,不是你有本事,也不是我懦弱,而是因为你有钱。你靠钱压人,令人屈辱,我不服!”
他眼底极快闪过一道光,对她懒懒地笑问:“哦?那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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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辰笑问:“那你想怎么样?”
话音刚落,许瞳已经极快挥动右臂,用力抡向他脸颊。
她想掴他的耳光。却在半途中被他一把捏紧手腕,扼住了那只手的汹汹来势。
顾辰嗤地一笑,“以为你多少有些与众不同,结果还是和别的女人一样幼稚,居然想用这么恶俗的手段招呼我,呵!你觉得自己有机会成功吗?”
许瞳不答话,忽地抬起一条腿,用力顶向顾辰下|体。然而依然施暴未遂。她的腿被他另外一只手牢牢钳制在半空中。
她腰下半边身体颤颤悬着,一臂一腿受制于他的同时,也牵制住他双手均不得空。趁这难得一刻,她毫不犹豫挥起另外一只手臂,狠狠甩向他脸颊。
“啪”地一声脆响,他终于被她掴到耳光。
他眼底急遽积起怒气。
她看着他,丝毫不畏惧地笑,“你没发现,我只有左手手心有薄茧?那是因为我只用这一只手去握球杆!”她在他眼前晃动自己左手,对他笑眯眯洋洋得意说:“想不到吧,我是左撇子,这一只手,动作更快力气更大呢!你一定已经知道了,以前我是个小混混,天天同人打架的;而通常我都是用这只手去掴别人耳光,‘啪’的一下,又快又狠,从不失手!”
他忽然松开钳制她的双手,高高抬起手臂,静静无声的蓄着力,对她作势欲打。
许瞳扬起下巴,却不看他,半垂半敛的眼睑下,眼珠滚滚而动,一脸的桀骜不驯。她倔强地说:“要打快打,别婆婆妈妈,家里人在等我回去吃饭!”
顾辰眯起眼看她。
忽然他改变主意,将手臂收回,对她轻轻点一点头,微笑起来,“许瞳,你刚刚躺在床上时所表现出的惊恐令我很满意,我决定今天就玩到这里,暂且放你回去。至于日后,如果你的表现能够令我继续满意,老街那块地,我护着它,我不占,也不会让别人占;可假如你表现得不好,令我玩得不开心,那么我不介意同你背信弃义!”他顿一顿,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你继续用回原来那个手机号码,我不喜欢不同号码存来存去的。记得保持开机,方便我随时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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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一巴掌,热辣辣落在他脸上,生生阻断他想一次了断与她之间一切恩怨情仇的念头。他本想她一定熬不住那六个男人的声色胁迫,必定会在某一刻对他崩溃求饶。
他想要的结果,正是这样一副她因恐惧而崩溃,对他痛哭流涕软弱忏悔的狼狈模样。
然而他没有料到,她竟能咬牙挺至神志清醒的最后一刻。随后哪怕已经恐惧到令灵魂躲进躯壳深处做一只小小缩头乌龟,也倔强到底不肯开口求他。
甚至还敢用力扇他一耳光!
既然她这样胆大妄为,他当下决定,就同她玩下去好了,他一定要顺了她的毛,拔光她的刺,叫她长出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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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瞳回望他的眼睛,冷冷一笑,“顾总,您别忘了,这城市里不只你一个有钱人,我大可以找章康年帮我的!”
顾辰笑得一脸开心惬意,伸出右手食指,在许瞳面前摇来摇去,“不不不,瑶瑶,我们都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的;你根本不会去找你父亲。假如你能做到面对他,刚刚就不会那么绝望的喊爸爸了!”他笑眯眯地说,“很吃惊自己刚刚说过什么,是吗?瑶瑶,你要相信,我能听辩得出,那样去叫一个人,其实是在同他绝望地诀别,而非依恋不舍或者乞求帮助!”他一边轻轻说一边柔柔笑,面容实在俊美无俦,心地也真正阴寒可怖。
听他说自己刚刚叫过爸爸,许瞳不禁怔忪一下。哼了一声,她冷冷地笑:“我许瞳生来贱命一条,现在更是无父无母,无牵无挂,既然顾少这么有兴致,好,我一定陪你玩下去,玩到底,玩到你说停我才停!”说完立即转身,大步踏出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