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这年头去玩女的都可以自带啊,没道理玩男的不行,你就带着我呗,说我是你包的小白脸,去参观学习的。”
“呃……”
“怎么?还嫌我带不出手?”
“不敢。”
“你在他那儿都干嘛了?你也睡不了他,看表演了?都表演什么了?有真人表演?几P?脱衣舞?脱光了?”
“真人表演我没点,看了魔术,跳舞,也有唱歌。”
“魔术?衣服变没了?”
“嗯。”
“他自己上场?”
“怎么可能!不知道哪儿来的一男的。”
“大不大?”
“呃……”
“多大?跟我比呢?”
两个人面对面侧身躺着来,不费劲,慢慢的来,一下一下的,不太激烈,细水长流,还有那么点小情调,最适合聊天的姿势。
【MD真是什么都堵不住他的嘴!】
贾心贝有些无语的看着成辉那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说:“你在高兴什么?”
成辉挑挑眉,笑了笑,低头咬住那一点儿樱红的尖儿,说:“说好了一起在泥坑里打滚,只我一个人玩过女人怎么行?你总算跟我一样了,我能不高兴吗?”
【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大!那人的家伙比你大多了。”
“卧槽!”
“靠!成辉你是狗吗?就会咬人!”
“我是狗,你是什么?你说。”
“滚!滚!滚!”
“你往我胸口看,这两排牙印谁的?三天都没消下去!”
“你活该!”
-
贾心贝在成辉家住下了,换下了她那身廉价衣服,换上了之前还给成辉的几柜子华服,每天下午四五点钟她会去下马街陪成瀚说说话,等到成辉到了,三个人一起吃个饭,然后贾心贝和成辉一起回家,或者直接在下马街住下。
成辉觉得就算他跟贾心贝结婚了,日子差不多也就是这样。
怀没怀上至少也得三个星期才能查出来,成辉打算着等到一个月后,不管播种成功与否,结婚!
然而,大约半个月后,小年前一天,孔兴安对成辉说:“吏部那边接到检举,说温明贪墨,郭京伯渎职,牵扯有点大,证据挺齐的,吏部廉政那边已经立案了,想问问您的意思。”
成辉多年前在东边沿海划了个自由贸易港,温明和郭京伯是那边主要的负责人,温明负责行政,郭京伯负责具体的项目建成,做事都还算靠谱,算是成辉的亲信。成辉对于亲信的人还是很严的,这两人可能有些小问题,但大问题是不会有的,不然成辉不可能不知道,然而听孔兴安的口气,这恐怕就是出大事了。
所以,成辉第一反应是有人在搞鬼。
成辉皱了皱眉,问:“都立案了还问我什么意思?”
孔兴安将手里的文件在成辉的面前翻开,说:“那边儿建务局的一个副局亲自到吏部交的材料,在职官员实名举报,证据非常完整,吏部想拖也拖不了。”
成辉快速的翻了孔兴安给的文件,就像孔兴安说的,证据非常完整,不管真的假的,要把人钉死都不难。
孔兴安站在边上,看成辉许久都没说话,才小心翼翼的说:“廉政那边儿说,是那个检举人提点他们来问一下您的意思。”
成辉笑了,他觉得老天对他真是不错,生来就是首辅,荣华富贵就没缺过,老天还怕他不快活,专门派个人来逗他笑,这个人高兴他就笑,连气他都能把他气笑。
这个温明和郭京伯是当年带贾诚致去公海赌博的几个人之一,当年那个事,但凡有参与的基本都被处置了,除了这两个,确实有点儿本事,单论专业,可能两个人加起来都比不上贾诚致,但也算是同领域的佼佼者,当时成辉硬是从林建新手里把人给保下带走了。
林建新当年斗不过成辉,不认也得认。这事当时林建新也没跟贾心贝说,但贾心贝虽然一直不知道整件事是成辉授意,但她一直知道贾诚致是被人害的,如果成辉当时保的是赌场那边儿的人,或者什么不怎么相干的人,贾心贝可能还不知道,保贾诚致身边儿的人,贾心贝怎么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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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成辉照旧去下马街和贾心贝一起陪成瀚吃晚饭,然后两人一起回家,两人慢慢的穿过花园的小路,站在屋檐下,看着被风吹动的琉璃灯。
成辉说:“时间太久了,这俩人的来历我有点忘了,不然不等你想起来我早就把他们处理了,过去我不知道事情牵扯了你,现在你要什么我会不应你?你可以直接跟我说,何必费多余的心思。”
贾心贝说:“不算费心思,你虽然瞧不上我爸,但我爸在这一行里口碑还是不错的,多的是人愿意帮我这个孤女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忙,只要这两个人不转行,总会有栽的时候。”
说完,贾心贝看向成辉,说:“而且,你还是别装了,你过去在不知道事情牵扯了我的时候可能真的忘记这两人的来历了,如今你知道这事已经一个月了,以我师父的性格,当时肯定跟你没少扯皮,你怎么也该想起来了,不过因为他们两个手上有工程没做完,计较一下利益得失,你想着反正我应该还不知道,所以决定等等再处置而已,是不是?”
成辉活这么些年,少有被人挤兑到说不出话的时候,这会儿是真的张张嘴,没说出话来。然后,他听见贾心贝说:“成辉你也别给自己加戏,你对我的情分也就这样,我这么一孤女人人都可怜我,你怎么好意思装情圣骗我?”
可是说不出话也要说,成辉说:“对不起,我……那边工程几百个亿,进行到一半儿了,这两人……我现在不还是随了你的意思?!”
然而……
“你不随我的意又怎么样?这两个人早就被我钓在钩子上了,就算你不同意,凭我递上去的东西,我师父也能弄死他们,你现在就算想保他们也保不住,搞不好还要脏了你自己的鞋,你不过是权衡利弊,随了我的意而已。”
……
“成辉你说你是不是傻?就那两个人肚子里那点儿货给我爸提鞋都不配,你害死了我爸,把他们当个宝。我这边该下的饵早就下完了,本来想着算了,等他们帮你把事给办完了再收拾他们,你偏偏要教我跟你一样只顾自个儿,那我还管你做什么?”
这是成辉第一次在贾心贝的眼睛里看到冰冷与凌冽,他一时竟然有点恍惚。
【好!看!】
成辉不想再说这个话题,在他看来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贾心贝的态度让他有些担心另一个问题。
“所以,我们俩现在这情况,你是怎么想的?我这边新娘的大礼服已经开始做了,就等你点头确定绣花的花样了。”
“那你可以让他们停工了。说好了只顾着自个儿。你有钱又有势,打不还手,被骂了也认栽,跟着你混确实挺好,但我为什么要嫁给你?等到你熬不住了,非得娶个老婆了,你娶了老婆我不就解脱了?反正现在你对我是不会撒手的,我不急,耗着呗。”
“如果有孩子?”
“我有吃长效避孕药,如果你着急想当爹,你可以赶紧换人了。”
【明明是一只偶尔伸伸爪子的猫咪,硬是被我升级成了一只豹子,好像坐时光机回去采访一下我自个儿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你一定是故意气我的。”
“你自己有病,别以为我也有病。”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是不好意思,原本准备快点收尾的,小爷幼儿园发手足口,没学上了,只能回家,这个星期的更新估计都要听天由命了。
☆、第79章
因为章庆阳结婚, 不少平时不在四九城, 出国的,去外地了的人都回来了,而且眼瞅着快过年了, 人也基本没走,这可好,成辉一天能接八个电话约他聚一聚。说起来都算是发小,一块儿长大的,成辉也不好拒绝,最后索性全都推了,另外选了一天, 他做东包了个场子,把所有人都约了。
成辉包的是四九城城郊最大的马场, 约了二十来个人, 跑马, 射击, 攀岩, 还有温泉,SPA,爱干嘛干嘛,中午正经吃个饭, 晚上搞个烧烤。
不乐意起早的成辉头天晚上在下马街吃完饭就直接去了,到的时候时候也不早了,两人直接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正新鲜着的两人在床上这样那样折腾到差不多九点多才起,吃了点东西,再去马厩牵小妖精和悟空的时候,已经十点都过了,荣宝和章庆阳已经把马牵出来了,正站在马厩门口跟秦华和赵雨来聊着。
荣宝的马是一匹纯白的阿拉伯马,叫云朵朵,不是太高,但皮毛滑顺,最重要的是气质优雅得简直装上一个角就可以秒变独角兽,贾心贝惊艳得不行,荣宝很是得意。
成辉送给贾心贝的那匹小妖精如果说价值至少是云朵朵的两倍,见不得贾心贝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成辉特地自己进去把小妖精牵出来,站到云朵朵的边上。
然而……
荣宝:“哇!你的马?好漂亮!一看就很贵!如果是白色的就更好了。”
贾心贝:“是啊是啊!如果是白色的就好了。”
一边正准备说【这马不错】的秦华硬生生的把话从嗓子眼噎回去,低着头笑。成辉心烦,摸了支烟递给一边儿的赵雨来,赵雨来见着烟眼睛一亮,不想刚一伸手被秦华截了胡。
秦华理所当然的把烟揣自个儿口袋里,笑嘻嘻的对成辉说:“全球上百万歌迷指望着咱哥的嗓子呢,咱哥早戒了,不抽了,我帮他谢谢成辉哥嘞。”
谁不知道赵雨来是个老烟枪,戒了?
成辉笑着问假装自己没有伸过手的赵雨来:“真戒了?”
赵雨来一本正经的说:“嗯,戒了。”
看见有人比自己还惨,成辉乐了,一边笑一边不厚道的拿出火机点他的烟。
然后,烟还没点着,看见正跟荣宝说话的贾心贝用余光瞄了他一眼。
似乎这一眼有些深意?成辉想了想,果断关上打火机,连同烟一起揣回了口袋。
一边儿的赵雨来抬抬下巴,说:“辉少怎么不抽了?”
假装自己一点炫耀的意思都没有,成辉一脸的不耐烦,说:“备孕。”
这两个字信息量不是一般的大,荣宝赶紧的拉着贾心贝,问:“要结婚了?定的什么时候?”
假如在场的人多了,没准贾心贝还真有些犹豫,这会儿就章庆阳,荣宝,秦华和赵雨来在,除了赵雨来以外,都是成辉很亲近的人,贾心贝下成辉的面子真是完全没压力。
“他和谁结婚生孩子我怎么知道。”贾心贝说。
听了这话,荣宝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成辉似乎完全不意外的样子,毫不在意的拍拍章庆阳的肩,轻描淡写的一句:“走,跑几圈去。”然后牵着马往外走。
就好像贾心贝说的话真的是她脸皮薄,不好意思说的场面话一样。
贾心贝就最开始认识成辉的时候去马场玩了一次,还是不怎么会骑。跟着去了马场,把小妖精拴在一边,自个儿叫了杯咖啡慢慢喝。有马场的马术教练见了过来询问需不需要服务,她道谢,但也没起身。
一杯咖啡没喝完,成辉回来了,把悟空拴起来,脱了脚上的马靴,换了一双跑鞋,又解了小妖精,对着贾心贝伸手,说:“走吧,小祖宗。”
贾心贝笑着放下咖啡,拉着成辉的手从沙发里站起来。
一看贾心贝就是个不会骑的,一直站在边上的马术教练赶紧的把上马凳在小妖精边上摆好。贾心贝踩上一只脚,回头看了一眼成辉。
成辉挑挑眉,说:“怎么了?小祖宗。”
贾心贝皱着眉,似乎很疑惑的样子,说:“我听说以前你们这种金贵的主都是踩着人上下马的?”
要说能派来伺候成辉的就不是一般人,哪怕立宪一百多年了,二十一世纪了,一边儿的马术教练一听这话,立马都不带犹豫的就准备撤了上马凳,跪地上自个儿上了。然而,贾心贝看都没看他一眼,手一挥,说:“你别动,没你的事儿。”
这个马场地方大,但非常偏,这会儿还是上午,就没什么人到了,章庆阳和荣宝跑远了不在,周围总共就成辉,贾心贝和那个马术教练,贾心贝这话一出,那马术教练就搞不懂了,没他的事儿的话,那是谁的事儿?
总不能是顶顶金贵的成尚书吧?
顶顶金贵的成尚书也有点不敢相信,瞪着贾心贝半天,说了一句:“你是要上天啊!!!”
要上天的贾心贝看着成辉笑,然后笑着看看蓝天,看看白云,看看远处的高山,最后看着成辉踢开上马凳,单膝跪地,拍拍膝盖,咬牙切齿对她说:“上天吧,祖宗嘞。”
于是贾心贝踩着顶顶金贵的成辉那顶顶金贵的膝盖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