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请欣赏我的freestyle:
#小橘猫它又萌又乖,弹力球它又大又圆# 是不是很酷炫?
明早六点见嗷~拉钩~
对啦,兔子的微博就是@青色兔子,微信公众号也是【青色兔子】。
欢迎大家来找我玩嗷~
☆、折翼小仙女(四)
叶深低头, 绕过坐着的女孩,摸出门卡, “嘀”的一声刷开电子门。
陶鹿抱着小猫站起来, 紧张地望着他。
叶深走进去,回身似乎是要关门,手撑在门框上,忽然问道:“你是每顿都要吃掉六位数么?”
陶鹿一愣,猛摇头,“不不不,我很好养的——”她冲出一步又退回去, 小声道:“每天只要一个馒头都可以……”
叶深为她撑着门, 慢悠悠看了她一眼,低笑道:“进来。”
陶鹿抱着小猫, 从他长胳膊底下钻进去。
“咔哒”一声, 厚重的电子门在两人身后关上了。
走楼梯上二楼的路上,叶深在前, 陶鹿在后, 两人一猫, 都安静。
叶深进门,扭亮了壁灯,打开鞋柜摸出自己的新拖鞋摆在女孩脚边,他径直走进去,热了一杯纯牛奶,递给换完鞋有些拘束地坐在沙发上的女孩。
“想谈谈吗?”
女孩摇头。
叶深点头, 道:“你在家里等一会儿。”他往门外走。
陶鹿立刻紧张地站起来,跟在他身后。
叶深走到门外,回身关门就见女孩也跟出来了,“回去。”
陶鹿仰脸望着他。
女孩眼中的依赖与害怕都那么真切。
叶深顿了顿,道:“去给你买药。”他目光落在女孩红肿刺目的脸颊上。
“不用。”陶鹿立马道,又迅速道:“我跟你一起去。”
好像用她那肿起来的膝盖支撑行走丝毫感觉不到痛。
叶深低头看着她,重又走回屋内,打开浴室的门,“你先把身上的雨水冲掉。”
他长腿阔步,又去卧室拿了新的浴巾等物,然而换的衣服么……
他伸向衣柜的手顿住,而后随意捡了一件他的黑色帽衫和运动裤。
女孩乖乖进了浴室。
十分钟后,叶深坐在沙发上,打开买回来的药膏和冰袋。
浴室门轻响,女孩穿着他的帽衫走出来。
黑色的帽衫穿在她身上显得又大又长,遮到膝盖上方——露着光滑的小腿。
“裤子呢?”
“……磨得膝盖疼。”
叶深舌头抵住腮帮,看她带着沐浴后的香气走过来,往沙发里面靠了靠。
他把药膏和冰袋递给陶鹿。
“自己上药。”
陶鹿这会儿没有多余的力气撒娇耍赖,乖乖接过来,自己往红肿的膝盖上敷药,然后按照用药说明,在左颊敷药后用冰袋压住。
药物敷在伤处,清凉又刺痛,她始终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她压着冰袋,歪头看叶深。
叶深在玄关处的挂钩上挑了一枚钥匙,又开门走出去。
陶鹿一愣,忙又跟上去。
叶深却是开了对面一户的门,走进去,按亮客厅大灯。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明亮整洁,看得出平时是空置的。
叶深走向卧室。
陶鹿只管跟着他。
“你今晚先住这儿。”叶深推开门,给她看干净朴素的卧室。
“……那你呢?”
“我就在对面。”叶深拎着钥匙,示意女孩伸手来接。
闪着银光的小巧钥匙落在女孩掌心。
“哦。”陶鹿小声应着,却又跟在叶深后面。
……一路跟着他回了201。
叶深无奈,“你要睡这边?”他似乎要换去对面。
陶鹿小心翼翼伸手,握住了他帽衫底下一角,“叶哥哥……”
她仰头望着他,眼圈红红的,不知是刚才哭过的原因,还是即将哭泣的征兆。
叶深叹息一声,弯腰伸臂拉门,把女孩和自己都关在了门内。
女孩的眼睛弯成了两只月牙,漂亮极了。
“开心了?”叶深插着口袋问了一句,认命般地在前面带路,打开自己卧室的门。
他换了新的床单和枕头、被子。
陶鹿站在门口,怔怔看着他忙碌。
“睡吧。”叶深道:“我去旁边客房。”
旁边客房,山楂他们偶尔会在里面睡一晚。
陶鹿小声道:“叶哥哥,你可以……在这里吗?”她轻声,“陪我。”
叶深顿住。
女孩眼中的依赖和害怕,跟楼下见他第一眼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黑色的大床上,女孩窝在被子底下睡着了。
压在被子外面的手臂裹着黑色衣服,是穿了男人的帽衫。
叶深就倚着床脚,坐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大腿上架着笔记本电脑,一侧长腿曲起,姿态随意慵懒。
他偶尔打字,手指轻轻,按键无声。
凌晨来临之前,最黑的夜色里,床上的女孩忽然呓语起来,模糊的音节。
叶深愣了一愣,侧耳听了两句,觉出不对,起身走到床边。
“陶鹿。”他唤她。
女孩不答,仍是呓语,夹杂着痛苦的呜咽。
叶深伸手,轻轻放在女孩额上——好烫。
陶鹿挣扎着睁开眼睛,烧得迷迷糊糊,没有了清醒时强大的忍耐能力。
“痛……”她终于喊出来,声音却轻的几乎听不到,“腰好痛……”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起晚了!更新迟了一会儿哈~大家早早早!
兔子等下要出门,大家先享用这章,晚上如果回来得早,会有加更哈!
欢迎昨天新入坑的各位小仙女们!
PS:感谢啾啾小天使的地、雷,么么扎!
☆、折翼小仙女(五)
陶鹿额头上滚下汗珠来, 她睁开眼睛,又无力地闭上, 高烧和疼痛令她神志不清。她咬紧了牙关也忍不下那生理性的痛苦呻、吟, 不过两分钟,脸上已经湿津津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睫毛底下渗出的泪水。
叶深当机立断,叫了救护车。
陶鹿烧得浑身发烫,迷迷糊糊把被子掀开,又腰痛,下半身一动不敢动, 手虚放在身体两侧, 随着腰间阵痛的发作,双拳松开又握紧。渐渐的, 那阵痛之间的间断越来越短, 她哭出声来。
无比煎熬的十分钟。
对陶鹿是,对叶深也是。
救护车鸣笛而来, 红灯呼啸, 医护人员专业高效地用担架把陶鹿抬进救护车。
叶深自然也陪护上去。
出诊医生已经知道叶深电话里讲过的女孩病情。
医生直接在女孩腰间推了一针封闭进去。
激素和盐酸普鲁卡因注入肌肉, 立刻缓解了疼痛。
陶鹿的呻、吟声消失了,整个人像经历过一场殊死搏斗那样躺在车内病床上,气喘吁吁而又面色惨白。
“您是病人的……?”
叶深顿了顿,道:“哥哥。”
医生检查着女孩病情,“病人之前的疾病史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