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贴在上面,冷气侵蚀的她弓起来了身子。
“怎么没睡觉?”她问。
他抱着她:“不习惯。”
焦糖一愣:“什么不习惯?”
他的声音很好听,语调放轻时更显低沉:“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焦糖微抿了嘴角,打趣道:“那你以后结婚了怎么办,难道还要和你老婆分房睡?”
“不会。”他的唇在焦糖的颈窝处停下,轻咬了一口,不疼,酥酥麻麻的。“还没结婚我就想和你睡在一起,结婚以后怎么舍得分房睡。”
……
焦糖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
心跳加快。
白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洗手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她的声音像是被过滤了无数层一样。
传到焦糖耳中有点模糊不清:“焦糖,你洗完了吗?”
焦糖慌乱的开口:“洗完了。”
“我看你进去这么久还以为你晕倒了呢,洗完了赶紧出来啊,李邀给我们做了宵夜。”
“好。”
焦糖看着徐燃:“徐燃哥哥,我要出去了。”
他抱着她:“再待一会。”声音低沉,像是会蛊惑人心一样。
焦糖有些为难:“万一她再找过来发现了怎么办。”
徐燃眉头微皱,不悦之意溢于言表。
俯身吻住她的唇,好半晌才离开。
徐燃走后,焦糖匆忙洗完澡出去。
夜晚,雨停了。
山上蚊子多,周洵被咬的直骂娘,起床把窗户打开。
看到徐燃站在阳台上,指间的香烟燃着,火光几番明灭。
他吓了一跳:“你怎么还没睡啊?”
徐燃没说话,看着夜空,眼底深邃一片。
周洵的视线移到了他身旁那张高脚凳上的手机上。
屏幕还是亮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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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一场大雨过后, 天气预报也更新了。
最近几天的束河山都有雨。
缺了兴致的他们决定回A城。
许言提前一天就买好了回去的票, 就没有和徐燃他们一起走。
临走前, 徐燃叮嘱了焦糖几句, 让她路上注意安全。
焦糖一个劲的点头,小声嘀咕了几句:“你怎么变的和我舅舅一样啊。”
他低笑:“一样什么?”
啰嗦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堵在唇角。
半晌才离开。
徐燃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轻轻搂着:“我们后天的机票。”
他话里带着毫不遮掩的不开心。
焦糖有的时候甚至觉得,徐燃和她在一起以后,似乎变了一点。
以往他总是能将自己的情绪掩的恰到好处, 而现在, 他的喜怒哀乐通通都展现在她面前。
不留一分一毫。
也有可能是,只在她面前这样。
“没事, 也才晚两天而已。”
她刚想这么安慰他。
放在腰间的手略微收紧,徐燃的头埋在她的颈间:“要两天看不到你了。”
焦糖嘴角止不住的上扬,齿间像咬了块蜜一样:“就这么舍不得我呀?”
“恩, 舍不得。”
他的声音清冽干净, 压低音量说话时,显的低沉有磁性,这会就在焦糖耳边。
像会勾人一般。
李邀他们已经收拾好了, 正在外面喊她。
“焦糖, 嘛呢,还不出来?”
焦糖高声应了一句:“就来了。”
徐燃这才松开手:“到家了记得和我打电话。”
“知道了。”
走了两步她又停下, 折返回来。
徐燃轻笑道:“怎么,舍不得我?”
他的五官很出挑, 线条硬冷,尤其是眉眼,仿佛自带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一样。
偏偏这时却是挑眉笑着的,像夹裹着阳光一般。
说不出的好看。
她叮嘱他:“我不在的这两天你不许和祝乔说话。”
他斜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万一她非要拉着我和她讲话呢?”
她抿了抿唇,想说什么,最后都忍住了。
瘪着嘴转身,手腕被人拉住。
徐燃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你是不是上过什么培训班啊。”
焦糖一怔:“什么培训班?”
他低下头,咬住她的耳垂:“专门教授怎么勾人的那种培训班。”
焦糖脸微红,也没忘了正事:“那你还和不和祝乔说话?”
他似乎不满足于只咬耳垂,伸手拂开她垂落在肩上的头发,露出白皙的脖颈。
徐燃的唇是凉的,和他的指尖温度一样。
焦糖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我真的要走了。”
“我知道。”
他吻的细致,还专门只吻一个地方。
末了,他终于肯从她身上起来:“A城天气热,别穿太多。”
“知道了。”她冲他挥手,“那我先走了。”
他们买的是高铁票,得先坐大巴去市里。
上了车以后,白芷坐着焦糖的左边,和她说话时,视线落在她的脖子上。
“这是……”她欲言又止。
焦糖问道:“什么?”
白芷指了指她的脖子:“这儿。”
焦糖低头看了一眼,白皙的脖颈上多出了一枚新鲜的草莓印。
她脸一红,刚刚徐燃一直吻这一个地方的时候她居然没有察觉。
她连忙把头发放下来,遮挡住那里。
白芷打趣道:“速度可以啊,上几垒了?”
焦糖没说话。
她凑过去:“全垒打了?”
焦糖略带遗憾:“差一点点。”
白芷兴致全无:“也是,他看上去挺禁欲的。”
“我以前也觉得他挺禁欲的。”
“哦?”听着话里有话啊。
焦糖抬头看了一眼,确定许言和李邀根本没有注意到她们这儿时,她才把头凑过去,压低声音道:“我觉得他可能是憋太久了,所以……怎么说呢,就是……”
她词汇量缺乏,尤其是在形容这种事情的时候。
白芷接过话茬:“欲望像火山喷发?”
焦糖打了个响指:“对,不愧是学委啊,有两把刷子。”
女生在一起大都话多,东扯西拉的聊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