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危险的可能他都要除去,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再出现一次。
谁也承担不起后果。
他如海浪般节奏,她难忍情动。抱住聂焱,梁柔跟他对视,很小声很小声的倾诉,“其实去华西市那一年,我好想你。”
她好像还没有告诉过他,不在他身边的这一年,她好想他。
尽管她掩饰的很好,虽然在重逢之后,她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急切失控,但是内心深处,她真的想他,想到噬心噬骨,都是他。
还有什么是在大难不死之后听到一句情话更好的事情?
聂焱想不出。
尽管他心里清楚梁柔对他的感情,然而知道跟她这样带着小小羞涩的说出来,感觉还是大不同。聂焱发力,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的思念。
分离让他懂得思念的苦辣酸甜,而生死,让他更明白,身下的这个女人,是他能想到的所有的幸福根源。
有她,他做一切都有了意义。
聂焱翻身让梁柔坐起来,她身上的裙子还穿的好好的,坐起来看着到没什么问题,只是身体高高低低的起伏。
梁柔远远地看到了六猴儿他们的小艇,就在距离聂焱这艘游艇不远的地方。
安安似乎还看到了她,远远地再冲她招手。
梁柔下意识的想要回应,可是她现在的这个处境,由不得她不全身发紧。
还真是当着孩子的面什么都不顾了。
聂焱一只手掐她臀下的肉,笑话她,“你这怎么都这些年了,还这样放不开。”
话是这样说,但其实他爱死了她的放不开,她全身发紧的时候,他简直能瞬间飞升。
男人的恶趣味。
就愿意看着梁柔一脸羞怯无所适从的样子,逗她是他的乐趣之一。
梁柔双手撑在他肩上,脸上还不敢太多表情,她不知道安安能看到多少,小孩子的视力好,不能忽视。她垂头瞪着聂焱,“你说你都三十好几了,怎么还是这幅混蛋样儿!”
二十出头的时候一肚子坏水还能理解,说男孩子成熟晚,梁柔认识聂焱的时候,他二十七八岁,看起来跟顽童没差,现在怎么都三十多了,还这么闹腾。
在梁柔面前,聂焱的那些稳重啊,气场啊,都是一时的,只要两个人亲密起来,他跟小孩子没差。
恶作剧一出接着一出。
看她怎么囧,他怎么干!
梁柔也是服气了。
聂焱狠动几下,梁柔训斥聂焱的表情就挂不住,甚至还忍不住叫出声。急忙捂嘴,可是他一波接着一波,根本不是她能抑制住的。
从尾椎骨开始,酥酥麻麻的感觉延伸到大脑。面对大海,梁柔还想大叫,舒服刺激一层层的袭上大脑。
梁柔忍不住,弯下身抱住聂焱,叫的天昏地暗。
聂焱笑的胸口起伏,大笑出声
两个人叠在一起,又是笑又是闹。
梁柔真是除了骂聂焱坏,说不出别的来了。
聂焱倒是话很多,大言不惭的说:“梁医生你就承认吧,你就喜欢我这个混蛋,而且,我越混蛋,你越喜欢。”
梁柔很想反驳。
但是她被他堵了嘴,只能跟他一起沉沦。
原本放着休息的软垫被他们俩搞的一塌糊涂。
白色的垫子,上面有点什么都看得清楚。梁柔臊聂焱,“你看这些点点,到时候安安问,我看你怎么说。”
聂焱才不怕,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就说是她弟弟。”
梁柔追着聂焱打,他可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结果当然还是梁柔任劳任怨,爬起来去找了纸巾来擦。聂焱就又点了一根雪茄抽,他现在这烟瘾倒是真的大了。
梁柔忍不住说:“你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没想到聂焱一转头,就问,“你老实交代,家里的烟跑去哪儿了?我现在都抽雪茄,家里的烟不可能是安安给抽了吧?”
梁柔眉心一跳,不出声了,就低着头赶紧擦擦擦。
聂焱哪里看不出她心虚,脑袋靠过来,跟梁柔挨在一起,满口的雪茄味,熏的梁柔皱眉。听他说:“你又偷偷抽烟?”
梁柔想往后缩,他不许。
这事情吧
她也就是在心情特别烦特别乱的时候抽一根,人总要有个发泄的渠道。
但,她真的抽的很少。原先想着拿聂焱的烟抽,他不可能数自己的烟有多少根,应该发现不了。没想到他现在彻底改抽雪茄,那烟盒子里少了烟,他必然是一眼就能看到的。
梁柔呐呐,“我就是就是”心烦。
可是刚明明那么开心,她不想煞风景,就直接说:“我往后不抽了还不行。”说完有些不愤的说:“你怎么就能一直抽,我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