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有意思,想再玩一次,他忽然翻身压/住她,一阵又密又深的吻落下,她被吻得喘不过气,他又扯开她的睡衣揉/她,力道又狠又重。
她要逃,他不许。
她的氧气越来越不够用。
他放了她,问:“还闹不闹了?”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又刻意压抑着情/欲,听在耳中真是勾魂摄魄。
“不闹了。”谢晚月大喘几口气才找回了神识,她挺想和他做的,但是太累了,怕做完了起不来床,不能去爬长城了。
万玉山含住她的唇,温柔地亲了亲,然后从她身/上下去,搂她入怀,一手盖住她的眼睛:“睡吧。”
谢晚月往他身上靠了靠,头抵着他的下巴,睡着了。
早上醒来,室内仍是一片暗,但窗边有几丝照进来的亮光,浴室里也亮着灯,隐隐有水声,谢晚月看了下手机,呼地坐起来,已经过了和大家相约的时间,她懊恼不已,睡得太死了,闹铃响都没听到。
她给韩璐打电话:“我没听见闹钟响,你怎么不来叫我?”
韩璐他们已经在三个小时前就出发了,这会儿到了长城脚下,她压低声音,对着话筒说:“你老公说别叫你,让你睡饱了,他带你出去玩儿,我哪敢当电灯泡。”
谢晚月说:“可是我想跟你们一起爬长城。”
“你俩单独来嘛,不然你跟着我们一起,把你老公撇下多不好。”韩璐觉得自己真是不容易,昨天大半夜的换房间,就为了给这俩人腾出自由空间,当事人之一还要撇下老公出来耍,这样秀恩爱确实好么?
谢晚月悻悻地挂了电话。
万玉山洗漱完,看见洗手台的一角搁着很多验孕棒,都没拆包装,他打开一支,仔细看完说明,出来对谢晚月说:“一会儿我带你去趟医院,如果没什么事,后天陪你去爬长城。”
谢晚月说:“我们上次去过医院了,什么毛病都没查出来,医生说是累的。”
“你们挂错了门诊。”
“啊?”谢晚月惊讶,“那应该挂什么科?”
“妇科。”万玉山塞给她一支验孕棒,“先把这个测了。”
谢晚月捏着验孕棒,神情扭捏起来:“这个也测了,没怀。”
“什么时候测的?”
“一周前。”
“再测一次。”
谢晚月见他神色自然,不知他对怀孕这件事到底什么态度,于是问他:“你希望我怀吗?”
万玉山看着她:“不太希望。”
谢晚月觉得兜头一瓢凉水泼下来,心里特别难受,问他:“为什么?”
“你还在上学,怀了孕怎么上课?”
“和平时一样呀。”
“有些事发生的时间和地点不对,很容易被人关注,我希望你尽可能地少受外界骚扰。”
谢晚月听他这么说,心情又明朗起来:“如果你只是担心这个,那没关系的,我能处理好。”
万玉山见她神色坚定,好像早已做好了准备,他心里忽然漾起一层涟漪。
谢晚月拿着验孕棒进了卫生间,小心翼翼地做了测试,然后放在洗手台上,去洗了个澡,洗完了,拿起验孕棒看了一眼,扬声叫道:“万玉山!”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现在,太困了,先更半章,白天再写再更。
ps:怀孕这个事儿哈哈哈,请把重点转移一下给老万。
☆、第 40 章
万玉山听见谢晚月叫他, 忙往浴室走, 然而不待他走到,她已从里面飞奔出来, 猛然扑进他怀里。
他心头微跳:“怎么了?”
谢晚月没说话,只是埋头揪着他胸前的衣裳,肩膀微微颤抖。
万玉山抱住她, 慢慢用力。
两人抱了很久, 她抬头看他,他也低头看她。
她的眼里有泪,嘴角却含着笑。
万玉山亲了亲她的唇。
谢晚月把验孕棒举到他眼前:“你看。”
上面有两道杠, 一道深,一道浅,按照说明书上写的,她怀孕了。
谢晚月又把验孕棒反过来看了几眼, 说:“好神奇。”顿了顿,她又说,“恭喜你, 做爸爸啦。”
万玉山抬起手,掌心包住她的脑袋, 把她按在胸口。
谢晚月静静地靠着他,他的怀抱温暖, 让她觉得很安定。
因怕出错,上午仍是去医院做了检查,确定宫内妊娠42天。
也就是说在他们来北京之前, 她就已经有了,但是为什么那次没有测出来呢。
医生倒也耐心做了解释,一般用试纸测试的话要在同房三周左右,最好是第四周,如果想早点确定是不是怀孕了,当时就可以过来验个血,查一下HCG。
谢晚月边听边记,因为她不在北京生活,所以医生建议他们尽快回去找医院建档。
万玉山问了一些孕期的注意事项,然后订了下午一点回杭州的高铁票,晚上八点多到了万宅。
谢晚月怀孕的消息迅速传遍万家和谢家,各路祝贺纷纷涌来。
万玉山将来看望的人挡在门外,说谢晚月刚到家,需要休息。
谢晚月确实累着了,比赛期间跟大家一起熬,忘记了累,这会儿走个路都能睡着,一路窝在万玉山怀里睡,到了家门口,仍在梦里,依稀记得是被抱进了院子,放到了床上,她困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话,说了什么,也分辨不清。
老太太得知消息,精神大振,强烈要求出院,她的病在哪里都是养,回家守着儿孙,心情更舒畅。
万玉山和医生做了商量,让她再住几天,待身体指标达到标准时再说。
老太太痛快地应了,双手合十感念菩萨,说晚月是万家的福星,更是玉山的福气。
徐素芳把淮生安顿睡了,去厨房做了点吃的预备上,再来看谢晚月时,她已经醒了,正低声和万玉山说话,听到她来,向她要吃的。
“正好刚做了一些,我去拿过来。”
“我想吃面条,要茄丁土豆卤的,放醋,放辣。”
“行。”徐素芳答应了,去给她煮面。
谢晚月睡得腰酸背痛,万玉山让下地走走,她懒得动,他一把将她抱起来。
“每天至少得走一万步。”
“好累啊。”
“越睡越累。”
谢晚月抱着他的胳膊,由他带着在地上走了两圈儿,就说饿得腿软,走不动。
万玉山见她软绵绵的依着他,像只猫儿,他搂着她出去,在沙发上坐下,陪她等她的面条。
谢晚月没骨头一样往他腿上躺,问他:“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男孩儿叫中珩,女孩儿叫英之。”
“你都想好啦!”谢晚月赞道,“很好听呢,那如果是双胞胎呢?”
“中珩,中晖,英之,英安。”
谢晚月问他:“你想了多少个呀?”
“各五个。”
谢晚月忍不住笑了,要生那么多?
徐素芳端了面条进来,香气扑鼻,谢晚月坐起来,捧着碗埋头猛吃。
她很少这样吃东西,像是饿了好几天。
徐素芳给她倒了杯水,让她慢点吃,厨房里还有。
谢晚月很快就把一碗面条吃光了,舔舔嘴角,还想要,但是医生给过建议,让她少食多餐,不能一次性吃得过饱,于是忍着冲动搁下了碗筷:“饱了。”
徐素芳问她还想吃什么,她去做好放到冰箱,夜里饿了,直接拿出来热热就能吃。
谢晚月掰着手指头数了几样不同馅儿的饺子,说想吃酸辣口味儿的。
徐素芳把碗筷拿下去,开始给她准备饺子。
谢晚月吃饱喝足,又困了。
万玉山陪着她睡着,然后去书房处理几封邮件,又给万玉川打了个电话询问万中阳的情况。
万中阳已跟随万玉川出行一个月,整个人的心理变化极大,但夜里睡觉时始终是噩梦不断,这个坎儿对于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来说,确实很难渡过。
万玉山说:“不经淬炼,永远都不能成真金。”
万玉川应是,又问了问家里的情况。
万玉山一一说了,末了又说:“我做爸爸了。”
万玉川觉得这是他多年以来听到的最令人开心的一个消息了。
挂断电话后,他把万中阳叫到跟前,说:“中阳,你要添个弟弟或妹妹了,这个难关,我们很快就能过去。”
万中阳已经对亲人有了不同的概念,并且在慢慢接受这种感情。
没有任何阴谋的真心爱护。
他最近的记忆有些混乱,心里状态也不好,从前不懂什么叫做悲痛欲绝,当切身体验过后,这种情愫给他的冲击太大,他承受不了。
那天见到谢晚月的痛苦,不及他们的十分之一,万玉川告诉他,这叫做亲人之间的切肤之痛。
万玉川见万中阳眼中有些许暖光,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再过一个月,咱们就回家。”
万中阳总是听他说万家,说他的妈妈,说他的舅舅们,他想都见一见,看看是些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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