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诺:「……?」
Conquer:「姐姐再这么看下去,我怕我忍不住亲上去」
余诺抬头。
陈逾征一边跟Killer讲着话,一边风轻云淡地收起手机。
…
…
房间开了地暖,昨晚睡得太晚,余诺吃饱了有些犯困。她跟陈逾征说了一声,到沙发上,盖着毯子小睡了一会。
不知道睡了多久,余诺睁开眼。
客厅里已经恢复了安静,陈逾征修长的双腿微微交叠,戴着耳机靠在沙发上正打着游戏。
她坐起来一点,揉了揉眼睛:“奥特曼他们人呢?”
陈逾征:“回去了。”
余诺哦了一声,“他们不跟我们一起跨年了吗?”
“跟他们跨年有什么意思。”
余诺刚睡醒,有点口干,端起茶几的水喝了一口,“几点了?”
“十一点半。”陈逾征把游戏关掉,盯着她。
余诺放下水杯,嘴唇湿润,摸了摸自己的脸:“干什么,我脸上睡出印子了吗?”
陈逾征挑眉:“姐姐穿红毛衣真好看。”
余诺:“………”
*
钟表滴滴答答,一圈一圈地走,还有最后几分钟就到了十二点。
他们坐在卧室的落地窗旁,看着窗外的夜景。
陈逾征幽幽道:“今年马上就过去了。”
余诺感慨:“时间过的好快。”
玻璃上映着万家灯火,以及两人模糊的倒影。
他转过头,看着她,突然冒出一句话:“流星雨果然没听见我的愿望。”
余诺:“……?”
“这玩意儿就是不靠谱。”
余诺不自在地动了动。
她一动,陈逾征立马翻身把她压住。
一只手不安分地钻进她的毛衣里,顺着腰往上滑,越来越过分。他声音沙哑,咬着余诺的耳朵,“姐姐…”
余诺手腕被人牢牢按在地上,想挣扎都动弹不得。她艰难地嗯了一声。
陈逾征俯身在她上方,瞳孔颜色浓的像深潭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她脸红的都快烧了起来。
见余诺不说话,陈逾征继续偏过头,自言自语:“我想通了,求老天爷有什么用呢。”
天边一弯冷淡的月亮,楼下的商场聚集着一起跨年的年轻人,伴随着烟花升空绽放,和浓重的夜色交融,五彩的暗影交错。
其余声音在耳旁统统消逝。
柔软湿润舌尖滑过她的耳垂,他气息微重:“求人不如求己,凡事还得靠自己。”
“姐姐,你说呢。”
第66章 正文完(我会永远喜欢你。…)
陈逾征垂着头, 貌似耐心地等着她的答案。手指却很恶劣,贴在她的皮肤上暧昧地摩挲,一圈一圈地打转。
余诺侧了侧头, 把自己的手往外抽出来。他的动作一顿。
她撑着上半身, 挪了一下, 稍微坐起来一点。余诺耳垂发红,忍着羞涩,尴尬地等了几十秒, 他却不动了。
余诺以为陈逾征在等她主动。
可她一点经验都没有……
陈逾征叹了口气, “不可以吗?”
不知为何, 她甚至听出了一点委屈的意味。余诺呆呆看着陈逾征, 点了点头, “可以的……”
“嗯?可以什么?”
犹豫中,余诺伸手,把旁边的落地灯关掉, 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只剩模糊的月光, 和楼外丝缕的霓虹灯。
从很远的地方,人群兴奋的倒计时开始传来。
十、九、八、七……三、二、――
一切都变得不真切。她咬了一下唇,小声道:“就是……流星雨没帮你完成的愿望……”
余诺顿了顿, 把话说完,“我帮你。”
陈逾征笑, “行。”
余诺骨架小, 又很瘦,腰窄的盈盈一握, 他随手一捞就能抱个满怀。
陈逾征单手把她捞起, 放在床上,随即欺身压上去。
明明使力将她一直按着, 却还要装模作样地温柔:“地上硬,怕姐姐疼。”
不知道是不是暖气开得太足,余诺觉得热,甚至呼吸困难。
她无所适从,被摁着的手微微蜷缩。细白的手指衬着一点光,莹润的像是夜间绽放的昙花。
他跟她接着吻,又深入又彻底,舌尖沿着她的上颚舔了一圈,吞咽着,手指插进她柔软乌黑的长发里。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无师自通,从生疏到熟练只需要几个钟头。
“啊…姐姐好软。”陈逾征脊背微弓,喉结微动,呢喃着,“怎么办,好喜欢姐姐。”
露骨的话伴随着性感的喘息,不知廉耻地一句一句从嘴里蹦,传进她的耳朵里。
像走火入魔了一般,停都停不下来。
余诺咬紧牙关,简直想把耳朵捂起来。
他掐着她的腰,装作无意地问:“姐姐呢?”
她大脑已经无法思考,“我…什么?”
“你喜欢吗?”
余诺反应迟了一拍,“喜欢。”
他喘着气,逼问她,“喜欢什么?”
“喜欢你。”
他不正经地笑:“我是谁?”
她被问的快哭了,无力地说:“陈逾征…”
“再叫一遍。”
她眼神发散,像猫咪幼崽一样呜咽着,虚弱地叫了一遍:“陈逾征。”
却不知道怎么刺激到了他。
余诺半闭着眼睛,忽然控制不住地从鼻腔里闷哼一声。她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身上黏腻,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
他动作停了一下,汗从下巴低落,问:“姐姐喜欢这样?”
余诺无法回答。
刚刚的痛感过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来的奇怪,让她心悸,不知道该沉沦还是挣扎。
她不回答,他就使劲折腾她,欺负她,什么龌龊手段都耍。
直到余诺不受控制地仰头,开口朝他求饶。
“这样行吗?”
“疼么?”
“不舒服?”
她勉强地一句一句地应了,但他问的问题却越来越脏。
她双眼都起了雾,窘迫地想,陈逾征怎么在床上话这么多……
她憋着不肯出声,把脸扭过去。
被折腾的太久,余诺后来已经意识模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她累得一点都不想动弹,也不想说话,迷糊中,陈逾征把她抱去浴室洗了个澡,又轻柔地抱回床上。
…
…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余诺眼睫微颤了一下,睁开眼。
卧室的窗帘拉的很紧,只有一丝丝光透进来,投在木质地板上。
她蜷缩着,双手交叠放在枕边。意识回笼后,昨夜的各种画面也随之而来。
余诺翻了个身,手脚发软,从小腹到大腿牵着的酸痛感传来。
陈逾征:“醒了?”
两人四目相对,余诺表情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