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世间,只有一个他,也只有一个她。
白斐含回到宾馆,趁着龙晖去洗澡的时间,发了一条微博:“祝大家新年快乐,也祝我,和我的那个他,在滚滚红尘里,一直走下去。”
和她在演出之后说的话一样。
微博下面评论:“好,姐姐要开心呀。”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是吧是吧,是公开的意思吧。”
“相信自己,就是公开的意思。”
……
龙晖洗完澡回来,白斐含把手机拿给龙晖看,笑道:“龙哥,在我粉丝心里,你现在应该已经是祸国妖妃形象了。”
龙晖轻轻抬起白斐含的下巴,轻声说道:“那你喜不喜欢我这个祸国妖妃?”
白斐含用自己的脸蛋贴了贴龙晖的脸,很小声地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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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演唱会,白斐含风头出尽,一时无两,小花爆恋情没有小生眼中,但是对粉圈的打击也不小。尤其是“双白”CP粉,不少人怒而脱粉,甚至回踩。
但好在吃瓜群众,最爱吃的,就是恋爱瓜,白斐含的微博反倒涨了一波关注。
白斐含回《风月伶仃》剧组继续拍戏,这部戏是白斐含拍摄得最顺利的一部戏,徐慧馨是三金影后,凌子默也有影帝级别的演技,只差一个奖杯证明自己。
花知非是白斐含的学妹,演技也是同龄人中出类拔萃的。
白斐含和这些人对戏拍戏,既能感觉到对方能够接住自己的戏,而且能感觉到对方抛出的情绪,她也接得住,有来有回,是她最理想的拍戏状态。
《风月伶仃》在过春节之前杀青,杀青后,赵传家像往常一样,来接龙晖和白斐含回去。
汽车驶进市区,龙晖忽然说:“我们要不要领个证?”
白斐含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领什么证?”
龙晖看着白斐含的眼睛,白斐含的眼神是完全懵懂的,可见是真的不知道要领什么证。
龙晖轻笑着说:“红色的小本。”
白斐含的嘴巴略略张开,她这才想到,龙晖说的,竟然是结婚证!
白斐含对证件一类的东西,从来没怎么在意过。她从小到大,拿过不少奖状,但她从来不觉得,没拿奖状的,就一定不如拿了奖状的。
更何况,即使有了结婚证,像她父母一样,离婚的,也不在少数。在潜意识里,白斐含更看重心中是否有对方,而不是证件上的两个名字。
但是龙晖这样说了,白斐含也觉得,领就领吧,反正回去也是要做那件事情的,领了证,再进行那项事业。
白斐含点点头。
赵传家向来能懂龙晖心意的,不用龙晖吩咐,便直接开去了民政局。
龙晖罕见地换上白色衬衫,和白斐含拍合照。
白斐含发现,其实龙晖穿白色,更有之中潇洒的气质,而且没有黑色那么凝重。
白斐含对着镜头甜甜的笑,证件发放下来,她才发现,龙晖竟然笑得比她还开心。
龙晖拿着两个红本本,在上车的时候轻声对白斐含叫了一声:“老婆。”
白斐含虽然22岁了,但是在心里,还住了一个小孩,猛地一听龙晖这个叫法,还有点不适应。她坐到车上,很小声地说:“龙哥,不要这样叫。”
龙晖靠近白斐含的耳朵,轻声说:“那老婆想让我怎么叫。”
白斐含想,我还是希望你叫我小姑娘,那样我可以无限地向你撒娇。
但是她又一想,这么久以来,自从和龙晖认识以来,好像一直都是龙晖,像个父亲式的在包容她,在爱她。
既然龙晖想这么叫,那就叫吧,但是白斐含想,我是不会叫老公的,打死都不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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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斐含以为,回到家里,龙晖会马上和她做那件事,毕竟龙晖等得确实很久了。
但是龙晖没有。龙晖细心的帮白斐含洗澡,给她煲汤,整整一个星期,白斐含又重了两斤。
白斐含站在电子秤上,对龙晖抱怨:“龙哥,你能不能不要再给我喝汤了,我已经重了两斤了!你知不知道演员重了两斤意味着什么?”
龙晖走到电子秤旁边,看着上面的数值,笑道:“重了吗?我怎么觉得还不够?”
“还不够?”白斐含惊讶地看着龙晖,感觉很是不解。
龙晖笑得意味深长:“不够不够,我觉得怎么也得胖5斤。”
白斐含狠狠地摇头:“不不不,不能再胖了,够了够了。”
龙晖看向白斐含的眼睛,问道:“真的够了?”
白斐含不明所以:“够了啊。”
话还没说完,她就赤着脚被龙晖抱了起来。龙晖是用公主抱的姿势,白斐含觉得非常舒服,直到此时,她还不知道龙晖要干什么。
当白斐含发现,龙晖的目的地是卧室的时候,这才福至心灵,懂了刚刚那一番对话的意思!
白斐含觉得,龙晖把她养胖了再进行这项事业的行为,堪称养猪,把猪养好了再……
而她竟然还傻乎乎地说“够了”,白斐含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为什么刚刚没有反应过来呀。
不过,白白斐含心中也隐隐地期待着这件事,所以柔柔地靠在龙晖怀里,像一只乖巧的猫咪。
龙晖走进了卧室,把白斐含放在大床上,白斐含还是任他摆布,好像一只洋娃娃,非常乖巧的模样。
龙晖伸手摸了摸白斐含的额头,轻声说:“怎么一声不吭的,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白斐含眨了眨眼睛,作为回答,意思是:像什么?
龙晖和白斐含在一起这么久了,当然明白白斐含的意思,俯身刮了刮白斐含的鼻尖,笑道:“你像懒懒。”
龙晖俯下身,就离白斐含极近,白斐含甚至能看到龙晖眉边疤痕的细纹。
白斐含抬起脑袋,轻轻亲吻了那道疤痕。
这个举动,像一个信号似的,龙晖忽然间的气场就变了。他看白斐含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好像一头雄兽,在看他的配偶。
白斐含想,我可不就是他的配偶吗?连结婚证都领了,合法的配偶。
龙晖俯下身,亲吻白斐含的嘴唇,白斐含的嘴巴,很轻易地就被龙晖撬开了,龙晖把舌头伸进白斐含的口中,追逐着白斐含的舌头,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
白斐含,本来想,叫老公显得我很老似的,是打死都不肯叫的。
但是后来,白斐含声音很细很弱地说:“龙哥,可以了吗?”
龙晖声音低沉而性感,低低地说:“叫老公。”
白斐含出了很多汗,觉得自己像一条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似的,累得不行了。但是还是十分有毅力,就是不叫。
最后,白斐含哑着嗓子,声音发抖地说:“老公……”
……
龙晖以前说,怕白斐含三天下不来床,白斐含想,那还是保守的说法。现在来看,很可能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
第二天日上三竿,白斐含醒了过来,像一只出了水的鱼似的,只是觉得渴。
还没等她说话,已经有兑了蜂蜜的温水,流到她的口中,白斐含想都没想,赶忙大口吸吮。
待到喝完了,才觉得奇怪,她刚刚醒过来,还在躺着,那水是怎么喂进她的嘴里,还没有洒出来呢?
白斐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恍惚间看到一个东西,她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发现她没有看错,龙晖手里拿的,赫然是一只奶瓶!
白斐含眨眨眼睛,觉得不可思议,龙晖竟然用奶瓶给她喂水喝。
本来白斐含被龙晖逼叫老公,还想着醒了一定要找他算账,但是看到奶瓶,白斐含竟然一时间把算账的事都忘到脑后了,满心想着,他用奶瓶喂我水喝。
虽然喝了水,但因为叫得太厉害,白斐含的嗓子还是哑哑的,她说:“龙哥,你怎么用奶瓶啊?”
龙晖笑道:“方便。”
白斐含想,确实是方便,张开眼睛就喝到了水,而且不会洒出来。但是她总觉得,龙晖没有回答到问题的根本。问题的根本是,奶瓶是小孩子才用的啊。
三岁以上都很少有用的了。
“可是我已经这么大了,再用奶瓶不合适了。”白斐含微弱地反抗着龙晖给她使用奶瓶的行为。
“哦?奶瓶不合适,那什么合适?”龙晖假装不解,低着头,看着白斐含说道,“我嘴对嘴喂你,好不好?”
白斐含还要说话,就感觉到身体酸痛。她这才回想起龙晖的暴行,瞬间清醒了!
她委委屈屈地把被子拉了上去,盖住头帘,说:“龙哥,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龙晖知道,她这是把昨晚的事情想起来了,心中十分有耐心,微微俯身,问道:“怎么不想看见我?”
白斐含在被子里回答,声音闷闷的:“明知故问。”龙晖学着白斐含说话的撒娇语气:“我不知道嘛,老婆说给我听听?”
白斐含抬起腿,伸出被子,轻轻踢了龙晖小腿一脚,随后想要收回去,却被龙晖握住了脚腕,动弹不得。
白斐含挣扎了两下,没有从龙晖的手中挣扎出去,便也放弃了挣扎。
龙晖轻轻把白斐含的腿放回被子里,在轻轻抬起被子,把白斐含的腿放回去后,又猛地向下一拽被子。
白斐含能有多大的劲儿,哪里敌得过龙晖。手中攥着的被角滑落,头脸又重新暴露在空气中。
龙晖俯身上前,看到白斐含眼角红红的,好像是个要哭的模样,心中疼得不得了,拉着白斐含的手说道:“很疼吗?”
白斐含红着眼睛点了点头,其实也没有特别疼,但是疼还是有一点的,尤其是腰部。
“哪里疼,我给你揉揉。”龙晖轻声说。
白斐含摇头:“不要你揉,谁知道你是不是又要干坏事。”
龙晖笑道:“我干什么坏事了?”
“你、你——”白斐含想了想,说道,“你逼我叫你老公。”
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嘴巴撅着,眼角红红的。龙晖看了,忍不住想欺负;可是想到自己已经把她欺负哭了,正在哄呢,如果再欺负哭了,恐怕不好哄了。
龙晖伸出拇指,抹了抹白斐含发红的眼角,轻声说:“我不是你老公吗?”
白斐含想,是倒是,可是我不想叫呀,她还没说话,龙晖也学着白斐含说话的语气,委委屈屈地说:“我可是受法律保护的。”
龙晖,这样高大英武的一个男人,捏着鼻子,扭着身体,特意做出夸张的模样,逗白斐含。
白斐含觉得,龙晖现在很像一个争宠的妃子;也像一个屈尊降贵,博宠妃一笑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