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柯印戚就是股友。”他说,“我们当时是在纽约一个证券研讨峰会上认识的。”
柯印戚原先除了柯氏的生意之外,自己的兴趣爱好就是搞这行,所以财富积累来得相当快。再加之他本身就是天才,没过两年就已经通过证券交易攒到一大笔资金,开始投注各种项目,顺便用于柯氏的扩张。
而他,虽然谈不上像柯印戚这样天才,但在证券方面确实相当有天赋。如吴瑞他们所说,他高中毕业的时候就已经通过证券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在他们这一行也算是个传奇人物。
证券是一种投机的敛财方式,能者一夜暴富,不然就是一夜倾家荡产,危险程度跟走钢丝差不多。
千万人走独木桥,最后只能留屈指可数的成功者。
很幸运,他就是那个屈指可数。
桃心他们听到的坊间传言,说他两年赚够了一辈子的钱,也确实不是虚话。
原先一直在美国,他主做美股,辅以中国A股。后来由于资金太多,他一个人实在打理不过来,因此开了公司、招了手下来帮忙打理,顺便培养了一批学生。
回到陆京之后,他开始主做A股,又招了吴瑞他们,带他们入行,让他们管理自己的资金,也顺手培养他们独立操作的能力。
“生活作息阴间,就是因为我既做A股又做美股,等于同时在过中国和美国时间。”
别人醒了,A股开盘;别人睡了,美股开盘。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整天一副睡不醒的困倦模样,但凡逮住机会就要补觉。
葛星宜直到这一刻,终于恍然大悟他所有稀奇古怪行径的源头——这真实答案其实绝不能说是超出想象,但多少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大家把他想得太离奇了,人小鳄鱼,充其量只是个股神而已。
绝不是什么非人生物。
“我知道言布布他们在背后是怎么说我的。”他这时不动声色地将她拉近到自己身边,“他们说我这生活作息,不是吸血鬼就是通缉犯,要不就是特工。”
她张了张嘴,刚想笑,就被他一个转身,轻轻地抵在了书房的门后。
下一秒,他便张口咬住了她的嘴唇。
这个吻来的急切,又格外地浓烈缠绵。
单单只是这么吻着,她都觉得自己整个人有点儿不对劲了。
葛星宜面红耳赤地动了动腿,想要往后退一步,却被他更紧地扣在了怀里。
不知吻了多久,俞也才稍稍退开一些,呼吸灼热地抵在她的唇边,哑声问她:
“怎么,要试试和吸血鬼睡一觉吗?”
第68章 . [最新] 尾声 满糖屋,跟你一样甜。(正文完)……
尾声
葛星宜从来都不知道, 面前的男人,可以这么地……热。
他平时总是冷的。
无论是神情言语, 还是举止风格。
不怎么爱笑,也不怎么爱多说话。
对上她时,已经和对其他人截然不同,热切厮磨时常有,但也从未有一次像今天这般。
书房离卧室的距离只是一个转角,他在书房的门后将她亲得浑身发软、差点儿连路都走不动的时候, 将她打横抱起来快步进了卧室。
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拉着,分外地有些暗。
落入床铺间的时刻, 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落入了“俞也”的地盘。
往常他们都待在她的房间里,这种感觉并不鲜明。但此时此刻,在一个长期都只有他一个人生活的空间里, 他的存在感一下子比平时强烈了数倍。
无论是鼻息之间的气味,还是空气里的温度。
都是独属于他的。
这种陌生又亲昵的专属感,让她的身体软得更快。
俞也将她半压半抱地按在床上,放开了已经被他吮得通红的嘴唇, 又去亲她的耳骨。
她衣衫半褪, 浑身都在泛着片片的粉红, 被他的亲吻弄得又痒又颤, 躲又躲不开。
缩着一躲, 他就追得更紧。
眼看着他这时伸手取了床头柜上摆着的盒子, 她吸了吸鼻子, 微颤着嗓子道:“你……”
她其实想问,他难道已经学会了……吗?
这才刚刚在院子里借着昏暗的天光看了几眼柯印戚送来的那本稀世珍宝,此前一直屡试屡败、被全民嘲笑的小菜鸡, 就有信心可以成功通关了?
俞也这时拆了包装,而后俯身下来。
他亲了亲她的嘴唇,而后靠到她的耳边沉声低语:“宝宝,要不……你来帮我?”
她耳根一热,整张脸都瞬间烫得不成样子。
这声称呼,他最开始在亲密时偶尔会叫,最近这种趣味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她猜想,或许是因为他发现,每回他这么叫她,她身体对他的反馈都会立刻变得更敏感的缘故。
几乎是一碰就化。
也算是正中他的下怀了。
还未等到她的回应,他就已经将撕开的小方块递到了她的指边。
她指尖微颤地接过来,仿佛像是接了个烫手山芋。
即便已经害羞到不行,但在他满怀期许的目光下,她还是硬着头皮伸手过去帮了他。
因为她不太熟练,他还在旁边小声给了些提示。
被拉长的过程有些磨人,使得俞也的额上浮现起了一层浅浅的薄汗。
好不容易完成了这个艰巨的任务,葛星宜刚松了口气儿,还没来得及缓一缓,下一秒,两条腿就被他轻轻地推了开。
他朝她压过去,亲了亲她有些泛红的眼尾,呼吸灼热:“就这么不信任我?”
意指她刚刚那句欲言又止的“你难道学会了么”。
她看着某人的眼眸里那一簇簇前所未有的幽深火苗,总觉得自己这个时候最好还是闭上嘴别说话。
“在柯印戚还没来之前的这段惩罚期,我已经参透了一半。”他每说一句话,身体就往下压一分,“看了些干货,还算是没白养吴瑞那帮混球。”
远在办公室打工的吴瑞和应宵这时忽然打了个惊天打喷嚏。
吴瑞挠了挠头:“有人想我还是有人骂我?”
应宵看他一眼:“想你的肯定不是我,骂你的肯定是我。”
……
“再加上。”
俞也将她的腿抬起来,调整了一个让她能舒服一些、也更方便自己之后行动的姿势,“刚刚在院子里快速翻看稀世珍宝的那几眼,剩下的一半也算是悟了。”
葛星宜感受到了那越来越逼近的炙热,略有些惊慌地张了张嘴。
大哥,你特么说自己不如柯印戚那么天才,是有多谦虚啊!!
就这么在院子里看了几眼便完全悟了,你也跟他差不多吧!?
“宝宝,先跟你说声抱歉。”他这时怜爱地亲了亲她的唇角,而后慢慢撬开了她的牙关,“因为实在忍了太久,我过会儿可能会有些控制不住。”
“所以,今天你即便疼得喊停,我也不会停下来。”
……
当葛星宜被俞也从下面捞起来,放到他身上的时候,她的嗓音已经哑得几乎说不话来了。
她忽然觉得,某人哪怕开始前跟她说两百声抱歉,都抵不上她方才所受的这些狂风暴雨。
喘了两口气,她这时扣住他要去拆第三个小方块的手,气若游丝地跟他说:“俞也……”
你要不,稍微歇一歇?
昨天的你还是个无能的虚人小菜鸡啊!怎么一夜之间,天都变了呢!?
她甚至,跟他认识至今,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神采奕奕、脸上连半点倦意都不带的他。
葛星宜本来就怕疼,努力咬着牙承了他两回已经忍得浑身都在打颤了。可在她看来,这两回在某人的眼里就像是开胃小菜一般,连个正餐的边角都够不上。
谁知,被她扣着一只手的大金毛这时用另一只手接过那个小方块,递到自己唇边,用牙齿轻轻一撕。
而后他反手揉了揉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借力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扯。
葛星宜顺势软绵绵地倒下来,趴伏在了他布满细密汗珠的胸口。
彼此的汗水和声音交融在一起,亲密肆意横生。
俞也一手戴小雨伞,一手娴熟得仿佛已经做了千万次那样托起她的臀,半是安抚半是哄骗地亲了亲她的下巴,把她往自己这儿按过来。
“晚点我给你老板发消息,让他给你再批几天假。”
……
等葛星宜能喝上一口水的时候,外面的天色都已经暗了。
俞也抱她洗过澡,喂她喝过水,去旁边打了个电话给吴瑞。
老板二话不说旷工一整天,啥事儿没干,什么指令都没给,弄得他们这帮人如坐针毡,上仓位不敢、空仓也不能,只能瞎几把操作了一番,而后战战兢兢地给老板发条汇总消息以作报备。
要是等老板明儿早上起来看到账号一片绿,他们就准备集体上断头台。
却没想到,临近傍晚,他们正寻思着等会儿去买根什么绳子送走自己比较好,却接到了老板的电话。
没等他们开口说话,就听老板用那把不同寻常沙哑的嗓子低声道:“做的不错。”
吴瑞等人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他们这辈子都没听俞也表扬过他们半句,别说表扬了,能不骂他们是蠢驴,他们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却没料到,老板下一瞬竟然还跟了句:“明早所有账号全部清仓,全体放假一周。”
众人:“?”
工作室那边炸开了锅,俞也扔了手机,赶紧回卧室哄人。